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古代鄉野的崽崽
古代鄉野的崽崽
回到家中,哈士奇白團累的倒頭就睡,可是精力旺盛的師徒倆還在分裝打理藥材,一直忙到半夜。
真是讓人敬佩!
第三天,天蒙蒙亮,白團就被已經晨練回來的師徒倆提着脖頸,捉到河邊。清澈的溪水剛剛淹沒哈士奇的的大腿。
白團哀嚎,掙紮,賤了周圍人一身水。“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
你們是怎麽回事?太過分了,為什麽不讓哈睡覺,你們不累嗎?
可是哈士奇累啊!你們喪心病狂!........
穆神醫雖然聽不懂白團在狗叫什麽,但是感覺出來他一定沒說好話,伸手拍了白團的腦袋,“安靜點!不然炖了你!”
兇神惡煞.jpg
白團汪嗚一聲,不敢吭聲。
趙惜穿着月牙白的繡花短打,用力的搓着哈士奇的狗毛,想要搓出泡沫,不時的掬把河水往白團身上潑。
“白白,你實在是太髒了!你睡過的狗窩都被換了。昨天看你睡得香,都沒忍心叫你,現在你就忍忍吧!”
師徒兩個努力将白團打理幹淨,用盡渾身解數才将半人高哈士奇洗的白的發光。
哈士奇走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水,又是一條好漢。
穆神醫解下袖子,贊美白團哈士奇的外貌,“白白靜站不動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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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惜拿起自己挑選的石子在一邊打水漂,贊同道,“不知道白白的美貌是不是那智商換的。”
白團哈士奇用自己清澈的藍眼睛用力的瞪了師徒倆,“汪汪汪汪汪!”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可是誰也不在意就是了。
穆神醫帶着自己的弟子在這裏住了一陣子,開始打包行李,去另一個地方游歷。
換了粗布衣褲的趙惜又一次打包自己的行李,忙前忙後,“真是破家值萬貫啊!”
白團站在一邊贊同的點頭,跑前跑後的收拾自己的飯盆。
午後,涼風如約而至,趙惜拿着銀針在身上比劃,扭頭問:“師父!我們為什麽要走啊!”
穆神醫坐在矮幾後,一手拿着草藥,一手拿筆在紙上畫着什麽。“醫者總是要見不同的病人的,不同地方的藥草也是不同的,”
擡頭看向在狗身上筆畫的弟子,“總不能閉門造車。”
趙惜聽罷,贊同的點頭,“挺有道理的。”
半旬後,他們啓程,走走停停,到了秦山腳下。定居時已是冬日,天氣幹燥,落葉滿地,只剩枯枝在藍天白天的畫冊中搖曳。
縣城的一座紅磚小院裏,趙惜穿着厚重的棉襖,抱着湯婆子,在藥房裏辨認藥材順便背藥性。
哈士奇白團穿着大紅色的碎花背心晃着尾巴,在院子裏攆雞逗鴨,忙的不亦樂乎。
趙惜掀開門簾看了看天色,叫回白團,坐到炕上,拿了塊麻花磨牙,順便給白團塞了塊肉幹。
“白白,你說師父怎麽還不回來啊!不是說去義診了嗎?要不是我生病了被師父壓着修養,我也去了。”
白團咬着肉塊,又喝了口水,才回應道:“說不定是有什麽事絆住了呢!”
繼續吃肉,繼續喝水,“前兩天不是說他有一個弟子回鄉養老嗎?好像就在這裏吧!”
趙惜又拿了塊甜麻花,“可能吧。”
一人一犬繼續吃着,突然白團哈士奇的耳朵豎了起來,“好像有馬車聲。”
趙惜從炕上下來,披上狼皮鬥篷,“我去接師父。”
白團趕緊将嘴裏的肉咽下去,又轉頭叼了一塊,跟着幼崽沖了出去,“等等我啊!崽!”
白團跑到趙惜身邊,發現來的人他們都不認識,趙惜收起激動高興的表情,換上禮貌的笑容,
門口,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帶着一輛馬車,停在趙惜家門口。
白團出去晃了一圈,确實只有管家,侍女和幾個護衛。白團回到趙熙身邊,龇牙咧嘴的威懾這些陌生人。
管家挂上良善的笑,向前行禮,表示穆神醫已經住在他們老爺家裏,他們老爺就是穆神醫的弟子。現在派他來接小神醫過去。
趙惜抱着暖爐,表示,“我師父讓我在家裏等他,”不能跟你走。
管家自信一笑,拿出一封書信,“這是穆神醫親筆所書。”
趙惜拿過書信一看,确實是自己師父的筆跡,又轉身問花嬸,師父真的有這個弟子?得到花嬸肯定的回答。
趙惜邀請管家進屋喝茶,等自己收拾完東西,再出發。
花嬸出去燒熱水,趙惜随手打包了幾件衣服,又帶上了哈士奇白團的飯盆,囑咐花嬸看家,跟着管家上了馬車。
趙惜和白團窩在一起,侍女坐在一邊照顧着這個年幼但長相精致的女孩。
白團伸長身體,将趙惜裹在毛裏,“崽,你怎麽就跟他們走了?”白團閉眼養神。
趙惜摸着白團順滑的狗毛,從荷包裏拿出彩繩給哈士奇編辮子,“師父的書信是真的,讓我不要擔心,跟着他們走就是了。”
白團酸道:“你可真是信任那個糟老頭!”
趙惜用力揪了揪狗毛以示懲戒,但是對一個半個成人高的哈士奇來說不痛不癢,
趙惜瞪了白團一眼,有侍女在,自己不能像白團一樣無所顧忌。晃晃悠悠的馬車不知道走了多久,行駛到黃昏日落,終于到了。
趙惜安心的睡在白團身上,直到被侍女叫醒。
下了馬車,就坐上轎子,白團硬将自己龐大的身體擠到趙惜幼崽的懷裏。
轎子被擡起行走時,趙惜皺着自己雪白的包子臉,用力的抱着白團碩大的狗頭,揉了揉。
不時地掀開簾子向外看去,趙惜本以為會有寒風襲來,但是卻是暖風拂面,定睛一看院子裏綠樹嬌花,滿園春意。
趙惜在心裏嘀咕,“什麽地方,在冬天這麽暖和啊!”
下了轎子,趙惜被婢仆引着,走進一個白牆綠瓦的院子裏,假山流水、奇花異草不一而足,恍若南方的春日園林。
哈士奇白團跟着幼崽,腳掌悄無聲息踩在鵝卵石的小徑上,發出感嘆,“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趙惜掃過描金雕花的精致的建築,與北方的粗狂格格不入。
心中暗道:“有錢人的樂趣可能就是在北方還原南方風景,在南方養牛羊,吧!”
進門見到仙風道骨的,坐在主位上的師父,趙惜下拜行禮,等到只剩他們兩人一狗的時候。趙惜原形必露,鼓起包子臉,
兇神惡煞.jpg,“到底是怎麽回事?”趙惜找了把椅子,哈士奇白團蹲在惜崽腳下,表示支持。
穆神醫看到趙惜可愛的表情,忍俊不禁,撫着自己的雪白胡子,“弟子所贈,不敢請爾。”
哈士奇露出不解的表情,趙惜抱胸.jpg,“說人話!”
穆神醫站起來,随手拿了個李子啃,“好吧!我出門問診的時候,正好我的徒弟告老還鄉,邀我相聚。”
趙惜不滿,“這就是你把我一個人丢在家裏的理由?”
白團:“汪汪汪汪汪!”給幼崽加油。
穆神醫拍了一下哈的狗頭,“別鬧,有你什麽事?一邊玩去。”随手從荷包裏掏出幾包肉幹。
白團于是退出師徒之間的戰場,樂颠颠的吃肉幹去了,“抱歉,崽,不是我意志不堅定,而是敵人給的太多了!”
不能和你同仇敵忾,我,真的很抱欠!
趙惜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同伴大狗子哈士奇一眼,堅守戰線,“這座院子是怎麽回事?冬日如春,賣了你都買不起吧!”
弟子向師父發出了質疑。
穆神醫微微一笑,不語。只道:“安心住下吧!這是我應得的。”說罷拿出地契給弟子看,
又補充說,“院子裏從山上引了溫泉水,所以暖和,你的院子裏也有。”
趙惜看過地契,和師父聊了一會兒天,叫上哈士奇白團,在婢女的帶領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番折騰已經到了夜晚。
一人一狗轉了一圈。發現白團住在東廂房,西廂房是藥房,小巧的三間正房是趙惜的。白團累了一天回到自己特制的大狗窩休息。
趙惜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只見書房卧室和正廳被幾架精致的繡着山水動物的屏風隔開,
書房裏書架上摞滿了各色醫書,卧室裏各色家具樣樣俱全,拔步床上是精雕的各種藥材,一看就是師父為自己特制的,
月牙白繡着藥材的床帳.......林林總總,趙惜皺着眉轉了一圈,想起自己了解到的情況,
照顧自己的婢仆都有十幾個,趙惜喃喃自語,“怎麽看都是要常住的樣子啊!”
趙惜被侍候着寬衣洗漱,泡完後院的溫泉,上床休息。
趙惜睜着眼睛,毫無睡意,思索着,“師父不是堅持要走遍大江南北嗎?怎麽會決定留在這裏?”
趙惜翻了個身,“誰有這個本事呢?這裏又離哪裏近?”趙惜朦胧的要沉入夢鄉之時,突然恍然大悟,“皇帝!”
趙惜驟然清醒,這裏離帝都近啊!怕死的人都會讓大夫離得近點不是嗎?
白團要是知道趙惜的心理活動,只能贊嘆,不愧是在後來掀起腥風血雨的醫藥魔王啊!政治嗅覺敏銳的可以。
不過,崽,晚睡會長不高的。
趙惜很快适應了院子裏的生活。每天遵循着自己的計劃,一絲不茍的執行。
早上起來鍛煉身體,加遛狗。
接下來背書,分辨藥材。
午睡過後,出門義診,進行實操。
晚上,挑燈夜戰,總結一天的經驗。
日月如梭,趙惜和穆神醫在這裏度過了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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