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脖間吻

第33章 脖間吻

“夫君,走了這麽久的路你不累嗎?”

沈枝熹俯身下去,一手撐在草地上,一手摸着唐舟的臉,拇指指腹撩過他長密的睫毛,騷的她指尖發癢,直癢到心上去。

“你別鬧。”

唐舟惦記着正事,且又是荒郊野嶺的不合适。

“我沒鬧,我想讓你休息一會兒嘛。”

“沒鬧的話,你別動手。”

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向下游轉眼看又要滑進衣服裏去了,還好他制止的及時将她的手給抓住,鉗制着不讓她亂動。

沈枝熹掙紮半晌收不回手,做出委屈的模樣。

“你兇我?”

“我沒有。”唐舟跳着眼皮,翻身起來又護着她的腦袋輕輕将她按在身下,“你聽話,我們早點獵到汾鹿早點回去。”

沈枝熹抿着嘴不說話,回去後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

到家怕是都要後半夜了,屆時還要燒水沐浴,收拾完哪裏還有精力?她只想快點懷上孩子,能早一日是一日,一日也不能耽擱。

“夫君,今晚月色很是浪漫呢。”

唐舟正要起身,突然聽見這麽一句便又愣了一愣,心想她是來真的?

“然後呢?”他問。

Advertisement

“然後,你說過你會努力的。”

唐舟難掩震驚,深吸了口氣,“現在是在外面。”

“外面怎麽了?”沈枝熹滿口無畏,伸手便再要去勾他的脖子,哪料唐舟聞聲反應極快,往後一仰便躲了過去,然後迅速起了身。

“唐舟!”沈枝熹跟着坐起來,瞪着他喊:“你回來!”

唐舟不言,克制的往後退了兩步。

見此,沈枝熹又再撅嘴不忿道:“你說,你是不是可以嫌棄我碰你了?”

“我沒有。”唐舟忙搖頭。

“那你為什麽?”

“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

聽了這句,沈枝熹立馬浮上笑容從地上站起來,上前去擁住唐舟的腰,“為什麽要忍,夫君,我們可以不是日日都有這樣的機會的,夫君不覺得這樣另有一番情調嗎?”

唐舟沒回話,卻咽了咽隐忍的口水。

慌亂滾動的喉結暴露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證明他其實也渴望。

沈枝熹繼續撩撥,撥弄他性感的喉結。

他沒再抗拒或是退開,且咽口水的動作越來越急。

“你……”

剛聽他開口,卻又見他冷不丁目光一轉,看向左方的林子。

“怎麽了?”沈枝熹輕聲問。

他掩去情欲,面上已是一派冷靜之色,只道:“來了。”

旋即不等沈枝熹再問,彎腰便撿起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重箭,尋着聲音便要過去。

“我聽見汾鹿的聲音就在附近不遠處,我過去,你在這裏等我哪也不許去。”

沈枝熹張了口,也只能應下。

看着唐舟漸漸走遠,沈枝熹就坐在紮在土裏的火把邊上,抱膝坐着等他回來。

坐着坐着,腦子裏又開始胡思亂想。

她在想,唐舟在月京城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如果……

沒有如果。

她搖頭讓自己冷靜,她不能對唐舟産生好奇之心。一個男人而已,算得了什麽,男人不過都那樣,有什麽好值得好奇的。

她本就是沖着孩子去的,別的感情,全都多餘。

汾鹿确實難以捕捉,唐舟眼睛沒瞎的話或許還能輕松一些,看不見這一點會對狩獵增加很大的難處,所以更加費時一些,他回來的時候,沈枝熹都已經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聽見動靜,她才驚醒過來。

“夫君。”

起身一瞧,前面地上果然躺着一只被射殺的汾鹿。

唐舟正在制作藤條,用作拖拉汾鹿的小拖車工具。

“這就是汾鹿啊?”

沈枝熹抵不住好奇,跑到跟前蹲下。

“下次可以制作陷阱,能不傷汾鹿的皮子是最好的,這樣可以賣到一個更好的價錢。”唐舟手上動作不停,卻不讓沈枝熹幫忙。

沈枝熹便在他身後坐下,靠着他的背。

“夫君可真厲害,這一頭汾鹿少說也能賣上四五十兩銀子,若是一張完整沒有破的鹿皮價也能更高,可我瞧夫君的決心一定也是能獵到完整的一頭鹿的。五十兩,我和妹妹擺一個月的攤子都掙不到五十兩,真好。”

“五十兩你就高興了?”

唐舟認真做着手中的活,面帶着笑。

對于月京城的國舅府來說,五十兩不值一提。

如今不過五十兩她就這般誇好,來日若是知道他是當朝國舅,又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她現在不許他說出真實的身份,也的确讓他生了些期待,期待她之後所表現出來的驚喜。

“當然高興呀,高興我有一個如此有本事的夫君。你說,如果我們一輩子都是這山裏的人,一輩子狩獵為生,一輩子做個山野村夫村婦,會怎麽樣?”

唐舟頓了頓,沉默半晌。

沈枝熹察覺他的變化,微微轉頭問他:“你不願意呀?”

“如果有更好的生活,為何一定要做個村夫?”唐舟反問她。

“沒有呀,我随口問的。”

沈枝熹回過頭去又望着夜空,笑意慢慢從她的嘴角爬了上來,心裏默默道:這樣就好。

唐舟有他自己的抱負,這樣很好。

他有屬于他自己的人生,他這樣的人在月京城那個地方一定會有光明的前途,那裏是他奮鬥的中心,有他的家人,是他的歸屬。他也不會為了她而留在這裏,這樣就好,等将來她走了,他一定也能将這裏放下然後回到原本屬于他的地方去。

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人生中總有幾個過客,但誰也不需要為誰停留。

不久,用木棍和藤條做成的小拖車就成型了。

将汾鹿放置在小拖車上,取了火把,兩人就出了山。回到深山外,再将汾鹿放上馬車便回了家,到家時,香草都已經睡熟。

天氣暖了,死去的汾鹿屍體放不長久,到明早就會壞了。

所以,只能連夜将之處理。

沈枝熹沒有半點經驗,全程都是唐舟在做的,他說從前也經常進山狩獵,也處理過動物皮毛、內髒什麽的,所以并不是陌生。

處理完一切,再沐浴一番,已是後半夜。

沈枝熹雖沒做太多事,卻也累的要死,一躺下便立馬睡了過去。

昨夜洞房睡的就晚,早晨還起的那麽早着實很困。

迷糊的都已經做上夢了,卻又被落在脖頸間的一個吻給驚醒。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