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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其實你早就知道，沢田綱吉是個愛哭鬼。

小時候遇到他很經常哭，不僅哭，還要抓着你哭，淚水止不住往下掉，好不可憐。

不過上了國中後，稍微長大了一點的沢田綱吉已經很少哭了，反正你沒看到他哭過了。

你站在在沢田宅門口，等着沢田綱吉從家裏出來再一起去上學。

“我出門了！”這麽說的他出門就看到了你。

“綱吉，你的眼睛紅紅的。”眼尖的你指出了這點。

他尴尬地揉了揉眼：“剛剛從樓梯摔下來了……”

原來如此。你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沢田綱吉雖然很少哭了，但是他會因為受到刺激流出眼淚。

比如……撓癢癢的時候。

你還保持着剛剛的動作，但是沢田綱吉已經想離你遠遠的了。你看着一臉驚恐的沢田綱吉，開始擔憂你在他眼裏的形象會不會從“壞心眼的女朋友”變成“愛欺負他的女朋友”。

你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過來。沢田綱吉從來不會反抗你，雖然也有他擔心和你角力，讓你受傷的原因在。

“綱吉，不要躲嘛。”你成功把他拉回你身邊，“明明我什麽都沒做。”

沢田綱吉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你這叫什麽都沒做嗎！”

可是，只是撓癢癢而已啊。你有點不服氣，但是看到在你的“暴力對待”下，現在眼角還濕潤着的沢田綱吉，又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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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了拉他的手，朝他撒嬌：“別生氣啦——”

沢田綱吉嘆了口氣：“下次你想做什麽事情，好歹先和我說一聲吧。”

“嗯嗯！”你飛快地點點頭，誠實地面對你內心的欲望，“我現在想和綱吉kiss，還想看到綱吉哭！”

“哭是不可能的啦！”

……

其實還是可以的吧？

沢田綱吉被你逼到床頭，你用鴨子坐的姿勢壓住他的雙腿，然後湊到他唇邊輕吻。因為你們就在床沿，這張床又比較高，所以這種姿勢其實對你來說危險的。要是沢田綱吉動作大了一點，你可能會被他的動作波及到，從床上摔下去。

所以沢田綱吉只好用他的雙手固定住你的肩膀和腰，配合着讓你親他。但是他的雙手抱着你，你的可沒有。

在你有心的挑逗，加上沢田綱吉不曾拒絕的接觸下，你輕而易舉就讓他起了反應。但是你們今天沒辦法做完全程，因為今天會在這裏做這種事情，都是你一時心血來潮，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買。

沢田綱吉抱住你的力道輕了些許，他推推你，示意你從他身上離開，好讓他去衛生間自己解決。

“這種事情我也可以用手幫你啦。”你親親他的喉結，把手從他衣擺處伸進去，又摸了摸他的腰。

“你是不是又想欺負我……”沢田綱吉被你搞得呼吸有些急促，他直覺你又想出了什麽會讓他終生難忘的點子。

“不可以嗎？”你擡眼看他，“如果綱吉不同意的話，我會收手的……”

“你根本沒打算讓我拒絕吧。”沢田綱吉深知你的本性，今天拒絕你的請求，你只會挑一個好日子百倍奉還，估計還有不少人在你的請求下幫你。

于是在他的默認下，你繼續了你的動作。最後成功看到了被你逼到流出眼淚的沢田綱吉。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亂，床單被搞得皺巴巴的，房間裏還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氣息。沢田綱吉把頭靠在你的肩膀上：“下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強迫他忍住什麽的，太過分了。

你很少看他到哭了，飛快成長起來的沢田綱吉在面對你各種“陰謀詭計”的時候，已經能做到游刃有餘地解決。

“也許綱吉這輩子都不會在被我弄哭了……”你故作遺憾地說。

沢田綱吉聞言，帶着得意的笑容，拍了拍你的頭。

……

沢田綱吉抱住你，其實你已經沒什麽力氣了，受了這麽重的傷，其實你還以為根本見不到他最後一面來着。

任由他抱着，本來想着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睡着，但是你擡起你的手。盡管因為失血過多，你早就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但是……

你擡起手，拭去他眼角的淚珠。

你知道他哭了。

“別哭啦。”

沢田綱吉把你抱得更緊了。

你閉上了眼，感覺到有什麽滴在你的臉上。

“下雨了嗎？”

“嗯……”他的話裏還能聽到一絲因為哭泣而出現的鼻音。

“抱歉啊，我先睡一會。”

這麽說着的你，停止了呼吸。

沢田綱吉抱起你，回到彭格列總部後，他親手操辦了你的葬禮，多餘的話不用再說了。

“雲雀學長，一切照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