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折騰

第80章 折騰

京市頤園,夜色深沉。

謝廳南對這個地方似乎格外情有獨鐘。

這裏的風格,專門請了某百年設計名匠的後人,依照皇家園林的樣式獨家設計,雍容而大氣。

又考慮了适宜生活起居的“接地氣”特點,并參考江浙一帶書香世家府邸的院落造型,結合了江南園林的溫潤雅致,小橋流水錯落,鐘靈毓秀。

在他同意見虞冠中的時候,腦海中,那張隽秀無雙的小臉,就在塵封的腦海中漸漸清晰。

沉入碎紙機中的十五歲時虞晚晚的照片,是和他牛津畢業回國後,紮根到安泰,日夜加班,各種應酬,逐漸站穩腳跟的崛起歲月交織在一起的。

他塵封了那張過目難忘的臉,以為茫茫人海中,不會再見。

卻不知,幾年後,她像一個未着寸縷的仙靈,從天而降。

跳入他的心湖,在他心湖裏天浴,泛起旖旎又撩人的漣漪無數……

未見她時,謝廳南就決定,頤園的獨特,只屬于南城來的小姑娘——虞晚晚。

八月份,他把南城的傾世美人虞晚晚接了過來,直接入住頤園。

那個皮相溫雅又帶了絕世媚骨的女子,特別适合這處大宅。

通往二樓房間的樓梯,脊背挺拔的男人,白襯衫上帶了厮打時候的泥土碎屑,獨添了幾分野痞性感。

勁瘦的腰間是如玉的白練環繞,柔滑如絲緞般,又帶了玉無骨的軟。

謝廳南豎抱着那個軟乎乎的小姑娘,激,烈地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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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極了虞晚晚的唇。

嬌香軟甜,人間至味。

從名悅山莊,到頤園的幾十分鐘車程裏,把人強箍在懷裏,斷斷續續,沒停。

小姑娘嬌氣的嫌棄嘴巴腫了,沒法見人了,左右躲閃。

男人笑看着她鬧,不語,不放,不休。

有那麽一刻,虞晚晚覺得快要窒息在他的溫柔海嘯裏了。

小手摸摸索索找出了一根雪茄,殷勤地遞他嘴邊:

“二爺,別親晚晚了,抽根華子。”^_^(哈哈,替晚晚放飛下)

男人挑眉,失笑:“嬌氣包不怕煙味了?”

“皮膚已經讓二爺滋潤的足夠好。”

“那好,點上。”

謝廳南舒服地靠在椅背,長腿交疊出慵懶的弧度,眼神迷離的盯着腿上那個水靈靈粉嘟嘟的小妞。

那小嘴帶了绮麗的櫻桃紅,唇上是他和她共有的水光,閃着勾人的妩媚。

在她笨拙的拿着火機,手一摁,騰地冒出藍色火焰時,虞晚晚“呀”的一聲驚呼出來,差點把燃燒的火機扔到謝廳南身上。

“真蠢。小妞膽兒挺肥,這是要鯊人放火嗎?”

謝廳南忍着笑,點了煙,深吸一口,猛地攬過還沒回神的女子,霸氣含住她的唇。

口中青煙袅袅而出,在兩人氣息中,緩緩交錯,相融。

他調皮的用舍作亂,在她亂咬的時候靈活閃躲。親出了花兒……

看到虞晚晚小臉漲紅的時候,謝廳南放開她,把她揉進懷裏,抵住她額頭:“小東西,臉紅什麽?想要”

“你真是夠了。”小姑娘在他懷裏害羞的捶打。

“沒夠,”謝廳南夾着煙,姿态慵懶:“今晚打了那一場還沒過瘾,你得再和我來幾場。”

“謝廳南,你沒事吧?該吃藥了?”

虞晚晚想逃離的時候,被他摁懷裏:“你知道你挺厲害嗎?治好了我的接吻就犯惡心的病,這裏就是藥。”

帶着粗粝的指腹,在虞晚晚嬌嫩的紅唇上反複的摩挲。

小姑娘大眼睛盯着他:“謝廳南,那個惡心的男人沒碰我。我用手機砸了他,他想再進一步的時候,關潤清就來救我了……”

謝廳南彎唇,摸了摸那個小腦袋:“別怕,都不是你的錯。哪怕碰了你,你也是受害者,更該得到愛和保護。”

虞晚晚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感動。

越了解這個男人,越發現了他很多的優點。

而這些,就像星星點點的燈火,被她一一藏在心裏,構築只有謝廳南才能給的起的安全感。

二樓浴室裏。

謝廳南泡在熱氣蒸騰的浴缸裏,迷人鳳眸輕閉,緩解疲乏。

寬闊的肩膀與矯健手臂相連,随意的搭在浴缸沿上。

手臂上斑駁突起的塊壘狀肌肉,精壯又男性荷爾蒙四處彌散。

虞晚晚乖巧的窩在他身旁,給他按摩着穴位。

他真沒看出來,那個經常讓他抱着,嬌滴滴的不下地走路的小姑娘,手法專業,手勁足夠,舒服的很。

男人忽然想起了澳門時候那個女人,說自己有技師證。

謝廳南唇角勾笑:“晚晚不會有技師證吧?給別人按過?”

虞晚晚小臉一變,很快恢複了正色:“謝廳南你在說什麽?你是見過持證上崗的?看來平時沒少讓人給服務吧。”

男人本是閉着眼養神,突然聽到這話,越品越不對味。

睜眼,小姑娘神色如常,手上力氣卻加了不少,一副要掐死他的樣子^_^

是吃醋了吧?

男人心底偷笑:“戾氣不小啊,這位妖女,不會專找我死穴,一擊致命吧?”

虞晚晚翻了個白眼:“你這不挺舒服的嘛,手都伸哪裏去了?自己沒點數嗎?”

謝廳南一笑,爬了個山而已,小妞按的這麽賣力,回饋小妞的福利。

人突然發力,把窩在一旁的虞晚晚摁到浴缸裏:“累了吧?換我來伺候你。”

雙人浴缸的水,随着聲音,頃刻間,海嘯般巨浪滔天。

交疊的身影,悅耳的清音,纏纏綿綿,在午夜的浴間裏盤旋回蕩。

虞晚晚終于回到主卧大床的時候,已經徹底成了沾哪睡哪的殘敗“魚肉”。

她想不明白,那個從澳門連夜回來,又和關潤清幹了一架的男人,哪裏來的那麽多精力和花樣折騰。

浴缸水幹了三次……

三角鋼琴在半夜,被毫無章法的節奏和強勢滾動碾壓,奏響了夜半勾魂曲……

小姑娘直接被g到昏睡過去,昏天暗地的乏力。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飛往澳門的飛機上……

“蘊姐,這是哪裏?你怎麽在?”虞晚晚揉着朦胧的睡眼。

“在天上呢。”蔡蘊笑眯眯的起身,端着杯子接來溫水,遞給了床上半躺的虞晚晚:“喝點,嗓子都啞了。”

“哦。”虞晚晚騰地臉紅了,接過杯子迅速喝水,緩解尴尬。

聊天中,虞晚晚知道,謝廳南霸道的讓蔡蘊公休,直接給一起拉澳門了。

他沒說什麽,蔡蘊卻知道裏面的意思。

怕眼前這個小姑娘在澳門不熟悉,一個人也無聊的很,而男人們需要考察投資,不可能無時無刻陪在她身邊。

簡而言之,自己這個工具人,就是去陪虞晚晚的。

謝家二爺說了,費用都算他身上。

馮近堯談的項目投資,也多半要依靠謝廳南的關系,從中一起分羹。

所以,這一趟,蔡蘊來的相當有價值。

“身子還行嗎?自己能起來嗎?”蔡蘊神色如常,滿帶着關心。

大方的蔡蘊讓虞晚晚也不再扭捏,她放下水杯,嘗試從床下下來:“還好,能走。”

“我得勸勸廳南,再寵人,也不能無度的折騰。他皮糙肉厚的,你卻是個不承事的。”

虞晚晚尴尬的笑了笑:“沒事,随他。”

小姑娘心裏更尴尬。

蔡蘊是好意,這事放到了面上,讓虞晚晚不得不去想自己當初跟了謝廳南的原因。

那就更沒什麽可矯情的,只要他想。

虞晚晚起身,看見了小茶幾上熟悉的保溫杯。

她走過去,拿起來,裏面是肉香和藥香混合的溫湯,一聞就知道是在頤園的安姨的手藝。

小姑娘再無波瀾,端起保溫杯,将那“避子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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