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黑川遭遇

“派克不是也發現不對勁了嗎?”俠客按下游戲暫停鍵, 放下手柄道。

派克點頭又搖頭,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他給我感覺不太對。”

“那是當然的。”俠客笑了笑,“正常警察辦案并不會像他那樣, 而且他的警服并不是神奈川警察部的, 是警視廳的警服。如果這裏出現案子,為什麽會由東京的警察處理而不是神奈川的警察處理呢?他根本不是警察,只是穿着被他殺死警視廳警察警服的殺人犯。他左手腕上還有被人咬傷的痕跡。”說到這裏,俠客比了個被咬的姿勢。

“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東京前段時間趁着混亂作案的連環殺人犯。”俠客頓了頓,“見到派克的時候, 他應該想要動手, 但是沒想到他還看見了我們。”

那是一個專挑單身女性下手的殺人犯。

信長搓了兩下手臂,飛坦發出一聲嗤笑,“他該慶幸自己沒有動手。”

俠客笑了笑,不予置否。

“為什麽不把他抓住?”康娜問道。

俠客愣了下, “這和我們又沒關系, 康娜。”

“可是死的那個不是鄰居嗎?”康娜歪頭看着衆人, 見大家都不解地盯着她,她嘟了嘟嘴, 好像明白了什麽。包括在蛋糕店裏的三個女生, 和自己沒有關系的人, 為什麽要去管她們?哪怕這件事對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

“雖然是鄰居,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面。”派克托着下巴, 餘光瞥向康娜,若有所思。

“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隔壁還住着人呢!”俠客雙頭攤開,眉尾向下,一副無奈模樣,“第一次搬到這裏的時候還特意去拜訪過,結果并沒有人開門。”

康娜一愣,“隔壁住人了嗎?”

“住了。”信長很肯定道,他邊說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遇見過那女人,陰森森地像從鬼片裏出來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出來是個活人。手裏總是抱着把刀,每次她從頭發下面看我的時候,我都覺得她是不是在偷偷詛咒我!”

所有人訝然,沒想到信長居然見過隔壁鄰居,聽他的描述似乎是個很有趣的人。俠客問道:“你們見了不止一次面嗎?”

“我每天早上出門都會看見她啊!”信長忿忿,對于這麽個女人死了,還是覺得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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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和我們說下?”

“這種事情有什麽好說的!別提了,提起那女人我就渾身雞皮疙瘩。”

能讓信長這樣不爽,更加令人好奇那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要去看看嗎?”飛坦提議,得到了除信長外所有人的贊同。

“把這些穿上。”俠客拿出鞋套和手套以及口罩,“不要再兇殺現場留下任何痕跡,處理起來很不方便的。”

“一定要這樣嗎?太麻煩了!”飛坦橫眉倒豎,但當他戴上口罩望向門口鏡子的時候,他仿佛發現了新大陸——把臉遮擋住一半,他看起來很兇很霸氣啊!

“麻煩就還我,真是的!”俠客氣鼓鼓地想從飛坦那拿回裝備,結果卻被對方側身躲過,飛坦眯了眯道:“作為一個比較會體諒人的人,我決定戴上了。”

俠客幾乎想要冷笑了,飛坦會體諒人?開什麽玩笑!他和窩金是到了這個世界之後給他帶來麻煩最多的人!兩個人就像爆竹一樣一點就燃!動不動就打架鬥毆殺人!為了掩蓋這些事跡他發際線都快退的和團長一樣了好嗎!

獨自前往齋藤老頭那小破店鋪的庫洛洛鼻子有些發癢,他用手輕蹭了下鼻尖,希望他齋藤老頭做出來的東西能合他心意,否則……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喜歡随便殺人的人呢。

庫洛洛看着破屋棚以及那破爛的木門……

推門而入。

一股刺鼻的消□□水味以及另一股奇怪的味道,令幾人尤其是嗅覺靈敏的康娜忍不住捂住鼻子,“太難聞了。”

一句話引來幾人非常贊同的點頭。

一具赤|裸充滿傷痕的女性屍體就被擺在房屋中央,周身是召喚惡魔的倒五芒星法陣,由鮮血繪制,此時血跡已經幹涸。康娜看着那個半吊子水平的法陣,上面有幾個重要陣角甚至畫錯,就連最基本的倒五芒星線條都是斷斷續續的,她眼角微抽。

這哪個人才畫的啊?這種殘破有缺陷的法陣他打算召喚什麽?哥布林嗎?

“是撒旦的信徒嗎?”俠客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地上的法陣,他看過有關于召喚惡魔的事情,但對這方面涉及并不多。

康娜無力擺手:“撒旦可能不需要這樣連法陣都不會畫的信徒。”

她又仔細看了看地上已經了無生息的女人,她的靈魂已經不見了,似乎□□過的身體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這是義骸。”從康娜打游戲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的黑川栗突然開口道,她與康娜在腦海中的交談其他人是聽不見的。

“義骸……”康娜喃喃出聲,她雙眼一亮回道:“你可以用嗎?”

“诶?可以是可以,你不介意嗎?可能她的主人還在……”黑川栗一愣,她沒想到康娜和她想到了一塊去,她就是想将這具此時無主的義骸占為己有。

“想要的搶過來不就好了?”康娜不解,黑川栗第一次感激起幻影旅團來,感謝他們對康娜的潛移默化。這種盜賊式的思維,實在是太棒了!

“義骸是什麽?”俠客笑眯眯地盯着看起來似乎是在發呆的康娜問道。

康娜想了想解釋道:“可以容納靈魂的容器。”

“她不是活人?”派克眉梢微擡。

“可以這麽理解。”康娜點頭,在她眼裏,用義骸的差不多都是死人嘛!死人的東西當然是無主的啊!

“喂,我感覺到你在想什麽了啊!”黑川栗吐槽道。

“可是你本來就不是活人……”康娜一句話噎的黑川無話可說,康娜說的很對,沒毛病。

黑川栗深吸一口氣,操縱着發夾飛到女人身邊。

衆人驚訝地看着康娜頭上突然飛起一枚發夾落在女人身上,随後一道白光從發夾上放出,黑川栗的靈魂進入義骸之中。片刻之後,地上本來應該死去的女人緩緩坐起,她垂眸盯着自己傷痕累累的雙手,她露出一笑:“再次擁有身體的感覺真好!”

這是怎麽一回事?衆人面面相觑,最後大家目光定在了康娜身上,既然發夾是從她身上飛出來的,她肯定知道!

“她是黑川栗。”康娜開始解釋道,當黑川栗穿好衣服時,康娜已經解釋完畢,黑川栗抱着康娜給了她一個大大的親吻:“愛死你了,寶貝!”

“所以……這裏等于沒有兇案發生了?”俠客攤手,所以他們這樣準備齊全是為了幹什麽呀!

“沒有了沒有了,你們可以走了!”黑川栗不耐煩地擺手,飛坦金眸微沉,身形一閃,已經用刀片抵住了黑川栗的脖子,“你這個女人,在得意忘形些什麽?”

黑川栗咬着下唇,她的脖子已經被鋒利刀片劃出一道口子。是她得意忘形了,看着幻影旅團和康娜相處的和諧模樣,她似乎全然忘記了他們是一群兇神惡煞的盜賊。

“飛坦飛坦,不要生氣。”康娜抓着飛坦衣擺,她不希望自己的兩個朋友之間發生矛盾。

“對不起。”在康娜說話的時候,黑川栗感到抵着脖間的刀片一松,她立刻道歉。飛坦則順着臺階而下,冷哼一聲後收回夾在指間的刀片,他開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剩下幾人瞥了眼黑川栗後也回到自己屋中。

“雖然飛坦看起來脾氣不好,但其實很好相處。”康娜眨着大眼對驚吓未定的黑川栗道,“他經常和我這麽玩。”

“這麽玩?”黑川栗瞠目結舌,如鹦鹉學舌般重複道。

“嗯!”康娜點頭,揮舞着小拳頭,“以前在流星街的時候,他半夜就會來找我玩這樣的游戲,不過他每次輸了就會臭着臉,可是第二天就會很高興地再來找我玩!不過就玩了半個月,後來飛坦就不找我玩了。”說到這裏,康娜還有些惋惜。

“……”黑川栗張了張嘴,半晌沒說出話來。她該怎麽告訴康娜,那應該不是游戲,而是想殺你吧!

“雖然游戲任性了點,但是後來飛坦和我關系就不錯了。”康娜大眼眨了兩下,似是滿意地點頭。

黑川栗看着她的模樣,突然明白,康娜應該是知道飛坦在做什麽的吧。怪不得她能在幻影旅團那群怪人裏混的不錯……黑川栗坐在地上,拍了拍康娜的肩膀,“你可真是不簡單的人。”

“我本來就不是人。”康娜搖頭晃腦,黑川栗無語了下,少女你的關注點錯了吧!她站起身,對康娜道:“你回去吧。”

“你不來嗎?”康娜歪頭看着黑川栗。

黑川栗搖了搖頭,她撿起地上發夾放在桌上,“我把這裏收拾一下,以後我就用這個女人的身份生活了。”

既然黑川栗不願來,康娜自然不會勉強她,她道:“你要經常來玩!”

“嗯。”黑川栗微笑,她會去的,雖然她不覺得幻影旅團的人會歡迎她,待康娜出門時,她輕聲道:“謝謝您這段時間不計前嫌的照顧。”

……

康娜哼着小曲甩着辮子回到自己屋裏的時候,小林和托爾大人也在,她一個飛撲撲進托爾大人懷中,然後乖乖的坐在位置上,聽着小林和俠客的對話——

“你可以幫我們辦假身份?”而且還是根本不怕查的身份!小林驚訝,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可愛萬分的少年居然這麽厲害。

“嗯,把你們的要求告訴我,明天就可以用。”俠客有些小得意道。他替團裏的大家辦身份證明的時候,他們就一副“哦,不愧是俠客”的冷漠表情,讓他毫無成就感!

“這麽快嗎!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小林驚嘆道,托爾不明白這是個什麽情況,但她也很配合的跟着小林為俠客鼓掌。

原來是小林想要找工作時,突然想起自己和托爾在這個世界是個黑戶,于是他們就上網咨詢專業人士,結果沒想到這名專業人士就是住他們隔壁的俠客!

“你看俠客那樣,尾巴都要翹上天了。”信長不能理解俠客為什麽這麽喜歡被人誇獎,難道是從小缺愛缺的?可是他們都是一群缺愛的人,也沒見自己和俠客一樣啊!

“……”飛坦對俠客這樣騷包模樣也有些無語,他搖了搖頭,先回了自己房間。

此時他們隔壁住處,黑川栗已經清掃完屋子,她先是惡趣味地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康娜,既然已經擁有了身體,我決定離開這裏好好在現世玩上一番。她決定明天悄摸摸把這張紙條塞進隔壁門下,然後躲起來,看看康娜是什麽反應。

惡作劇完畢,黑川栗打開她從房間中找到的筆記。她知道了這具義骸的原主人居然是一名死神的妻子,本來應該去世的她不知什麽原因,從原身體中進入義骸活了下來,她一直在等着她那久久未歸的丈夫。

黑川栗按照那日記推測,這女人的丈夫應該已經死了,她那麽注意信長,是因為信長和她丈夫長相極為相似,或者說幾乎就像是一個人。在這個女人的丈夫死後,她經常受到丈夫一名同事的照顧,那名同事被她稱之為‘恩人’。

日記中關于恩人的記載并不多,他每次出現都會給女人帶來大量的食物——這是女人要求的。黑川栗想起自己在廚房看見堆成小山的大米,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麽要這麽多糧食。

黑川栗飛速翻到最後,日記中沒什麽重要內容,只不過這日記中有一頁被撕掉的紙讓黑川栗十分在意,是最近幾天記下的。黑川栗摩挲着紙面,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痕跡,她立刻起身從女人房間拿出一只鉛筆,四十五度斜角在下一頁紙上塗抹着。

很快,一張白紙上充滿着深色鉛痕,凹陷的印跡浮現在紙張紙上——

“恩人拜托我做件事——”

“他讓我注意一下隔壁那個最小的孩子。”

“那孩子很可愛……”

筆記在這裏停頓了,向下劃動很久才繼續出現字跡。

“難道是小介和其他女人的孩子?”

“不!不可能!小介那麽愛我!他不會的!”

字跡到這裏就斷了,上面還有瘋狂的劃痕,看來這女人是已經徹底把信長當成她的丈夫了。

“康娜嗎?”黑川栗合上筆記,隔壁最小的孩子肯定就是康娜了,那個恩人是誰?為什麽讓這個女人注意康娜?

黑川栗收起筆記,決定一會兒去隔壁告知一下康娜,但她沒想到,一個令她恐懼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前。

瞳孔皺縮,黑川咬牙切齒地喊出那個男人的名字:“藍染忽佑介!”

“嗯……這個語氣讓我想起了之前的一名部下呢。”藍染挂着溫和笑容,手指推動鏡框,寬厚的手掌遮擋住了他大半張臉,“沒想到這次過來有了意外的收獲。”

黑川栗連連退後,背部緊貼桌沿,她雙手撐在身後,突然覺得身上這具義骸十分礙事,但當她想要脫離身體時,她卻根本辦不到!

“怎麽可能!”她驚呼。

“黑川四席,沒想到你複活了,太令人高興了。”藍染指尖微光閃動,“只不過……你不應該活着。”

黑川栗握緊手中之物,她被藍染發出的鬼道所籠罩,身影消失在破道之下。

藍染微微蹙眉,輕嘆道:“逃了麽。”

沒想到黑川栗在這具身體裏還能使用靈力,他失算了。感受不到她的位置,看來這東西用不上了。藍染搖頭,他收起手中之物,消除了這房間裏所有痕跡,瞥了眼桌上字條,撤去結界,離開此處。

康娜和托爾同時擡頭看了眼隔壁,似乎感受到了空間波動,是錯覺嗎?她們兩對視一眼,“你也感覺到了嗎?”

其他人不明所以,托爾和康娜還是決定去看上一眼,敲門沒人應,托爾将打算破門而入的幾人傳送進屋內。

屋內空無一人,康娜愣愣地看着桌上的字條,那是黑川栗的字跡,她有點委屈:“為什麽走了都不打一聲招呼。”

“對方不想讓康娜難過!”托爾根據她曾經看過的肥皂劇推測道,康娜點頭,她祝福黑川栗。

“希望她能玩得開心。”

黑川栗開心嗎?

不!

她一點都不開心!

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早知道就不留那張字條了啊!

如果康娜感到不對勁過來,她看見自己字條也會覺得她是主動離開的吧!

黑川栗欲哭無淚地站在孤島中央,雖然逃脫了藍染毒手,但當她看着這空無一人的廣闊海面,她突然覺得悲從心起,她無力地靠在身旁的巨石上,朝天大吼,驚起飛鳥陣陣。

“有沒有人啊!”

“你吵什麽,我口糧都被你吓走了!”

黑川栗吓了一跳,她在原地蹦了幾下,看着先前被她倚着的巨石裏跳出一個肚子微凸的青年,一雙明亮堅毅的眼中有些被人打擾的不滿。

“什麽?”黑川栗看着對方仿佛十月懷胎的肚子,目光有些呆滞,這人這是懷孕了嗎?男的女的?

金·富力士撓着腦袋,很煩,本來找了個僻靜地方打算生孩子的他突然被傳送到這個世界。頂着衆人異樣目光裝成大胖子,認識了幾個好心人,托他們借他艘船,來到這個絕對不會有人的孤島上——他以為能安心生孩子了,結果居然突然出現了個女人,還把他好不容易聚集的一堆螞蟻全吓跑了!

“你怎麽來到這裏的?”金斜眼看着這女人,雙手抱胸有些不爽,體諒下懷孕的人,脾氣都大。

“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來到了這裏。”黑川栗結結巴巴道,她肯定不會說她是用了以前在童話小鎮學的短距離傳送法陣,但看樣子她似乎被傳送了很遠,也不知道她這算成功還是失敗?

嗯?金微眯雙眸看着這個女人,她在撒謊,不過和他沒關系,他現在也沒空管這個女人。金挺着肚子,指着對方,“這半塊島是我的,你去那邊半塊,不許過來。”

黑川栗點頭,她感到了這個男人散發出的殺氣,尤其是在她目光凝在對方肚子上時。

金盯着對方身影漸漸消失在叢林之中,他最近情緒有些不對勁,是因為快生了嗎?他摸着肚子,嘆了口氣,懷孕之石還是不穩定啊!

黑川栗穿梭在叢林之中,背着些掉在地上的枝葉,随便爬上一棵樹搭了個簡易小床。這裏離金位置很近,她不信那個男人沒有離開這裏的方法?看他的樣子,更像是偷偷摸摸在這島上做什麽。

黑川栗阖上雙眼,即便她的身體不需要休息,她精神上已經很累了。

藍染,又是藍染……

他想做什麽!

“你不怕我殺了你?”

庫洛洛翹着二郎腿坐在齋藤老頭對面,這個滿臉菊花褶皺的老頭看似鎮定,但他的雙腿已經開始隐隐顫抖着。

齋藤強撐着身體道:“庫洛洛先生,還沒有到約定日期,我沒有義務交貨。”

“我只是想看看進程,為什麽齋藤先生不願意讓我看一眼呢?”庫洛洛交叉手指,置于膝上,他穿着件極為普通的白襯衫,看起來卻是那樣的合适與不凡。

“這是我的規矩,任何送到我手裏讓我制作的東西,制作過程中決不允許任何人察看!你可以明天過來拿!”齋藤老頭強硬道,他沒想到庫洛洛今天就會過來,只差最後一步了,只要把那東西放進去,他就是政府的大功臣。

庫洛洛低頭笑了笑,輕聲道:“齋藤先生和警方聯系過了吧。”

“你在說什麽!”齋藤似乎被庫洛洛的話氣到,他從凳子上唰的起身,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伸出手指着門外,聲音充滿怒意:“我的人品不容置疑,我絕對不會洩露任何有關于我的主顧信息!庫洛洛先生請回吧!你的東西只有明天才能拿!”

庫洛洛點點頭,“我當然相信齋藤先生不會洩露任何你的主顧的信息。”他着重強調了其中幾個字,齋藤腳背有些僵硬,庫洛洛唇角深陷,“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成為你的主顧呢?沒想到齋藤先生是那麽狡猾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齋藤先生曾經的熟客,我恐怕就要被一窩踹了。”

“……”齋藤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脖子被一根看不見的絲線勒住,瑪琪手一用力,齋藤老頭已經失了氣息,發紫的舌頭吐出,他臉上猶帶着不可思議的神情。

庫洛洛走到屍體前,他的整只手似乎被一層透明薄膜包裹着,他探進齋藤衣物的口袋,取出其實已經完工的東西——一整顆幻彩蘭石被打磨成精致形狀,分別嵌在一條銀色手鏈之上,閃着夢幻微光。

“手藝不錯。”庫洛洛誇獎道,他把手鏈收進懷中,打算離開此處,瑪琪看着地上屍體問道:“團長,不用清理嗎?”

“他會自動消失的。”庫洛洛微微一笑,他拿出手機,撥打了窩金電話,“它們可以處理掉了。”

“喲西。”窩金猙獰一笑。

早川玲子脖子被人扭斷,較好臉龐上充滿了絕望,她不明白為什麽剛過完生日的她會遭遇如此不幸。突然闖進家中的強盜,不容分說地将她和父母綁了起來,二人似乎在等着什麽指示。

那個男人在接到電話後,走到她和家人的面前,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她的腦袋,看似輕輕地一擰,她什麽都不知道了。

為什麽?為什麽她會遭遇這樣的事?

“真沒勁。”庫洛洛伸了個懶腰,神情慵懶,瑪琪看着他帶着些抱怨道——

“那個老頭沒這麽多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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