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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顧林珂拿回杯子後, 執在胸前, 笑問道:“路上累不累?”

傅玉笙擺手:“不累的, 睡一覺就到了。”

其實還是挺累的,一路上她都在各種看時間。周五晚上的道路交通簡直就跟修羅場差不多, 她被折騰得腰酸背痛, 整個人都沒了脾氣。有那麽一瞬間,她都快以為要趕不過來了,很是氣餒。

“那就好, ”顧林珂微笑點頭, “這幾天應該累壞了吧?”

“還好啦, 也沒有很累, 我愛工作!”傅玉笙看起來仍舊活力十足元氣滿滿。

完後,傅玉笙轉頭望向場子裏還剩下的人,不禁又發出感嘆:“娛樂圈果然不同凡響,長得好看的人可真多, 都是天上來的仙家吧。”

雖然現在也沒剩幾個人了,但傅玉笙還是發現了些往常在電視裏頭看見過的熟臉, 這些人真人普遍要比電視裏更有靈氣,且無論是臉還是身材, 都更加精致一圈, 那氣質, 更是攝像機都拍不出來的。果然,明星就是明星,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樣的。

顧林珂聽罷, 琢磨了會兒,向她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你總是誇這個好看誇那個好看的,怎麽都不見你有誇過我?是我不好看麽?”

傅玉笙傻愣住,随即轉頭望向她,見她輕勾着紅唇,且目光之中滿是柔情,頃刻間就漲紅了臉:“你長什麽樣你又不是不清楚。”

“嗯?”顧林珂拖長尾音,“不清楚,你說說。”

傅玉笙有點熱,擡手在臉頰旁邊扇着風:“就是,就是好看啊,誰不知道你好看,辦公室裏的那群人還天天八卦你會花落誰家來着。”

傅玉笙都快被她們的八卦給淹沒了。甚至還有人說什麽後悔自己婚結早了,要不然,真想去泡顧林珂。老實說,傅玉笙一開始聽到這些言論時,還沒什麽想法。可随着時間推移,她就越來越不爽了。

顧林珂得到傅玉笙的回答後,溫柔地笑了起來,卻依舊不依不饒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我有多好看呢?”

傅玉笙側頭望着她,只見她五官标志,上挑的眼尾似乎帶着種別樣的情愫,微彎的紅唇看起來格外性感,不禁低聲道:“就是會讓人忍不住多看好幾眼的那種。”

不可否認,即便是在最初對顧林珂還沒什麽想法的時候,傅玉笙也很難從她身上挪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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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林珂輕聲笑出來,将杯子放到一邊,雙手負在身後: “想不想問誰要簽名什麽的?我可以帶你去。”

“好哦!”傅玉笙拍手。

随後,顧林珂就帶着傅玉笙走了。

秋時墨腦子化作一片空白,身體搖晃了兩下,倚在窗邊看着她倆的背影,感覺世界大雪紛飛,變得雜亂無章。傅玉笙突然半路殺出來喝了那酒也就算了,那兩人還在自己面前上演了出調/情戲碼,真的是認真的?

傅玉笙跟着顧林珂和好幾個人打過招呼後,捧着手中小筆記本,看着裏頭的簽名,開心得不行。

然在這時,她腦中卻突然傳來一陣暈眩,撫着太陽穴,傅玉笙身子稍稍往前一傾,急忙伸手捏住邊上的一把椅子,這才站穩了。

“怎麽了?”顧林珂急忙扶住她。

傅玉笙擡手擺了下:“可能是這兩天熬夜過多,導致腦子有點犯暈吧。加上剛才又喝了點酒,我酒量果然不太好……”

“要緊麽?”顧林珂仍舊扶着她胳膊。

傅玉笙微笑,搖頭。然而,腦部的眩暈感卻越來越強烈,不停沖擊着她的神經。死死抓住椅背,傅玉笙腦子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

“不然我們這就回去了吧。”顧林珂看了下周遭,在她耳邊開口。

“嗯……”傅玉笙點頭,望向她側臉。

不知道怎麽回事,傅玉笙覺得今天的顧林珂格外好看。尤其是那雙唇,水潤有彈性,感覺很适合……很适合……

擡起拳頭,敲了下太陽穴,傅玉笙甩甩頭,讓自己鎮定。

随後,顧林珂收了場,就扶着傅玉笙下了樓去,并帶她上了車。

秋時墨小跑到門口,扶着門框看着前頭那兩人,卻什麽也做不了,最終只能用力捶打了下門框,被無力與絕望深深吞噬着。

傅玉笙坐進顧林珂的車中,待顧林珂也坐到了她旁邊後,司機就發動了車子。周遭被晦暗光線籠罩着的景物平穩向後移動,傅玉笙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麽事兒,卻又想不起來。

是傻了麽?因為最近高強度的工作量太大,導致精力被透支,腦子就罷工了?傅玉笙蹙着眉,擡手按壓太陽穴,那種暈眩感始終揮之不去,将她牢牢束縛着。

“對了,你今天,玩得開心嗎?”車子遠離俱樂部後,傅玉笙開口問。

“就那樣吧,只是個形式罷了,比起過這個生日,我更想看見一個人。”顧林珂凝視着她的眉眼,低聲道。

“嗯?”傅玉笙側頭望向她。

外頭燈火投入車中,在傅玉笙水潤的眸間鋪陳開來,使之顯得格外動人。

顧林珂目光落在她身上,輕啓唇齒:“你。”

得到這答案,傅玉笙放在腿上的手驟然捏緊,心一下下跳動着,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我……為什麽想見我呢……”

顧林珂搖頭,撐着腦袋,略微偏頭望着她:“是啊,為什麽呢……”

這時,車子突然剎住,傅玉笙身體略略往前一傾,又在安全帶的作用下貼回靠椅,心髒跳動不歇,轉頭望向顧林珂。

顧林珂的臉頰半數隐沒在黑暗之中,如此一來,神情更顯暧昧。傅玉笙溺在她為自己織的網中,感覺自己快要出不來了。

是頭暈惹得禍嗎?傅玉笙感覺自己真的有些不清醒,竟然想問顧林珂是不是喜歡自己。好在忍到最後,傅玉笙還是将那話硬生生吞回了肚中。

二十來分鐘後,車子總算到了家。

車門打開,傅玉笙踩到實地,站穩後關上車門,就跟着顧林珂一塊兒走到了大門前,在旁邊看着顧林珂将門鎖打開。

燈被打開,傅玉笙這才想起了什麽,進去後,急忙拉開包,從中取出一個精心包裝的禮盒,捧着往剛剛換好鞋的顧林珂懷中一送:“對了,這個給你,生日快樂!”

顧林珂眉梢略略往上挑了下,将那禮盒從傅玉笙手中接了過來。

禮盒很是輕巧,用滿是小星星的香槟色彩紙包裝着,上頭還打了個蝴蝶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收回手,傅玉笙看着顧林珂手中的小盒子,抿唇道:“打開看看?”

顧林珂笑了,将其當面拆開,揭開盒蓋,只見裏頭躺着一對珍珠耳環。珠子圓潤,散發着溫柔光澤,看上去很大方,也很優雅,一看就特別适合顧林珂。

傅玉笙撓撓頭:“不許說不喜歡,我也是第一次做,就算不夠精致,也不要戳破,不然,我以後真的就什麽都做不出來了。”

顧林珂拿起一個耳環,笑了起來:“是你自己做的?”

“嗯,”傅玉笙點點頭,“花了我不少時間呢。你,要戴起來試試嗎?”

顧林珂聽了,心下更是歡喜,而後開口:“好啊,不過,既然是你親手做的,那,就也由你親手給我戴上吧,如何?”

傅玉笙手指絞動,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顧林珂,便将耳環接過來:“那,那你蹲下來一點點。”

顧林珂點頭,照她話将身子放低了些。

傅玉笙捏着耳環,看着眼前着一身黑色抹胸小禮服的顧林珂,咽了下口水,為她将發絲攏起,從脖頸處拉開。發絲撥開,漂亮的肩頸線和雪白如瓷的肌膚瞬時落入眼中。

傅玉笙喉間吞咽了下,擡起手,手輕觸到她微熱的耳垂處,将一枚耳環輕輕給她戴了上去。

珍珠的光澤與細膩的肌膚很是相得益彰,煞是好看。傅玉笙的目光落在她清秀的鎖骨上,又與之好似帶了勾子的眼神一觸碰,頓然覺得喉間幹涸異常。此時,顧林珂轉過眼來,修長的手撫在耳際,望向她:“好看麽?”

傅玉笙感覺自己跟吃錯藥了似的,聞着她的香水味,腦中不由自主就浮起了她們曾經在床上相擁纏綿時的畫面。當時,顧林珂身上也是帶着這種醉人的香氣,令人難以招架。

想着想着,傅玉笙目光又凝在了顧林珂手上。那雙手,有多久沒有再撫摸過自己了呢?兩個月?不,三個月……想到這兒,傅玉笙又甩了下頭,只覺得身上熱度攀得過高,有點不對勁。

“怎麽了?”顧林珂問。

“沒,我,好像是有點暈,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不知道,我,我去洗個澡歇息歇息!”傅玉笙說完,急忙轉過身,小跑着上了樓去。

顧林珂望着慌亂逃跑的傅玉笙背影,思考片刻,搖搖頭,轉身進了廚房,取出一罐蜂蜜,準備給她沖杯水,讓她喝了看看。

傅玉笙回到自己房間後,那種暈眩的感覺好像變得不那麽強烈了,但身子卻開始止不住地發起了燙。

推開薄紗款窗簾後的窗門,外頭的風撲面而來,不僅不能降溫,反而還使得人更熱了。畢竟是夏季。

無奈之下,傅玉笙重新鎖好窗,轉身将空調打開,将溫度調到了26。

空調開始輸送涼風後,傅玉笙總算感覺好過了些,擡手抹了把鎖骨,瞬時觸碰到一片滑/膩。見鬼的,她今天怎麽會這麽熱?明明不管去哪兒都有空調來着,卻還是渾身都被汗水浸得濕透了。

擡手又擦了下額頭,傅玉笙打開櫃子門,從裏頭随便抽出一條吊帶裙子,連櫃門都忘記關上,就快速進了浴室之中。

也許,洗個澡就好了。這樣想着,傅玉笙脫掉衣裳,取下花灑,打開了開關。晶瑩剔透的水瞬時從天而降,打落在肌膚上。傅玉笙卻并沒有因此得到救贖。相反,身子在熱水的沖洗下,變得好像更加奇怪了。

喉嚨幹得不行,片刻,傅玉笙放下花灑,擰好水,擦幹身上的水珠,穿好睡裙,将背脊貼到冰涼的牆壁上,尋求着一絲慰藉。

感覺好像哪裏變得很奇怪,可又說不清是為什麽,明明剛剛才洗完澡,可她額上已經又沁出了汗。

踉跄着離開蒸籠般的浴室,卧室裏頭冷氣已經變得很充足,傅玉笙卻還是感覺不到,甚至,感覺體內還生出了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好像是很空虛,想要被人做點什麽。不知不覺間,顧林珂的身影又在她腦中晃蕩了起來。

回想着她們以前做過的某些事,傅玉笙輕咬住自己右手食指,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得,腦子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緩緩将手放到某處,傅玉笙臉上紅暈洶湧,可是,她真的很菜,完全沒有用。同樣是手,顧林珂的手能讓她為之無法自拔,而她自己的手卻像是個假肢,毫無靈性。

抱住雙臂,傅玉笙緊貼牆壁,額上汗水變得越來越細密。此刻的她,好想被顧林珂碰一碰,就算一下也好。想到這兒,傅玉笙急忙走到門口處,握住了門把手。可随後,殘餘的理智又令她松開了門把手。

搞什麽呢,她在想什麽呢?

喉間吞咽,傅玉笙努力平複着呼吸,過了好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麽,随後便極速跑到了一個櫃子處,半跪着拉開抽屜,也不顧吊鎖肩帶是否滑落,只是瘋了般在裏頭翻找着東西。

片刻,總算找到了那個。

她先前中的獎——一個粉色的小玩具。那東西她拆開後,到現在都還沒有用過。傅玉笙關上抽屜,将其握在手中,按了下按鈕,才發現裏頭已經沒了電。呼吸越發急促,傅玉笙感覺無比崩潰,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卻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

“笙笙,洗完了麽?”顧林珂的聲音從外頭傳進。

傅玉笙咬緊下唇,神智不清地将小玩具往旁邊胡亂一放,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氣若游絲道:“洗,洗完了……”

“那我進來咯?給你弄了點解酒的東西。”

傅玉笙聽着她聲音,從未覺得有這般動聽過,便點了下頭:“好……”

“咔嚓”一聲,門被打開,握着水杯的顧林珂從外頭走了進來。

進來後,顧林珂剛剛拉上門,就看見傅玉笙正跪坐在某個抽屜旁邊,左肩吊帶略略下滑,軟趴趴地搭在藕臂之上,使得事業線分外打眼。腦部神經受到刺激,顧林珂輕咬着下唇,走過去,将水杯放到一邊後,在她跟前蹲下身:“怎麽了,怎麽,這個樣子?”

“我……”傅玉笙擡起臉來,半濕的發貼在滿是紅暈的嬌嫩面頰兩側,眼眸如秋水,神情又純又欲,我見猶憐。

“嗯?”顧林珂伸手探入她垂落在肩上的發絲之間。

“哎……”發絲在她的撥弄下輕掃過肩膀皮膚,生出微癢,惹得傅玉笙渾身為之一顫。

粉嫩如櫻的唇啓開,又咬緊,傅玉笙望進她的眸中,只覺得越發難捱。

此時,顧林珂的目光掃到了被她丢在一邊的小玩具,轉而捏住她下巴:“想對自己做什麽呢,嗯?”

“我……”燈光下,顧林珂的唇在傅玉笙看來,是那麽的誘人,惹得她更加熱了。

“做壞事。”最終,傅玉笙吐出三個字。字裏行間,滿是暗示。終于,她還是低了頭,降服在了自己的需求之下。

顧林珂被刺激到,驟然将她臉托得離自己更近了些,聲音中也夾帶了幾分沙啞:“哦?什麽壞事?”

傅玉笙再也忍不住,瞬間将雙手攀上了她脖頸:“還用問麽?就是,就是那種……”

“寂寞了?”鼻尖想蹭,顧林珂喉間發幹,凝視着眼前看起來格外可口的人。

傅玉笙的理智已經盡數消散,張了下唇,又輕輕咬住,目光迷離地注視着她的唇:“林珂……”

她的聲音聽起來細細的,同時,又帶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顧林珂心下漏掉一拍:“嗯?”

“難受,可不可以……”傅玉笙心口起伏着,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顧林珂目光驟然變沉,貼近她耳畔:“想被我上麽?”

如此直白的問話使得傅玉笙手上猛然縮緊,而後微微側頭,輕聲道:“想……”

而後擒住她下巴,便瞬間偏過頭,吻住了她。傅玉笙身上很燙,宛如一個熔爐。同時,傅玉笙還很軟,擁在懷中時,如同擁着一團柔軟的棉花。情不自禁地,顧林珂将其往自己懷中又拉近了些。

唇齒相依相觸,鼻尖灌滿對方好聞的氣息,糾纏化作柔情蜜意自大腦間不斷蔓延着,傅玉笙只覺得自己此刻宛如一片旱地,只是這樣的話,也遠遠不夠。她需要得到更多更多的雨水。

手貼在對方背脊上,用力抓緊她背上的布料,在交織不休的灼熱氣息間,傅玉笙感覺大腦的暈眩感變得更加嚴重了,此外,還有一種被喜歡的人占有的歡愉感。

“林……”傅玉笙發出的音節在轉瞬之間又被一個熱烈的吻覆蓋了過去,大腦變作一片空白,令傅玉笙只能牢牢抱住她,回應她。燈光仿佛帶着毛邊,四下擴散,一片朦胧,她感覺自己此刻是真的醉了,醉死在了對方的溫度和氣息中。與此同時,傅玉笙的體溫上升更快了,并在不自覺地向對方又貼近了幾分。

“你好燙。”半晌,顧林珂靠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是,那你,”傅玉笙緩緩覆上顧林珂的手背,唇略發幹,思維已經化作一灘軟泥,“要不要碰碰我?”

顧林珂看着她小巧的耳垂,長睫覆落,手指稍稍撚動着她滑落下來的肩帶,唇角微勾:“那,哪個地方最想被碰到?”

汗珠順着背脊往下滾落,像是被人點了把火,肌膚被灼燒着,實在是難捱。傅玉笙牢牢咬着下唇,沒有回答,雙腿卻在這時不由自主地夾了下。顧林珂看着她那番模樣,只覺喉嚨處幹澀的感覺的更加強烈了。手緩緩往下,顧林珂目光裏頭仿佛帶了千絲萬縷的情愫:“這兒?”

果然是很寂寞呢,都已經變成那樣了。食指被潮意所包裹着,顧林珂目光變得越發神幽。她可真喜歡傅玉笙這個模樣。這個很是嬌羞又很是需要自己的模樣。

此時,傅玉笙禁不住将她抱得更緊了些,将下巴放到了她肩上:“林珂,你喜……”

“嗯?”顧林珂微微側頭。

傅玉笙閉上眼,用力搖頭。

“說話說一半,可是要被懲罰的哦。”此時,顧林珂将她瞬間按到了下頭,雙手撐在她身側。

“嗯?”傅玉笙眼神迷蒙。

“想要?”顧林珂勾着她的發梢。

傅玉笙緊抿雙唇,點頭。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焚毀。

“那,把話說完,”顧林珂勾着唇,“不然,不給。”

傅玉笙被她逼得汗水涔涔,難耐的感覺成倍增強,不知不覺的,目光之中帶出了一絲哀求,最終,她紅着臉,閉上眼,開口問道:“你喜歡我嗎?”

顧林珂注視着她柔軟的眉眼和漂亮的唇,心髒仿佛驟停了下,随後又饒有力度地持續跳動起來,血脈重新變得通暢,顧林珂輕聲道:“喜歡。”

傅玉笙緩緩睜開雙眼,望進顧林珂的眸中。

“是,”傅玉笙強忍着熱度的襲擊,“哪種喜歡?是,是只有在這種時候喜歡我,還是說,就算在平時,也喜歡?”

此刻的她腦子亂做一片,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反正,她就是想知道,想知道,就問了。完後,她又慌得不行。今天到底是個什麽日子,為什麽自己這麽奇怪?

意識到自己問了個什麽不得了的憨批問題後,傅玉笙慌了。 睫毛輕輕顫着,半睜半阖,傅玉笙覺得,此刻闖入眼簾的光暈變得比先前更加虛幻缥缈了:“我……”

“那我慢慢告訴你。”就在這時,一個吻突然又落了下來。仿佛處于夢中,傅玉笙感覺自己在一個柔軟至極的地方緩慢下沉着,完全控制不了,不自覺地用力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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