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星際皇族的崽崽
星際皇族的崽崽
第二天的數學課,小組讨論,舒夭面無表情的看着鄭铮在數學彈道計算方面将葛儋打擊的體無完膚,心态崩潰。
最後,鄭铮以,葛儋我比你厲害這個意思結尾。
舒夭坐在一邊,瑟瑟發抖,現在的鄭铮好恐怖,也好記仇。
周四晚上,舒夭複習完功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觀看動物世界蟲族的紀錄片,一邊等着大人回來,
舒阿姨已經好幾天連着住在實驗室了。舒叔叔每天回來的好晚。舒夭實在是撐不住了,帶着沉迷游戲的白團回房間睡覺了。
就寫封信放到了主卧的床頭櫃上,上面寫明了,自己周六要去朋友家玩一天,讓大人別擔心。
坐在床上的舒夭,倚靠在鯨魚玩偶上翻看自己的作業,有些擔心“白白,”
白團在空間裏回應,爪子在屏幕上揮出了殘影“怎麽了,寶!”
舒夭不太放心舒氏夫妻,“你知道舒阿姨和舒叔叔在做什嗎?他們早出晚歸的,我這幾天很少見到他們。”
白團頭也不擡,“舒夫人在研發藥劑,舒長輝在打下手,陪着自己的夫人呢。”
“噢,我知道了。”舒夭覺得這幾天白團總是沉迷游戲,這樣不好,于是言語如刀,“白白,你對自己的考試有把握了?”
白團手一抖,死了。深吸一口氣,“舒夭!閉嘴”
舒夭狡黠一笑,鑽進被子裏,“好噠!白白晚安。”
白團氣的翻出快要落灰的書本,發誓要讓幼崽刮目相看,學習!白團頭上綁着紅絲帶,發奮努力。
十分鐘後,“呼呼呼呼呼呼!”白團睡得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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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舒夭放學回家,發現家裏還是沒有人,只有家政阿姨做的飯保溫的餐桌上。
舒夭将自己帶回來的手工作品遞給機器人管家小小。小小将東西送到舒夭的卧室。
舒夭坐上餐桌,拿起碗筷,“白白,你要不要嘗嘗,”白團吃不吃都可以,但是見到幼崽期待的表情,張大嘴“啊-----”
舒夭和白團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卧室。
“咦,這是什麽?”舒夭在自己的小客廳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個禮盒,裏面裝的像是禮物,是給我的?
舒夭打開旁邊的信封,裏面是舒阿姨的字跡。白團擠過頭,湊熱鬧。“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崽,舒夫人為你到同學家玩準備了禮物啊,”
舒夭點點頭,信上确實是這麽寫的,“上面還說,她和舒叔叔這幾天有些忙 ,可能沒時間陪我,讓我自己注意安全,有事聯系她。”
白團看着幼崽一副理解的态度,“崽,你不難過?這幾天沒有人陪你啊,”
舒夭溫柔的笑了,“不是還有你嗎?白白”
白團臉頰發燙,“崽,你也太直白了。”
舒夭反駁,“你告訴我的,愛就要大聲說出來!”
白團看着越來越調皮的幼崽,翻了個白眼,“你還我的感動!”
舒夭将禮物塞到自己的手镯空間裏,走向書桌翻出這個周末的作業開始趕工。
白團坐在奮鬥的幼崽旁邊,有點坐立不安,自己是不是應該看書了?
回空間之前,白團抱住幼崽的筆架,“崽,我明天有事,”
舒夭插嘴,“打游戲的大事?”
白團有些心虛,“我要複習,所以,明天就不陪你去了,”
舒夭頭也不擡,“行,我一個人可以的。”
白團有些不放心的詢問,“你明天怎麽去啊?”
舒夭放下筆,開始翻找另一門的筆記和作業,“明天,鄭铮和我一起,我們一起坐家裏的懸浮車,葛儋給我們地址了。”
白團點點頭,擡起熊腿回到自己的房間“那就好。我就放心了,有事叫我,我能聽見。”
“知道了。”周五的晚上就在舒夭趕作業和複習中一晃而過。
宮中,舒安砸了自己房間裏能砸的所有東西,舒空攔着暴躁的弟弟。“別!別!”
“砰------”花瓶的碎片散落一地。
舒安在舒夭離開之後過的順風順水,卻沒想到,自己視若親父的宗政鎮要結婚了。
“哥,我不想義父結婚。”舒夭抱住舒空,溫熱的眼淚浸濕了綢緞的衣衫。掩蓋住了,眼中洶湧的惡意。
我才是這個皇宮裏最重要的小輩,不是嗎?那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生的皇子,呵!
上輩子沒有靠山的舒夭任意舒安欺負,這輩子被公爵皇後精心教養的皇子,和‘弱小天真’的舒安,不知道是誰技高一籌了。
周六早上,舒夭吃完早飯,檢查了一下自己要給葛儋帶的禮物,到了自己和鄭铮約定的時間,走出家門。
“鄭铮,早上好”
“舒夭,早上好,”
兩個小孩打過招呼之後,舒夭坐上了鄭铮家的懸浮車。
鄭铮扶了扶眼睛,“葛儋的家離這裏有點遠,我們要坐飛行模式,才能晚上回來,玩的時間加上來回的路程。”
舒夭表示無異議,聽你的。
懸浮車開啓孩童模式,結構變換,車內可以看向外面的窗口,變成了全封閉的電影模式。
舒夭建議看動物世界,鄭铮同意了。于是,舒夭和鄭铮靠在一起,伴随着講述動物習性的聲音,補覺。
懸浮車的智能影音提醒,快到了。舒夭擦了擦口水,鄭铮将一套練習冊從抽屜裏拿出來塞入空間項鏈裏。
舒夭以為自己看錯了,“鄭铮,你來玩,拿練習冊幹啥?”舒夭仔細一看,還是數學的。
一驚,“這不會是給葛儋的吧,”舒夭滿臉,你是有多記仇?
鄭铮伸了伸懶腰,“收一收,家裏剛好多了一套,我看挺适合葛儋的就帶來了,這套題我媽媽看了,都說好”。
舒夭滿臉不信,“你淨在那胡扯。”
下了車,舒夭和鄭铮看着一望無際的大山,發出沒有見過世面的驚嘆。
似火的朝陽,水潤的藍天,和煦的微風,萦繞四周。
葛儋一身土布黑白褂子,“收一收,收一收啊,你們這表情,跟你們在課上沒有見過山的全息影像似的。”
舒夭牽着微微有些暈車的鄭铮,“全息的和真的能一樣嗎?”
葛儋帶着自己的好夥伴,一邊踩着黃土路,一邊在樹邊的果樹上摘下一些橘子,塞給舒夭和鄭铮,
舒夭有些遲疑,“不太好吧,不知道是誰家的,”
葛儋咬着清甜的果肉,大手一揮,風輕雲淡,“這一片都是我家的,我奶奶是農業種植方面的退休教授,”
鄭铮幹脆利落的接過橘子,
舒夭剝開橘子皮,“可是現在不是都在研究無土栽培嗎?”
葛儋撓了撓頭,表示自己也不理解“我奶奶她說‘以前的人都是這麽做的’他們這麽做一定有他們的道理。”
鄭铮拍了拍手上的食物殘渣,“所以?”
葛儋将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嘴裏,“她說她要返璞歸真,感受自然。”
舒夭撲哧一笑,“你奶奶真幽默。”
舒夭将葛儋用狗尾巴草編的兔子塞到自己的空間裏。
葛儋小手一揚,“到了。”
面前是一座一進的四合院,花樹環繞,蟲鳴鳥叫,生機勃勃。
一個瘦小的老太太從院子裏走出來,顯得生龍活虎。笑眯眯的向舒夭和鄭铮問好,
“早就聽葛儋說他有兩個好朋友,今天希望你們在這裏玩的開心。叫我木奶奶就好。”
舒夭從自己的空間裏取出禮盒,用雙手遞給老人,“木奶奶,這是我的長輩讓我帶來的點心禮物。”
鄭铮從自己的空間裏取出準備好的紙質練習冊,“這套練習題對葛儋的數學有好處,是我媽媽幫我選的。”
木奶奶一聽,笑開了花,“好好好,謝謝你們,”
葛儋一聽禮物是練習冊,臉都綠了,鄭铮,你很好,體育課你給我等着。
木奶奶招待了一下小客人,就出去忙着種地去了,讓自家孫子葛儋好好招待朋友。
幾個人跨過紅色的門檻,坐到四合院東廂房葛儋的房間,
舒夭新奇的觀察着房間的構造,葛儋将鄭铮拖出去好好切磋了一下。舒夭轉過頭,吃了一驚,
剛剛還幹幹淨淨的兩個好友,怎麽像是從泥地裏滾了一圈才回來呢。“你們這是?”
葛儋大大咧咧,滿不在乎,“我剛剛給鄭铮補了一下體育課的課程,”鄭铮站在一邊,一聲不吭,灰頭土臉。
“既然你們這麽說,那我就勉強信了吧,”舒夭無奈,不就是葛儋不滿鄭铮送練習冊的行為,小小的打擊報複嘛。
小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鄭铮和葛儋又好的像一個人一樣。
葛儋帶着他們在機器人的陪同下,走向牧場,喂奶牛,舒夭喂牛吃草的時候,
葛儋在擠牛奶,擠了一桶,“今天中午我們自己用牛奶做奶凍吧!”
鄭铮飽了一捆草走過來,“怎麽做?你來?”舒夭在一邊點頭,“是啊,我不會做,你會嗎?”
葛儋自信心滿滿,“我當然會,家用機器人會準備好配方和材料的,”
舒夭和鄭铮,“切----”
幾個人又一起去喂大白鵝,舒夭抱着飼料,被兇悍的大白鵝追的滿院子跑,舒夭看着叨人的兇殘大鵝,小短腿踩出了殘影,
“葛儋,救----救-----救救我”。
直到那頭鵝被葛儋掐住了命運的後脖頸,笑得直不起腰,“舒夭,你還好吧。”
舒夭扶着栅欄氣喘籲籲,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呢?”。
鄭铮站在栅欄外,圍觀舒夭被攆的到處跑的窘狀,十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就聽說大白鵝兇悍,叨人很疼,還好我沒有進去。
午飯前,葛儋帶領小夥伴去另一個地方檢板栗,三個人全副武裝帶着竹制背簍、小巧的手套和鉗子,
走在落葉叢裏,一邊的家用機器人在前面,拉長金屬手臂将樹上的板栗打下來,
後面的舒夭、鄭铮和葛儋小心翼翼的尋找綠色的板栗,夾起,放到背簍裏。
葛儋提醒,“小心一點,沒有剝皮的板栗有刺,紮人可疼了,”
鄭铮插嘴,“你被紮過幾次?”
舒夭岔開話題,“話說,葛儋,你奶奶為什麽不去醫院保持自己年輕的狀态呢?”
葛儋皺眉,“我也問過這個問題,但是我奶奶說她喜歡這樣,”仰起頭似乎是在回憶什麽,
“她說,這是人類自然的衰老過程,沒有必要過多的改變。體質年輕就好,形象不是那麽重要。”
舒夭懵懂的點頭,原來真的有人喜歡保持自然的狀态啊。
鄭铮扶了扶眼鏡,這可真是一種過盡千帆皆不是的心态啊。
中午,實木餐桌上出現了,那只欺負舒夭的大白鵝的身影,木奶奶笑着給舒夭夾了一個鵝腿,
這一刻舒夭覺得木奶奶的笑容好可怕!
不過,鵝腿真好吃!
板栗和牛奶制作的點心讓三兄弟吃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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