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做!
第59章 做!
槐辛炸號的事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網友一路從微博摸到了魚尾TV,發現槐辛在魚尾TV的賬號此刻正處于異常狀态,無法關注,也無法私信。
槐辛引導網暴證據确鑿,證人除了那個已經跳樓了的主播外,都站出來舉證了。
人證物證具在,按照法律規定,引導網暴是要坐牢的。
而炸號這個事也是官方在告知大衆,槐辛這場牢獄之災無法避免。
[感覺像看了一場複仇大戲,痛快!]
[直接炸號了我去,官方行動好快啊]
[我覺得能這麽快就炸號,應該是有人已經提前把證據舉報到官方那裏了,今天正好查證結束,所以就直接把槐辛的號給封了]
[@魚尾TV 誇誇,解約解的好幹脆]
[期待官方通報,槐辛引導網暴證據确鑿,起訴他!讓他坐牢!]
[從此以後魚尾TV的新人主播總算不用擔驚受怕了]
[只有我感覺槐辛是惹到什麽人了嗎,這種陳年舊事居然也能被查的這麽清楚,而且那個代打的男孩子明顯很怕槐辛,畢竟他還要靠槐辛給奶奶賺醫藥費呢,居然願意站出來作證]
[被他惹到的這位大佬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槐辛得罪的人太多了,千言萬語彙成一句活該!]
今夜,幾乎所有人都搶在了吃瓜第一線,盛焦組的這個串串局也因為這現成的話題,一直吃到了快十一點才結束。
這期間他們邊聊邊喝,将菜單上的果酒基本都試了一遍,最終得出結論,葡萄油柑味的最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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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結束時,倒還是出了些小狀況。
薄年喝醉了。
他本來就是幾人裏面酒量最差的,原本喝一紮兩紮不礙什麽事,但架不住今晚能聊的話題實在太多了,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十一點。
盛焦他們把果酒當飲料喝,連帶着薄年也忘記了,雖然果酒度數低到可以忽略不計,但這麽大量地喝,對他這種酒量極差的人來說,就有些遭不住了。
幾人帶上口罩準備起身離開時,薄年還愣愣地坐在位置上,盯着前方一個點發呆。
周遲旭離他最近,第一個發現了他的異常。
薄年這回喝醉後不知是不是因為旁邊有人的緣故,沒再像上次一樣發酒瘋玩cosplay,喝醉了也只是呆呆地安靜地坐在那兒,這會兒要走了,只有他仿佛什麽也沒聽見似的,依然坐在原地。
“喝醉啦?”
盛焦有些震驚地看着眼神呆滞的薄年:“喝飲料也能喝醉嗎?”
“什麽飲料,好歹也是有點酒精的。”星月道:“雖然不多,但黏黏要是酒量不好,今晚喝了這麽多杯會喝醉也很正常。”
囚徒雖然點頭表示了同意,但還是擡手拍了拍周遲旭的肩膀:“以後可別讓你男朋友在外頭喝酒了,換成別的酒就直接一杯倒了。需要幫忙嗎?”
“不用。”
周遲旭搖了搖頭,對三人道:“你們先去車裏吧,我和年年待會兒就來。”
畢竟薄年有前科,喝醉了耍酒瘋,為了避免這會兒的安靜只是假象,周遲旭還是決定先讓盛焦三人下去,萬一待會兒薄年發起酒瘋,也只有他一個人能看的到,不至于第二天想起來後社死。
盛焦幾人戴上口罩出了房門。很快,包廂中便只剩下了周遲旭與薄年兩個人。
男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了眼青年喝的紅撲撲的臉頰,覺得可愛,忍不住擡起手輕輕地刮了一下。
薄年反應有點遲鈍,後知後覺發現臉頰有些癢,擡起手想摸,可卻一把摸到了男人流連着不願離開的手。
果酒度數确實低,薄年喝醉了,卻沒有像上次那樣醉得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他扭過頭,看了眼正偷偷摸着自己臉頰的人,唇瓣微張,小聲問:“幹嘛摸我?”
“不給摸?”周遲旭挑了挑眉,自己那只被青年覆蓋住的手動了動,又當着薄年的面在那綿軟的臉頰上捏了一把:“那捏一下總可以了吧?”
薄年也不想讓他捏,于是便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把它給扒了下來。
周遲旭反手扣住他,輕笑着道:“不給摸也不給捏,怎麽這麽小氣。”
“你才小氣…”薄年嘟囔着,似乎是有些困了,張嘴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想睡覺。”
說着便想要站起身離開這裏。
然而他腦袋暈暈,膝蓋還沒直起,立馬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薄年有些茫然,他眨了眨眼,轉頭看了身旁雙眸帶笑的男人一眼,用遲鈍的腦瓜思考了片刻,随即便一把将自己塞進了男人懷裏。
“我走不動路了,你抱我回去睡覺。”
“不給摸也不給捏,還要求我抱你。”周遲旭掐住了他纖細的腰,故作為難:“別人上班都有工資拿,我抱你回去睡覺,就一點報酬也沒有嗎?”
薄年不耐煩了,用額頭輕輕撞了一下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甕聲甕氣道:“現在…沒有報酬,回去再給。”
掐着那截細腰的手徒然收緊了,周遲旭戴上口罩,一把将人打橫抱起,低聲在薄年耳邊說道:“回去就給我報酬,這可是你說的,不可以抵賴。”
薄年把臉埋在他胸口,聞聲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也不知他到底清不清楚男人口中所說的報酬究竟是什麽。
一分鐘後,保姆車中人數到齊了,司機載着五人往缤越酒店的方向開去。
盛焦他們将後座留給了周遲旭和薄年,前者帶着人下來後,坐在了靠窗的那一邊,後者便将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也沒閉着眼睡覺,只是繼續這樣安靜地看着前方一個點發呆。
盛焦好奇地往後瞥了一眼,視線落在了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又立刻牙酸地轉了回去。
遲哥那表情真是變态。
薄年都喝醉了還一個勁兒盯着人家笑。
想到這兒,他又頓了頓。
不對。
薄年喝醉了。
難怪遲哥一個勁兒盯着人家笑!
…
……
線下活動剛剛結束,當晚就坐飛機飛走的嘉賓實在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還是選擇留在海市再住一晚,第二天或是第三天再買票回家。
這其中,也包括賬號剛被全網封禁的槐辛。
從炸號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奪門而出,如今已經在電梯門前站了很久了。
卸了妝後的他面色蒼白的像鬼一樣,眼眶通紅,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不等到自己要等的人便絕不離開似的。
偶爾有其他出門路過電梯間的主播看到他,都是一臉晦氣,加快速度離開。
當指針來到十二點時,他終于等到了他想要等的人。
電梯一路上升,最終停在了頂層,沒過一會兒,電梯門開了。
盛焦幾人站在靠近電梯門的位置,門才剛一打開,便被面前這個面色蒼白如紙的人給吓了一跳。
周遲旭雖然抱着薄年現在最裏面,可這一擡頭,卻還是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外,死死盯着他的人。
槐辛沒說話,也沒讓開,盛焦扶着電梯門,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對他道:“你能不能讓開,別擋着路。”
槐辛搖頭,聲音嘶啞:“我找薄荷很黏,我是來跟他道歉的。”
盛焦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直接抓住了槐辛的肩膀,用力将他往旁邊一拉。
常年打游戲的槐辛哪裏是盛焦的對手,跟個小雞仔似的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扯到了一邊,踉跄之下差點沒摔着。
沒了擋路的,幾人才終于下了電梯。
周遲旭出電梯時看都沒看他一眼,抱着薄年便要往房間走。
槐辛站的太久了,稍微動一下腿就一抽一抽的疼,可見男人要走,便立刻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邊跟邊嗓音顫抖地道:“周遲旭,薄荷很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跟你們道歉,能不能別搞我了,求求你們…”
那條實錘一出,結合海浪工作室的提醒,槐辛就算再傻,此刻也知道了究竟是誰在操控的這一切。
周遲旭是薄荷很黏的合法伴侶,更是周氏的繼承人,想要毀掉他這個小主播,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槐辛這回是真的後悔了。
他的那些挑釁、暗地裏使的絆子,如今全都成為了刺向自己的針。
他明白,只要薄荷很黏原諒了自己,周遲旭才會高擡貴手,否則,他這輩子都再也翻不了身了。
可周遲旭并未理會他,依然将他當成空氣一般,大步流星走的飛快。
盛焦三人對視一眼,直接扯住了槐辛的手臂,不耐煩道:“你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到底要幹嘛,再跟着報警抓你了啊。”
話音剛落,也不知是哪個詞刺激到了槐辛,原本來還一臉乞求的人頓時雙目充血,像是失心瘋了一樣,開始對着男人的背影吼叫:“薄荷很黏!你怎麽那麽冷血,你一定要害得我坐牢你才開心嗎?!”
他這聲嘶力竭的一聲吼的石破天驚,不僅整層樓住着的嘉賓在房間裏都聽見了,就連醉得迷迷糊糊窩在周遲旭懷裏的薄年也聽見了。
青年的身軀似乎抖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睜開眼睛。
周遲旭感受到了懷中人的緊繃,用房卡刷開門後,便抱着人快步走到了床邊,将青年放在了床上。
大手輕輕捧起那張漂亮迷茫的臉,周遲旭低下頭,鼻尖在薄年的唇瓣上蹭了一下,柔聲道:“乖寶,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找你。”
薄年嗅着男人身上冷冽的,令人感到安心的氣息,乖順地點了點頭。
“那你要快點…”
“很快。很快我就回來。”
拇指指腹在柔軟的臉頰上撫過,周遲旭直起腰,轉身便往還大開着的房門口走去。
那原本溫柔的面色,在轉身的一瞬間變得黑沉如墨。
槐辛還被盛焦三人拽在酒店走廊上,見周遲旭重新走了出來,頓時面露喜色,想要過去拽他的褲腳,又被強硬地拖了回去。
“周遲旭…不,不對…周總,周總!是我錯了,不該蹬鼻子上臉,不該針對他,我…我不想坐牢,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槐辛眼眶赤紅,兩條胳膊都被人拽着,掙紮着往前的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周遲旭瞥了他眼淚縱橫的臉一眼,心裏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波瀾。
他開口,聲音淡淡,聽不出什麽情緒來。
可說出來的話,卻叫槐辛一顆心跌到了谷底。
“你要想在牢裏過的好點,最好閉上嘴。”
“否則我也不确定你進去之後,到底還能不能完好無損地出來。”
槐辛霎時間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面色驚恐,張大着嘴,卻一聲叫喚也喊不出來。
留下這兩句話,周遲旭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盛焦和囚徒松開了抓着槐辛胳膊的手,與星月對視一眼,三人一句話也沒說,從槐辛身旁走過,都回到了自己房間去。
槐辛跌坐在走廊的地毯上,曾經同他互為主播的其他人,沒有一個人開門想要來扶他一把。
夜已深了,頂層的這場鬧劇,終于迎來了最終的尾聲。
……
周遲旭回到房間時,薄年依舊乖乖地坐在原地,水潤的眼睛盯着房門方向,見他回來了,老遠便張開了手臂,像個等着家長抱的小孩兒似的。
來到薄年面前時,周遲旭毫不猶豫地托着人的屁股,面對着面将薄年一把抱了起來。
失重感猛然傳來,薄年的腿慌忙纏繞在了男人腰上,呼吸都急了幾分,抱着周遲旭的脖子不撒手。
周遲旭把他抱到了酒櫃上,兩人視線齊平,薄年皺了皺鼻子,不滿道:“我不要在這兒。”
“在這兒親你脖子才不會酸。”
大手揉捏着薄年後脖頸上的皮膚,周遲旭湊近了他,說話時的熱氣噴灑在青年唇邊,帶起一陣癢意。
小動物般的直覺讓薄年立刻擡起了雙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男人低笑一聲,揉捏着脖頸的力道緩緩加重。
他在薄年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吻,聲音裏帶着一絲委屈:“我來取我的報酬,寶寶,你答應過回來就給我的,現在是想賴賬嗎?”
薄年頓了頓,看周遲旭的樣子好像确實很傷心似的,于是慢慢松開手,朝着周遲旭的方向十分緩慢地湊近,随後,便在那張薄唇上跟蓋章似的重重印了一下,随後立刻拉開距離:“好了。”
周遲旭被他這敷衍地親親給逗笑了:“誰告訴你這就算好了?”
薄年小臉一皺,嘟囔了句“你好貪心”,便又重新湊了過去,輕輕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一條柔軟的小舌也在此時試探性地舔了舔微張的唇縫,他學着周遲旭親自己時的動作,慢慢把舌頭伸了進去。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舌頭都伸了,可就不能再說他敷衍了。
他這麽想着,沒注意男人眸中越來越晦澀的暗光,更沒注意男人那随着他舌尖的深入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立刻便想将舌頭收回來。
可原本按兵不動的人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周遲旭就像是那個守株待兔的耐心獵人,呆呆笨笨的兔子自己送上了門,便要做好被拆吃入腹的準備。
而薄年這只喝醉了酒的兔子,在獵人的品嘗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審核老公,親嘴是脖子以上吧,沒親別的地方,已老實求放過】
率先被捕捉到的佘投被毫不憐惜地舌忝穩吮/口及,佘根沒一會兒便泛起了麻意,正可憐兮兮地打着抖。
青年氵顯車欠的口腔裏還保留着葡萄油柑清甜的氣息,口中的每一處都被重重舔過,薄年受步了他這樣深重的傾穩,連半分鐘都沒堅持下去,便在男人的攻勢之中潰不成軍。
他的幺被攬的很緊,兩仁緊緊貼載溢啓,熱易透過薄薄的夏衣滲入薄年癱阮的參軀之中。
他口耑着米且氣,受不住的推拒聲都還沒來得及發出,便被男人如狼似虎地重新穩了回去。
房間中只剩下熱穩所産生的點點水聲,與青年斷斷續續的啜泣。
薄年被親成了一灘融化了的葡萄味的小蛋糕,軟趴趴地依靠在周遲旭肩上,胸膛起伏,紅腫的唇瓣微張着,眼神呆滞茫然,直直地盯着一個方向看,像是被親懵了。
周遲旭撫摸着懷中人纖瘦的脊背,聲音啞的仿佛在沙礫碎石之中滾過:“乖寶,你流了好多汗,老公帶你去洗澡好不好?”
薄年愣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他額前都是被汗濕的碎發,臉頰紅撲撲的,一雙眸子卻又格外水潤,一看便是剛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周遲旭艱難地将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單手将薄年托起,對他道:“乖寶,把腿像剛剛一樣放在我的腰上,纏的緊一點,別摔下去了。”
薄年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聞言立刻将兩條長腿交叉疊在了一起,緊緊地纏在了男人勁瘦的幺上。
周遲旭托着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往浴室走,反而帶着他來到了床頭櫃跟前,從抽屜裏拿出了兩樣東西。
重新直起腰來後,周遲旭将那兩樣東西塞到了薄年手裏。
薄年有些茫然地看着手裏那個裝着透明液體的小瓶子,和一個深藍色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問道:“這是什麽?”
看着他臉上純的不能再純的表情,周遲旭用舌尖用力頂了頂上颚,哄道:“是沐浴露,待會兒給你洗澡用的。”
薄年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喝了酒加被親懵了的雙重buff疊加,他遲疑了一小會兒,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解釋之後,便幹脆相信了對方說的話,将那兩樣小東西攥的緊了些。
周遲旭見狀低低笑了一聲,往浴室走的步子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酒店的浴室很大,頂層又是整個酒店裏規格最頂級的套間,浴缸大的能盛的下四個大男人進去一同泡澡。
薄年被放進了浴缸裏,他的手裏依舊攥着那兩個小東西。
直到周遲旭在他面前伸出了手,薄年才松了手,把東西遞給了他。
浴缸中開始蓄起了水,溫熱的,很快便沒過了薄年盤着的小腿。
他趴在浴缸邊,親眼看着周遲旭擰開了“沐浴露”的蓋子,小聲說着:“身上好黏,你要幫我洗幹淨一點…”
男人似乎又笑了一聲。
薄年聽到他說,
“好啊。”
…
……
夜很深了,這一整天的線下活動流程十分繁瑣,又是打游戲,又是面對解說的提問,又是和觀衆互動的,雖然時間不算長,可整場走下來也确實是太過累人了。
今天來海市參加比賽的嘉賓明天還要趕回家的飛機,許多人此時已經上床睡覺了。
而薄年和周遲旭卻并未睡着。
薄年一直知道,從高中開始,周遲旭就是一個非常愛學習的人,而最近他開始迷戀上了養花。
比如上一次,對方帶着他一起體驗了學習成果,每一步都按照學習材料上所教授的那樣,一步一步為那朵漂亮卻怕生的花兒松土施肥。
頭一次學習便大獲成功。
雖然過程很辛苦,可帶給兩人的收獲卻是耳目一新的。
最近,網上常有人分享種花養花的方法,步驟細致,十分适合新手一步一步跟着學習。
譬如多肉最好的澆水方式,便是将整盆多肉都浸入水中,這時便會有已經死去的枯葉随着水就咕嘟咕嘟地從盆中冒出,浮在水面上。
而剩下浸在盆中的多肉,則會慢慢地吸飽水分。
周遲旭作為新手園丁,如癡如醉地收藏了許多養花教程,在不斷學習之中,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自己養的那盆花,說不定也适用于這種澆水方法。
作為實踐派,他決定今晚就試試。
距離上一次為薄荷花澆水施肥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當再次見到這朵花時,它似乎已經認識周遲旭了,并未如第一次見面時那樣抵觸他的靠近。
周遲旭受寵若驚。
他想,萬物有靈這個詞真不是空穴來風。
好幾天沒澆過水的薄荷花已經有些蔫了,花盆裏的土壤幹幹巴巴,每一道褶皺似乎都在叫嚣着“我要喝水。”
新手園丁決定試一試自己新學的“多肉澆水法。”
老話說的好,實踐出真知。
他将薄荷花連土帶盆放進了缸中,并像網絡上教的那樣,慢慢地在缸裏蓄滿了水。
薄荷花浸在水中,鮮紅的花瓣被打濕了,可卻因為太久未曾松過土的原因,原本潮濕柔軟的土壤僅僅只濕了表面一層。
園丁回憶着上一次施肥的流程,将手伸入水中,緩慢而又溫柔地破開表面的土層,一個一個、耐心地從少變多,讓那原本緊繃着不願讓外物入內的土壤慢慢變得松懈而柔軟。
整個過程很是漫長,園丁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不耐煩。
養花人就是如此,心急無用,只有溫柔耐心,才能見到花開時最為漂亮鮮豔的模樣。
園丁在工作前熟讀了養花手冊,每一步都跟随着手冊上教導的方法,做到了極致。
随着步驟的由淺入深,土壤變得特來越松軟濕潤,慢慢地,花瓣在水中搖曳着,鮮紅欲滴。
澆水前的準備工作終于在他的勤奮之下順利完成了。
薄荷花吸飽了水,花瓣輕顫,新鮮的露珠從園丁正在松土的手中滑落,與盆中波紋晃蕩的水混合在了一起。
第一步雖然順利,可這場澆水任務卻遠沒有結束。
比起多肉,周遲旭養的這株花兒的根系要更加深入土壤,用手只能松好表層土壤,可更下層的土壤卻難以觸及。
不過,博覽群書的園丁并未因此而停住澆花的腳步。
人類與動物最大的不同,便在于人類會借助于各種工具來替自己達成最後的目的。
園丁的工具箱中,正好有這樣的工具。
那是一根比守指要長,專門為了松土而生的長棍,用來接替守指,為下層土壤松土正好合适。
為了防止棍身太過堅硬而戳壞脆弱的花盆,園丁細心地為長棍套上了一個柔軟的棍套。
因為表層土壤已然濕軟,長棍很容易便破土而入,進入了土壤內裏。為了讓薄荷花盡快喝飽水,他緩慢而又牆勢地往裏推進。
似乎是因為棍身擠到了薄荷花的根系,原本嬌豔的花朵在水中嬌氣地顫抖着。園丁只有這一個寶貝,頓時心疼地撫摸着花瓣,往下破開土壤動作更加小心了起來。
忽然間,他似乎觸碰到了那片守指觸及不到的土層,為了節約時間,讓薄荷花更快的汲取水分,他找準了位置,再确認不會傷害到薄荷花一分一毫後,沒有任何猶豫,長棍猛地搗了進去!越來越多的水順着松好的土壤鑽了進去,長棍每在土中來回碾壓一次,下層泥土便越松軟一分,花瓣顫抖的也更加厲害了。這是薄荷花第一次這樣喝水,枝幹随着生命之源的侵入而顫抖,那原本因為缺水而閉合着的花苞,終于在養花人不停地松土澆水之中,緩緩綻放,露出了裏頭漂亮灼人的花芯。
往往一株看似已經枯萎的多肉,在這樣的澆灌下,頑強的生命力會讓它起死回生。
經過園丁的大膽嘗試,他發現,這樣的澆水方法不但對多肉有用,對自己養的花也同樣試用。
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老話誠不欺我也。
今日的學習再次大獲成功,“多肉澆水法”帶給了園丁相當震撼而又新奇的體驗。
他看着自己唯一的薄荷花,在努力深入地澆灌下不留餘地地綻放着自己的美麗,漂亮而又脆弱,光景美不勝收。
一晚上的辛勤最終收獲。
勞動最光榮。
園丁臉上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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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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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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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