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章

第 54 章

扶渟默言不語了會兒,便很配合道:“嗯,小仙子你諸事順利,萬事大吉。”

雪以年欣然接受,睡覺去了,但是半夜的時候,痛醒了,她弓起身子,又覺一陣反胃。

而敲門聲響起的也很及時,“我可以進來嗎?”

雪以年痛得直咬牙,渾身冷汗涔涔,“別廢話了,自己進。”

可當扶渟推開門的瞬間,雪以年就猛地一嘔,吐了。

她就這樣一會兒嘔一次,一會兒嘔一次的,直到寅時,這種反胃的感覺才稍好一些。

“我怎麽了?”

“你是怎麽知道我會頭疼肚子疼的?”

“我為什麽沒算出來?”

“還有,我的法力怎麽也用不出來?”

如果可以用法力,就不至于從淩晨折騰到現在。

扶渟的眼眶微微窄了窄,視線落在她的腹部,啧了聲,“你……吃的那些東西,你肚子裏的那團靈霧不喜歡。”

“神醫啊!”

扶渟一句話出口,雪以年突然就精神大半。

她原本也不是太信任扶渟,頂多算是本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态度。

而且,扶渟也從未細說過她的病情怎麽樣,也就僅僅只告訴了她能治,而她自己也從未提起過自己的腹中有團靈霧……

此刻,雪以年蒼白着一張小臉,湊近他跟前看他,神神秘秘的,“神醫,能否将我肚子中的東西取出?”

少女的眉眼在眼前突然放大,久違的氣息輕蹭過臉頰時,扶渟的喉結就微一動,偏開頭,擡起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聲音有點低啞,“再胡亂的吃東西,神醫也沒得救。”

雪以年輕嘶了聲,“但是我前幾天吃饅頭,也吃過很多的東西,”她細細數:“供果,油酥,蜜餞,青稞酒……”她發現,細數是數不過來了,遂道:“也沒有這麽大的反應啊?”

“不是不報——”扶渟聲音清冷。

“停!”雪以年伸出手打斷他,後半句已經可以意會,“你的意思……是說那團靈霧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準備反擊?”

扶渟看向她,不得不多解釋些,“你自己都說是團靈霧,可既然是靈霧,就是這天地間至純至淨的東西,它又怎麽受得了凡塵間的煙火氣?”

“你沾染上那麽多,它自然會反抗。”

“我只是吃一點東西而已,它還不樂意了?”

雪以年也不樂意了。

“它把我的腦子折磨得像個傻子一樣,我有嫌棄過它嗎?”

“我說它什麽了嗎?”

“它還有脾氣?”

“我還不高興呢。”

雪以年發完一通火後,才安分些,又湊到扶渟身邊,別別扭扭地問:“那我,不能吃那些東西,還能吃什麽啊?”

“香火。”扶渟擡眼看她。

雪以年的鼻子就動了動,不情不願地嘟囔,“怎麽,我每天就非得靠着吸點煙灰活着嘛?”

扶渟便又将一根竹子放到了她的面前,“也可以改善改善夥食。”

雪以年瞥向竹子……這口氣,憋得就有點不上不下的。

翌日,扶渟在客房裏沒有看見她,走進雪凰廟時,便看見她盤坐在神像前,一邊吸着香火一邊啃着竹子,見他來,也只是微微瞥來一眼,愛答不理的:“還需幾日,你才能把我肚子裏的東西取出去?”

扶渟的視線就又落在了她的腹部。

雪以年也又咬了口竹子葉,忍着焦慮,“最近特別餓,什麽都想吃,石頭都想咬兩口,漂亮的神醫哥哥,我還能吃些別的嗎?”

扶渟的眼底便幽幽一沉。

吃些別的?

他倒是想起來點別的,畫面暧昧缱绻,情絲拉扯間,某些人不耐受的時候,就會眼睛紅腫地喊着小哥哥讨饒,服軟服得很快,但是翻臉比服軟更快。

他下意識地輕笑,卻冷不防的,只一回想,激起來的,竟是他深埋心底的滔天欲望。

笑意還未收起,就染了點冷意,某些難以自控的情緒,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在那短短的回憶中崩塌,他的眼底都隐隐地騰起魔焰。

可是當掩藏極好的惡劣被剝開,露出原本的污濁時,有那麽一瞬間,私心大過一切,他是真的很想讓她吃點別的。

“神醫哥哥?”

“漂亮的神醫哥哥?”

雪以年也察覺出了他的反常,眉頭皺了皺,她說:“喂,你怎麽了?”

扶渟一瞬回神,驀地就掐滅掉指尖欲出的魔焰,“你回天界。”一秒都沒待多想,還絲毫不帶商量的語氣。

雪以年吃也不吃了,眼睛瞪大的就嗯?了聲。

“我是說,”扶渟緩了一下語氣,控制着自己恢複如常後才道:“天界靈氣充沛,你就不會感覺到饑餓,但是下界不行,下界沒有那麽多的純淨靈氣,而你體內的靈霧,它又需要充足的靈氣供給,所以你才會越來越饑餓。”

雪以年的眉頭皺了皺,一偏頭,繼續啃竹子,“我不走。”

“為什麽,不走?”

“天界沒意思。”雪以年的視線又瞥向他,很自然道:“也沒有你呀,你不是許願,雪凰上神,心有千古,永世無憂嗎?可是我回到天界後,就不自由,也不快樂了。”

雪以年剛一說完,咬竹子的動作頓住,悄悄擡眼看他,咳了咳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也希望像雪凰上神一樣,可以心有千古,永世無憂。”

扶渟看了會兒她,唇角勾起,便随意地往身後的柱子上一靠,“問你個問題。”

“你問。”

“雪凰上神如若來到下界……”扶渟盯了會兒她前邊的神像,道:“你覺得,會是什麽原因,她才不願承認自己的身份呢?”

雪以年咬着竹子的動作就又一頓,眼睫顫了顫,便姿勢坐得端正了些,然後一本正經地給他講。

“神仙下界,當然是行事低調點比較好,就算是人間的皇帝,還知道要微服私訪呢,”她一字一頓說:“太,過,高,調,不就造成混亂了嗎,要低調。”

扶渟怎會信她的胡說八道,“還有嗎?”

雪以年:“有,神仙也要臉啊,就比如一些功德,本不屬于她,但是這些功德累積下來的香火她卻受下了。”

雪以年拿着另一頭的竹竿就撓了撓頭,目光躲閃開。

“多尴尬。”

“到時候一群凡人跪拜在她本尊面前,再說着謝雪凰上神福澤萬民,謝雪凰上神有求必應……”

雪以年說着說着臉都燙,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是她什麽都沒有做過呀,尴尬,就是很尴尬。”

“但是要坦言承認,不是自己做的吧,”雪以年語重心長道:“要臉啊,吃了人家這麽多年的香火還不幹事,這今後的神威何在?”

“可默認下是自己做的吧,”雪以年一臉糾結:“那就是真的不要臉了,所以,為難,很為難。”

扶渟微微偏頭,眼底明顯有了笑意,“還有一個問題。”

“你問。”

“我問?”扶渟說:“這裏是雪凰廟,你總是在這裏面混吃混喝的幹什麽?”

“我混……”雪以年眼神躲閃開,結結巴巴道:“我……我也是來求雪凰上神庇佑啊,靈,可靈了。”

扶渟低眸看了看她坐着的案臺,緩緩輕身過去,兩指曲起,敲了敲,慢條斯理道:“都坐到了人家的桌子上,雪凰上神她,還沒生氣呢?可真是大度啊。”

“那你看,”雪以年這才從桌子上邊爬下來,“神仙的基本修養。”

扶渟忽而喚了聲,“雪凰?”

“薛薛。”她反應很快,笑着回應,“還沒自我介紹過吧,薛薛的薛薛,尊姓大名啊神醫?”

“薛、薛?”扶渟笑意頗深地看着她。

雪以年與他四目相對了會兒,總覺得那雙覆目布下的眼睛能看見人似的,她擡起手就将扶渟的腦袋扒拉到另一邊,認命道:“我不喜歡跟腦子太聰明的人講話,你笨一點,否則我不搭理你了啊。”

扶渟就那麽偏着頭笑了會兒,又忽而低聲問:“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誰,在幫雪凰做事情嗎?”

雪以年轉眸看向他,眼眶半眯,就用力地咬了口竹子,悄聲聲地:“怎麽,你知道?”

“你先回天上靜養兩日。”扶渟恰逢事宜地提條件,“待我找到可以醫治你的地方再回來,等你回來後,就告訴你。”

他又忽而勾起唇角,慢悠悠地道:“我們,那位會覺得尴尬,并且無功不受祿的雪凰上神,因身體愈加不适,就暫且身在方寸,別心有千古了吧?”

扶渟說完,還俯身就對着神像一拜,“願我的神明,好生靜養,身體康健,早日無疾。”

雪以年“………………”

她說:“天上的仙醫讓我下來,地上的神醫讓我回去,”她也有了點小情緒:“要不……你倆溝通一下,我到底去哪?”

“聽我的。”

雪以年想說,你誰啊,你怎麽就那麽霸道呢?我幹嘛要聽你的?

可看向他的那張臉時,不是不想說重話,是不太好意思說重話了。

她不太自在地移開眼,哼哼唧唧地聲音:“你也就是仗着自己長得好看。”

長得好看,可以為所欲為嘛。

不知扶渟怎麽弄的,雪以年就見自己的寶貝仙丹也到了他的手裏,扶渟更是毫不猶豫地放到她的唇邊讓她吃下去。

雪以年視線向下,本能拒絕,“不,不行,就剩這一顆,我必須省着吃。”

扶渟直接就給她塞進了口中,“能堅持多久?”

仙丹入口時,便化作一陣靈霧散了。

雪以年摸摸肚子,怔了會兒,特別心疼,想罵他過分,但是又覺得自己罵他也沒用,畢竟吃都吃了,她的小情緒就又大了些,不太情願道:“按天界算法,一日,或者半日?但是仙醫說我病情嚴重,需一日三顆。”

扶渟嗯了聲,“你回到天上小睡一會兒,我就能來找你。”

雪以年想想,小睡一會兒就能來找自己,那倒也沒什麽,“行吧,”她提起裙擺就要走進神像裏,忽而回頭道:“喂,若是我病情突然加重,還未等到你來,就記不得你了怎麽辦?”

扶渟便将視線落在了她的手腕上,銀白色的細鏈,亮閃閃的,他唇角緩緩勾起,話音很輕,慢條斯理道:“那你就,忘一個試試。”

雪以年最後又看了看他,竟還有些依依不舍的情緒,她意識到自己失神後,咳了咳,一身清姿雅正地走進神像裏,“試試便試試,我倒是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比仙醫都厲害。”

在雪以年的身影消失後,扶渟的指尖又纏繞起了絲絲黑氣,他的身邊也由黑霧凝成出來一個人影。

潭白的視線落在他的指尖,又望向他,淡聲開口,“你已經完全魔化了嗎?”

聞言,扶渟收了指尖的靈力,自從搭過雪以年的靈脈後,他就努力嘗試過很多次,可無論怎麽努力,自己的神力都已經随着鳳凰神火在雪以年的身體裏燃起的那一刻消無殆盡。

所以,就雪以年現在的狀況而言,她必須回到天界修養,而滿身魔氣的自己,不僅幫不到她,還會遭到她體內靈胎的排斥。

“是在找一處靈氣充沛的地方嗎?”

扶渟轉眸看他,“你來這裏做什麽?”

潭白低眸,視線轉到神像上,“聽說,她回來了,我……就是看看。”他燃起一炷清香,随後跪拜,“魔皇切勿多疑,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你願全她神職,我亦是如此,現如今聽聞,雪凰上神她身體有恙,我只是希望能盡一些綿薄之力而已 。”

天界——

雪以年蹲在仙醫的藥爐前扇扇子,“我不敢睡,怕一睡不醒,也怕醒來後又誰都不認識。”

仙醫也在扇扇子,眉頭皺着。

“我好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大概是說,在天界時,你肚子裏的靈霧,對你身邊的靈氣特別喜歡,或者是它用力過猛,吸食過頭,所以才導致你記憶消退的特別快,但是你到了下界後,身邊又因靈力匮乏,不能及時供給它,所以才加大了你的饑餓程度,繼而,一旦你暴飲暴食後,那團靈霧就像被刺激了一樣,想要猛力補充自己,但在吸食過程中,它又發現你吃的都是些垃圾,所以,一怒之下,抗議了,你吐了,明白了嗎?”

仙醫看見她差點沒把扇子點燃,趕緊寶貝似的搶過來自己扇。

“明白是明白,”雪以年的眉頭皺皺着,“但是經你一說,怎麽好像跟人間害喜一樣。”

話音落下,雪以年怔住,仙醫也怔住,幾秒後,仙醫一頓搖頭,“怎麽可能?我診過那麽多次靈脈,你不是喜脈。”

她還伸出手,又探查一次,确認道:“不是。”

雪以年也松了口氣,“可吓死我了。”她又突然道:“仙丹什麽時候練好?我腦子就快等不及了。”

仙醫被逗笑,“練仙丹又不是種白菜,要不,你還是睡會兒吧。”

雪以年說不睡,然後沒幾分鐘,仙醫就看見她坐在煉丹爐前,單手撐着下颌睡着了。

昆山秘境內,扶渟雙手結印,打開一處通往冥界的結界,當冥界大門觸碰到這一道魔力時,瞬間大開。

魔氣毫無阻擋地深入到地下的一池靈泉的位置。

靈泉邊煙霭濃郁,當觸碰到魔氣時,整座池潭裏的水開始猛烈震顫。

靈泉深埋在地下上萬年,從沒見過如此霸道的魔氣,魔氣拉扯着它們,想要将它們往一處引,它們便将所有靈氣聚攏,想要困住那團不知好歹的魔氣。

扶渟唇角溢出血來,龍北淵和潭白見此,也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法力,但他們的法力均還未觸及到靈泉的位置,便被靈泉之上,守護靈泉的結界打散,兩人面露訝色的同時,紛紛不可思議地看向扶渟,龍北淵倒吸一口涼氣才問:“你現在的魔氣到底有多強?”

扶渟眉宇間已經冷汗涔涔,施法的指背間青筋明顯,忍下靈泉所有的反擊後,才輕聲道了句不知。

龍北淵就暗暗罵了句,“不是人的玩意,你不會哪天心情不好時,也想學着菡蓮屠天吧?”

扶渟分神看了他一眼,龍北淵立刻笑道:“說着玩的說着玩的,我一定會将您的心情伺候得明明白白,以後,也不會再想着自立門戶,您請,您繼續,集中注意力,不要分心。”

淮曦:“魔皇他……到底在幹什麽?”

應柳就打了一下他的頭,“沒把你當外人,不代表你就可以不把自己當外人,別什麽事情都好奇。”

卿夭點頭,“這次我贊同應柳說的,好奇害死貓,建議你,守好本分,別多事。”

兔子也扒拉扒拉淮曦,“聽說你是雪凰上神的娘家人啊?”

淮曦一聽,笑了,“那必須是啊,曾經雪凰上神對我比對……”他擡手就指向扶渟,随後,便被應柳和卿夭,一個瞪了他一眼,一個一把拍開他的手,淮曦:“……”他都好,這三個字,硬是憋了回去。

兔子還滿臉好奇,回憶着淮曦手指的方向,又一琢磨,一臉賤笑:“我們魔皇?雪凰上神和我們魔皇之間果然有故事啊。”

它話一出口,好幾道目光就像閃電似的射來,兔子瞬間變成了大舌頭,“腫,腫麽啦嘛?”

兔子聲音剛落,便聽嘩的一聲,靈泉之水,恍若瀑布一樣傾瀉而下,随之,整個秘境的四周石壁上,都傾瀉出了水流,泉水幹淨清澈,還帶着淡藍色的靈光,随之流淌過的地方,恍若是一眼間就見證了四季。

龍北淵驚愕,“你打敗它了?”

“我和它答成了協議。”

從靈泉中,飛出來一只晶瑩剔透的水精靈,兜頭就潑了龍北淵一身的水,宣洩着不滿,“老夫能被他打敗?無知小兒,你是怎麽想的啊你!”

“我乃伏羲古泉,可是與伏羲同時而生,你這條極不識好歹的大長蟲,怎麽可以說老夫我連一只黑化的鳳凰都打不過?哼!”

就你這聲哼,就不像是沒被人打敗的樣子。

龍北淵被這一泡冷水澆出火氣來,“與伏羲同生?我看你不過就是一顆水珠子,該不會是伏羲流下的口水吧?”

“你?你才是口水呢,老夫乃是伏羲上帝流下來的第一滴淚啊蠢貨!伏羲淚,伏羲淚聽沒聽過?”

一瞬間,昆山秘境裏熱鬧了,碎嘴子越來越多。

潭白走到扶渟身邊問:“你答應它什麽了?”

扶渟回想了下剛剛,他本是可以再用一點力,伏羲淚也會被自己牽引過來,但也就只一瞬,他聽到了個聲音,“等等。”

“等等等等等等……”

透過空間洞,扶渟看見了一只水精靈。

“你想做什麽老夫都知道,”水精靈傲嬌地說:“老夫也可以幫你的忙啦,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它道:“我自願幫你,總比你強來要好是吧?你,你考慮考慮。”

可它也沒有給扶渟考慮的時間,自己就繼續說了,“是,是這樣的,你……”水精靈吱吱唔唔,吞吞吐吐:“別說出去,是我輸……輸給你的行不行啊?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分出勝負,你或者可以這樣說,是?是你打不過我?我看你可憐才善心大發所以同意……”

扶渟忽然笑了,想了起某人也是極其的好面子。

他看向身邊的潭白,慢條斯理道:“伏羲淚多厲害啊,我怎麽能是它的對手呢,是它謙虛,不讓我把自己慘敗的事情說出去,又善心大發,便決定了幫我這個忙,而已。”

潭白的眉頭微微一挑,偏開頭,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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