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這是我姐姐,也是承洲的母親

第37章 這是我姐姐,也是承洲的母親

他收回視線,重新合上眼睛,“好好開車。”

“是,大少爺。”沈銘目視前方,認真開車,不再多言。

桑淺悄悄松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紀承洲剛才似乎在給她解圍?

她偷偷看向身旁的男人,他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如果他真的幫她解圍,豈不是說明他也看見了她的動作,知道她有身手。

若是知道她有身手,不可能不好奇,不過問吧?

一定是她想多了,應該只是巧合。

他想睡覺,覺得沈銘說話太吵了,所以讓他好好開車,嗯,應該是這樣。

車子到達目的地已經七點了。

桑淺遠遠的就看見紀明淵坐在門口,他的妻子宋念霜站在一旁,明顯在等他們。

車子停穩,她将紀承洲從車上推下來,宋念霜正好也推着紀明淵到了車前。

宋念霜看見紀承洲,眉眼間都是欣喜和激動,眼睛瞬間紅了,眼淚落了下來,“真好。”

紀明淵回頭,看着妻子無奈笑了,“哭什麽,承洲醒了是喜事。”

宋念霜忙揩掉眼角的淚,“我是高興。”随即目光一轉看見桑淺脖子上的項鏈,嘴角露出笑容,“你戴着很漂亮。”

“是小嬸眼光好。”紀承洲溫聲道。

Advertisement

桑淺有些意外紀承洲竟然還有如此溫潤的一面,看來她猜得果然沒錯,他與小叔一家感情真的很好。

她乖巧叫人,“小叔,小嬸。”

紀明淵點點頭,嗓音溫和,“都進去吧,飯菜都好了,就等你們了。”

幾人進入別墅,別墅幹淨整潔,裝修雅致,處處透着溫馨,沒有像明月山莊一樣,到處都是傭人,只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在餐廳忙着端菜。

見人進來,婦人微笑着打招呼,“大少爺來了,今晚的菜都是夫人親手做的,你可要多吃點。”

紀承洲含笑點頭。

桑淺剛落座就聽宋念霜問,“你的手怎麽回事?”擡眸對上她擔憂的目光,桑淺笑笑,“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是破了點皮,沒事。”

“上過藥了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嗎?”

“上了。”

“這幾天別吃辛辣,一會兒有醬油的菜也別吃,免得留疤。”

一點小傷,其實真沒這麽嚴重,但對上宋念霜關心的眼神,桑淺心頭不由得一暖,溫順點頭,“好。”

宋念霜看向正在盛湯的婦人,“桑淺手受傷了,拿筷子只怕不方便,你給她拿個勺子吧。”

婦人點頭,轉身進了廚房。

桑淺傷的是右手,包紮之後确實不太靈活,用勺子都有些笨拙,她便只是在面前的菜盤裏挽了幾下菜。

低頭吃飯的時候,突然一塊牛肉放在碗裏,她擡頭見紀承洲正收回筷子。

她怔了怔,“謝謝。”

他并未言語,又給她夾了不少菜才放下公筷,自己吃飯。

宋念霜看見這一幕卻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紀承洲性子淡漠,對女人向來不上心,第一次見他這樣關心女人,想來這個妻子應該是合他心意的。

飯桌上,紀明淵詢問紀承洲的身體狀況,之後兩人又聊起了桐城局勢。

宋念霜怕桑淺無聊,也主動挑起話題,聊一些護膚、美容、購物的生活瑣事。

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

桑淺覺得這才是一家人應該有的樣子,可這份溫情紀承洲卻不是和自己的父親,而是和自己的小叔。

吃完飯,紀承洲去陪紀明淵下棋。

桑淺被宋念霜拉着去了樓上畫室,有意境悠遠、顔色鮮豔的山水風景畫,也有筆蘊深厚、細膩逼真的素描。

看着琳琅滿目的畫作,桑淺有些不可思議,“這些都是您畫的嗎?”

宋念霜點頭,“無聊時的消遣罷了。”

桑淺是學設計的,對繪畫也比較了解,這樣的筆力絕不是消遣那麽簡單,說這些是

大家之作也無不可。

畫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宋念霜的畫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感覺,可以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內心極為平和的人。

桑淺看得有些心曠神怡,想私藏,“小嬸,你的畫賣嗎?”

宋念霜笑了,“有喜歡的?”

桑淺真誠點頭。

“你挑一幅,我送你。”

“真的?”

“嗯。”

桑淺将畫室裏的畫都觀賞了一遍,最後視線落在角落裏一張蓋了白布的畫架上,“這幅畫為什麽蓋住了?”

宋念霜眼底染上一抹憂傷,緩步走過去,輕輕揭開那層白布,是一張人物肖像畫。

一個女子,戴着卡其色漁夫帽,站在草叢裏,閉着眼睛,仰望天空,嘴角微勾的笑,在陽光下異常美麗耀眼,看得出她當時很開心。

桑淺覺得眉眼和宋念霜有幾分相似,“這是小嬸年輕時候的樣子嗎?”

宋念霜搖搖頭,緩緩道“這是我姐姐。”

原來是姐妹,難怪眉眼相似。

只是宋念霜接下來的話,讓桑淺驚到了。

她說,“也是承洲的母親。”

宋念霜的姐姐是紀承洲的母親,那宋念霜豈不是紀承洲的小姨?

現在她又是紀承洲的小嬸,所以是兩姐妹嫁給了兩兄弟?

“我自小體弱多病,是外婆在鄉下将我養大,長大後我就出國了,桐城鮮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我與明淵在國外相識,相知,相戀,打算成婚時,大哥向我姐姐求婚了,姐姐不放心我,擔心我在紀家被人欺負,便同意了,跟着我一起嫁進了紀家。

不過我和明淵是真心相愛,而姐姐和大哥只是商業聯姻罷了。”

說到這裏宋念霜頓了一下,眼中滿是悔恨和疼痛的水光,“我應該阻止姐姐的,我若是阻止了,姐姐也不至于被感情傷得那麽深,最後郁郁而終。”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宋念霜聲音裏有哽咽,眼淚不受控制流了出來,但很快又被她抹去。

她走到桑淺面前,握住她的手,“你和我之前見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看得出來,你不是為了紀家的權勢而嫁給承洲,我也看得出來承洲待你,與別人不同,他自小失去母親,不受父親喜歡,又失蹤多年,受了很多苦,我希望你能真心待他。”

桑淺霎時明白,宋念霜帶她來畫室,不是為了賞畫,而是為了借機将紀承洲托付給她。

只是她嫁給紀承洲雖不是為了權勢,卻也不是想真心和他過日子,她注定會辜負宋念霜的托付。

桑淺只能違心地說“我會的。”

宋念霜瞬間破涕為笑,轉頭望着畫上的女子,“姐姐,聽見了嗎?承洲有人照顧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從畫室出來,桑淺覺得心情有些沉重,自從嫁進紀家後,表裏不一的話她說過不少,卻沒有哪一次像今晚,充滿了負罪感。

宋念霜讓紀承洲和桑淺留宿,桑淺不敢發表意見,全聽紀承洲的,他一開始是拒絕的,但宋念霜眼眶一紅,說紀承洲都不和她親了,他就妥協了。

桑淺算是看明白了,紀承洲最怕的不是陳秋容,而是宋念霜。

其實也不是怕,而是在意,只有在意一個人,才會顧及那個人的情緒和感受。

陳秋容對紀承洲是縱容,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這大概就是隔代親的緣故,而宋念霜對紀承洲更多的是一份期望,期望他過得好、過得幸福,像媽媽。

宋念霜将紀承洲和桑淺送到房間。

紀承洲蹙眉問“沈銘呢?”

宋念霜道“我已經安排他睡下了,你找他有事?”

“……沒事。”

“那就早點睡吧,洗漱用品我都放在衛浴間了。”

桑淺送宋念霜離開,關上門,望着輪椅上氣質矜貴的男人,試探問“要我幫你洗漱嗎?”

他剛問沈銘,肯定是因為這個,平時都是沈銘伺候他。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