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星際皇族的崽崽
星際皇族的崽崽
高中的操場廣闊到一眼望不到頭。畢業班的家長,老師和學生一起拍正經的集體照,搞怪的幾人合影。
他們一起擁抱,一起打鬧,留下影像記錄無數。
舒夭和舒長輝站在一起,影像定格之時,舒長輝攬着義子,神色溫柔的看着鏡頭。
白團自豪的看着開朗熱情,惹人喜歡的舒夭。和上輩子的畢業不一樣了,不是嗎?有友人、親人相伴。
總比上輩子中途退學的經歷要好,不是嗎?
晚上,大家依依不舍的分別,回家離開。
後天就是高考了,班級裏有人要回去複習的。
可是,這和提前保送的舒夭有什麽關系?
舒夭依舊每天在全息世界裏,跟着老師練習機甲。
在網上買袖珍的機甲零件,進行練習,畢竟,戰場上的機甲駕駛員什麽都要會一些。
高考的五天一晃而過,夏日炎炎,雖然別墅有防護罩,過濾了陽光大部分的溫度。
但是舒夭依然懶洋洋的不想出門。舒叔叔出去給學生上課了,家裏只剩下我和白團了。
白團的考試時間快要到了,現在正臨時抱佛腳呢。對于白團的考試成績,舒夭盤點了一下,白團的學習時間。
搖了搖頭,“我看懸。”
自己好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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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躺在沙發上,背景音是千年不變的動物世界。
“舒夭,舒夭,夭夭......”
舒夭突然翻身坐起,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
光腦上的白光閃爍的如同夜晚的繁星。舒夭見狀打開靜音的光腦,葛儋發來的信息滿屏的,舒夭,快來一起打籃球啊!就剩你了。
舒夭将光腦調到監控畫面,果然,葛儋,鄭铮帶着高一五班的男同學在自家門口等着。
舒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好衣服,打開門,沖了出去。
葛儋拍了拍舒夭的肩膀,試了一下手感,将自己壓在舒夭的小身板上,“你好慢啊!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舒夭有些心虛,“我關了光腦的信息顯示,然後忘記打開了。”
鄭铮扶了扶自己的平光眼睛,“快走吧,你差你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籃球場打籃球,接着嫌熱的畢業生們坐車去了商場,吃火鍋。
中途碰見了約好的女生。
火鍋包廂裏,暖黃色的燈光暈染出溫暖的色調。
大家互相關心着成績與各自的未來。都知道,班裏同學的大學遍布宇宙,以後想要聚在一起就難了。
一個腼腆的男生有些喝醉了,拉着服務員的手哭訴,“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一個漂染的白毛,喋喋不休的吐槽自家親爹是做水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堅持讓自己去讀農業系,“這根本南轅北轍好吧!”
又難過的說到,“可是,我妥協了,他控制住了我的學費,我養的虎鯨,它們的日常維護,很貴啊!
都讓我快破産了,沒辦法,我只好向惡勢力妥協!”
葛儋湊趣,“你真的養了虎鯨啊!”
白毛難過,但白毛打起精神,“養了,一家子虎鯨,7頭,一頭母虎鯨還懷了崽,”
舒夭和鄭铮讨論着最新制作的機甲、戰艦。
女孩們讨論着最新款的美甲樣式、怎麽樣化妝才顯得臉小。
酒足飯飽之後,各回各家,各奔前程。
高考成績出來後,葛儋欣喜若狂,他的文化課成績剛好是北域軍事大學的最低錄取分數。
舒夭和鄭铮也為他高興。
轉眼間,暑假之後,大學開學了。先是三個月的軍訓,再是辨認自己班級裏的同學,舒夭和鄭铮,葛儋很久都沒有見過了。
這天端午放假,舒夭和朋友約好時間,一起聚餐。
舒夭拿起菜單點菜,葛儋推門進來,鄭铮拉開椅子落座,
舒夭擡頭一看,吓了一跳,“葛儋,你怎麽黑成這樣了?”
葛儋反駁,“你以為自己現在有多白?”轉頭又怼鄭铮,“你也黑了好多。”
舒夭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吧!沒人說我難看啊!”
葛儋翻了個白眼,“你那張臉,就是長在非洲人身上,都不醜,再說,你也沒黑到那裏去。”
鄭铮一邊喝湯,一邊搭腔,“是啊,機甲系有一個特別帥的帥哥的消息,已經傳到我們指揮系了。很多人選你當校草。”
葛儋點頭,表示自己也聽到過。
舒夭自謙的擺手,表示自己愧不敢當。
鄭铮、葛儋一臉不信,“你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你但凡少露一排牙,我都信了。”
舒夭羞澀低頭。
寒暄過後,三個人開始輪流講自己的近況,吐槽這學校不合理的校規。
最後由葛儋的手舞足蹈壓軸。
葛儋有些神神秘秘的,“舒夭,”
“嗯,”舒夭咬着馄饨,含糊的回答,“你知道嗎?咱們學校今年有一個活動,”
舒夭不感興趣,但是舒夭捧場,“什麽活動。”
葛儋一臉,信我!信我!
“我聽我奶奶說,今年有十個名額,可以以北域大學的名義去水藍星游學!從大一新生中選。”
舒夭的小籠包掉到調料汁碗裏,濺起小巧紛亂的水花。“真的?”
舒夭的手有些顫抖。
葛儋繼續解釋,“簡單來說就是北域、西域、東域這幾個地方去中央要軍費和武器,要上演全武行,大一新生肯定幫不上忙,
但是可以長見識啊!當拉拉隊還是可以的。聽說還可以見到皇帝陛下呢。”
鄭铮疑惑,“你從哪裏聽來的?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啊!而且,這個活動不應該在三年後嗎?”
舒夭點頭,是啊,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申請交換生了。
白團在空間裏點頭,是啊,是啊。幼崽也是沒有辦法了,想要早點解決這件事,才申請的。
暖黃色的桌面上,描金白瓷花瓶裏,立着一枝粉色的牡丹花,嬌豔端莊,
葛儋自豪,挺胸,“我奶奶說的,她和消息比較靈通。”葛儋有些含糊,“戰争吃緊了,我們可能要提前上戰場。”
舒夭和鄭铮聽到戰争吃緊,有些沉默,
蟲族啊!
簡直是打不死的小強,沒完沒了,一旦進行拉鋸戰,都是用人命堆得。
葛儋知道舒夭對中央水藍星的執念,轉頭看向夾着小籠包的舒夭“你要申請嗎?”
舒夭頭也不擡,“當然。”
鄭铮依然喝着湯,“我陪你吧!”
舒夭點頭,“那當然好。”
葛儋嘆氣,“我的成績你們也知道,去不了的,對了,你們見到皇帝陛下的時候,可以幫我要個簽名嗎?就寫着,葛儋,加油!努力!”
鄭铮不屑,“陛下的文化水平才沒有那麽低呢!”
舒夭插嘴,“還早着呢,即使選上了,我們也不一定會見到皇帝陛下,說簽名也太早了。”
三人吃完飯,嬉笑打鬧了一會兒,鄭铮與葛儋回學校,舒夭回家。
在舒夭回家的路上,明淨的車窗外,翠綠色的植物閃躍成線,白團問道,“崽,你真的要回那個家嗎?”
舒夭修長白皙的手指,飛速的刷着光腦,“有些事總要解決的。”
白團看着幼崽心不在焉的樣子,忍無可忍,“別看了,你越看越難受。”
舒夭挑眉,“你那裏覺得我難受?”
白團雙臂抱胸,“那你為什麽看着舒安成人禮的視頻與照片,發呆?”
舒夭漆黑的瞳孔折射出噬人的光芒,像是猛虎出籠。偏偏白團還覺得自己的崽是個人畜無害的兔子。
舒夭收斂破綻,笑道,“我們去了水藍星,聯系皇後吧!她和舒安的關系看起來不是一般的不好。”
白團疑惑,“那裏看出來的?”
舒夭點了點光腦上的全息視頻,“照片是擺拍,看不出什麽,但是我一幀幀的分析視屏上衆人的神态,
宗政鎮和皇後對舒安可不是掏心掏肺的樣子。”
白團震驚臉,自己蹦到舒夭的手臂上,來回翻動視頻,什麽都沒發現。“崽,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舒夭有些驕傲,“我學習了心理學,和基礎微表情辨認。”
白團疑惑,“我天天和你呆在一起,怎麽沒有發現你什麽時候學了這些?”
舒夭嘆氣,“白白,你的考試怎麽樣,你天天打游戲考試能過嗎?”白團知道,舒夭是嘲笑自己天天玩游戲,沒有天天和他在一起。
當然不知道了。
白團心虛,但是白團理直氣壯,“游戲真的很好玩啊!而且,崽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長大了好多。”
言下之意,這個問題就翻過去吧!
舒夭從善入流,拉回話題,“我不打算,回歸自己皇子的身份,”白團收拾好心情,一聽舒夭的話,有些理解,“宗政鎮已經有了
兩個長大的孩子,你一旦回去........”
舒夭接話,“我一旦回去,就會陷入麻煩的沼澤裏不得脫身,無論我願不願意,都是皇後的眼中釘。宗政夭已經死了。”
白團想想,“也是啊!”又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舒夭摩梭着一直被自己戴在身上的兩枚銀制鑰匙,“将我這些年花錢、耗精力尋找的證據,交給皇後,皇後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白團舉手提問,“為什麽皇後不會放過舒安他們啊?”
舒夭看着窗外飛速閃過的風景,“你以為皇後的長子宗政穆為什麽體弱多病?”
白團無語至極,“舒安還做這種蠢事?宗政穆又沒有礙着他什麽事。話說你怎麽知道。”
舒夭漫不經心,“猜的,用你給我的信息加上我調查到的蛛絲馬跡确定的,皇後也在懷疑,
但是沒有證據,為了不上大臣寒心,只好忍下。我只需要加一把火就夠了。”
白團還是不解,“舒夭哪裏來的本事,在皇後眼皮子下謀害皇子?”舒夭有些磨牙,叛軍啊!“叛軍的後手,舒夭的放水。”
白團重複,“叛軍,叛軍,”
舒夭接話,“就是那個叛軍首領之子,留下的人手,保護自己情
人的孩子。”
舒夭的語氣有些嘲諷,“真是大方,絲毫不介意啊。”
夕陽落下的柔光,照映着舒夭俊美的臉龐,卻隐隐透出些殺氣。
“我想看看他們的下場,親眼。”
白團欣賞着落日的餘晖,開口,“可是,想要将仇人連根拔起,光靠皇後,不夠。”
舒夭垂下眼簾,漆黑的眼睫,如圓扇一般,顯得軍事學院的學生舒夭看起來有些柔弱。
“不急,這只是利息,等我在戰場上獲取高位,才是真正算賬的開始。”
白團贊同的點頭,“也是,對于舒安來說,沒了耀眼的光環,他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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