40 沒說給別人聽,就是說給你聽的
沒說給別人聽,就是說給你聽的。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
節目組沒有告知這一站到底是什麽地方, 下車的時候只看見一幢大樓,從外面看也并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等被PD領着進去之後,嘉賓和觀衆才一起發出了感嘆。
[這是什麽??密室逃脫???]
[我就說結婚日記火不單單是因為他被戲稱為離婚日記吧,你看他現在連怎麽破壞情侶感情的方式都擡上來了,他明明就應該直接叫離婚日記]
[重生之我在婚綜看密室逃脫]
[萬一只是造景呢]
[看來嘉賓也不知道啊,看看唐栀的表情,以她的演技是演不出來這麽真實的驚恐的]
[前面又是哪來的黑粉?]
唐栀确實是被吓到了,簽合同的時候可沒提到有密室逃脫這一環節, 《結婚日記》節目組是出了名的喜歡搞出其不意,搞這麽一出雖然不意外,但吓人。
唐栀拍了拍胸口, “不是, 你們也不提前跟我們講?我膽子很小的啊。”
她說着抓緊了鐘佑的手,“今天你可真得保護好我了。”
鐘佑之前參加過密室逃脫的綜藝, 有過經驗, 聽了唐栀這話, 自然是胸有成竹地點頭,把唐栀攬進了懷中, 輕聲安撫着她。
時安倒是表現出了節目開播以來的首次感興趣的神态,還饒有興致地開始給關庶科普密室逃脫是什麽。
關庶表情也很淡定。
這兩人倒是接受良好。
Advertisement
而容初和陸竭這邊。
容初觀察了一下他們所在地方的環境, 除去牆上“密室逃脫”四個大字以外,也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他之前在兼職的時候看過密室逃脫的招聘, 也了解過密室逃脫不一定是恐怖元素, 更多的是考驗腦力。
他抿了抿唇看向陸竭, “陸老師,我沒玩過。”
而且如果是恐怖元素, 他可能……沒法玩,會拖後腿。
陸竭彎腰湊到他腦袋旁邊,神色苦惱:“我也沒玩過,看來以後不能上這種沒有臺本的綜藝。”
看起來,陸竭似乎并不喜歡這一輪游戲。
聞言,容初眨了眨眼,下意識回頭看了眼鏡頭。
[容老師的眼神好像在說:這種話也能當着鏡頭的面說嗎?]
陸竭輕笑一聲,朝着容初伸出了自己的手,這回是徹底湊到容初耳邊了,“容老師,其實我膽子也很小,受不了一點這種吓人的東西,所以只能麻煩你一路牽着我了。”
一瞬間容初對陸竭這話産生了懷疑,陸竭之前提起恐怖片的反應怎麽也不像是膽子小的那類人。
但陸竭都這麽說了,他也不可能會拒絕。
畢竟他自己也害怕。
牽着陸竭,自然能好很多。
容初把手放到了陸竭掌心。
陸竭似乎是真的安心不少,就連表情都放松下來了,一點一點緊握住容初的手。
好像比以前握得更緊。
容初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耳朵也跟着紅了。
[我錯了不該說你們不能當着鏡頭的面說那種話,現在好了,變成說悄悄話了]
[所以你倆說了什麽不能給媽媽聽的?]
[我看誰還說他倆是假的!這手牽得那麽緊生怕丢了似的,有人還管管PD嗎?PD還沒宣布規則呢,你們這還沒開始逃脫呢]
[就是很假啊突然牽手給誰看]
[給我看我愛看!牽個手都耳朵紅的害羞寶寶,一定是在暧昧期吧一定是吧?]
[陸老師又高興了陸老師]
[所以沒人讨論在車上陸竭是不是給了容初東西了嗎?有沒有人看見是什麽?定情信物??]
不管嘉賓什麽反應,PD公事公辦地宣布了今天的活動。
今天的游戲确實是密室逃脫,PD并沒有透露主題,只說了游戲規則,三組嘉賓需要合力打開最後的密室。
當然PD也給了大家一劑強心劑:“并沒有各位想象中的恐怖,所有的NPC均由我們的工作人員扮演,已經經過專業培訓。”
不過現在還沒到密室時間,畢竟不能讓嘉賓餓着肚子,PD表示午餐就在隔壁房間,不過在這之前,他們在車上參加的猜歌名活動排名起了作用。
随着PD的話音落下,立馬有工作人員端着托盤上來。
也不是什麽吃的,而是,六個不同種類的動物發箍,分別是兔耳朵、貓耳朵、狐貍耳朵、熊耳朵、鹿耳朵、狼耳朵。
[??導演是從唐栀的兔耳朵發箍裏得到靈感了嗎?]
[挺好的,受苦之前還玩一玩角色扮演快樂一下]
看見那些毛茸茸的發箍,容初表情頓了頓,想起昨天被陸竭拿走的那個兔耳朵發箍。
陸老師似乎很喜歡這種東西?
他看向陸竭,陸竭确實是在很認真地看着那些托盤,似乎那裏面不是什麽發箍,而是值得研究的劇本。
但分不清他在看哪個。
唐栀和鐘佑看起來對此興致缺缺,畢竟他倆又不是真的夫妻,對這種角色扮演沒有一點興趣,再加上昨天唐栀戴了一下午的兔耳朵發箍,對此已經心生厭惡了。
不過雖然興致缺缺,這兩人還是很配合地讨論了起來。
而時安目光一下就鎖定在貓耳朵上了。
PD似乎猜到大家所想,也很快給大家解釋,“确實是因為得到了唐栀送給大家的兔耳朵發箍的啓發,猜歌名游戲排名在前面的有優先抽取權。”
猜歌名游戲時安和關庶是第一,容初和陸竭第二,而唐栀他們除了容初給出提示的那一題,後面一道題都沒能答對。
但說是優先抽取權,也不過是盲抽。
每組派一個人抽取兩張根本看不見是什麽的紙團。
關庶他們那組派的是關庶,容初他們派的是陸竭,而唐栀那組派的則是唐栀。
陸竭把紙團交到了容初手中,讓他打開展示給攝像機看。
一看見紙團上的兔字,容初耳朵就紅透了。
[陸老師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偷偷給節目組塞錢了?]
[陸老師壓一壓你的嘴角!!!]
陸竭喜歡玩那個兔耳朵已經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陸竭輕輕啊了聲,“另一張呢?”
容初滿腦子都是昨天陸竭玩弄兔耳朵的場面,聽見陸竭的話手抖了一下,面頰發燙地打開了另一張。
是狐貍耳朵。
陸竭沒什麽意外地輕笑了聲,低聲問容初:“容老師要哪個?”
容初視線在兔耳朵上掃過,深吸了一口氣:“……狐貍吧。”
他不想選兔子,不然腦子裏總會冒出陸竭玩弄兔耳朵的奇怪的畫面。
陸竭表情頓了一瞬,語氣絲毫沒變地說:“我去拿。”
[讓你把選擇權給了你老婆,吃癟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老婆你應該看看陸老師剛剛那個表情]
[算盤打錯了]
陸竭用紙團兌換了發箍之後,第一時間就把兔耳朵發箍戴到了自己頭上,沒有半點偶像包袱。
見他走過來的時候,他頭上的兔耳朵還跟着他的動作上下跳動着,容初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陸竭走到容初面前挑了下眉,“很奇怪嗎?”
容初搖頭,一會兒又點頭。
也不是奇怪,就是和陸竭的形象并不符合,他還以為陸竭可能會不願意戴上兔耳朵……畢竟有些損害陸竭之前在粉絲心中的神秘形象。
陸竭嘆了聲氣,“那完了,我現在在粉絲心中的形象全毀了。”
[你的形象早就沒了]
[我一直以為陸竭是高冷挂的……]
沒等容初說什麽,陸竭就已經又湊到容初面前,“在你心中的形象,沒毀了吧?”
他突然靠近了,連着腦袋上那個垂下來的兔耳朵,擦過了容初的頭發絲,容初連忙紅着臉說:“沒有。”
雖然和陸竭形象不搭,但畢竟陸竭的臉撐着……就是完全沒有可愛的感覺。
“那就好。”陸竭說着擡起手,在容初發頂上壓了壓,“他們都戴了,我給你戴上去。”
其他人确實都戴好了,關庶和時安抽到的是貓和狼,關庶戴上了貓耳朵,時安這會兒正在那兒拿了個手機給關庶拍照,關庶也很配合地由着他來。
剩下的兩個分別到了唐栀和鐘佑頭上,唐栀舉着手機在拍雙人合照。
容初擡起眼皮視線從陸竭的兔耳朵上掃過,片刻後低下頭,乖乖讓陸竭把狐貍發箍給自己戴好。
[老婆好可愛啊啊啊啊]
[陸老師你!!你在幹什麽!!]
陸竭慢吞吞幫容初調整好發箍,松開之前,在狐貍耳朵上揉了揉。
明明只是個很簡單的動作,但他揉的時候卻直勾勾看着容初,從直播間裏看過去,這個揉耳朵的動作似乎就帶上了別的意味。
就好像他揉的是容初的耳朵一樣。
容初自然沒有察覺,也看不見自己這會兒戴着發箍是什麽樣子,只是有些不适應地摸了摸狐貍耳朵。
見陸竭一直看着自己,容初忍不住又摸了摸耳朵,“陸老師……我這樣很奇怪嗎?”
陸竭眼神變得幽深。
容初的臉本身就長得漂亮,毛茸茸的耳朵貼合在他的頭頂,随着他說話的動作輕輕晃動。
更加可愛了。
幸虧沒讓他戴上兔耳朵。
陸竭輕笑,不着痕跡擋住攝像頭的位置,湊到容初耳邊輕聲說:“不奇怪,很可愛。”
[不是你擋攝像頭幹什麽?攝像能不能管管他!你擋住了我們看什麽!]
攝像很聽話地換了個角度。
容初紅着耳根松了口氣,又忍不住瞥了眼陸竭的兔耳朵。
沒一會兒PD就讓大家先去隔壁休息吃午飯。
過去的中途,陸竭手機響了起來,是江導的來電,陸竭向PD示意了一下,得到允許後,對容初說了句讓他先過去,才走到門口接起了電話。
私人工作電話算是隐私,攝像也就沒有留在這裏拍。
看着陸竭接電話的背影,容初腳跟被釘在原地似的動不了了,他的視線從陸竭頭上那個格格不入的兔耳朵一直落到陸竭後背,摸了摸口袋裏的手機,給自己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掏出手機打開攝像。
畢竟以後估計也不會再有陸竭戴兔耳朵發箍的機會。
他也想像其他人一樣,拍照留念。
現在沒有鏡頭也沒有別人,偷偷拍一張,也算是他的獨家紀念照片了吧?
陸竭其他粉絲都沒有的獨家。
容初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舉起手機,确認自己沒有開任何閃光、聲音後,把鏡頭對準陸竭。
剛要按下拍照鍵,陸竭卻突然感覺到什麽,回過頭來,看向他。
一瞬間,容初慌亂地按下了拍照鍵,也不知道照片是什麽樣,胡亂地想把手機塞回口袋,面色也漲得通紅。
見陸竭收了手機朝着自己走了過來,容初甚至沒敢躲,直直站在原地一副做錯事的模樣,低着頭,看着陸竭腳步越走越近,緊緊抓着手機正準備擡起頭道歉,陸竭卻先他一步出聲。
“偷拍我呢容老師?”陸竭語氣聽不出什麽喜怒。
容初點點頭承認了。
陸竭輕笑,“承認了怎麽還一副做錯事了的模樣?”
陸竭說着彎下腰來湊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給我看看拍成什麽樣了?”
“……沒拍好。”被陸竭這麽一問,容初道歉的話被迫吞了進去,話雖那麽說了,但他還是乖乖把手機交給陸竭。
陸竭看了眼。
照片上他的表情怎麽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這兔耳朵……确實挺不适合他。
挺有損他形象,估計都能當黑歷史了。
見陸竭指尖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容初還以為他要把照片删掉,沒想到陸竭盯着照片看了幾秒,給出了評價,“不怎麽好看。”
容初瞥了眼那張照片。
其實還是好看的,和陸竭平時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只不過他剛剛手抖了,拍糊了。
他沒敢吱聲,陸竭也沒把手機還給他,捏在手裏,跟捏住了什麽物質一樣,擡起手,在容初的狐貍耳朵上捏了捏,“想拍我?”
“是……”這回容初感覺到了陸竭的動作,因為陸竭的另一只手直接捏住狐貍耳朵沒松手了,手掌還抵在他頭發上,存在感很強。
容初的臉也紅得更厲害了。
陸竭嗯了聲,“下次想拍我就直接說……當然搞偷拍也沒事兒,我老公想偷拍我,那是情趣,你害怕什麽?怎麽這麽久了還怕我?”
容初連忙搖頭否認。
他不是怕陸竭,是怕被陸竭發現自己那不該有的感情。
他沒說話,陸竭倒也沒繼續追問,就是輕聲說了句:“我表現就這麽不明顯?”
他還以為自己昨晚都那麽說了,容初或多或少能感覺到一些。
沒理解陸竭這話什麽意思,容初擡起眼皮,正對上陸竭一臉無奈。
陸竭捏着狐貍耳朵,放低了聲音說:“下次想拍我,或者想做別的什麽事就直接跟我說,你想做什麽我都能答應你。被我抓包了就被我抓包了,我不覺得有什麽,你又不是什麽私生,是我領了證的結婚對象,在我面前做點什麽,都沒任何錯。”
讓陸竭突然覺得,他跟容初之間還差了很遠的距離。
這不是什麽好事兒。
他希望容初在自己面前是自由的,快樂的。
但容初性格使然,再加上他倆本身的身份就是不對等的,年紀差得又有點多。
這一點,估計一時半會兒根本改不過來。
也是因為這個,他才沒那麽急着向容初表明心意。
不然這小孩兒,指不定把自己放在多低的位置上。
這話聽起來,像是刻意在鏡頭面前的表演。
容初慢慢睜大了眼睛,瞥了眼四周,确認沒有攝像頭,才低聲提醒陸竭:“陸老師,沒有攝像在……”
不需要演給任何人看。
陸竭:“。”
陸竭深吸了一口氣,見容初這麽乖的表情有些快忍不住了。
怪他自己之前浪太多了,喜歡趁着鏡頭逗弄小孩兒,趁着演給別人看的機會逗弄小孩兒。
片刻後陸竭輕輕啊了聲,歪着腦袋湊到容初耳邊:“我知道,這裏就我們兩個人在,沒說給別人聽,就是說給你聽的。”
容初猛地擡起頭,心跳猛地又變得很快。
陸竭這話什麽意思?
他又突然想起昨晚陸竭說的那句“我在後面給你兜底”。
那又是什麽意思呢?
容初想了一晚上都沒能想明白,始終沒敢朝着自己不敢想的那個方向去想。
但現在,他沒法不朝着那個方向去想了。
陸竭這話,說得太暧昧了。
不是因為一紙合約就能夠說出來的承諾。
這邊沒有攝像,沒有觀衆,只有他跟陸竭兩個人。
這話,就是單單說給他聽的。
他擡頭動作太快,撞到了陸竭的手,陸竭嘶了聲,見他一臉不可思議,陸竭克制地揉了揉狐貍耳朵,“真的,陸老師什麽時候騙過容老師?不過現在,你是不是想給我拍個照?”
容初壓根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和心跳,見陸竭把自己手機遞還了回來,他低低哦了聲,開始給陸竭拍照。
進去吃飯的時候,容初臉紅得很徹底。
他給陸竭拍了幾張照片後,陸竭又說要給他拍。
他之前根本不喜歡拍照,上一次還是給陸竭拍立得照片那次,更別說,還是陸竭給他拍了。
但陸竭的要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反而還隐隐有些高興。
不知道是因為陸竭給自己拍照,還是因為那個沒有被直接戳破的猜測。
[不是你倆過幹什麽去了,陸老師接電話去了,容老師你幹什麽去了,怎麽臉都紅成這幅模樣了?]
[難怪鏡頭裏看不到你倆親密,還搞什麽借位吻,合着你倆都在背地裏偷偷幹呢?]
[幹?什麽幹?哪個幹?兔耳朵猛烈晃動的幹?]
[說起來陸竭戴這個兔耳朵真的很讓人幻滅……]
[不是彈幕怎麽變黃了?]
幸虧嘉賓們看不到彈幕。
見他倆進來,正在吃東西的唐栀哇哦了聲,不知道是真是假地誇獎:“容初戴這種獸耳真适配啊。”
聞言,鐘佑也跟着看向容初,眼底也閃過了一絲驚豔。
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他們都只顧着各自營業了,壓根沒注意別人。
容初腳步一頓,想起剛剛陸竭摸着狐貍耳朵誇真可愛,連忙慌亂地說了句謝謝。
關庶一邊吃着時安夾到自己嘴邊的菜,一邊視線在容初和陸竭身上來回游走了一會兒,片刻後,手拿着筷子伸到桌子底下,打掉了時安落在自己腿上的手,眼神暗含警告地看向時安。
時安則是一臉不爽地扯了下自己腦袋上的發箍。
吃過飯,節目組也沒留給他們多少休息的時間,沒多久就讓工作人員來給他們一人發了個眼罩。
戴上眼罩之後,眼前就變黑了。
容初一直不喜歡黑暗,尤其是現在這種明明知道身邊有人的情況下,黑暗會讓他心生恐懼,腦海裏會不由自主冒出吓人的畫面。
容初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不斷安撫自己。
沒等工作人員來領着他走,他的右手就被人牽住了。
容初一愣,感覺到是熟悉的觸感,陸竭大拇指指腹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着。
容初原本慌亂的心跳逐漸平複了下來。
“我牽着他就行。”沒一會兒,耳邊響起陸竭的聲音。
估計是工作人員要來牽着容初走。
[陸老師你的占有欲??]
[我怎麽感覺容初好像很害怕?唐栀之前不是說害怕嗎,看表情還好啊]
[時安膽子看起來是真的大啊]
什麽也看不見,聽覺就會被放大,容初被陸竭牽着手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不知不覺和陸竭緊緊貼在了一起。
陸竭輕笑了聲。
[陸老師你故意一直往老婆身上貼是吧?]
[陸竭不會也害怕吧?]
[不是,能不能先把你們的發箍摘了,陸竭的兔耳朵真的好違和啊啊啊啊,他自己不覺得這是黑歷史嗎?]
容初耳根發燙,但确實沒那麽害怕了。
沒多久,就感覺到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都變得不一樣了,周圍的腳步聲也越來越少。
節目組把他們三對分開走了。
一直到聽見吱呀的開門聲,工作人員把他們送進房間之後,摘下眼罩,然後什麽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把門給鎖上了。
容初眨了眨眼适應了一下,但眼前還是黑的,只能隐隐看見一點模糊的事物,但這房間,看起來不像是什麽傳統的房間。
他下意識抓牢了陸竭的手,沒等他說話,陸竭不知道摸索到什麽,點亮了桌子上的蠟燭。
視野立馬變得明亮起來。
但眼前的一切也讓人心頭微顫。
這是一間古代的房間,房間內到處都是紅色的裝飾,看起來,像是婚房。
容初不自覺看向陸竭,陸竭朝他挑了挑眉,“看起來像是把我們送入洞房了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