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星際皇族的崽崽
星際皇族的崽崽
宗政鎮結婚這天,舉國同慶,張燈結彩,學校放假,商場半價,熱鬧歡樂。放假的舒夫人和舒長輝呆在家裏休整。
舒夭吃早飯的時候,看到家裏的大人,笑意盎然,“叔叔阿姨,早上好!”
“早上好!”舒夫人在餐桌上詢問,“夭夭,學業怎麽樣?困不困難?要不要補習班?”
“不用了,我可以跟上進度。”舒夭咽下一口粥。
坐在舒夭肩膀上的白團咬着肉幹,仗着別人看不到自己的樣子,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直言,
“崽,你好慘啊,大人似乎非常喜歡在餐桌上問一些掃興的東西啊!”
舒夭疑惑,“還、還好吧,”
白團搖頭,感嘆,“原來這就是學霸的自信嗎?”這是學渣無法感到的驕傲!
舒長輝關心道,“夭夭,”
“嗯?”舒夭歪頭,“怎麽了?”
“你在學校有沒有什麽好朋友?”
白團心中翻譯,在學校有沒有被孤立,
舒夭開始滔滔不絕的吐槽自己的好友,葛儋和鄭铮的趣事。
舒夫人和舒長輝聽的津津有味,也放下了心,這段時間裏自己的工作很忙,孩子沒受委屈就好。
吃完飯,舒夫人覺得自己應該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補償這個孩子,就拉着丈夫和舒夭,一家人去游樂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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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團松了一口氣,“有他們在,幼崽會開心的吧”但也有些不确定。“反正比自己一個人在家開心。”
白團放心的回空間學習了,過了一會兒,“這個新出的游戲好棒啊!”開心,跳躍,旋轉,“終于找到借口不用學習了。歐耶!”
舒夭被叔叔、阿姨帶着去了本地最大的游樂場,
古老的旋轉木馬門前,彩色童趣的雕塑,受人歡迎的角色,
“來看鏡頭!茄子。”工作人員拿着老式相機給這一家三口拍照,大衆普遍認為專門的相機拍照比光腦好看。
舒夭被舒夫人抱在懷裏,旁邊站着舒長輝,立在旋轉木馬下,彩帶飛揚,笑容明媚,時光就此定格。
中午,拍了許多合照和全息視頻的一家三口,坐在白雪公主主題的童話餐廳吃飯,
舒夭正和自己面前的難得一見的漢堡,炸雞,薯條奮鬥。
餐廳中央放鋼琴的的地方播放着宗政鎮結婚的直播全息影像,最新技術,讓人身臨其境。
也讓舒夭難以忽視。
舒夭旁邊做了一桌叽叽喳喳的女孩。
“哇,皇帝陛下好帥啊!英俊潇灑,氣勢迫人,”
“是啊,美麗好看的皇後和陛下站在一起真的好般配啊。”
“你看,婚禮場上的白玫瑰是自然孕育的,價值不菲呢!”
“你們有沒有發現剛剛被陛下收養的義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對?”
“怎麽可能?你看錯了吧!”
“可能吧,”
“你看,那個是劉上将吧!.......”
舒夭咬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
舒夫人從視頻上挪開視線,“怎麽了?不合胃口?我就說這些油炸食品要少吃吧,”
舒長輝坐在一邊,沉默的吃着雞肉漢堡,一言不發。
在家庭吃喝教育上他不發表評論,同情夭夭。不過,一般來說,成年了就沒人管了,話說,像我當年.......
舒夭心肝一顫,沒有功夫傷春悲秋了,“哪有,剛才走神了,”自己吃一回不容易,要是舒阿姨反悔了,自己的快樂就沒了。
倦鳥歸巢,玩樂了一天的一家三口回到家中,舒夫人回房間保養皮膚,舒夭被舒長輝叫到書房,來進行未來指導。
舒夭抱着一摞厚書,回到自己房間,把書放到自己的書房,走到卧室,坐在落地窗前的懶人沙發上,擡頭。
外面繁星閃爍,圓月如珠,散發着盈盈光輝。舒夭點開光腦,翻開今天的照片、視頻。喃喃自語,“我是不是該放下了。”
帝國中心的水藍星,新任的皇後陛下坐在梳妝臺上摘下璀璨的首飾,美麗的眉頭皺起。
問身邊的貼身侍女,“你是說舒安對我很有意見?”
侍女點頭,“知道您和陛下結婚的消息,他砸了自己的屋子,瓷器損毀不少,”
侍女俯下身子,低聲在皇後的耳邊說,“根據公爵的消息,宗政夭的死似乎也和他脫不了關系。”
被精心培養的皇後,上過戰場,參與過商業,見識過人生百态,想起今天自己見到的似乎很是乖巧的舒安,
“那就讓我看看,舒安的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如果真的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為了自己未來孩子的安全,他還是離開皇宮吧。
不過,他的父親和陛下是過命兄弟,還得細細謀劃!
啧,前面陛下真正的孩子過的都沒有他的日子好吧。
次日,舒夭将挑好的照片打印了出來,裝入快遞來的相冊裏,一張放在自己的書桌前,
剩下的單人照挂在白牆上。忙忙碌碌了一上午,舒夭一拍手,“完美!”
白團飛遠了看,“嗯,挂的很端正,不過我覺的白龍馬的那張應該在往下一點,”
“是嗎?”舒夭摸了摸下巴,
落地窗外,金色的陽光透過濃蔭散在地板上,暈出不真實的色彩,微風拂過,陰影波浪一般翻湧。
具有生命力的綠色草坪,熱烈熾熱的紅色花朵,無不滲透出生機勃勃,奮發向上的精神。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不是嗎?
舒夭十歲那年,舒夫人的實驗室發生事故,舒夫人為了搶救實驗成果,沖回了試驗現場。拿回了材料,卻病毒侵體。
榮譽補償接踵而至,可是,他們都不想要。
只想要一個健康的舒夫人。領導慰問,學校表彰,學生看望,果籃遍地,花香滿屋。
病毒給舒夫人帶來了許多病痛,但是無藥可醫。專門給蟲族的藥劑,人類肉體凡胎,承受不起。
用盡醫療手段,也只是熬日子而已。
舒夫人住在醫院,舒夭放學了也常常去看她。
舒夭踩着厚重的落葉,提着保溫桶走入療養院的單人病房,他知道,舒夫人的日子不多了。
十歲的舒夭看到病弱的舒夫人強撐着對自己微笑。
“夭夭來了,”舒夫人在機器人的幫助下坐起來,倚着靠枕,有些疑惑,“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嗎?”
“舒阿姨,我來送營養湯,今天下午是學校的運動會,我請假了。”舒夭溫柔的笑。
“哇!你可真是個小暖男!”舒夫人捏了捏舒夭的臉,“我是看不到你長大的樣子了,”舒夫人有些感傷。
舒夭強忍着眼淚,“能的。您能....看到....”,泣不成聲。
舒夫人消瘦的面容上依稀可見美麗的容貌,依舊風華不改,“夭夭,”
舒夫人的手筆在空中比畫了一下,“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只有那麽高,小小的一團,看着可愛乖巧,非常懂事,我一眼就看中了你。”
舒夭擦幹眼淚,給舒夫人乘湯。鮮美的味道散發在空氣中,舒夭只感覺聞起來有些苦澀。“是啊,那時候我還不到五歲。”
舒夫人陷入回憶中,“那時,我快要失去自己最後的女兒了,心态糟糕至極。”舒夫人接過湯,嘗了一口。
“我原本是個孤兒,在撫幼院長大,讀書,當老師,過的很平淡,然後你是叔叔追的我,我們組建了一個家庭。”
舒夫人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有了三個女兒,日子就這麽過着。直到我知道她們的夢想是參軍,我們的矛盾爆發了。
我歇斯底裏的怒吼,因為我沒有安全感,我的父母就戰死在戰場上,我不想她們上戰場,那是會死人的!
我們吵得天崩地裂,但是,最後我妥協了,”
舒夫人笑得溫柔,“母親哪能拗的過孩子呢!好景不長,我的兩個女兒戰死沙場,屍骨無存,只留下衣冠冢,讓我懷念,
接着,你知道的,最後一個住在重症監護室。”
舒夫人有些喘息,“她哀求我,去領養一個孩子,”舒夫人淚光閃閃,眼神空洞,似乎看見了自己孩子拼盡全力請求自己的樣子。
舒長輝站在門口,手裏拿着妻子的病歷,抓皺的紙張昭示着痛苦難過,他淚流滿面。
“我妥協了,我知道她擔心我鑽進牛角尖,事實上,我确實鑽了。”舒夫人看向這個乖巧的孩子。
“我領養你的本意,是讓舒柯放心,抱歉!我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舒夫人喘息道,
“我只是太想為消滅蟲族盡力了。以至于沒有時間陪伴你。”
舒夭搖頭,“沒有,我知道,您很關心我,我的午飯菜單是您制定的,也經常向老師問候我的情況。我都知道!”
舒夫人突然說,“你的夢想也是上戰場,對吧?”
舒夭遲疑着,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舒夫人撲哧一笑,“你去吧,我不反對!”看着舒夭驚異的神色,“我支持你的所有想法,不能因噎廢食啊。”
舒夭用力的點頭,欣喜異常,“嗯!”
舒長輝收拾好心情,敲門進來,溫柔的看向妻子,“今天感覺怎麽樣?”
舒夭自覺的退到一邊,不想吃狗糧。
白團懸在半空中,立在舒夭的身邊,“舒長輝好像老了許多,似乎瞬間跨越老年,不是指容貌,而是心态。”
舒夭在腦中回複,“舒叔叔身心俱疲。”
時光的流逝從不為任何人停滞,無論是什麽人。
舒夫人感覺自己快不行了,和自己的丈夫回到自己和三個女兒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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