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墨喬受傷
墨喬受傷
墨喬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洞口。山洞中散發着微弱的光芒。神秘人手持一柄長劍,目光幽深,身上散發着一股神秘的氣息,而非殺氣。
“你是誰?”墨喬警惕地問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間的匕首,準備随時應對突發情況。
神秘人沒有說話,他神色淡然,看向墨喬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心疼,有悲傷,也有糾結。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墨喬,我做的這一切你以後就會明白了。”神秘人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露出一種不容拒絕的決斷。
墨喬陷入了沉思,她感覺到神秘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麽。而且還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這讓她更加疑惑和警覺。她試圖從神秘人的言語和動作中找出更多的信息,但對方卻顯得格外神秘和不可預測。
“你到底想做什麽?”墨喬繼續追問,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怒氣和不安。
神秘人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墨喬,随後猛然出手,長劍閃爍着寒光,直接刺向墨喬。墨喬感受到劇烈的疼痛,一股力量從她體內流出,然後漸漸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另一邊的上官倪和祁樾面面相觑,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他們知道墨喬的處境可能很危險,必須盡快找到她。上官倪緊握着手,決心不放棄。祁樾也是一臉堅定,他知道他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墨喬,将她從危險中拯救出來。
于是,兩人分頭行動,仔細檢查每一個角落。
就在祁樾要動用魔力尋找墨喬的氣息時,上官倪突然喊道:“魔君,快來看看。”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切。
祁樾迅速走了過去,看見上官倪手中握着一塊閃爍着微弱光芒的玉佩。那玉佩散發出淡淡的光暈,仿佛在指引他們什麽方向。
“這是師姐的母親留給她的玉佩,她一定是在這個方向。”上官倪說道。
祁樾背上易柳後和上官倪一起沿着古墓的通道,尋找着墨喬留下的痕跡。古墓深處陰森恐怖,四周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但他們毫不畏懼,一步步堅定地前行。
終于,當追趕到古墓深處時,他們發現被刺傷昏迷的墨喬躺在地上。他們立即沖上去檢查墨喬的情況。上官倪仔細查看了墨喬的傷勢,祁樾則開始施展魔力,試圖穩定墨喬的傷勢。
“她的傷勢不算太嚴重,但她的一絲元神被取走了,所以導致她現在昏迷不醒。我們必須盡快将她送出古墓,找到合适的地方進行治療。”祁樾默默地說。
上官倪點點頭,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将墨喬送到安全的地方。于是,祁樾施展法術,打開了一道傳送門。門的另一邊,是魔宮,一個對于人類陌生而神秘的地方。空氣中充滿了魔力的氣息,四周的景象很華麗但是卻隐隐約約感覺到有一絲詭異。
“這裏是魔宮,我們在這裏肯定能找到最好的治療方法。”祁樾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和信心。
上官倪點了點頭,她相信祁樾的判斷。于是,他們小心翼翼地将墨喬帶進了魔宮,開始尋找治愈她的方法。
祁樾親自為墨喬治療傷勢。他先用魔力幫墨喬的傷口止血,然後取出了幾年前在某個險惡之地所得的魔物——聚魂瓶。聚魂瓶據說只要将那人的血滴入瓶中,便可以恢複人消散的元神。當年祁樾找到這個聚魂瓶時,已是離十年前的事故很久了,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來嘗試這個傳說中的效果。而此時,他也只能用盡全力,希望能夠盡快地讓墨喬康複。
墨喬在昏迷中慢慢蘇醒,感受到傷口帶來的劇痛,回想起神秘人刺她一刀的情景,心中充滿了疑惑。
“師姐,你終于醒了。”上官倪坐在床邊拉着墨喬的手說道。
随後,上官倪告訴墨喬,祁樾在他的寶物庫裏拿來了聚魂瓶為她治療。對于祁樾的關懷,墨喬心懷感激。但她發現,自己的精神還是很差,顯然元神并未完全恢複。盡管如此,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她也不敢和祁樾說聚魂瓶對她并沒有完全起作用。
墨喬不禁開始思考祁樾為何會有如此珍貴的寶物,以及為何會無私地施以援手。在魔域的幾日見聞,讓她隐約明白了一些答案。
魔域,曾經郁郁蔥蔥的土地,如今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十年前,前任魔君因使用禁術導致天雷降臨,魔域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強烈的雷電劈下,讓魔域和周圍地區發生劇烈地震,整個領域都被摧毀得面目全非。如今的魔域,昔日輝煌的建築變成了斷壁殘垣,散發着沉重的哀傷氣息。魔域的居民在災難中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他們的家園和希望都化為了灰燼。
在這片凄涼的景象中,祁樾的決心和努力顯得格外珍貴。他不僅是魔域的君王,更是帶領魔族渡過難關的領袖。墨喬理解了祁樾尋找寶物振興魔域的決心,也為他的善良和努力感到由衷的欽佩。
墨喬康複後,決定在魔域中環顧四周。她來到一個杳無人煙的地方,山洞內只有一棵大樹的樹幹,沒有葉子。樹幹上挂着一個秋千,似乎荒廢已久。墨喬坐在山洞口靜靜地看着那棵大樹,心裏不是滋味。
當墨喬坐在山洞口望着下面的樹默默思索時,上官倪走到了她身邊。她輕輕拍了拍墨喬的肩膀,然後坐下,溫柔地說道:“師姐,你在想什麽呢?”
墨喬擡起頭,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着一絲憂傷:“我在想魔域的情況,這裏的人們經歷了那樣的災難,以前總是聽師傅和兄長提起卻不為意,可現在看到了真實的景象,實在令人心痛。”
上官倪點頭,感同身受:“我也是,魔域的情況确實讓人心情沉重。但我相信,有魔君在,魔域一定會重新煥發生機。”
墨喬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明悟:“是啊,魔君是一位了不起的領袖,我相信他一定會帶領魔族走出困境。而我們,也是時候回去機巧宗了,不然師傅和兄長該擔心了。”
他們兩人的談話被一陣微風打斷,祁樾走了過來。他目光深邃,面帶微笑,看到墨喬和上官倪坐在一起,心中感到一絲欣慰。
上官倪對祁樾說道:“魔君,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我們是時候回機巧宗了。”
祁樾默默點了點頭,擠出一些微笑。他早已意識到墨喬和上官倪是時候回去了。
看得出祁樾想與墨喬單獨聊,上官倪便識趣地離開山洞,留下墨喬和祁樾在原地。
因為上官倪突然離開,山洞裏的氣氛瞬間有些尴尬,“其實,你并非外界傳聞的那種冷漠無情之人。”墨喬看着祁樾說道。
“嗯。”祁樾回複,兩人會心一笑。
墨喬繼續找話題:“這裏是幹什麽用的?”
“這個山洞名為幽影洞。這片空地在很久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了。由于在山洞內鮮少照到陽光,所以寸草不生,地上幹裂。但有一天,我的父君從外面帶回了一個種子,說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這棵樹都會開滿綠葉和鮮花,永不凋謝。同時也帶回了我的母後,一個普普通通種花的凡人。起初大家都反對父君的選擇,可父君還是堅持留下母後,最後跟長老打賭說如果種子能開花結果,母後便能留下。”祁樾第一次和別人分享這段往事。
“然後呢?”墨喬疑問道。
“然後在父君和母後的悉心照料下,種子在這裏長成了大樹,開花結果,母後也順利留下來了。”祁樾微笑地看了看那棵枯樹。
“那秋千是他們為你制作的?”墨喬好奇地追問。她第一次看祁樾說那麽多話,有些新奇。
“嗯,不久後他們便懷上了我。起初他們都很開心,還特意在這棵樹上挂上了秋千。可沒想到,凡人無法孕育魔胎,所以母後越來越消瘦,只能靠父君每天為她輸送魔氣才勉強養胎,我也在父君的魔氣加持下順利出生。可我的母後在我出生的兩年後便因病去世,而這棵樹也逐漸凋謝,再也沒有了生機。可我的父君,還是風雨不改地每天來到這裏坐上一兩個時辰,有時還會把我也叫上一起看着這棵樹發呆。”祁樾默默地垂下眼眸。
墨喬不知道能說什麽,便伸手拍了拍祁樾的背。
随後,墨喬從儲物袋裏掏出了她的機關飛鳥。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物,作為你用寶物救了我的回禮,我把它送給你了。希望這棵大樹有鳥兒相伴,一起守護着你美好的回憶。”墨喬說完,把機關飛鳥交到祁樾的手上。
祁樾靜靜地看着墨喬一會兒後,伸手接了墨喬手上的機關飛鳥,然後放手讓機關飛鳥飛向那棵枯樹。随後機關飛鳥盤旋在大樹上方飛行。
兩人再沒有對話,一同靜靜地看着那棵枯樹。不久後,兩人便一同離開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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