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神獸降臨
大熊貓們對一大波伺候自己的猴子們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更有小熊貓滾過來抱大腿, 梳毛真的是太舒服了,在竹林裏滾來滾去,毛發打結成硬疙瘩,躺起來特別不舒服,自從小猴子們來了以後,毛毛再也不打結了, 松蓬蓬的還止癢呢。
在南山竹林的熊獸們眼中, 這些金黃色毛茸茸的小猴子們真是太可愛了。
會哄崽, 會蜜語, 還會梳毛=V=~!
猴子們每次來都會對着大熊貓歡呼:“呼呼哈哈”,他們發現這樣叫熊獸們就變得特別溫順,怎麽擺弄怎麽是, 梳毛也積極配合。
孔雀們并沒有加入進來,他們多數沒有手, 無法給熊貓大爺們梳毛, 在一只雄孔雀用嘴巴給只小熊貓梳毛結果被嫌棄扇了巴掌後, 他們再也不進內竹林, 全到外竹林搬竹子去了。
外竹林的巨竹已經被推到一片,這些巨竹會被猴鳥們運送回居住地,巨果裏的食物太多, 兩個大籠子完全裝不下,族群已經開始制作新的籠子。
柳石看着堆積如山的米面笑得見牙不見眼,巨樹林裏收獲了六十多顆果子,其中米面果子占了大半, 按照族群的食量,這麽多米面,就是吃到明年巨樹果成熟都足夠了。
至于另外幾種果子,柳石正在研究吃法。
看着透明的米粒嘩啦啦的倒進竹筒封口,柳石喜悅的神情淡了下來,巨樹果的秘密絕對不會只有他們族群知道,在這裏生活了這麽長時間的族群怎麽可能沒發現巨樹果的用處。
在一片雨林生存的族群,最了解的就是這片雨林中哪裏有果子,哪裏有食物,包括林中動物的分布都一清二楚,他們初來乍到就霸占了這片巨樹林,得了這麽多巨樹果,搞不好往年這些果子是被其他族群瓜分的。
南海岸的小熊貓可就惦記這些果子呢,更何況東海島上的類人族們還有木舟可以來到這片海岸。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巨樹果的食用價值。
再想到這段時間跟着族群出去采集果子遇見的幾個類人族群,那幫還沒她大腿高的松鼠牙齒可利的很。
他們霸占了這麽多巨樹果,肯定損害了一些族群的利益,而她還沒有摸清這幫潛在敵人的身份和能力。
柳石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想到了可能會出現的敵人,她就着手收集情報。
短尾帶着斑點繼續帶着類人崽子們織毛衣,禿毛跟着狩獵隊打獵和尋找拔毛的獵物,在居住地裏轉了一圈,見沒什麽大的問題,柳石直接離開,找小黃去了。
要說,小黃是這一片雨林裏生活的最久的箭毒蛙,他的食譜和生存習慣注定跟周圍的族群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再加上他本身渾身劇毒,武力彪悍,造成這一帶的族群對他到是退避三舍,能讓就讓,誰也承擔不起激怒一只箭毒蛙導致的滅族後果,那麽小的體積,趁着你睡覺給你甩兩滴毒液輕松搞死你都不是事兒。
跟箭毒蛙交上朋友的,全雨林也就只有一只叫柳石的小母猴子。
此時小母猴子坐在環生葉子樹下,拿着一根樹枝,讓面前的小金子前爪抓着,作為支撐點直立起來,柳石慢慢的往前移動樹枝,帶着小金子磕磕絆絆的學走路。
小金子走了一段,就要擡起頭期待的看着柳石,得到柳石的誇贊後,興奮的更努力的往前走。
柳石研究過小金子的身體結構,這只長得跟河童一樣的小箭毒蛙後肢力度要比前肢大,足夠支撐起身體直立起來,而且就身體結構而言,小金子并不适合爬行,如果長時間爬行,柳石判斷時間長了,很可能骨頭要長歪。
從物種上來說,小金子已經突破了蛙類特征,徹底在向一名類人族發展,他的骨骼已經跟蛙類不同了。
小金子屁股後面有一小節綠尾巴,在性情不錯的時候會輕輕晃動,從他尾巴晃動的幅度就可以猜測他當時的心情起伏。
小黃現在一只娃帶着小金子在這裏生活,柳石來看他們讓小金子高興不少,小黃雖然嫌棄柳石搶了兒子的關注,可看着寶貝兒子開心那樣兒,也就把到嘴趕人的話吞了下去。
小金子走累了,被小黃馱到樹上睡覺去了,柳石等小黃下了樹,才說明自己的來意。
“前幾天我跟族群出去采果子,遇見了一群小動物,它們毛色發灰,能夠溝通,我懷疑應該是有類人族存在的族群,這裏是不是還有其他族群生活?”
小黃擡起後腿撓撓脖子,漫不經心的說:“你見到的應該是生活在針刺林的飛老虎們,那幫小家夥牙齒厲害着呢,還能夠在天上飛,速度寬,不過單個的攻擊力不高,他們特別喜歡抱團,你要是遇見一群,直叫掉頭跑就對了。”
果然跟她猜的不錯,那群類似松鼠的齧齒類應該就是鼯鼠,不過她知道的鼯鼠都是獨居夜行動物,上次遇見的那群可沒這個習慣。
只是……
“他們自稱飛老虎?”
“是啊”小黃撇着嘴,切了好大聲:“我可沒看出他們那兒點像老虎,腦袋長得跟枯葉林那幫吱吱獸似的,還老虎,北山不就來了一群老虎嗎,我看沒一處像的。”
柳石心裏咯噔下,失聲道:“你去看了那幫老虎??”
“去了,我還在他們的樹上睡了一覺。”小黃話突然頓住,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我看到他們那裏也有跟我兒子一樣的類人崽子,但是他們居然捕殺別族的類人崽子吃,你以後出來小心點,那幫老虎我看不是什麽善茬。”
柳石冷笑:“那是虎斑族,曾經在西面跟我們比鄰,他們是我族的仇敵。”
小黃哦了聲,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柳石來不是談論虎斑族的,她将話題又拉了回來:“你還沒告訴我這裏除了飛天小虎們,還有那些跟我們一樣的族群呢。”
小黃掰着三根手指頭數:“其實也沒多少,針刺林的飛天虎們你已經見過了,上次帶你去的那片沼澤隔壁有一片藤蔓林,那裏住着一群角龍,他們不太願意出藤蔓林,出來了你也見不着,我跟你說,這些家夥就是小偷,你有什麽好東西可藏好了,讓他們見着了,準保偷走。”
“角龍族沒啥殺傷力,那就是一群見不得光的家夥,可讨厭了。在這片雨林裏,有一只你最應該注意的兇殘家夥。”小黃突然嚴肅起來。
柳石一愣:“一只?不是一群?”
小黃搖頭:“不是,她一直獨來獨往,沒什麽同伴,我在這片林子裏沒誰敢惹,但是那個家夥我都不敢随便招惹,我離開的那段時間看到她去了西邊,這時間應該快回來了,最近你要是見到一只黑色體壯的母豹子,一定要躲着走,不過那家夥一般不主動攻擊,就是脾氣不好,你還是躲着點吧,萬一趕上她心情不爽被揍一頓也不值得,萬一下手重了掐死你,那你死的也太冤枉了。”
柳石撇了小黃一眼,對他說的話都記在心裏。
一只黑色母豹子,從只言片語中柳石判斷不出品種,雲豹和金錢豹都有黑色豹子,體态上有很大區別。
小黃還在數着知道的幾個族群:“剩下的族群住的離這裏遠,平時也常來,每年果子成熟的時候,倒是能看到他們的影子,西南離的有半天路程住着一群葉猴族,你們以後可能會遇見,應該算是你們的近親,那幫猴子有點兇,不過我相信你是能打過他們的。再遠的,我也不清楚了。”
這些已經足夠了,柳石挖了幾條吸水蟲給小黃和小金子當零嘴,告別了小黃回了巨樹林。
她鑽進北樹林的小樹屋将曬幹的鋸齒草磨碎,又将新長出來被堆放到這裏的惡心草調配成藥劑,她身上的雌性荷爾蒙有些不穩定,總時不時的冒出來,她懷疑是跟禿毛發生關系的原因。
繁衍季那段時間,族群裏的母猴子和雌孔雀味道非常濃郁,引得雄性們騷動不已,但是過了繁衍季,她們的味道迅速消失,到是自己時不時爆發一下,引得禿毛每晚都不輕易放過自己,柳石覺得這可能是進化的一個突破,類人族很可能已經不再約束定期繁衍了。
這也是人類和動物的一大區別。
唯一麻煩的就是不定時爆發的荷爾蒙。
柳石望天,藥不能停啊。
…… ……
……
禿毛打獵回來了,他們帶回了一只活的獵物,那奇怪的獵物引來猴鳥的圍觀,大力驚喜的看着那身厚實的毛發,想要靠近伸手摸一摸,禿毛見了想要阻止,可惜來不及了,大力直面獵物,被噴了一臉口水。
口水惡臭,熏的大力幹嘔起來。
“我擦這踏馬什麽味兒啊,嘔!”
“大力族長你別靠近它,它們的攻擊招數之一就是吐你一臉口水。”禿毛心有餘悸,一大群獵物一起沖你吐惡臭的口水,場面簡直可怕。
長尾捏着鼻子嫌棄的看着逆尾禿毛他們:“我說你們身上怎麽那個味兒,臭死了。”
“嫌我臭?來來來我也給你蹭上味兒。”逆尾沖着長尾撲過去,吓得長尾立刻逃走。
長脖子毛茸茸一臉蠢萌的獵物優雅的扭頭打量圍過來的壞蛋,嘴巴一動一動,積攢足夠的口水後,對着一群猴鳥突突突突噴口水。
“啊啊!!”
“我艹!”
“惡~!”
看着壞蛋被自己噴跑,獵物晃着小尾巴,一臉得意,噗呲噗嗤拉粑粑,甩他們滿身。
大力崩潰的大喊:“這家夥太惡心了,肉肯定也是臭的,快把它趕走,啊啊啊不要再讓它噴口水噴糞了!!”
禿毛之前就受過攻擊,見獵物擺尾巴立刻躲到巨樹後面,避開噴糞,聽到大力的話,笑道:“不行啊大力族長,我們找了這麽久才找到一只有厚毛的,崽子們還等着穿毛衣的,不能趕走。”
禿毛捂着嘴偷樂。
柳石回居住地的時候,看到猴鳥們滿臉驚恐的四處逃竄,還以為敵襲呢,立刻拿起棍子沖了上去,結果擠開猴群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中間空地上站着一匹眼熟的蠢萌動物。
“神,神獸??”
柳石呆住,跟噴口水獵物對了眼,獵物擡着高傲的頭,淡定的看着她,柳石張了張嘴:“草泥馬啊……”
草泥馬不是生活在高原上嗎?為什麽在雨林裏有一只草泥馬跟她眼對眼互看。
不對,這不是草泥馬,草泥馬沒有犄角,柳石看向蠢萌動物額頭上的獨角。
不是草泥馬,是獨角獸??
草泥馬或者獨角獸鼓動嘴巴,猛吸一口氣,對着發呆的柳石臉突突突噴口水。
柳石聞到一股惡臭襲來,暗叫不好,但剛才神獸的震撼太大讓她失去躲避先機,被噴了滿頭滿臉,那股難聞的口水味道直沖鼻翼,惡心死她了。
神獸(或者獨角獸)裂開嘴唇嘎嘎嘎的嘲笑柳石。
柳石臉黑如鍋底,這踏馬絕壁不是神獸,誰家神獸叫的跟鴨子一樣。
不管是神獸,還是獨角獸,還是鴨子?這貨是犯了衆怒,族群上下集體排斥,絕壁不讓它待在巨樹林,也不想吃它的肉,這麽惡心的動物肉肯定是臭的。
羊駝被趕走了,快樂的奔向柳樹林,它像一只打敗了敵人的英雄,高揚着頭顱不屑的看了眼抓住自己的壞蛋們,丢下一個輕蔑的眼神,跑遠了。
柳石黑着臉去洗了澡,将身上剛長出來的毛發徹徹底底的搓洗了一遍,直到聞不到一絲口水味兒才罷休。
這樣夾雜着憤怒的澡發生在巨樹林各地。
逆尾和禿毛兩只帶頭的被長尾翎羽他們摁地下揍了一頓,誰眼睛也不瞎,這倆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禿毛和逆尾被揍了也不反抗,嬉笑的任由兄弟幾個摁着假意打了幾拳,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逆尾才說道:“我們真不是故意的,那家夥你們也看到了,毛那麽軟,又多又厚,不正是咱們需要的嗎,我們幾個都沒舍得殺,它們也就二十幾只,殺一只少一只,要是殺沒了不夠了,以後咱們的崽穿啥,我和禿毛就像拉回來一只給你們看看,誰知道就它一個還敢嚣張。”
禿毛低着頭,隐藏嘴角的笑,拼命點頭。
長尾氣也氣了,打也打了,看着逆尾和禿毛那樣子,他們的話半個字都不信,但不信又能怎樣,口水糞便噴一身,做啥都白扯了。
長尾和翎羽他們悲憤的去洗澡,尤其是翎羽,他是雄孔雀啊,最讨厭濕毛,可是不洗,這一身兒味兒受不了啊。
下午居住地早早的生氣火堆,一群孔雀圍着火堆烘羽毛。猴子們的毛在太陽底下浪一會兒早幹了。
大尾為了保護小媳婦,被噴的最徹底,他心疼的鋪平大尾巴,上面糾結在一起的羽毛用嘴巴梳理通順,他的類人小媳婦蹲在一旁将尾巴裏的糞便挑出去,這些細小的糞便糾結在毛裏,用水是沖不掉的。
大尾恨得牙癢癢,瞪着禿毛,禿毛扭頭,假裝不在意的拿起巨樹果裏軟綿的豆子喂給弟弟吃。
火堆上夾起骨頭鍋,有猴鳥抱着竹筒往每只鍋裏倒上小半鍋大米,再加上水,有專門負責看火的攪拌着鍋裏的米湯。
剛打來的獵物被開膛破肚,皮扒了,肥肉剔了,肉塊被穿在木棍上放在火邊靠。
柳石盛了半鍋白面,加上綠豆水和少量的水晶鹽和面,這面手感區別于小麥粉,味道也清香撲鼻,和水後很有彈性,她将面揉好,面前火堆上架着的豬骨頭鍋裏炖着大骨頭,骨頭湯煮的發白時,柳石就一塊塊往裏面揪面。
她這邊面剛下鍋,那邊的米粥早就煮好,大家夥吃上了,對于新的食物,族群反應不易,有的認為好吃,有的認為沒肉好吃,但不管是哪一種,大家都将米粥配肉全吃完了。
這個時期,沒有誰會浪費食物。
柳石的肉面湯煮的也差不多了,一大鍋面湯足夠他們幾個吃,壽長老也湊了過來,四平八穩的往地上一坐,捧着吱吱獸的頭骨,等着喝湯。
大力和大尾也端着吱吱獸的小頭骨坐過來了。聞着另一種香味兒的食物,大尾吸溜口水,不客氣的将兩顆頭骨放到柳石面前:“給我兩碗。”
這是帶着媳婦的份兒來要了。
最後大尾直接将小媳婦也叫來了,大家圍着肉湯面吃了個底朝天。
“這個比米粥好吃多了,缺毛小崽子,你怎麽就知道這麽多做法?”
柳石成湯的手一頓,将湯成完喝了一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看到的時候就這麽想試試了。”
壽長老在一旁笑道:“對,就是這種感覺,我當初研究草藥的時候,也是這麽想的,想了就去做了,成不成再說。總要試試才甘心。”
聽壽長老這麽說,大家心裏頓時明白了,驚訝的看着柳石,大力眼睛都亮了,這是族裏第二個聰明猴子,可得保護好了。
大尾不自覺的露出羨慕,他的族裏可還沒有這樣聰明的孔雀啊,連唯一的長老都被大壯帶走了,想到此,心裏難受,他連喝三大碗才平複了心情。
吃完飯,大家誰也沒動,将骨頭鍋放到一邊,往火堆裏填上柴火,大力最先開了口。
“今天逆尾和禿毛他們帶回來的那只奇怪動物,你們也看到了,柳石,你覺得它們身上的毛能用嗎?”
“能。”而且是目前遇見的最好的。
羊駝性格溫順,很通人性,它們非常容易馴化,還可以馱物,适于圈養,最重要的是,羊駝的毛要比羊毛還長,保暖而富有彈性,是最高級的毛織物材料。
但是柳石不确定她見到的是不是跟羊駝一種生物,就那只臨走時的小模樣,就沒看出來哪裏溫順了,看它一只就把全族搞得如此狼狽,柳石心裏有點沒底。
這明顯就不是羊駝啊,它額頭上的角看上去鋒利極了,可不是擺設。
柳石将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又說道:“它們的毛發肯定是不錯的,我們可以嘗試讓它們留在柳樹林,如果沒有攻擊性,我們可以将它們趕到後面的樹林裏,最好能圈一塊地不讓它們跑了。”
禿毛睜大眼,不可思議的說:“要關起來?它們會死的。”
以前他們族群也嘗試着養過獵物,但基本上都死掉了。
大力他們點頭,贊同禿毛的話。
柳石犯了難,她也沒養過動物,黑鋒到是養過獵犬,可惜柳石沒帶過一天,要怎麽圈養家畜,她是兩眼一抹黑的。
照她的想法,就是把這幫吐口水的家夥趕到圍欄裏圍起來不讓跑了,每天喂喂草喂喂水就完了,可是禿毛他們又說這樣會死。
為什麽會死??吃喝不愁難道因為失去自由想不開憋死的?
柳石自嘲,想也不是,估計應該是跟飼養有關系。
“那我們就先不想圈養的事兒,明天我帶猴子們去柳樹林看看。”先拉進關系,那家夥看上去也不像是兇猛的,多喂喂吃的,多順順毛,降低它們的警惕,總會有辦法搞到毛的。
兩個族長認可了柳石的注意。大家吃飽喝足各自散了。
柳石看着和面的骨頭鍋裏還剩下點面團,她記得黑石堆那邊有敲下來的薄板廢料,她讓禿毛看着火,去黑石堆那邊翻找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上次不經意間看到的肥料,這塊石板一面光滑,另一面凹凸不平,明顯是被敲下來的邊緣部分,她将石板搬過來,架在火上,想嘗試下石板攤餅。
以前出任務也找過石板加熱東西,柳石還算熟練,跟大力彙報了下,拿了一小塊肥肉擦過石板,将面團揪成兩個,在石板上壓平。
禿毛和短尾好奇的看着她,當問到面團被煎出來的香味兒時,短尾吃驚的說:“這又是什麽,好香。”
烙餅的香味區別于面湯,柳石更喜歡吃餅,她見效果不錯,嘴角帶上了笑,将餅翻了個,打算按一按,壓的更薄一些。
結果不知道手重了還是怎麽地,那塊挺直的黑石板,居然被壓彎了。
東邊海邊,海浪在漆黑的夜裏拍打着露出海面的礁石,黑礁石奇形怪狀,在夜色下猙獰而可怕,一道藍光露出水面,攀上礁石,擡着頭對着海灘上吸了吸鼻子。
淡淡的不知名香味兒勾引着他的饞蟲,性感的喉結滾動,妖治的臉寫滿“好香,好想吃,岸上的樹林裏有什麽?”的表情。
他甩着魚尾,對這一帶沙灘有着很深的印象,直接勾起他腦中不好的回憶。
看一眼沙灘,滿腦子都是“ 啊嘶嘚咯嘚咯嘚”
人魚捂住頭,痛苦的甩去魔音,太可怕了。
他擡頭又看了一眼遠處飄來香味兒的巨樹林,翻身跳入海中,迅速消失在漆黑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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