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節

春日願望章節

宣芋看到敞開的家門, 門鎖已經被破開,屋內一片漆黑,她差點要跌坐在地上, 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麽。

“寫寧……”

宣芋小跑進屋, 剛上玄關的小階梯, 踩到破碎的花瓶,心急如焚, 又叫了一聲。

餐廳角落有動靜, 宣芋看去,陳寫寧站直身子,整個人死氣沉沉。

“寫寧,你沒事吧?”宣芋疾步上前。

陳寫寧淡淡開口:“髒,你別過來。”

地上有疑似液體的東西, 宣芋把燈打開, 看清是一小灘血, 吓得腿軟。

“受傷了?哪受傷了?”宣芋顧不來髒不髒, 走到陳寫寧身邊,拉過她檢查傷勢。

陳寫寧往後退半步:“不是我的血。”

宣芋看到桌上有一把刀, 陳寫寧也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上前兩步拿起刀,袖口有噴射狀的血跡,才發現她頭發松亂,襯衫領口崩掉兩顆扣子, 脖子上有刺眼的抓痕和一些暧昧的痕跡。

“他們對你做了什麽?”宣芋抓住陳寫寧的手腕,生怕是自己難以接受的事情。

陳寫寧轉過手腕, 輕拍宣芋的手背,依舊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沒發生什麽, 我好着,等會兒說,我先清理。”

“報警!”宣芋轉身去找手機。

陳寫寧叫住她:“他們傷得比我嚴重,不報警。”

刀在餐桌劃拉出一道刺耳的聲音,宣芋注意力被吸引,側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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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寫寧握着刀的動作很穩,纖細的五指一絲抖動都沒有,很淡定地清洗幹淨放到刀槽,接着清掃好混亂的現場,除去不能複原的玻璃易碎品,其他全部被放到原來的位置,這裏仿佛什麽都沒發生。

這樣過分冷靜自持的陳寫寧令宣芋心裏發毛,不由得想,對方真的傷得很重這句話不像假的。

宣芋先找來藥箱,再聯系師傅上門修門鎖,估計房東也會知道有外人闖入家裏,她明天得打電話說明情況。

陳寫寧換好衣服從卧室出來,宣芋壓她坐到沙發上:“偏頭,我給你上藥。”

此刻的陳寫寧收斂不自覺散發的冷意,又變回在姐姐面前乖乖的妹妹,偏頭配合她。

宣芋湊近看清傷勢,心疼得不行,有幾處破皮,血珠往外湧,擦了又擦。

酒精碰到,陳寫寧皺起眉頭,下意識地往外躲。

“等會就會止血,不需要上藥。”陳寫寧沒把這點兒小傷放心上。

宣芋制止她:“別動!”

“姐,疼。”陳寫寧輕聲說。

宣芋心裏又冒酸,放輕動作:“忍着點兒,你的膚質容易留痕,得好好上藥。”

脖子靠近鎖骨的地方有幾個暧昧的痕跡,宣芋沒多問,陳寫寧說不是闖入屋子的人弄的,她就相信不是。

陳寫寧忍下刺疼感,讓宣芋上藥。

“那些人是誰?看清楚了嗎?”宣芋問。

陳寫寧緘默片刻,不樂意說:“宣信瑞家的親戚。”

自從他們一家搬到外婆住的縣城定居,陳寫寧就再也沒有叫過爸爸,當着他的面也直呼大名。

父親下葬那天,她也沒掉過一滴淚,外婆問過她,以後沒有父親了,會不會難過。陳寫寧從不搭理此類的話,以一貫冷淡的态度示人,左鄰右舍都認為她鐵石心腸。

不知道宣芋怎麽想她。

“他們來幹什麽?”宣芋臉色不虞,身上的戾氣稍重了些。

陳寫寧:“宣信凡想讓我們認祖歸宗。”

“不是拒絕過他們?”宣芋氣得沒注意手上的力度,重了些,陳寫寧倒吸一口涼氣,她拿開棉簽,不好意思說:“對不起啊,太激動了。”

“沒事。”陳寫寧整理好領子,說:“他兒子要娶媳婦,缺彩禮錢,聽說我們把縣城的房子賣了,想要那筆錢吧。還說以前是奶奶一意孤行,他們其實很想幫父親。我沒控制好情緒,和他們動手了。”

“這是外婆給我們的遺産,和他們有什麽關系?”宣芋憤憤不平說,“父親沒出事前,每逢過節送禮物巴結,還讓幫他老婆家的弟弟介紹工作。出事之後,奶奶放話和父親斷掉母子關系,親戚都不願意接濟我們t,最艱難的日子全是媽媽和外婆扛下來。現在看到有利可圖,趕着上門認親,一切過錯全部推到奶奶身上,她一個死人又不會狡辯,這些人真不要臉!”

陳寫寧靠着沙發,眸光黑森:“姐,這些人不能用正常的三觀去看待他們,貪心會讓他們變得無下限。”

宣芋太生氣,情緒突然高漲導致腦子發懵,額角一陣陣刺疼。

敲門聲響起。

“開鎖師傅來了,我去看看,你先去洗澡,奔波一天也累了。”陳寫寧起身去門口。

宣芋回房間洗澡前把飯煮上,估計陳寫寧一整天都沒吃什麽東西。

-

陳寫寧靠在玄關等師傅換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微信頁面,滑動幾下,找到備注「H」的聯系人,點進去,看了眼停留在一周前的聊天記錄,三句話。

她:【今天忙嗎?】

H:【抱歉,在崇都出差。】

她:【嗯,你忙吧。】

陳寫寧往上翻,幾乎是類似的對話。

她是話不多的性子,季珩又不太擅長網聊,他們倒是偶爾會聊幾小時的電話。

點開輸入框,打下一行字。

陳寫寧:【我放在你家的東西都丢了吧。】

沒有任何停頓,拇指移到右下角,摁下發送。

“姑娘,你家這鎖怎麽壞的啊,要全部換掉啊。”師傅檢查完告訴她。

陳寫寧說:“師傅,直接換密碼鎖吧。”

“你和房東說了沒有?”師傅多問了句,擔心換之後房東不滿意,找他的麻煩。

陳寫寧:“您稍等,我給房東打個電話。”

解鎖屏幕的同時彈出新消息,陳寫寧感到意外,沒想到這次他回複這麽快。

點開查看。

H:【什麽意思?】

陳寫寧忽然不想這麽快回複他,切換後臺,給房東打去電話。

她大致說明怎麽回事,并沒有說是家裏親戚來鬧事,就說是被人破屋入門才弄壞,房東擔心兩姐妹的安全,倒沒有多問鎖的事,讓她們趕緊換好。

陳寫寧挂掉電話,開鎖師傅在旁邊也聽見了,打開箱子問她要哪種鎖。

季珩的電話打進來,陳寫寧摁一下音量鍵,切成靜音模式,專心聽師傅介紹鎖的價位。

送走師傅後,陳寫寧靠在門邊,回複消息。

陳寫寧:【字面意思。】

H:【要換新嗎?】

陳寫寧:【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

陳寫寧又發過去一條消息,很生分。

【這段時間謝謝季教授對我的包容,給您添麻煩了。】

季珩沒有再秒回,陳寫寧以為就這樣結束,他發消息問:【我能知道理由嗎?】

陳寫寧在心裏笑,季珩還挺挺紳士的,如果他不再回複,她估計心裏挺郁悶的,他還發來消息問一句,她那點兒自尊心得到滿足。

陳寫寧:【我認真想了你說過的話,我賴着你确實是因為成長階段缺少男性長輩的關心,內心的某種情感缺失,所以喜歡比我年長且能照顧我的異性,我得正視這個問題。我姐和晏哥在一起了,有他在,我姐姐開心,我也會開心,挺好的。】

季珩讀完陳寫寧這段話,第一反應是家裏有男性長輩照顧她,所以她也就不需要向外尋求缺失的情感了?

陳寫寧又說:【如果覺得困擾,你也可以把我删了。】

季珩想反駁兩句話,但這些話都是他常勸她的,像是一巴掌打出去扇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卻無力反駁。

陳寫寧關掉微信,叫宣芋過來錄指紋。

“怎麽換密碼鎖?”宣芋擦手,想問貴不貴,又覺得換好的鎖才安全,便不問了。

陳寫寧說:“方便,哪天忘記帶鑰匙,密碼解鎖也可以。等晏哥來了,你給他錄,我教你。”

“他?”宣芋記起來下飛機後沒有給他報平安,急忙說:“我去回個消息。”

倒扣在茶幾上的手機早沒電,宣芋趕緊充上,等待開機間隙折返回去錄指紋。

“他就算了。”宣芋笑說,“這是我們家。”

陳寫寧盯着宣芋看幾秒,上前摟住她,頭埋在她肩膀,和小時候受委屈要抱抱一樣。

宣芋抱住她,以為她是後怕今天的事,柔聲安慰:“沒事了。”

陳寫寧覺得姐姐真好,只輩子只要有姐姐就行了,其他的可以不要,也不會貪心。

手機鈴聲打斷姐妹間友愛的氛圍。

宣芋拿過手機回房間接電話,接通立馬解釋:“不好意思啊,回家後一直在忙,手機沒電了,收不到你的消息。”

明顯聽到郁聞晏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出意外了。”

宣芋回想淩亂肮髒的客廳,垂下眼睫:“沒事,和寫寧打掃屋子,一時間忘了。”

“沒事就好,今晚好好休息。”郁聞晏那邊有人叫他。

宣芋知道要挂電話了,她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想我了?”郁聞晏痞笑問,宣芋肯定會罵他兩句,但他就喜歡逗她。

意外地,宣芋承認了:“嗯,想你了。”

換成郁聞晏愣怔住,身後的同事又叫了一次,他語速飛快說:“我又去找大使申請了,下周就回去。”

宣芋:“嗯,注意安全。”

電話挂斷,宣芋看着窗外灰撲撲的天,心裏有話想對他說,卻又變得畏手畏腳。以為經過呂聖利尼亞之行,他外婆和外家人,她都可以去面對,但唯一不敢面對她家裏的糟心事,令她底氣盡失。

晚上睡前,陳寫寧敲開宣芋的房門,懷裏抱着一個枕頭,問她:“姐,我今晚可以和你睡嗎?”

“可以啊。”宣芋關掉工作文件,走過去接過枕頭,挪出裏面的位置給她。

宣芋洗簌回來,陳寫寧在床上看病例分析,手在空中比劃,應該是在模拟手術動作。

“難得休息,就不要學了。”宣芋把她的書拿走,擱置在床頭。

陳寫寧乖乖地縮進被子裏,只露出半張臉,眼睛一直盯着宣芋看。

宣芋在她身邊睡下。

幾分鐘後,陳寫寧手腳纏上宣芋,靠在她肩頭。

“怎麽和以前一樣。”宣芋忍不住笑出聲問。

別看陳寫寧面上冷冷清清,實則是個粘人的小貓貓。

“這樣睡舒服。”陳寫寧覺得抱着姐姐睡令她更安心。

“睡吧。”宣芋手放在她身後,輕輕拍了拍。

-

連續一周,宣芋每天準時回到家,生怕那些吸血的親戚又來鬧,不放心陳寫寧一個人在家。

陳寫寧就睡在宣芋的房間不走了,去到醫院忙起來沒空想其他,回家一個人呆在一個屋子總會想很多,還會想到季珩,她有些不太理解是怎麽了,但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她強制自己不去想。

周六深夜。

陳寫寧沒有睡意,無比地清醒,轉身面對宣芋,忽然問:“你不讨厭宣信瑞和他家親戚嗎?”

“讨厭,怎麽會不讨厭。”宣芋輕嘆氣,“都過去一周了,他們肯定不會再找上來門,別多想。”

宣芋猜想他們不敢再找上門是真的被陳寫寧吓到了,誰敢相信曾經瘦瘦弱弱的女孩是個拿刀自衛都不會手抖的,還得感謝陳寫寧的職業。

陳寫寧盯着宣芋看了會兒,說:“可你像已經放下了一樣。”

“生活總要過的,我得接受、得放下。”宣芋很久前就這樣想了,“可不代表我心裏過去了。”

陳寫寧眼睛發酸,姐姐替她承受許多,她接受一切事情的發生,為了能養活小家,其實心裏一直有疙瘩。

宣芋說:“你不必強求自己和我一樣,你可以把所有的憤怒、讨厭和惡心都擺出來,其他的事我來做就好,家裏總得有個人表現不滿。”

“嗯……”陳寫寧心想不再打擾季珩這件事她做得沒錯,本來自己的生活就一團糟,就不要在叨擾別人了。

深夜,宣芋不知道是不是受影響,她夢到這輩子最不想回憶的一段過去。

畢業一年,母親車禍意外去世後,外婆的身體越來越差,她放棄在家備考,在縣城找了一份編外的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在網上接翻譯工作,還要抽空備研。

她可能魔怔了,家裏情況如此糟糕,還有讀研的念頭,但每個疲憊的深夜,會想到郁聞晏說的那些話,提升學歷努力替自己多贏取一些資本,心想再堅持一段時間,去年錯過考研,今年怎麽也得試一試。

天不遂人願,外婆還是沒堅持過完今年,走了。

陳寫寧同她守靈那晚,說:“姐,要不我工作吧,不讀了。”

宣芋立馬否決她的想法。

陳寫寧說:“學費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那生活費呢?你才大我兩歲,為什麽要承擔養我的責任啊。”

“因t為我畢業了,而且這半年來都是我賺錢養家、照顧外婆,怎麽不可以?”宣芋起身,不顧跪麻的腿腳,回房間裏拿過兩張卡,把其中一張卡遞給她,“拿着,以後每個月我給你打生活費。”

陳寫寧看着被宣芋強塞到懷裏的卡,遲遲不動,這張卡是她存了好久的,知道她心裏有忘不掉的人,想去見他,悄悄攢了路費。

“外婆臨走前交代我,她不在之後把老家的房子賣了,然後我也去京北定居,我們姐妹要在一座城市生活,要不然總牽挂對方。”宣芋淡淡笑說,“我一直想從事翻譯相關的工作,去到京北機會更大,我們生活只會更好,放心!”

陳寫寧還是不肯拿那張卡,宣芋看出她的心思,把另一張給她:“拿着吧,我們只有堅強地走下去,生活才會有轉機。”

陳寫寧哭得泣不成聲,宣芋陪着她,順着她的背。

良久,靈堂的紅燭快要燃盡,陳寫寧才擦幹淚水,把第一張卡放到宣芋手裏,說:“你想去的地方還是要去的。”

還差一半的錢,宣芋已經放棄多餘的奢念,微微搖頭:“不去了。”

“去!”陳寫寧堅定說,“姐,糟心事已經很多了,起碼要實現一件事。”

最後離開老家前宣芋還是沒去,處理完外婆的身後事,宣家上門鬧,整個人心力憔悴,當時就安慰自己,已經兩次錯過考研,說明自己和理想中的生活沒有緣分,放棄幻想,踏踏實實生活吧。

而且已經放棄一件事了,再放棄一件事,也不是不可以。

宣芋是帶着惆悵和失落醒來的,她感受到身邊陳寫寧的存在,才從夢境裏出來。

她拿過手機,穿上一件外套,去到陽臺。

手機裏有郁聞晏的留言。

主頁面的鐘表顯示呂聖利尼亞當地時間17:52,心想他應該下班了吧,帶着嘗試的心理,她撥了微信電話。

短暫十秒過去,郁聞晏接通。

“阿芋,是我。”他的聲音裏帶着點笑意。

莫名的,宣芋聽到就很想哭。

“下班了嗎?”宣芋擦掉悄然落下的淚,裝出輕松的語氣。

郁聞晏察覺有些不對勁,看了眼時間:“睡醒了?”

“嗯,睡醒就想給你打個電話。”宣芋靠在門沿。

郁聞晏聲線柔和下來:“做噩夢了?”

宣芋沉沉地‘嗯’一聲。

“夢到什麽了?”

“夢到……遇到一些特別不好的事,心裏特別難受,可我不能說自己也很難捱。不知道和誰說,我就想見你。”宣芋眼淚狂落,用手背擦掉,努力克制要出口的哭腔。

郁聞晏皺眉:“阿芋,別哭。”

宣芋吸了吸鼻子:“我沒哭……”

“發生了什麽?可以告訴我嗎?”他問得特別溫柔。

宣芋心裏的防線徹底破裂,小聲地哭了,抽泣着問他:“你什麽時候回來啊,我好想你。”

郁聞晏笑了:“不要在陽臺哭鼻子了。”

宣芋吓得停住哭聲。

他說:“傻瓜,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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