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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結婚了!”緊緊的握着摯愛範昱婷的纖纖素手,何品豪驕傲的宣布

雷少樵的表情在瞬間是一片空白

“少樵,你這是吃驚、意外的表情嗎?不是祝福、恭禧?”

視線轉向範昱婷,雷少樵的目光是內斂、不解、錯愕,又帶着些指責、批判、怒意的他一直以來都認為昱婷會選擇他,雖然他、品豪、昱婷常常是三人行,但他一直認定了昱婷最

終會是他的,可是她卻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大耳光,最後選擇了品豪!

範昱婷的眼神是澄澈清明的,她的表情在溫柔中流露了一股堅定不移的執着,顯出毫無猶疑自己的選擇

先看了好哥兒們一眼,又再看看自己的女人,何品豪露出了自信又有點壞壞的笑容,知道範昱婷會愛上他的部分原因,正是因為他這種壞死人不償命的浪蕩子笑容

“怎麽了?!”他問着好友“少樵,表示一下你的看法啊!”

雷少樵的态度沉穩而不急躁,在個性上他和何品豪不一樣,他從不輕易失控、不随便表現自己心中真實的感受,要看穿他或是了解他,沒有那麽容易

“你們倆要結婚?!”仍不相信的确認

“我剛講過了!”

“那我算什麽?”

“伴郎啊!”

“伴郎……”雷少樵重複道,好像他不了解“伴郎”代表的意思,他只能望着範昱婷,想要聽這女人的回答

何品豪此時的手機鈴聲大作,他先是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朝好友比了個手勢,邊講手機就邊朝咖啡屋的角落走去,如果不是重要的電話,他就不會接了,他目前正在争取一家德國汽車的代理權

氣氛在此時放松不少,尤其是何品豪不在,範昱婷更可以說出她心中真正想說的話

“為什麽是品豪?”雷少樵也不多廢話

“品豪浪漫、敢拚、敢沖,最重要的是他把我擺在他生命中的第一位”她早想好該怎麽說了

“我呢?”

“你是工作第一,家族責任第二,朋友第三,女人則是擺在最後一位”範昱婷的話字字是一針見血,直接命中要害“這是事實,你沒有辦法反駁吧?”

雷少樵的确沒有反駁

“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她選用了比較溫和的字眼“但是品豪更适合我”

“昱婷,你明知道我可以給你更多”不是把她當成拜金女,他只是要她想清楚,不要日後後悔“擁有建築、航空、全球的快捷交通服務,你知道我家的事業版圖嗎?我馬上要一腳跨進生技業和IC的電子零件産業──”

“少樵,我不愛錢”範昱婷平淡的打斷

“不是有個空姐曾說過,寧願在Audi上哭泣,也不想在TOYOTA上放空”他以為這是所有女人的心态

“少樵,是正常人都想過好日子、過有錢花的生活,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嘆了嘆氣“我寧可和品豪在一輛國産車上一起打拚、奮鬥,也不想和你在勞斯斯上相對無言,覺得備受冷落”

“我會冷落你?!”

“你一天通常要工作十六個小時如果不是品豪告訴你,他和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你會有空出來喝這杯咖啡?而且還得約在你辦公大樓的隔壁?”

雷少樵無言

“再多的千元大鈔都不能溫暖一個女人的心”範昱婷道出真心話

“我可以試着縮短工作時間”雷少樵表示,他願意做出這樣的犧牲

“陪我嗎?”她失笑

““你不就是要這個?女人──”

“女人是要自己心愛的男人陪伴、呵護,但如果你是勉強的、應付的、心不在焉的,人在身邊,可是一顆心是懸在辦公室裏那堆積如山的公文、合約、計劃書、財務報表裏……”範昱婷對着他搖搖頭“女人是知道的、感覺得出來的!”

“昱婷,我真的很喜歡你”他必須這麽說,必須讓她知道他的心意

“謝謝”

“謝謝?”他不是要她這句話

“我很感動”她又說

“聽起來像是諷刺”雷少樵有些不悅

“但這并不是諷刺,“範昱婷表情真摯“少樵,我很感動你這麽看得起我,但是我相信我嫁給品豪會比較快樂、比較自在,由竟我從來沒有進豪門當少女乃女乃的夢想,我有掂過自己的斤兩”

“昱婷,我們家并不勢利,也沒有那麽現實”他可以保證這一點

“這些都不是重點,最最重要的是……”她掏心掏肺的表示,“我愛品豪”

一個女人打擊一個男人最直接、最快、最俐落的方式,就是承認自己愛着另一個男人

雷少樵不是一個好辯或是冥頑不靈的男人,當然他覺得他的心意不被接受是有被傷到,可是這兩個人都是他的好友,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他不想因此失去他們兩人

“少樵,什麽都沒有變的!”明知不可能,但是範昱婷仍希望能把傷害降到最小的程度

“沒有變嗎?”

“你和品豪還是好兄弟、好哥兒們”

“那我和你呢?”

“好朋友!”

“好朋友?!”雷少樵聽着這些話,覺得好刺耳、好虛假可以做好朋友?照他之前的規劃,他是想要把她娶回家的,希望她能當他的妻子,但她卻選擇了品豪

“少樵,相信我,這麽說是有點老生常談,但是……”範昱婷正色又嚴肅道:“我們當一輩子的朋友會比做夫妻或是情人好”

“這的确是老生常談!”雷少樵冷冷回應

“你會碰到比我更──”

“下面的老生常談這就省省吧!”看到何品豪已結束電話,正要走回他們所坐的這張桌子“昱婷,看來我只好祝福你們了”

“少樵,你也會很快找到你的幸福的!”

回答範昱婷的,是雷少樵一個冷淡的眼神他的人生計劃……看來要全盤改變了

樓思涵愛雷少樵,愛了好多年了……

從國中第一眼見到剛考上臺灣最高學府的他時,她就對他充滿了崇拜、尊敬和一種自己都形容不出來的感情

那時才剛開始要發育的她,覺得雷少樵好高大、好強壯,像是一棵大樹、像是一座沉默的山丘,但是又比大海還要廣闊深遠,比一本厚重的原文書還要難懂,在她眼中,大自己六、七歲的他是英雄、是無可取代的“神跡”

她愛他

小小年紀的她并不真懂得愛是什麽,但她就是決定要愛他、想要長大之後嫁給他,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快點長大,她要當他的新娘,她要和他相愛一輩子

可高中畢業時,被她搞旅館業的爸爸送到澳洲讀了四年大學,雖然不想離開臺灣、離開她一心愛着的男人,可是為了未來更長遠的路,為了能匹配他,讓他覺得是可以和他站在同一個水平上的女人,她在澳洲雪梨完成了學業,诘養自己的國際觀,增長自己的見聞,她要他!她早早就認定了這個男人

回國後的樓思涵才開始打算到老爸的六星級商務旅館實習,老爸卻丢了一件大禮給她

“思涵,你想不想這麽早結婚?”樓敬霆坐在辦公椅中,微笑的詢問着才回臺灣不久的女兒

“和誰?”她先問對象是誰,而不是先嚷着自己不想這麽早結婚,二十二歲的她其實非常的有主見

“少樵”

“你是說……”樓思涵由原來坐着的沙發中站了起來,驚喜到一雙腿不禁在打顫,她該坐回原位的“雷少樵?”

“還有哪個少樵?!”樓敬霆其實并不了解女兒的心,只是雷立雄嚷着要給兒子讨個媳婦,而他那一向獨立專斷、沒有人可以勉強的兒子居然沒有大聲反對時,他就很積極的開始在進行這件事,并且先詢問和他一向交好的商場摯友

“他……他想結婚了?”她坐回了沙發,不想昏倒在父親面前

“他不反對結婚”

“但是……和我?!”樓思涵指了指自己她和雷少樵幾年不見了,雖然彼此是認識的,可是他們根本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刻骨銘心的感情,兩個老人家就談到結婚的事了?

她和他……真的可以嗎?

“思涵,我沒有要你一定得嫁”誤解了女兒的意思,以為她是在抗議“少樵我認識,雷家的情形我清楚,而當你雷伯伯提到你,知道你剛從澳洲完成學業回來,就問了你有沒有對象,想不想嫁給少樵?當然這只是一個機會,我和你雷伯伯沒有一定要你們結婚,這要看你們兩個、看緣分”

“我願意!”樓思涵月兌口而出,失現在絕不是表現女性矜持的時刻

“你願意?!”她老爸反被吓住

“只要雷少樵也願意”她再加上一句,以很慎重的眼神道:“我嫁!”

“女兒,你講真的?”樓敬霆半信半疑

“我在你面前會講假話嗎?”做女兒的白了父親一眼,“我會勉強自己嗎?”

“但是你和少樵……有那麽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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