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到底受了怎樣的罪?
第九章 他到底受了怎樣的罪?
“楚小姐是當朝丞相的千金,拒掉這一門好親事,讓我們裕王府淪為汴京貴族笑柄,該打!”這一下,比第一回 打得還要重,顧衍的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聖上親指婚事,回來不禀明家中長輩,亦是該打!”整整三下重棍打到顧衍身上,他一聲痛苦聲都沒叫出來。
楚蘅默默将這一切看在眼裏,整個人震驚不已,她摸到衣袖裏的胭脂盒,眼中露出心疼的神色來。
“好了母親,您打也打罵也罵了,衍哥兒想必已經知錯了,就讓他在這裏跪上一夜也就罷了。等過些時日,兒媳再給楚家送去帖子賠罪,這件事也便算了了。”在一旁看夠熱鬧的曹氏,這會兒才假惺惺上前來攔人。
謝氏被她攙扶着,她上了年紀動這幾下手,人便喘得不行。有人攔着她也不再多作為難,只留下一句“你給我好好跪着!”便由着曹氏和孫婆婆将自己扶出祠堂。
“三公子,您沒事吧?您等着,奴婢這便回去拿藥!”等人走遠,楚蘅立刻跑到他身旁,詢問他的傷勢。
他頭埋在雙膝間,只搖了搖頭,身子似是在輕輕發抖。楚蘅忍住眼中淚水,站起身跑回東院。她回到屋子裏翻箱倒櫃,找出幾瓶藥和沙袋後,似是想起了什麽又跑到後廚,拿了幾樣點心放入食盒裏,才回到祠堂裏。
此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祠堂裏就點着一盞明燈,将那人的身影照都照不清,只見到一道彎着身子的身影被拉長倒映在地上。
“來!這是治外傷的藥!”楚蘅跪坐在他身旁,見他沒有反應忙開口道:“您別怪奴婢冒犯。”說完,她便一點點掀起他的衣袍,等掀開裏衣看見他身上的傷痕時,楚蘅焦急的眸光猛然滞了滞,“您,您背上怎的有這麽多傷?”
聽見這丫鬟交織着焦急和震驚的聲音,顧衍苦笑開來,“在顧家列祖列宗面前做出這樣的事,若是被祖母看到,她該說我大逆不道了。”
這下楚蘅才反應過來,她趕忙起身去将宗祠的門關上,關得嚴嚴實實的。
她再顧不得其他,只低頭默默幫他上藥。那些傷痕密密麻麻遍布在他背上,她無法想象他在北椋到底受了怎樣的罪。如今終于熬下一條命回到家裏,竟也得不到一絲溫情相待。
“藥上好了,您放心,過兩日就好了。”幫他把衣服蓋下來,楚蘅像是什麽都沒見到似的,朝他笑笑。
“我餓了。”
顧衍看着她,收起身上鋒芒,朝她露出柔軟的一面。
“哦,您等着。”楚蘅這才想起打開食盒,将裏面的點心拿出來。
也不知是人餓了吃什麽都好吃,還是要用吃的掩蓋臉上的痛苦,楚蘅見顧衍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忘了剛才被謝氏打了一頓的事。
等他吃飽,楚蘅将食盒藏起來,才敢将屋門打開。
到後半夜,守在門外的楚蘅看到顧衍跪在裏面一動不動,她急忙跑進去蹲下身子小聲叫他,“三公子,三公子。”剛叫完第二聲,顧衍就倒在了她懷裏。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