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星際皇族的崽崽
星際皇族的崽崽
白團目瞪口呆的看着具有舒夭基因數據的光腦掃描過鑰匙之後,打開的就是舒瑤留給舒夭的音頻了。
舒夭翻閱着視頻信息,白團立在一邊想着舒夭上輩子的期待,此生幾近圓滿不是嗎?
噢,對了,還要為舒瑤翻案。
舒夭淚流滿面的看着全息影像,上面記錄着母親對自己孩子最期待的時光,有着對自己和孩子未來的暢想,
還有,為了避免意外發生,還有類似于她不在了之後舒夭該怎麽辦了的遺言,........。只是,母親和自己長得好像啊!
白團默默的離開了,只剩舒夭在房間裏接受着、感受着,他的母親對他的愛。
白團靜坐在書桌上的船型筆洗上,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舒瑤對舒夭說的話在鑰匙上,那麽,舒安燒掉、毀掉的是什麽?
白團閉着眼睛翻看着世界線,鑰匙,鑰匙,找到了。在-----在----宗政夭的脖子上!
“不對啊?”仔細翻找緣由。原來,這枚東西并不起眼,還要滴血認主。
換句說法是用舒夭的基因數據打開。所以,這枚廢物被舒安忽視了,宗政夭在角落裏撿到了它,視若珍寶,将它藏得很好。
白團看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崽,你好慘。”
宗政夭因為光腦落後,見識不足,所以沒有發現這個秘密。
白團不理解,白團大為震撼!
想了想宗政夭的處境,再想想舒夭的學習生活,嗯----也不是不能理解。
最後的最後,宗政夭孤身一人死去的時候,鑰匙墜子依舊陪着他。“這樣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圓滿了。”白團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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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星域中心銀行,舒夭和白團一大早過來取舒瑤的遺物,白團震驚的看着面前一大堆金銀珠寶,股份房産。
白團喃喃自語,“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上輩子舒安看不上那枚銀制鑰匙呢。這麽說吧,
舒瑤給舒夭留下的各類公司的股份收益,每年一半轉入公益事業,剩下的一半一年的收益,足夠不嫖不賭的舒夭過一輩子的小康日子了。
這還沒有計算存放在別的銀行的金銀古董,房産證券。
舒夭辦理好繁複的過戶手續,問一邊的工作人員,“還有別的信息嗎?”
我母親還說過什麽嗎?
工作人員保持和煦的微笑,“是這樣的,在您得到這筆財産之前,它所有的收益都要捐給公益事業的。”
好酸啊,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為什麽不能多我一個!
舒夭點頭,“好的,知道了。”
舒夭将所有的文件裝入自己的空間裏。
穿着西裝的經理拿起一個泛黃的本子,“您是17344878號客人的繼承者,請問有DNA鑒定嗎?”
“有,”舒夭用光腦将鑒定發給他,
白團在一邊慶幸,還好自己可以儲存資料,這不,派上用場了。
經理核實了一下,一個人離開了一會,回來時手上拿了一個盒子,沒錯,和白團放在空間裏的盒子一樣,
裏面裝着一枚銀制鑰匙,
沒錯,和舒夭身上帶着的一模一樣。
“這是客人的要求,如果來的是她親生的孩子就把這枚鑰匙給他,如果不是,就将沒有這個東西存在。”
舒夭內心驚訝,“好的,謝謝你。”
“歡迎光臨。”經理讓舒夭簽完字後離開了。
白團和舒夭坐在無人駕駛的懸浮車上,沉默一路。
白團震驚,在心中分析,上輩子來取東西的是舒安,也就是說他沒有得到第二枚鑰匙。
保險櫃裏根本沒有什麽舒瑤給舒夭的信,槽!舒安真是惡心人至極。拿了人家母親的遺産,還言語傷害人家的孩子,無恥小人!
崽種一個。想起宗政夭卑微的樣子,白團就氣的肝疼。
不過,話又說回來,第二枚鑰匙裏藏得是什麽啊?白團有些好奇。
上輩子舒安确實沒有得到第二枚鑰匙,這枚沉寂了千年的信息鑰匙,在北方星域中心銀行的保險櫃清理工程中被發現。
成為了确定,被舒安這個罪人,所搶奪功勞的無名英雄身份的重要證據。
當然,白團并不清楚這段事情。
只是,這算不算是另一種母親對孩子的保護呢?也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舒夭摸着脖子上帶着的兩枚鑰匙,心情激動,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麽。原來,母親是愛我的。
她給我留了許多東西。為了給她積德,捐贈的基金不變,再加上自己得到的三分之一吧。母親留給自己的房産也要去看看。
唉!自己的機甲有些貴,然而自己還是個學生,不事生産。還好自己已經成年了,要不然沒有辦法給舒叔叔解釋自己繼承遺産的事。
舒夭撐着腦袋,看着歡快的跳躍着的陽光,陷入沉思。
舒夭做賊一樣得知自己家中無人,舒叔叔去釣魚了。
白團和舒夭鬼鬼祟祟的關上門窗,拉好窗簾。
“準備好了嗎?”将自己藏在被子裏的舒夭表情嚴肅。
“我準備好了!”白團握緊拳頭,壓制自己激動的心情。
一人一熊躲在被子裏,用一個新的不記名,不聯網的光腦掃描第二把鑰匙。
至于舒夭這個乖孩子哪裏來的這個不記名的新光腦,嗯----舒夭和宗政夭不一樣,不是孤家寡人,他的朋友遍天下。
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渠道噠!
成年的孩子總是會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嗎?
舒夭和白團共同翻閱着第二枚銀制鑰匙所藏的秘密。
越看白團越生氣,舒夭越冷靜。翻閱完成之後。
房間的窗簾被拉開,溫暖的陽光透了進來,細小的灰塵在空中飛舞跳躍,微風拂過,明暗光影交疊間,房間裏具是沉默。
白團先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不是,收羊毛的都知道不能光逮着一只羊毛薅啊,
怎麽,舒家母子看起來好欺負是嗎?柿子挑軟的捏啊!”
也就是說上輩子的第一枚鑰匙不是舒瑤托付的,而是舒安的母親錢氏搶的。白團忍不住爆了粗口。
舒夭垂下眼,寒的像一尊玉人,渾身散發着冷厲的氣息。默不作聲的走到家裏的活動室,開始熱身運動,發洩自身的郁悶。
舒夭臉色通紅,滿頭大汗,舉啞鈴,練腹肌,習耐力.......直至自己筋疲力盡。
我母親是冤枉的,還被害死在病床上,耗盡最後的精力留下了證據與財務。
幾十年前,我媽媽舒瑤有一個閨蜜姓錢,叫錢茜茜,喜歡上了她的大學同學,暗地裏的身份是叛軍首領之子。
因為各種原因,兩個人分手了,但是錢茜茜依然對他念念不忘。之後,錢茜茜嫁給了我媽媽的哥哥,舒将軍。
生下舒空之後。寂寞的她,又和前男友死灰複燃。但是,天不随人願,她懷上了舒安。她打算打掉這個孩子離開。
叛軍首領的要求錢茜茜偷取舒将軍的軍事機密,這是他同意他們婚事的條件。為了保險,又得知舒瑤要在孕育倉裏培育一個孩子。
心生一計,偷取了宗政鎮的基因,與母親的卵子,合成了一個皇子,就是我。如果失敗了,就有了我母親這個替罪羊。
如果成功了,他們會搶走我,培育成一把尖刀。
他們的計劃成功了。舒将軍與叛軍打仗,計劃洩露,死傷無數。宗政鎮極快的捉到了叛軍首領之子,錢茜茜的情夫。
或許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友,或許為了讓宗政鎮不好過。他說自己的對象時舒瑤,我的媽媽。最後他被處死。
錢茜茜眼見事發,生下了舒安。為了自己的情夫殉情。在死之前,發現舒瑤似乎察覺到了真相,害死了我的母親。
錢家也參與其中。光腦上的信息是定下媽媽嫌疑的最大證據,只是錢家剛好在通訊公司占有一席之地,真巧啊!
接下來的事,就是我被仍在宮裏自生自滅,舒安和舒空在宮裏被視若珍寶。
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舒空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嗎?他模糊的證詞也是證據的一部分呢。
“真是可笑之極。”舒夭骨節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神色猙獰。“舒安、舒空、錢家,你給我等着。”
心中計劃着,怎麽複仇,怎麽把敵人扒皮抽筋,怎麽讓敵人身敗名裂。
鍛煉結束,舒夭洗漱睡覺,平複了心情的白團躺在舒夭枕邊的小被子裏,“崽,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恢複了平靜的舒夭,頭枕着手臂,“我能怎麽辦?他們一個個在中央星,身居高位,我一個北域星的學生該怎麽辦?”
舒夭聲調漸低,“能怎麽辦,北域大學是有中央軍事大學交換生名額的,根據我搜集的消息,皇後似乎和舒安關系不睦啊!”
媽媽的證據不夠充分,沒有辦法将他們釘死在恥辱柱上。首先,去中央星上學,其次,皇後是一個可以聯系的盟友。
白團聽着長大的幼崽,條理分明的計劃,感嘆。“崽,你長大了。”會控制情緒了。
不再是當年那個,一點就炸的黑白分明的孩子了。想着這些,白團沉入了夢鄉。
“是啊,我長大了。不在是小孩子了。”舒夭給白團蓋好碎花被子。自己睜眼到半夜,才有了睡意。
桃花開了又落,楓葉綠了又紅,舒夭比往常更加沉穩與自律,每天學習,鍛煉,計劃未來,忙的不亦樂乎。
高五一班的舒夭,驕陽似火,俊美且富有生氣,像橋邊春日的柳樹散發出青春的活力,似暖融融的日光。
長大的葛儋延續的他小時候的長相,裁剪合适的校服也掩蓋不住他的憨憨氣息,長的高大健壯。
鄭铮帶着平光眼鏡,顯得溫文爾雅。
舒夭在抽屜裏翻找着資料,
葛儋賤兮兮的湊了過來,
“舒夭啊!校花的表白你都看不上,雖然你是校草,可是你拒絕了那麽多的漂亮姑娘,小心走在路上被套麻袋。”
舒夭翻了個白眼,“我本來就沒有談戀愛的心思,好吧,何必耽擱人家,騙別人不好。”
葛儋看着自家兄弟好看的臉,嘆息一聲,“我也很好啊,她們怎麽就只看的到舒夭呢,只要她們跟我告白,我絕對不會拒絕她們的。”
鄭铮無語,“現在是白天,剛好适合你快去睡覺!”
葛儋疑惑,“什麽意思,鄭铮你今天居然知道關心我?”
舒夭拿起資料,翻譯道:“他的意思是讓你別白日做夢了。”
葛儋不滿,“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葛儋、鄭铮和舒夭坐在活動室寬大的桌子上邊吃邊聊。
葛儋夾走了舒夭飯盒裏的紅燒大蝦,摸走了鄭铮碗裏的牛肉燒餅,無視了舒夭鄭铮眼中的無語,誇贊道,“味道真好啊!”
舒夭将自己飯盒裏的大蝦,夾了幾個給他,“至于嗎?你奶奶可是養殖大戶,缺你這點東西?”
葛儋歡快的咬着鮮辣蝦肉,“你不懂,飯只有搶着才好吃呢。”
葛儋變戲法似的,拿出幾個烤鴨腿,“我奶奶專門讓我給你們帶的,怎麽樣?”
看見對吃穿毫不在意的鄭铮,眼裏發出異常的光。
葛儋洋洋得意,“說是感謝你們給我補課。”
舒夭和鄭铮無視了葛儋的喋喋不休,細嚼慢咽的品嘗着木奶奶的拿手好菜。
“真是好吃,太好吃了!”舒夭大加贊賞,鄭铮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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