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鎖深院
鎖深院
蘇煜的話聲音雖然很輕,但一下子卻像冷風忽地吹在燥熱的皮膚上,魏芝的脊背一涼。
她實在是太過惱火了,但光是生氣,腦裏就分外的痛,像是一把斧子在腦殼裏反複劈砍。全身骨頭也像是軟泥,她身上發冷,手臂哆嗦,出汗了也不頂用。
此時此刻,她應該從被褥裏出去的,但是被褥下溫暖的觸感一直在引誘她下陷。
她實在是沒力氣了。
蘇煜也根本不在乎她還發着高熱,她身上那種濕熱顫抖的滋味确實不錯。
他有點迷戀剛才的感覺,正好她清醒了,這會她清澈的眸子神采奕奕,帶了點淺褐色,惱怒地盯着他。
一個翻身,他就又重新到了她的正上方。
魏芝下意識是去摸發頂,但是發頂的發簪早在下午那會就被當成證物,被衙門的人收走了。
黑發上空空如也。
魏芝手中摸空,一下子愣神,對上蘇煜帶着戲谑的視線。
她沒摸到東西,他卻是摸到了。
他的食指修長,分外幹燥,撥開濕滑,逼仄,柔軟的遮擋,初始時有阻力,但指腹撚着兩側,很快被澆濕。
魏芝渾身僵住,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即使現在她格外清醒。
她鼻尖通紅,鼻翼翕動,很明顯吸了一口氣,緊閉上的眼睛,晶瑩淚水從眼角流淌出。
她從來沒被這麽對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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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段很多,她心中有異樣的感覺散開,似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
她牙齒緊咬着下唇,不讓喉嚨發出奇怪的聲音,但頭頂上是低沉的輕笑。
“忍什麽?你分明很喜歡我這麽對你。”
兩根長指被緊緊地鉗住。
魏芝胸膛的起伏更強烈,腦袋向後仰着,脖子細弱,細細的血管突起,額前的汗向發絲裏滑去。
“出聲,”他語氣溫柔,但帶着命令的口吻,“剛暈着的時候還能哼兩聲,現在忍着就沒什麽意思了。”
“你全身都很聽話,但就是嘴硬。”
“把你的狗爪子拿出去,拿出去!”魏芝嗓子發癢,但是怒氣上湧,喊出的聲音很大,各種各樣難聽的字眼從嘴裏砸了出去。
蘇煜來了興致,手上動作更起勁,她越罵,他就糾纏得越兇。
“看到了嗎?是你不放。”
手指作勢向兩邊張開,魏芝的嗚咽聲一下溢出喉嚨,但又很快止住。
她把自己的手指死死咬在嘴裏。
他捉弄了許久,才終于停下,跪在她上方。他俊臉仍舊淡漠,眼角眉梢冰冷,不似她早已染上了緋色。
他手掌握着自己,反複來回。即使幹這種事,他依舊神色自如,而她面露窘色,臉憋得通紅。
魏芝一開始還覺得羞愧難當,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愧疚,為什麽她卻要覺得羞恥?
她平複呼吸,逐漸調整好狀态。她突然想到,就像蘇煜剛剛提醒她的那樣,她至少可以用身體做交換,讓他站在自己的一邊。
在确保嗓子不癢了之後,她吞了下口水,才開口。
“如果民婦應承大人對我做的一切,大人能否助我一家,嚴懲譚彌。”她刻意提醒他,她是人婦。
她咬字很清楚,明明罵他的時候,口不擇言,說他是狗官,人渣,渣滓,禽獸,禽獸不如,畜生。
這會又突然平靜地喊他大人。
蘇煜嘴角噙着笑,他手上動作沒停,等它複蘇。
剛剛趁她昏倒的時候,沒忍住弄了她兩次,也沒過去多長時間。只是看她醒了之後,有點食髓知味,才突然又想了。
“爺将才弄了你幾次,你心裏有數麽?”
魏芝睜着的眼睛很茫然,在她發愣的間隙,他雙手握着她的膝窩,把她向下拉得更近。
“你還是閉嘴的時候更讨喜,”他腰身垂下,單手支在她耳邊,打量着她的臉,“魏芝,不用特意提醒我你有丈夫,你要是真有這麽想他,我現在就差人把那個半死不活的廢物帶過來讓你看個夠。”
他的低語聲在耳邊,帶着淩冽溫熱的氣息,其中的陰冷卻叫魏芝仿佛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
他取過一旁軟墊,塞在她的腰下墊高。
他上身還披着衣衫,寬闊的胸膛沒有一絲多餘的肉,靠近她又遠離她。
魏芝不想承認自己的感受,但他在有意在折磨她。
她也是被事情突然發生沖昏了頭,他位高權勢,怎麽會關心她這種小老百姓的死活。
而且她剛剛怒從心頭起,還沖撞了他。
再怎麽無恥的人也是吃軟不吃硬的。
魏芝盡可能放軟了語氣,“大人幫幫我好不好,我不過也只是個小女子,可我真的不想讓那人欺負了我去。”
她的聲音被撞得發顫。
他的呼吸也逐漸沉重,她能聽到他胸腔內的聲音。
挺送的動作不停,他說:“那他碰到你了嗎,你告他奸污未遂。”
魏芝在陳述時只說,她為了抵抗譚彌,自己在臉上劃了道口子。
她不知道為何蘇煜會這麽問他。
“說實話。”
“沒。”
蘇煜撐在床邊的手,摸了摸她額前的發,“你是個有骨氣的。”
“大人會幫我嘛?”
蘇煜沒回答,氣息越來越急促,“那你叫給我聽。”
他格外兇,魏芝身上本來就因為高熱而筋骨酸痛,現在更是沉重得喘不過來氣。
以往和江梓杭在一起,他從不放縱,也沒有不良嗜好,兩人都不是愛做這種事的人。
但此刻蘇煜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她也暈過去一次又一次,迷糊間又被他弄醒。
魏芝不知道睡了多久,睡了幾天,再清醒已經是幾天後的下午。
她在一處不認識的院子廂房內醒來。
這是蘇煜的府邸。
她四處打聽,從府邸下人那得知,譚彌撤了對江梓杭的訴訟,選擇了庭下和解。
但江梓杭人呢?他在哪,是還在大牢裏麽?
魏芝穿着婢女給的衣服,沖出了院門,一出大門就和穿着官服回來的蘇煜撞上。
她臉上的傷疤已經結痂,淺淺的一道褐色,斜在臉上。
“何事驚慌?”蘇煜擋住她的去路。
“大人,”魏芝的腳步停下,她臉上掩藏不住的雀躍,如同鳥雀出籠,“我想去看看我夫君,我已經三天沒去為他換藥了。”
聽了魏芝的問話,跟在蘇煜身後的肖澤眉毛皺得厲害。
自從譚家收到消息,撤了對那男人的訴後,他們家心有不甘,不知和牢裏哪一個獄卒勾上,給江梓杭的飯菜裏下了毒。
牢頭發現的及時,送他去了醫館,可他人躺了一天一夜了還沒有醒過來。
正巧他娘也在醫館,魏芝之前對他娘說,江梓杭出了趟遠門,結果母子兩在醫館見面了。
他娘當即就暈死過去,大夫說她時日無多,也就這一兩天的事。
這事是肖澤負責去辦的,他是真的沒想過會遇到這麽多棘手的問題。
“以後你和他再也沒關系了,就住在我這。”蘇煜說,他說完就錯開她,進了大廳。
魏芝的眼睛睜大,當即提着衣裙向外面跑去,肖澤雖硬着頭皮,但還是趕過去攔她,門口的侍衛也握緊刀鞘,盯着臺階下的情況。
魏芝用盡了力氣也出不去,她最後癱坐在地上,望着大開的大門發呆,門外不時有轎子經過,但視線所及的地方,她竟然都出不去。
她沒有坐以待斃,她懇求照顧她的婢女,去打聽消息。
婢女一開始還很為難,畢竟她要将魏芝的情況事無巨細的告訴管家。
但是魏芝的模樣實在可憐,婢女表面上沒有聽進去她的任何請求,但暗地裏和下人聊天時,還是打聽了些消息,然後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告訴了魏芝。
她的丈夫在城中梵天醫館內,久治不愈,中了某種丹藥,活死人一般,有氣息但是人蘇醒不過來。
魏芝得知這一消息,心急如焚。
在蘇煜來院中留宿之外的時間,她想盡了一切能夠逃離的辦法。比如換上婢女的衣服,趁夜翻牆,再或者溜進後院假裝小厮等等。
皆被人發現了異常。
這換來的只是蘇煜愈加嚴厲的監視。
原本只在大門處才有的侍衛,現在她的院門口就有兩名。
她想過一死百了,但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因為江梓杭仍然活着,那她就還有活在這世上的念想。
她也不再求着蘇煜,她徹底和蘇煜撕破了臉。但他在她這找了一肚子不痛快後,隔了幾天又來。
她又想到了新主意。
她留着長指甲,再粗粝地剪去,只餘那種鋸齒一樣的豁口,每當蘇煜覺得她要軟下來時,她的指甲就出其不意,用狠力去撓他的後背,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蘇煜一開始還能忍受她發瘋,但久而久之後背的傷口火辣辣的痛,一用力後背傷口就裂開,他把緊緊纏在他腰身上的女人扯開,留出了點距離,長臂一揮,反手扇了過去。
魏芝臉頰發熱,腦袋被力道砸歪,只能聳搭肩上。她耳邊聲音嗡嗡作響,重重側倒在床榻一旁。
臉頰很快變得紅腫,口腔也溢出鮮血,她舔了舔唇角,咽下這股血腥味,冷笑着看他。
她寧願他施暴打她,也不要和他有過多肢體的糾纏。
蘇煜取了腰帶纏繞她雙手,被緊緊捆縛住的雙手用力也掙脫不開,指甲縫裏塞滿了血肉殘渣。
他眯着眼睛睨她,“我會讓你有服的那天。”
她冷哼了一聲,“我立刻死了都比這個有可能。”她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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