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己的臉上,睡夢中的白渺渺不自在地動了動腦袋。
郎司年收回撐在床上的雙手,又默默地立于床邊盯着白渺渺看了片刻,這才轉過身,退出了卧房。
關上卧室房門的郎司年掏出了放在褲子口袋裏的手機,點開了一條訊息。
【出來喝一杯?老地方見。】
郎司年微微勾了勾唇角,敲了兩個字過去。
【等我。】
黑色的BMW在一家名為“Last Night”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郎司年下了車,将車鑰匙丢給了候在一旁的服務生後,便大步朝裏走去。
“Last Night”不是那種喧鬧的酒吧,而是那種民謠歌手駐唱的清吧。
郎司年走進來的時候,臺上的男歌手正在唱着張信哲的“從開始到現在”,此時正好唱到副歌部分。
“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
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愛的人
……”
郎司年的眉頭幾不可見地一皺,卻在這時,瞧見了郎航遠正坐在左手邊最裏側的那個角落——那是他們哥倆從高中開始雷打不動的選位。
或許應該說,從郎航遠高一、郎司年高三開始。
郎航遠朝他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郎司年謝絕了身邊服務員,大步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來啦?還挺快嘛。”
郎司年微微一笑,随手指了杯酒,就在郎航遠對面坐下了。
服務員得了郎司年點的酒,拿着酒單離開了。
“渺渺呢?她知道你出來和我喝酒嗎?”郎航遠也沒期待郎司年會回答他那個毫無意義的問題,抿了口酒後,他随口問道。
“她睡了。”郎司年聲音淡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是怎麽想的?”
郎航遠從小就知道,和郎司年這種人溝通,廢話越少越好。
“你覺得呢?”郎司年反問他。
從小到大,二人就不曾插手過問過對方感情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
當然這種現象和郎航遠像個浪子,整日紅顏知己換個不停;而郎司年又冷靜自持,白渺渺是第一個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有關。
“渺渺昨天和我說,你們就只是為了各自的目的假結婚的。她還說哥你是為了讓大伯和嬸嬸不再給你介紹相親對象才讓她幫的忙。”
郎航遠說到這裏,面上出現一絲促狹的笑意,他瞥了一眼對面的郎司年,卻沒發現對方的臉上有出現任何的波瀾。
他無趣地撇了撇嘴,繼續說道:“可是據我了解,大伯和嬸嬸雖然很希望你趕緊找個自己喜歡的姑娘成家,卻從來都很尊重你的意思,更沒有強迫你去相親過,所以,這個借口在我這裏根本就不成立。”
郎司年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是淡淡地看着郎航遠,似乎在示意他接着說下去。
“哥,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渺渺了?”郎航遠也不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地抛出了自己的問題。
郎司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他渾身一震,總覺得那個笑容不懷好意。
緊接着他就看着郎司年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酒,“嗯。”郎司年颔首,承認了他的猜測。
就在他為自己的觀察能力洋洋自得的時候,郎司年突然又道:“渺渺不是你家的,是我家的。”
郎航遠愣住了。
許久之後,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響徹安靜的清吧,引得周圍的酒客都對他行注目禮,他依舊不願停下。
“先生,不好意思,請你安靜。”
直到服務生上前提醒,郎航遠這才不得不收了笑聲,卻依舊促狹地盯着郎司年嘿嘿直笑。
“好好對她,她是個好女孩。”良久後,郎航遠收起玩笑的表情,一本正經地看着對面的郎司年。
“不需要你提醒。”郎司年挑眉,對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随後一飲而盡。
“這酒是慢慢品的,你這是暴殄天物。”郎航遠無語地朝天花板翻了個大白眼。
郎司年也懶得回他,扭頭招來服務生,又随手指了一杯酒。
兄弟二人似乎極有默契,郎航遠似是為了白渺渺而來,卻只提了這麽一嘴,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郎航遠不繼續,郎司年更不會深談,只是在酒端上來後,有一口沒一口地抿着杯中的紅色液體。
兄弟二人許久沒有坐下來好好聊過天了,在郎航遠重新打開話匣子後,二人倒是極有共同話題,酣聊了一整夜。
“什麽時候走?”
“Last Night”門口,郎司年從服務生手中接過車鑰匙,偏過頭詢問落後他一步的郎航遠。
“早上八點的飛機。”郎航遠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郎司年擡起左手看了眼表。
“四點半了,送你去機場?”
“好啊!”郎航遠可不跟郎司年客氣,既然他都自己提出來了,不占他這個便宜似乎不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郎司年搖頭一笑,似是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左手卻十分自然地拍了拍郎航遠的後腦勺,“上車吧。”
“發型都亂了。”郎航遠一邊揉着被他拍過的後腦勺,嘴裏不滿地嘟囔着,腳下卻飛快地朝着副駕駛座走去。
“你坐後面。”一只大手橫亘在了他的面前,毫無波瀾的俊臉不似玩笑。
郎航遠詫異地挑着眉:“不是吧?幹嘛不讓我坐?”雖然嘴裏這麽問着,他卻還是相信郎司年有自己的理由,乖順地坐上了後座。
27、婚事01
白渺渺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
難得睡到自然醒,她身心舒暢,連帶着發小郎航遠不和她打聲招呼就回了美國也沒有挑起她過多的怒火。
她拇指輕快地在手機上敲着字,告訴狼先生自己見家長的結果很好,郎家人都很和善,待她也如同家人。
待她洗漱完下樓打算到廚房弄點吃的,卻發現冰箱上貼着一張藍色的便利貼。
“早餐在電飯煲裏。”
白渺渺盯着那張藍色的便利貼發愣,她仿佛能透過那幾個飛揚而不失淩厲的字看到郎司年那張不太經常出現波瀾的臉,看到他雙唇一張一合地說出便利貼上的那句話。
明明是個高冷男神的形象,卻時不時地會做出這種貼心的舉動。
白渺渺一邊咬着還散發着熱氣的鼎豐肉包,一邊暗自腹诽着。
吃過早飯後,白渺渺就開始了當天的任務——碼字。
作為一個日更6000的網絡寫手,白渺渺有着不拖稿、時不時還加更的好習慣。
不過自從她被劈腿之後,一直狀态不佳,好幾天都沒有寫出過一個字了,每日的更新都是靠着從前的存稿。
只是那麽多天過去了,她再不産糧,再多的存稿也要被揮霍殆盡了。
白渺渺勤勤懇懇地在電腦面前忙活到了下午五點,除了中午吃了頓午飯之外,就再沒有離開過電腦前。
若不是五點的時候,她接到了郎司年的一通電話,她怕是可以就這樣坐到晚上。
郎父郎母讓他們回郎家吃晚飯,郎司年答應了。
有時候公婆太熱情,也是一種負擔。被汪雅君拉着手與郎柏岩閑話着家常的白渺渺不由在心裏默默感慨。她還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若說昨天是郎家家宴,叔叔嬸嬸姑姑都在,那今日就是一家人的小聚。
沒有邀請叔叔嬸嬸還有姑姑們,只有郎司年的父母——她現在要喊“爸媽”的兩位老人。
“你們想好什麽時候辦婚禮沒有?”汪雅君在郎父說話的間隙問了白渺渺一句。
要說昨日的汪雅君讓她覺得有些疏離不易親近,今日拉着她手的汪雅君就叫她覺得多了一絲親密的感覺。而沒有家裏一堆親戚的存在,汪雅君似乎也卸下了些許威嚴,讓她平添了一分平易近人來。
以至于她突然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白渺渺沒有一絲的防備,下意識就搖了頭。這件事她和郎司年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過,可汪雅君還是在這兒等着他們。
白渺渺正欲說話,郎柏岩卻在一旁拉了拉妻子的衣袖:“小輩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操心吧,你只要讓宣傳部門放出司年和渺渺結婚的消息就好了。”
汪雅君蹙了蹙眉,“這個我早就交待下去了,我這還不是怕他們沒有處理過婚禮這種事情委屈了渺渺這麽好的孩子嗎?”
郎柏岩一想,還真是這個理。自己兒子可以随意,但是渺渺這孩子可是大家閨秀,別一個沒辦好讓人家受了委屈,以後在華城遭受到什麽流言蜚語可就不好了。
于是郎柏岩盯着坐在另一條沙發上的兒子,認真地叮囑着:“這婚禮你可得好好考慮,馬虎不得,別委屈了人家渺渺。”
郎司年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放心吧爸,我會好好準備的。”
白渺渺覺得事情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