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章
第 67 章
溫寧震驚地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陸城, 一別一個半月,陸團長像是瘦了些,不知為何, 臉上隐隐透着一絲疲累, 眼裏現出的紅血絲和下巴處隐隐冒頭的胡茬更是現出些許滄桑。
溫寧記憶中的陸團長永遠都是規整地穿着軍裝, 全身打理得一絲不茍, 怎麽會是現在的樣子。
她心口像是被突然的刺痛,只顫了顫睫毛,望着他。
相較于溫寧眼中的震驚,石森看向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更多的是警惕和疑惑。
現在在溫寧身邊出現的男人都讓他有危機感,不過這個男同志看着年紀要大些,全身上下寫滿了強勢的氣勢和成熟, 應該不會摻和自己和溫寧的事吧?
坦白說, 抛開年紀來看,這人很讓自己警惕。
石森自诩一表人才, 模樣英俊, 可在這個剛毅硬朗的男人面前,不知道為什麽有些心虛。
看看那身形,那體格,自己怎麽跟個小孩兒似的。
當瞥見這男人一直盯着溫寧看,那眼裏似乎情緒良多時, 石森急了:“喂,你誰啊?盯着誰看呢!”
那眼神直勾勾的,別當他看不出來有問題,大家都是男人!
男人最懂男人!
自己先來的, 他難不成還想摻和一腳?
“喂,你誰啊?看什麽看呢?”
陸城已經一個半月沒見到溫寧, 自己每天胃口不好,夜裏經常夢見她,過往沾枕頭就睡的習慣也沒了,就連楊斌都看出來自己瘦了些。可溫寧呢,這會兒一看,容光煥發,瞧着沒有什麽變化,應該是過得很好的。
很好,她離開自己,過得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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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緊咬着後槽牙,腮幫子便更顯鋒利的棱角,透着一股狠勁,再被石森這麽吊兒郎當的一問,泛着寒意的目光就掃向了這個瘦弱的小雞仔:“你又是誰?”
“我?”石森知道,這種時候一定要對情敵進行無情的打壓,“我是寧寧的對象。”
雖然是未來的對象,但是這種時候不能膽怯!
溫寧震驚于石森的胡說八道,不待她反應,陸城眸光漸冷,身體緊繃,搶先開口,卻是對着溫寧道:“你的對象?你這就是你惦記的野男人?”
陸城的一聲質問似是五月時節下起的冷刀子,裹着濃烈的寒意,溫寧剛要脫口而出反駁,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相較于石森,陸團長才是大問題,她不願意面對他。
“我的事你別管。”溫寧別過臉,不敢與他對視,轉身就要離開,回到自己住的東屋去。
陸城掃一眼石森,輕蔑的打量毫不掩飾,看得石森跳腳,可是眼下,溫寧和這個陌生男人之間的氛圍他壓根插不進去,甚至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我別管?”陸城沉聲道,看着溫寧匆匆離去的背影,異常堅定,“我偏偏就管定你了!”
那聲音仿佛自天邊來,語氣冷冽得像在訓兵,聲聲嚴厲,石森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小腿肚子一軟,真是有點吓人哪。
這人到底是誰,待會兒要是打起來,自己打得過他嗎?
看起來打不過,總覺得他一拳能把自己打個半死...
就在石森頭腦高速運轉之際,溫寧停下腳步,回身怒氣沖沖道:“我們又沒有關系了,你憑什麽管我?”
這人說話總是這樣,像罵人,特別兇!
她也生氣!
聽着溫寧奮起反抗,石森像是找到了盟友,立刻加入戰鬥,激動地像只鬥志昂揚的公雞:“聽到沒有,寧寧說了,不用你管!”
陸城壓根沒把這個咋咋呼呼的男人放在眼裏,擡腿就要往前,向着溫寧而去。
石森一看這不對勁,跟着就要追回去,一手拽住t陸城的手臂:“怎麽,你還要動手啊?今兒有我在這兒,我看你敢...哎喲哎喲。”
狠話還沒放完,石森不知道自己的手腕怎麽就被這個男人握住了,他手勁兒大得驚人,一陣陣疼痛襲來,痛得石森驚呼出聲,直到陸城卸了力,随手向外一甩,石森連身體都穩不住,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溫寧驚訝地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只覺得一團混亂,她站在自己住的東屋前,看着陸城解決了障礙大步朝自己走來,他今天沒有穿綠軍裝,穿的是自己給他買的白襯衣,衣裳是白的,可臉色奇差,是黑的,很是吓人。
陸城剛剛一把握住石森的手腕教訓了他,現在,溫寧也被一把握住手腕,被陸城大力拉進屋裏,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快到溫寧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和陸城獨處一室,緊閉的房門外是從地上爬起來拍着門叫嚣的石森。
她被扣在門邊,背抵着門板,手腕仍然被陸城緊緊握住,雖然知道他收了力,可還是有些疼。
她倔強地沒有喊疼,只掙紮幾下無果後,揚着下巴質問:“陸城,你幹什麽?你把我拽進屋裏幹嗎?”
溫寧心頭說不出有多少滋味,看到陸城的那一刻,驚訝、難受、心虛都争先恐後湧了出來,她不太願意面對他,也無法面對他。尤其是二人獨處一室,沒有旁人,一切都是封閉的空間,她不知道能逃到哪裏去。
可當看着陸城冷冰冰的眼神,她心裏又是一陣酸澀,以前的陸團長不會這樣看着自己,那眼神甚至比他當初看着厭惡的原身還要冷。
他肯定很讨厭自己,那為什麽還要找來?
“你那麽讨厭我,就別來這裏了,我說過了,當初你和...我,是我強迫你娶我的,我們也只擺了喜酒,沒有領結婚證,現在我知道錯了,你以後找個兩情相悅的對象吧。”
“溫寧,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盤,讓我去找別的對象,然後你跟外頭那個小雞仔好?”陸城眸子裏像是淬着寒光,拽着溫寧手腕的力道收緊,顯然是怒氣難控。
“沒有!”溫寧聽着陸城的話,心頭越發難受,她眼眶濕潤,鼻頭發酸,輕聲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再找對象的,誰都不找,一個都不要。”
看着溫寧泫然欲泣的模樣,聽着她低聲訴說再也不會找對象,陸城心口像是被人刺了一下,深沉的鳳眼裏有如翻江倒海,面色稍稍緩和,剛要開口就又聽到門外的叫嚣聲。
石森用力拍着木門,一副要闖進來解救溫寧的架勢:“喂,你誰啊你!快把我們寧寧放出來,信不信我找公安來抓你!別以為你長得壯就能想幹什麽幹什麽!我警告你,把寧寧放出來,給我開門!你要是敢對她毛手毛腳的,我跟你沒完!”
陸城一聲嗤笑,耳邊全是那讨人厭的聲音,剛剛稍稍緩和的臉色再次冷峻起來:“我們寧寧?那小雞仔叫你倒是叫得很親熱,你還說跟他沒關系?”
“我和他真的沒關系!”溫寧不知道陸城怎麽就認定了自己和石森有關系,現在的局面難堪,她只想趕快結束,讓陸城走了,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不要互相折磨。
“溫寧!”陸城無視她的掙紮,依舊牢牢攥着她的手腕,吐出的話語更是冷冰冰的,“家屬院的杜鴻飛,現在這裏還有一個小雞仔,你到底惦記了幾個男人?在你心裏,我又算什麽?排在第幾?”
溫寧震驚地看着陸城,不敢相信他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什麽幾個男人,還他排第幾,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脾氣上來了,溫寧頂着泛紅的眼眶,瞪着他,漂亮的桃花眼裏滿是憤怒:“陸城,我們什麽關系?你管我惦記誰!你快點走,我不想看到你!”
溫寧身後是被石森用力拍打的門板,身前是聽到自己的話突然靠近的陸城,她呼吸一緊,明明已經退無可退,卻還是用力靠向門板。
陸城聽到溫寧一句句剜心的話,沒有再開口,只俯下身朝她靠近,見到她往後躲的模樣又勾了勾唇,嘲弄一笑。
屋裏突然沒人說話,只餘靠得很近的男女彼此的呼吸聲重疊,屋外的叫嚣還在繼續,石森像是不知疲倦,拍着門的力氣小了些,可嘴上不饒人:“你快放寧寧出來,你在屋裏對她做什麽!寧寧,你還安全不?這人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啊?”
随着石森話音落地,陸城将溫寧壓在門邊,兩人鼻尖厮磨般親近,勾着唇低聲嗤笑道:“他還不準我對你動手動腳?”
溫寧直覺威脅逼近,剛準備張口反駁就被突然壓下來的身影籠罩,唇瓣被人狠狠咬住。
陸城的唇和他的人一樣,此刻是滾燙又熱烈的,可即使柔軟的觸感也令溫寧感覺到了生硬的寒意。
他第一次親得那麽用力,含着溫寧的下唇吮吸,一點點往上嗫咬,吻到上唇瓣,又纏着她雙唇來回糾纏,沒有半分能讓溫寧反抗和拒絕的餘地。
突然被人親上來的溫寧怔愣片刻,在滾燙的呼吸中雙手推拒着男人,可是他胸膛似山,巍峨不動,親吻的力道又漸漸加大。
強勢又霸道地侵入唇齒間,勾着溫寧的舌糾纏,交換着彼此的津液,像是要将她的呼吸全部剝奪。
溫寧掙紮得久了,陸城幹脆将她作亂的雙手按在門板上扣住,一左一右動彈不得,只在相貼的雙唇相濡以沫時,沙啞着聲音道:“我不能對你動手動腳?嗯?”
“嗚嗚嗚...”溫寧想罵他,想回他一句,可張口就被他吻住,用力地親,那力道像是要将自己拆穿入腹,她力氣本來就不大,被親得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只手腳發軟地被人按着親,親到舌根發麻。
陸城不知疲倦地親吻,漸漸松開了桎梏溫寧的手,可這會兒,溫寧已經沒了什麽力氣,雙手自然垂下,身體又發虛,像是要往下倒,手腳都是軟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臉上的紅暈宛如此刻天際的雲霞,嬌豔地染開。
陸城收了力道,溫柔地含着她的唇,掃過貝齒,又纏上她的舌,兩人交換着彼此的心跳聲,交換着滾燙的呼吸和分別一個半月的思念。溫寧被親得暈乎乎,意識不清,只能憑借本能回應,自己似乎全身都燒了起來,哪裏都是滾燙的,呼吸是滾燙的,空氣也是滾燙的,腳趾緊緊蜷縮起來,雙手拉着陸城的衣袖維持身形,透着幾分可憐的模樣。
屋外,石森不知道為什麽屋裏突然沒有了隐隐約約的說話聲,安靜得可怕。
可他突然看到回來的靜秋嬸兒,像是見到了救兵,大聲告狀道:“靜秋嬸兒,你終于回來了,寧寧被一個男人抓進屋裏了!你快找鑰匙開門!”
屋裏,溫寧聽到靜秋嬸兒瞬間回了神,雙手沒什麽力氣地又推了推陸城胸膛,這回他倒聽話地從溫寧口中退了出去。
赤紅着眼,呼吸急促地盯着溫寧。
在門外靜秋嬸兒着急準備來開門的瞬間,湊近溫寧,陸城漆黑的眸子像是漾着深不見底的水波,低啞着嗓音喃喃道:“昭昭,我很想你。”
溫寧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酸澀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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