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章
第 30 章
“事情就是這樣, 你覺得我明天還去上班嗎?”
“你自己怎麽想呢?”簡微在電話那頭問。
“我不知道……”
陶桃抱緊懷裏的玩偶靠在床頭,玩偶的耳朵蹭到她的脖頸處,莫名又令她回想起昨晚那個擁抱。
傍晚從車上下來時, 她的心跳很快, 不受控似的。
他總是上一秒溫柔, 下一刻強勢,讓人措手不及,偏偏哪面都是真實的他。
她既做不到像拒絕齊川霖一樣決絕,也沒法跨過他想要的那一步。
可若要長久跟他獨處在一個空間裏, 她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應對。
“我覺得吧。”簡微不疾不徐說:“不管任何時候, 工作總是重要過男人。”
“……有道理!”陶桃莫名燃了起來。
既然承擔了一份職務責任, 就該有始有終,肖雯已經替她兜底了不少,她要是連個結尾也沒有, 似乎太對不起自己人生第一份實習工作了。
次日一早。
許言隽把車子開進停車場,轉頭便看到不遠處有輛貼着粉色卡通貼紙的轎車穩穩停在車位上。
他揚了揚唇,眼底有着意料之中的笑。
“許律師您回來啦。”前臺工作人員道。
Advertisement
“嗯, 早。”他溫聲颔首,長腿邁入走廊。
“許律師今天穿得好帥啊!”
“咱們律所的頭號西裝美男有哪天不帥的!”
“嗳對了,有個新來的實習律師好像長得也不賴……”
陶桃今天來得很早, 幾乎是和打掃衛生的阿姨同時到的,阿姨還笑問她是不是定錯鬧鐘了才起這麽早。
看着時間一點點過去,大家一個接一個來, 她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幾乎一瞬不瞬地盯着玻璃門方向。
她不斷在做心理建設, 告訴自己要平靜對待,可一聽到那道熟悉的腳步聲時, 小心髒還是沒來由地加快跳動起來。
門開的瞬間,陶桃唰一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把自己的臉擋齊全了。
她佯裝忙碌。
聞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忽然又安靜下來。
陶桃茫然地眨了眨眼,緩慢把文件放下,一擡眸,有些愣住。
許言隽一身筆挺的黑色襯衣和西裝褲,暗紋色領帶,面容清隽,眉目冷峻,但眼睫掃下來時還是一如既往淺笑溫和。
陶桃神色愣怔,一雙純澈的黑眸裏滿是他的倒影,他好像比從前更好看了,但又說不上來變化在哪裏,許是因為安城一趟他削瘦不少,下颌線條更加利落分明。
“早。”他勾着唇。
陶桃連忙回神,‘哥哥’的稱呼滑到嘴邊又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變成了同樣一個‘早’字脫口而出。
“好久沒做了,嘗嘗看。”許言隽把一個粉色的小餐盒放到她面前。
“什麽?”陶桃低頭看過去。
餐盒蓋子是透明的,是他做的香蕉小熊松餅。
記得小學的時候,她有段時間總是不想早起去上學,還會鬧脾氣,每到那時候,他就會走到她房間哄她說,“哥哥給你做早餐,做很可愛的小熊餅。”
她那時候就喜歡那些長得好看的東西,幾乎每次鬧脾氣都被他輕松哄好。
“我吃過早餐了。”
陶桃垂下眼睫,故作淡然地輕輕推開。
相比于他親手做的早餐。
他這份深知自己一定會來上班的篤定才更讓她心底顫然。
“那就留着當上午茶。”他道。
陶桃:“……”
只聽過下午茶的。
這時玻璃門被敲響,林飛站在門口恭敬道:“師父早。”
許言隽轉頭,神色溫淡颔首,“有事?”
“沒事沒事,我那個……找陶桃。”
林飛朝她擡擡下巴,示意她出來說話。
陶桃走到門口,林飛提起手裏的環保紙袋說:“早上買多了份早餐,給你一份。”
“……”
怎麽總是這麽巧?!
即便沒回頭,她已經能感受到身後那道炙熱幽深的目光。
陶桃幾乎是硬着頭皮接下,“謝謝……”
于是她喜提了兩份上午茶。
肚子一直飽到連午飯都沒去吃。
十二點下班,林飛發微信問她要不要去茶歇室打游戲,她婉拒了。
先前請假太久,現在想多幫肖雯分擔點工作,于是把文件處理的一些瑣碎工作都攬了過來。
許言隽上午外出了一趟,回到辦公室時一點半左右。
推開門便看到小姑娘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身後的百葉窗縫隙透進一絲陽光,她整個人猶如籠罩在夏日的柔光當中。
反鎖玻璃門。
許言隽走過去,彎腰把人打橫抱了起來,她腰肢細軟,抱起來毫不費力。
陶桃發出一聲呓語,皺着眉頭,像是很煩誰打擾了她的好夢,好在距離很短,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後,她很快安靜下來繼續沉睡。
他這邊沒有午休用的薄被,便拿起自己挂在辦公室當備用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許言隽往她身側坐下,擡手輕輕撥開貼在她臉上的幾根碎發,眼底溢出溫柔的眸光。
門外,透過玻璃門縫看到這一幕的林飛神色一怔。
似是察覺什麽,許言隽不急不緩轉頭,敏銳幽深的目光與林飛的視線直接對上。
被撞破窺探他人的窘迫感當頭澆下,林飛面色一紅,只得佯裝有事,輕敲兩下把門推開,“師父,我這本來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您,不過既然陶桃還在休息那我就下午再來吧,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慌不擇路,關門的動靜還弄得有些大。
待室內恢複安靜,許言隽再度垂眸,擡手想要輕撫她的面頰,卻又蜷縮指尖克制,堪堪停在半寸的距離。
他微眯着眼,目光晦暗輕嘆,“他有什麽值得你喜歡……”
-
半小時後,陶桃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那是她給自己定的鬧鐘。
許言隽要去摁停已經來不及了,鬧鐘聲音很大,歌曲選得也十分提神醒腦。
陶桃動了動睫毛,已經被吵醒。
她坐起身,困頓地揉着眼睛,有些茫然,“我怎麽睡在這兒了。”
“醒了?”
聞言她倏地擡眸,便看見許言隽坐在自己的辦公位置上,薄唇微揚,言笑晏晏地看過來。
陶桃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什麽,她臉頰微紅,“你……你幹嘛抱我!”
許言隽挑了挑眉,“是我不對,我該讓你睡在這兒把自己睡成落枕。”
“……”
陶桃一噎。
“過來。”他溫聲道。
“噢。”陶桃連忙起身。
以為他叫自己過去是要交代工作上的事,誰知她的那些雜事竟然被他全處理完了,而且桌上還多了杯鮮果茶。
果茶杯子上貼着五分糖加冰,是她一貫的口味,可她記得這家果茶店很遠,律所這裏是超過了外賣配送範圍的。
她知道他今天上午是去的法院,和果茶店更是南轅北轍的兩條路線。
顯而易見,他是特地繞過去買的。
若是以往,她會很開心,會抱着他的胳膊撒嬌誇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可現在……她咬着唇道:“我換口味了,最近不愛喝這個。”
許言隽也不惱,依舊含笑地問:“那你現在愛喝什麽,我出去再買過。”
若是以前,陶桃肯定會羅列出一堆自己想吃的東西,因為她是他哥,所以她毫無負擔,但現在不一樣了。
而且他堂堂一大律師難道是來給她這個小秘書跑腿的嗎,順序怕不是弄反了吧。
“我什麽都不愛喝。”她道。
許言隽聞言沉默下來,骨節分明的指尖輕點臺面,深眸暗光流轉,似在思索什麽。
“你怎麽,怎麽不說話了?”陶桃瞄了他一眼,忍不住道。
該不會是她把話說得太重了吧?
他大老遠特地給她買的,就算是拒絕,她是不是也該委婉點……
陶桃擰起眉,心軟得正滿心愧疚,便聽他緩緩道:“我在想該怎麽追人,我沒這方面的經驗,似乎做得還不夠好。”
“追?!你——”
他直白的話讓她臉頰迅速升溫發燙,她幾乎是慌亂式地回應,“沒必要的,你沒必要追,你不會成功的,我只把你當哥哥!!”
“還沒試過怎麽知道會不會成功。”他擡眸看她,始終不急不緩,對她仿佛勝券在握。
陶桃心下顫意連綿,咬着唇不語。
“真的不想喝嗎?”
許言隽把果茶杯子拿起來,手臂往一旁的垃圾桶靠近,“裏面加了檸檬我也喝不了,看來只能扔了。”
眼看他停在垃圾桶上方,就要松手,陶桃眉心一跳,迅速接了過來,握緊在手裏。
“買都買了,我不喜歡浪費!”她扭開頭,把自己的小臉給藏起來,只不過紅潤的小耳朵卻怎麽也藏不住。
許言隽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
一個下午陶桃幾乎都沒什麽事做,因為她的工作都被某人一中午的時間給出手解決了。
他甚至還說:“要是困可以繼續睡,要真落枕了可以報工傷。”
他對她的破例簡直到了縱容的地步。
可他越是這樣,陶桃心裏便越不知所措。
她覺得自己一點兒都做不了事業排男人前面的女強人,而是一只送上門待宰的小羊羔。
陶桃悶悶地咬着果茶吸管,還是心軟又容易被拿捏的笨蛋羊羔!
傍晚下班,林飛來到辦公室門口等她,清朗少年面容含笑:“陶桃,走吧。”
“啊好。”她應聲,一點都沒察覺明明自己跟林飛約的是律所門口見,但他卻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你們,又有約?”許言隽淡聲問。
陶桃還在整理包包,聞言林飛搶話道:“對啊,我們有事就先下班了,師父您忙。”他背脊挺直,莫名堅定。
許言隽微不可察地沉笑了聲,修長的手指緩慢轉動手中的簽字筆,目送他們離開。
二人來到律所社區的快遞櫃前,林飛輸入取件碼,從最上邊的大櫃子裏取下一個大禮盒。
禮盒外印的圖案正是他們之前玩的那款游戲。
“就是這個禮盒,謝謝你幫我搶到,你也太厲害了。”陶桃欣喜道。
“小事兒。”林飛被誇得有些臉紅,他撓了撓頭,趁熱發出邀請道:“一會兒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我知道有家餐廳的菜特別好吃。”
聞言陶桃卻為難道:“我今晚已經約了我閨蜜了。”
“那明天中午你有空嗎?”他追問。
“有啊。”她禮貌道,“謝謝你幫我搶到限定禮盒,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中午見!”林飛欣然一笑,眼裏滿是期待。
和林飛分開後,陶桃開車來到市區的商圈,和盛芽約在一家她們很喜歡吃的泰餐店。
正喝着酸辣可口的冬陰功湯,盛芽忽然問,“對了,你哥追人追到了嗎?”
聞言她倒吸一口涼氣,下一刻便是不停地“咳咳咳——”
今天這個“追”對她來說簡直是十級敏感度。
“快快快喝口水。”
盛芽連忙給她倒了杯溫水,“今天這湯很難喝嗎,怎麽嗆成這樣。”
“沒……”
陶桃猛灌了大半杯水才緩過來。
她還舉着水杯,故意半遮着臉,眸光閃爍其詞,“我也不知道,他應該還沒吧。”
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跟盛芽說她哥要追的人就是自己。
“那我哥估計快了,他這兩天穿得跟孔雀開屏似的。”
“……”
想到今天某人的穿着,銀絲眼鏡換了副新的,領帶是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也挺孔雀開屏的。
陶桃默了。
-
和盛芽散了後回到家還不算太晚,十點鐘,車子剛駛入花園,卻看到那輛白色奔馳停穩在那裏。
他怎麽也回來了……
陶桃咬了咬唇,下意識想避着,于是從下車到進家門,上樓梯到過走廊,她的腳步都是輕得不能再輕,就差恨不得長翅膀飛過去。
“躲我?”
好不容易走到房間門口,正要壓下門把,身後擲地有聲的兩個字直接砸到了她頭頂。
“……我沒有。”她不情不願回頭。
“那你怎麽跟踩棉花似的走路?”
“我這不是,看你跟爸媽都在房間裏,怕吵醒你們嘛。”
許言隽走到她面前,擡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小撒謊精,你忘了撒謊鼻子會變長了?”
陶桃下意識一摸,頓時囧然,“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信這個!”
她有些羞赧,轉身壓下門把手。
推門擡眸的一瞬間,腳步愣怔。
“這麽多……”
陶桃迅速睜大眼睛,滿是驚喜。
她房間的地毯上竟然擺滿了游戲的各種周邊!!
大到她搶了很久也搶不到的限定禮盒,小到冰箱貼便簽本明信片鑰匙扣封口貼,全套吧唧,盲盒更是擺滿了一圈。
陶桃寶貝似的一個個摸過去,“這些都很難買全的!”
“喜歡嗎?”許言隽單手插兜站在門口。
“喜——”
差點脫口而出,她咬下舌頭沉默。
他站在她身後,嗓音低磁道:“桃桃,別人能給你的,哥哥能給你更多。”
稱哥哥讓她放下戒備,可字裏行間卻全是強勢,甚至有一絲絲與‘別人’針鋒對決的意味。
她進來房間後。
他便只站在門口,紳士不越雷池一步。
“早點睡,晚安。”
說罷,他真的轉身走了。
不疾不徐,進退有度,并且始終給她留出獨自消化情緒的空間。
陶桃低着腦袋跪坐在地毯上,眸光閃爍不停,心跳頻率更是過了很久很久才恢複平緩狀态。
-
次日中午,眼看十二點。
陶桃拿起手機正準備給林飛發微信約吃飯時間。
許言隽忽然走到她面前,語氣略微着急道:“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陶桃茫然眨眼:“去哪?”
“見個委托人。”
“我去嗎?”
她不解,“這種事一般不都是小肖姐跟你去的嗎?”
“她今天有別的事。”
他挑了挑眉,“怎麽,陶秘書不願意?”
“……怎麽會。”
都這樣稱呼她了,陶桃還能說什麽,只好露出燦爛的八顆牙齒應道:“您是領導您說了算。”
落座副駕,陶桃在車上給林飛發微信解釋了一下。
林飛看到這條微信時,不遠處前臺那兒站着的就是肖雯,她正和前臺兩個女孩有說有笑,看起來絲毫不見忙碌。
林飛納悶地皺了皺眉。
他忽然想起半月前在車外看到的那一幕。
一個念頭快速在腦海中閃過,又立刻自我否定。
不可能,整個律所都知道他們是兄妹,他在想什麽呢!
半小時後,車子停穩。
陶桃解開安全帶往窗外看,發現卻是一家餐廳門口。
“在這裏見委托人?”
許言隽不急不緩說:“這個點是吃飯時間,委托人要吃飯,我們也先吃了再說。”
“這樣嗎……”
陶桃覺得哪裏似乎不太對勁,但看到上的菜都是她愛吃的,一時把那點不對勁給抛開了。
直到她在現場看到從律所公車上下來的肖雯,她錯愕一秒,扭頭:“你不是說小肖姐忙得走不開嗎?”
許言隽一本正經贊許,“她的工作效率一向不錯。”
意思是肖雯忙完了才趕過來的?
誰信啊!
陶桃後知後覺氣鼓鼓。
有肖雯在,陶桃幾乎不需要做什麽,就只是幫着開錄音筆,或者記錄委托人的一些額外需求項,可這些事沒有她也能完成。
結束談話時外面天已經都黑了。
肖雯照舊開律所的車回去,陶桃背上包包,二話不說正要跟過去,許言隽直接握住了她纖白手腕。
陶桃頓時惱了,“你放手,我要跟小肖姐的車回去。”
肖雯看到他們兄妹起了争執,探出車窗詢問。
許言隽擡了擡眉,眼神示意她先走。
肖雯會意,一腳油門開出了賽車手的水平。
陶桃:“……”
她另一只手從包裏拿出手機,“我自己打車。”
男人寬大的掌心直接覆住她的手機屏幕,“我送你回去。”
“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陶桃把手機丢回包裏。
“你說。”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是。”他坦然。
“你還敢承認?!”她氣瞪,炸毛得恨不得揮爪子撓他。
“不承認你更要氣成小倉鼠了。”他低笑。
“你才是!”
她羞赧,轉身要走。
“別跑了。”許言隽直接伸臂攏過她的肩膀把人往懷裏帶,嗓音沉啞透着強勢意味,“再跑我就抱你上車了。”
他們現在這一幕簡直像極了當街吵架的小情侶,陶桃定住腳步,頓時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許言隽把副駕車門打開,手擋車沿讓她落座,陶桃不願,一身反骨被激起,徑自打開後座門鑽了進去。
許言隽輕笑了聲,把副駕門關上,繞過車頭,也從另一側後座門坐進去。
“你想說什麽。”陶桃故意挨着玻璃窗,離他很遠。
車內安靜片刻,響起他低低沉沉的嗓音,“能不能告訴我,你喜歡林飛什麽。”
“什麽?”她一愣,扭頭。
“我想知道,我比他差在哪裏。”車內光線昏暗,男人深邃的長眸閃過黯色。
“……”
陶桃的大腦宕機了片刻,還沒來得及開口,整個人忽然被他橫抱到了腿上,“我在吃醋,你看不出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