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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早知道我就不提離婚了。”昏暗中, 顧流初雙手放在胸前,淚水洶湧。
明明該想盡辦法,不擇一切手段把人留在身邊, 結果卻因為該死的自尊心直接把人推到十萬八千裏之外。
就算季醇不喜歡他, 但把人強行禁锢在身邊, 能每天看着也是好的。
而且季醇是遲鈍了點兒, 是笨了點兒,是直男, 但掰彎直男犯法嗎?
他又不是什麽好人,裝什麽正人君子。
顧流初忽然翻身坐起來,一滴淚水挂在俊美的下巴上,嚴肅地逼問:“你覺得我如果直接說喜歡他,他會拒絕嗎?就算出于對我的錢和長相的考慮,也會考慮一下吧?”
“呃,這個。”周淩手足無措地蹲在一邊,抽出十幾張紙巾遞過去。
現在是喝了酒吧,喝醉了才這樣。
滴酒不沾的人,酒量自然不怎麽好。
顧流初将紙巾按在眼睛上,吸了吸漆黑眼睫上挂着的淚珠, 聲音沙啞, 又道:“但是這段時間, 他一通電話都沒打來。”
早知如此,就不說不要再見面之類的鬼話了。
他到底為什麽非要撂那些狠話。
可是怎麽能一通電話都不打過來?
完全不在意他現在過得怎麽樣嗎?
“他憑什麽?他憑什麽?”顧大少爺忽然又憤怒起來, 揪起周淩的衣領, 眼睛血紅:“憑什麽對我一點動心都沒有, 我有哪裏有一點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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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淩差點被勒死,手忙腳亂地把自己衣領扯出來, 道:“那自然是沒有半點不好,是他有眼無珠。”
這句話卻不知道踩到了顧流初什麽雷點,顧流初:“閉嘴。”
周淩:“……”
顧流初扶着額頭,忽又思慮沉沉:“會不會是生病了?不然沒有理由完全不來找我。”
周淩:“您不是讓他……”
“我讓他不找他就不找了嗎?!”顧流初擡高了聲音:“他最近在幹什麽?”
雖然顧流初一直強調,離婚之後就各走各的陽關道,讓他也不要再派人去監視季醇的生活,但周淩就知道顧流初遲早要問起。
周淩嘆了口氣道:“不僅沒生病,還參加他們學校的除夕晚會了呢。”
顧流初:“……”
顧流初搖搖晃晃地躺了回去,抓起紙巾蓋在臉上,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你走吧,我很好,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周淩看着他失控的淚水迅速将紙巾濕了兩個洞:“……”
……
季醇這幾天晚上其實并沒怎麽睡好,每天上課都沒什麽精神。
一開始他以為搬新家不習慣,還特地把自己學校裏午睡的小毯子帶回新家,利用熟悉的東西幫助自己入睡。
結果……還是輾轉反側睡不着。
看來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當習慣了抱枕,猛然退役了,悠閑了,嘿,居然還渾身不舒服了起來。
不過他适應環境的能力很強,很快想到了解決方案。
他非常機智地買了一只和顧流初等身的人形公仔,睡覺的時候讓人形公仔的胳膊壓在自己腰上,這樣一來,他的睡眠迅速好了很多。
除此之外,睡前看會兒電影,也能幫助入睡。
季醇從小到大愛看的都是動作片、懸疑片、科幻片,唯愛跟着李小龍上勾拳左勾拳,從來不愛看情情愛愛的,每次看都眼皮沉重打瞌睡。
但今天,為了幫助睡眠,他洗完澡爬上床,抱着筆記本點進了一部叫《花束般的戀愛》的號稱年度最悲傷的愛情片。
他把枕頭和人形玩偶擺好,做好昏昏欲睡的準備。
結果……不僅沒睡着,還一口氣給看完了。
還看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季醇瘋狂抽噎揩鼻涕。
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男女主人公開始多麽契合,後面居然也會分崩離析!
——這說明什麽?!
說明智者不入愛河,寡王才能一路碩博啊!
他孤獨終老又怎樣,他一定能碩博。
他正要重新洗把臉,關掉電影睡覺,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系裏的淩雯姍打過來的電話:“季醇,明天我們要去采購除夕晚會用的裝飾品和一些材料,別忘了哦,下午兩點百貨商場下面的大超市門口見。”
學校裏要舉辦除夕晚會,計算機系和其他系比起來人不算多,所以輔導員要求每個人都要參與,否則人手不夠。
淩雯姍不想上臺表演節目,拉着季醇報名了前期的采買任務。
“兩點是吧,我定個鬧鐘。”季醇朝浴室走去,一邊拿毛巾擦臉,一邊道。
“你聲音怎麽聽起來不對?”淩雯姍道:“好啞。”
季醇“嗚”了一下:“看電影看哭了。”
淩雯姍:“……”
不過要不要趁此機會問一下淩雯姍?
本來這種事情應該請教戀愛經歷最多的喬佳佳的,但自從知道喬俞想掰彎他之後,他便不太敢和喬佳佳探讨金主爸爸的事。
否則喬佳佳一轉頭和她哥說了,喬俞不得吐三升血?
“你身邊有人嗎?”季醇狗狗祟祟地問。
“我不在宿舍,我在自己家自己房間呢。”淩雯姍問:“騷年,怎麽了?”
季醇本來覺得既然已經解除協議了,自己就不該再去多想那三個月的事情了。就當是做了一場有些荒誕的夢好了,畢竟要是不荒誕,他怎麽有機會見到上流圈子?
但無論怎麽想要把這三個月抛諸腦後,他心中還是……有點在意。
總覺得心中哪裏空空的。
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打游戲打到一半,突然被楚雲拎回家吃飯。
看懸疑片看到一半,還沒看到結局就戛然而止。
沒吃飽,胃裏難受。
他當然完全不在意顧流初要和他結束協議關系,完全不在意顧流初決定不再掰彎他!
——畢竟他是個直男,能不再面臨被掰彎的困境,簡直就是逃過一劫!
可……
季醇抓耳撓腮了一會兒。
淩雯姍胃口都被他吊起來了:“磨叽什麽!你倒是說啊!”
“是這樣的。”季醇有些為難地開了口:“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個直男。有個男人趁他睡着了,親了他。”
淩雯姍倒吸一口涼氣:“你說的那個朋友……”
“不是我!”季醇飛快地打斷她的話:“我那麽直,遇到這種事早就崩潰了,肯定會一巴掌扇回去,我說的是我一個高中朋友。”
淩雯姍半信半疑:“好,你接着說。”
“親了我朋友,那我朋友懷疑對方有點兒喜歡他,是很正常的對吧?不是自戀對吧?”
淩雯姍點點頭,意識到自己這邊點頭季醇看不見後,又道:“自戀的概率不大。除非這個親他的人本來就是個玩咖,随便玩玩。”
“不是,對方是個非常潔癖的人。”
淩雯姍一拍大腿:“那這妥妥的喜歡了。”
“是嗎?”季醇有點兒面紅耳赤,糾結了半晌,又問:“可是,親完之後就沒下文了,而且那個很帥的男人出一趟差後,突然向我朋友提出要分開!中間一點鋪墊都沒有!”
“你确定中間沒發生什麽事嗎?”淩雯姍疑惑地問。
“什麽事都沒發生。”季醇道:“哦,就是原本我朋友在事業上對那個男人有些幫助,但出差後那個男人好像找到更好的員工了,機器智能、拆開包裝就能用、還不需要付出情緒價值。”
“那這不就是了?”淩雯姍道:“那個男人不需要你朋友了,自然會放手。”
“但他不是有點兒喜歡我朋友嗎?”
“你也說是有點兒喜歡。”淩雯姍攤手:“現在這個社會,今天我還喜歡你,明天我可能就看上更好的了,喜歡這個東西最是捉摸不定。”
季醇:“……”
果然如此嗎?
和他想的一樣。
季醇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沮喪,拿着手機一屁股坐在床上。
“不過你——你朋友,在意這個幹什麽?”淩雯姍敏銳地問:“你朋友難道喜歡上他了?”
季醇一個激靈,聲音高了個八度:“別胡說!我朋友是個直男!我第一句就和你強調了!這是背景設定!出廠設置!”
“那你朋友還糾結什麽?不該開瓶香槟慶祝嗎?”淩雯姍不解:“拜托,直男被同性戀糾纏肯定會很惡心的。”
“……”季醇小聲道:“不過那個男人很帥,可能長得很對我朋友的胃口吧,很奇怪的是,我朋友對別人就覺得惡心,像有蟲子在爬一樣,對他卻完全沒有排斥的感覺……甚至有時候還,怎麽說呢,覺得他bulingbuling的。”
淩雯姍:“……季醇,你最好真的筆直。”
季醇抓狂:“說了是我朋友!”
淩雯姍話鋒一轉,道:“找我要你微信的女生真的很多,你确定不加?還有,除夕之後還有和大三的聯誼,你不是喜歡學姐類型的嗎?要不要和我一塊兒去。”
能不能給異性戀留點帥哥?
“是這樣的。”季醇緩緩道:“我朋友最近有點內分泌失調,我要陪一下他,只能忍痛拒絕……”
淩雯姍:“……打爆你的頭。”
淩雯姍把電話挂了。
季醇:“……”
在等高人形玩偶的幫助下,季醇這晚睡得還算不錯。翌日沒課,天氣也還算不錯,他上午去完醫院,下午準時到達和淩雯姍約定的超市。
他推了個購物車,淩雯姍拿着采購清單,兩人一邊聊天一邊找自己要的貨品。
……
這頭,顧流初頭疼欲裂地從醉酒中醒來,已經是下午。
看來酒精是個好東西,雖然傷身,但有時卻能解決他的失眠問題。
他挑出一副顏色最黑的墨鏡,非常冷酷地遮住了腫成核桃的一雙眼睛,開車去了公司。
是的,沒什麽大不了的。
失戀而已,就算走出來所需要的時間長了點兒,過程再艱難了點兒,也遲早會走出來。
迄今為止已經七天,他看了手機不下三百次。
因為怕錯過季醇的主動聯絡,甚至直接把手機通訊錄裏的其他人給拉黑了,徹底避免少年打過來時他正在通話這一可能性。
然而,這些天,季醇完全沒有打電話過來,沒有發信息過來,沒有聯系過他。
季醇完全對他沒有一點動心,他也絕不可能再卑微地去找他。
過了明天,他連看手機也會戒掉。
他一抵達公司,周淩匆匆拿着一份剛打印出來、還熱乎的文件走進來,放在他桌上,說:“您昨晚讓我人從今天開始整理季醇的行蹤、一言一行,我已經整理出來了,這是上午八點到此時下午兩點半的。”
“不過記錄下來的他的神态和動作比較多,說的話比較少,畢竟咱們的司機業務不對口,對跟蹤不太熟練,聽不太清楚他和他朋友在說什麽。如果您需要的話,我今天開始聯絡偵探公司。”
“什麽有的沒的?”顧流初擰眉,用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周淩:“我什麽時候讓你做這些了?”
還記錄一言一行。
吃藥了嗎?
“……”周淩:“您昨晚說的啊!”
醉酒了就忘了是吧。
“我犯賤嗎?”顧流初只覺得可笑。
自己即便是喝醉了,又怎麽會吩咐這種事。
簡直像個可笑的舔狗一樣。
“那我扔了?”周淩試探着問。
“扔掉。”顧流初冷着臉:“我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集。”
所以昨晚只是醉酒之後的不清醒?
這倒也正常,失戀的人總要瘋一回,就像找到了一個宣洩口一般,瘋完反而就好了。
周淩默默地走過去,把文件塞進了碎紙機裏。
顧流初:“……”
讓他扔掉他塞進碎紙機裏幹什麽?怎麽做事總是如此決絕?
周淩一張張地碎完紙,走出去。
辦公室裏沒人,顧流初也不用再遮蓋自己紅腫了的眼睛,他摘掉墨鏡,冷着臉工作了會兒。
“……”
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移向了碎紙機。
剛才周淩走過來,站在他旁邊,他匆匆瞥了一眼,只看到文件上面有什麽逛超市,低頭笑,之類的詞彙。
到底是什麽?
其實看一眼,不代表他和季醇還要有交集。
片刻後,周淩端着手沖咖啡過來,就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蹲在碎紙機前,正試圖把碎掉的紙拼起來。
周淩:“……”
顧流初若無其事地将一堆紙條塞回碎紙機,站起來踹了碎紙機一腳:“壞了,懶得叫人,我親手修了一下。”
周淩嘆了口氣,道:“您不用拼了,他今天下午和一個女生去逛超市了,司機說這會兒還沒出來。”
顧流初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甚至是鐵青。
他咬着牙半晌沒說話。
離開了他就過得這麽好,居然還和女生約會去了。
電梯裏說的那些願意随時被自己傳喚的話也是假的吧,自己放他離開,季醇只怕早就迫不及待。
真是行。
顧流初在沙發上坐下來,捏着眉心,氣得心髒疼。
“我今天下午是不是有巡視超市的行程?”
周淩愣了一下:“沒有那個行程。”
“我記得前段時間有家子公司開了幾家連鎖,請我去剪彩,我沒有去,或許可以現在去看一下他們新開的超市人流量如何。”
周淩:“但李總的超市開在南邊,季醇去的那家超市不是我們的。”
顧流初:“……”
顧流初一雙漆黑眼睛死死盯着他,臉色極差,像是想把他紮成篩子,見情況不妙,周淩忙道:“不過怎麽說也是對手,您幫李總去看一下情況,李總一定會特別激動,我現在就去準備。”
“算了,不去了。”顧流初煩躁地擺手。
在外面遇見,季醇說不定都認不出他的臉。
他去幹什麽,又一次自取其辱嗎?
周淩又問了顧流初一遍,确定顧流初不去,周淩這才松了口氣。
說實話,以前誤以為季醇喜歡顧流初的時候,周淩是樂見其成的。畢竟顧流初自小到大都孤零零的,在他的人生裏,也需要一個人,讓他不那麽孤獨。
但現在……甜蜜的糖果已經變成了有毒的砒/霜,站在周淩的角度,他不希望顧流初再繼續陷入泥沼。
周淩回到了自己的那間辦公室。
然而片刻後,等他不注意,突然聽見電梯“叮”的一聲。
他匆匆出去,便見一道高大的身影冷着臉戴着墨鏡閃身進了電梯,還換上了先前與季醇相處時穿的次數最多的外套。
周淩:“……”
……
季醇和那女生所在的超市就在s大附近。
顧流初按照導航風馳電掣地将車子開了過去,停在地下停車場,然後直接進了百貨超市。
他是說過不會再和季醇見面。
但偶遇又不一樣了,偶遇可由不得他。
人流量大的地方,顧流初一向是厭惡的。
然而現在接近年關,正是一年當中人最多的時候,很多人已經開始采辦年貨。
從超市門口擠進去的一路,人頭攢動的氣味、肢體的碰觸、購物車碰撞發出的聲響,讓顧流初喘不過氣來。
他個子高,容貌俊美,即便是電視上的明星也難以匹敵,站在一群大伯大媽輩的人群中鶴立雞群,從他身邊經過的人乃至遠處的人都要看向他。
被盯得臉色越來越難看,顧流初索性走出去,買了個口罩戴上,才又重新回到了超市。
季醇也比普通人群要高半個頭,還頂着一頭顯眼的栗色碎發,顧流初很快便找到了少年的身影。
顧流初迅速後退了一步,站在一道貨架後,高挑的身形在地上投下陰郁的陰影。
少年穿黑色羽絨服,推着一個大號購物車,身邊果然有一個陌生的穿粉色羽絨服的女生,兩人正拿着一張單子,季醇微微低下頭和她說什麽,兩人腦袋湊得極近。
不得不說,從身高上來看,季醇和女生站在一起的确比和他般配。
季醇比女生高二十厘米左右,顯得女生非常嬌小,簡直就像一對常見的大學情侶。
原本是帶着思念來的。
思念在找到季醇的背影那一刻變為了苦澀。
而此刻看着季醇和別人挨得那般近,苦澀又化作了無處發洩的憤怒。
“彩炮已經找到了,下一個是酸奶。”季醇把購物車放在一邊,低頭看淩雯姍手裏的單子,好奇地問:“為什麽要買酸奶和零食。”
淩雯姍道:“好像是晚上結束後的慶祝,你說酸奶我們是買十塊錢一瓶的,還是買兩塊五一瓶的,輔導員給出的單子沒有細說哎。”
“咱們輔導員那麽小氣……”
季醇正吐槽什麽,他的後衣領忽然被拎了起來,被往貨架的方向拽了一步。
緊接着,一個戴墨鏡戴口罩的高大男人推着購物車從他和淩雯姍之間走了過去。
男人冷冷地說:“借過。”
旁邊有路不走,非要從中間擠。
季醇剛要撸起袖子給對方一個警告,可看向男人穿着黑色大衣的背影,忽然愣住。
這人怎麽穿金主爸爸的衣服?
不對,好像就是金主爸爸!
怎麽會在這裏偶遇?
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
畢竟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顧流初會出現的那些高爾夫球場、名貴餐廳、宴會之類的場所他根本去不了。
結果非常意外地在這裏偶遇了。
雖然還弄不清楚為什麽,但少年的心髒激動直跳,呼吸有點急促。
他匆匆把手裏的酸奶遞給淩雯姍:“你先逛幾分鐘,我待會兒打個電話讓我一個朋友過來,陪你完成剩下的采購。他就在這附近,估計不超過十分鐘就會到。”
說完他便迅速在人群裏尋找了一圈顧流初的背影。
顧流初已經走到了超市排隊處。
他立馬追了上去。
淩雯姍:“……”
見到個好看的男人就馬上屁颠屁颠地跟着對方跑了,甚至那個男人還沒摘口罩,都不知道長什麽樣子。
——還說不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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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