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特邀嘉賓再次出場3
從蘇小米家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今天坐飛機趕過來,去了趟那邊公司,還和蘇小米聊到半夜12點多,麥丁覺得自己應該很快會入睡才對。他躺在床上,緊閉着雙眼卻怎麽也睡不着,自己該不會得了嬌貴的毛病吧,在外地不習慣認床了?
他在黑暗裏睜開眼睛:“安子晏,我睡不着。”他旁邊沒有動靜,麥丁總習慣比安子晏先入睡,不喜歡在夜裏獨自清醒着,那樣麥丁就會想要和他說話,又怕吵醒他。每個人對孤獨的定義都不一樣,不是兩個人就體會不到,孤獨無法按人數來判斷,當一方有說話的渴望,另一方卻只是沉默時,你會覺得孤獨也随着人數翻倍了。
麥丁翻了個身,面對着安子晏,手枕着臉,他以為安子晏睡着了,便很小聲地說:“雖然我睡不着,但還是希望你能做個好夢,晚安。”麥丁的身體突然随着床單一起移向了安子晏,他依舊閉着眼睛。
“那我們就做點能讓你睡着的事。”
他的唇貼近,麥丁沒有拒絕的理由,他雙手抵住安子晏的胸口,用自己的唇去接受,手漸漸上移,滑過安子晏的脖子,陷入他的發絲裏。舌尖交纏着,唇齒交纏着,整個口腔和身體都逃不過朦胧的渴求,欲望的溫度在升高。
安子晏輕咬住麥丁的下唇,又沿着下巴親吻着,不放過任何一寸。他撩起麥丁的上衣,吸吮住了胸前粉色的凸起,麥丁抱住安子晏的頭,下腹的難耐讓他不知所措,想要安子晏太多東西,卻不知道先從哪樣開始要起,只得用腳踢掉了褲子,褲子碰觸的地方發癢發燙,他忍不住夾緊雙腿,希望得到安子晏的撫摸。安子晏的手放在了麥丁最急切的地方,他大腿內側繃緊開始顫動,急切變成太過刺激,他覺得承受不住,于是抓緊安子晏的手腕:“啊~先等等~~啊~不然我會很快~~哈~~啊~~”
安子晏不只沒理會,還抓住了麥丁的雙手放在他的頭頂,并用襯衣将他的雙手綁在床頭,被束縛住的身子只能任由安子晏擺布。安子晏的唇在麥丁肚臍下方逗留了一會兒,手指伸入了麥丁嬌喘的嘴裏,指尖被濕潤了,他借着這濕潤又探入了麥丁的身體,麥丁雙手抓緊襯衣,下身不停扭動。
“求我給你。”安子晏的聲音不再冷漠。
“你~~恩啊~~你休想。”
“是嗎?”安子晏抽出手指,用堅挺抵住濕潤,卻只肯在外面徘徊,他修長的手指只是輕碰麥丁的顫動又移開,折磨着麥丁的欲求。他不斷擡起下身,肌膚也不斷磨蹭着安子晏的堅挺,在麥丁快要認輸時安子晏難以克制地低吼:“你這家夥。”說完,挺入。
無法算清次數的挺動,後面的填滿感切斷了麥丁的理智,只剩下可以感受的每條神經,難怪古時候的一些聖人會稱‘欲’為罪惡,因為它的原始力量太強,會失去判斷,失去标準,失去思考,只想獲得體內的滿足,麥丁想抱住安子晏,可他的手無法動彈,他想叫安子晏放開他,可安子晏的深入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嘴裏除了呻吟發不出其他聲音,他的腿擡起,勾住安子晏的腰,身體的快感到達極點,下腹有什麽感覺越來越強烈,然後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安子晏再次深深淺淺地進入又換回他,他想,他不是死在安子晏的愛情裏,就是死在他身下。
次日,電話鈴聲吵醒了麥丁,他連自己什麽時候睡着都記不清楚了,推醒安子晏:“你的電話。”說完下床剛踏在地面,胯部傳來酸痛感,等到他洗刷好後,看到安子晏像沒事的人一樣起床,覺得很不公平,為什麽昨夜激情有後遺症的只是自己。
電話是張經理打過來的,想盡早一起談下具體事項。麥丁納悶,還以為張經理想撐面子會故意多拖一段時間,沒想到突然變積極了。他們在那家公司呆了整整一天,麥丁忙得暈頭轉向,疲憊不堪,與麥丁情況正相反的蘇小米正躊躇滿志的思考計策。
他必須在下班後用絕妙的計策同時支開嚴言和安子晏,此刻他深感責任重大,一切大局将在他運籌帷幄之中,連嚴言和安子晏都只是他的棋子,想想就覺得自己很偉大,他甚至還考慮要不要去競選總統。蘇小米走進嚴言辦公室裏,趴在辦公桌上,快速地眨着眼睛:“言~~下班後你有什麽安排呀~~~”還故意做作地使自己語氣聽起來很可愛。
“把你的蠢臉收起來。”
“要不你和安子晏下班後一起去打籃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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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蘇小米沒想到嚴言會問原因,他以為只要裝下可愛嚴言就會被自己迷惑,所以根本沒想好其他應對的話。他局促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筆,退後幾步,将筆抵在脖子上:“沒有為什麽,沒有,沒有,如果你不去我就死給你看!”想了一天,就想出裝可愛和狗急跳牆的絕妙計策。嚴言不是第一次見蘇小米尋死覓活了,當然也不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他連眼皮也沒動,說:“用完後把筆放好。”
“你不在乎我的死活嗎?”蘇小米悲怆又哀傷,嚴言沒有理會,蘇小米撲在沙發上:“我的命好苦啊~~”
“不要耍白癡。”
“言~~我求你了,下班後和安子晏去打籃球吧,我求求你了,你可憐可憐我吧,言~~言~~~言~~~”他還用着哭腔,跟要飯的沒什麽區別。嚴言左手揉着太陽穴,右手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了撥通鍵:“一會兒去打籃球,恩,我把地址發給你。”等嚴言挂掉電話後,蘇小米無比感動:“言~你是個好心人,菩薩會保佑你的。”
“你可以走了。”
“但我舍不得離開你。”蘇小米膩歪地說。
嚴言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從裏面拿出巧克力,蘇小米擰着眉:“你把我對你的感情當成什麽了。”嚴言又摸出五十塊錢包住巧克力,一起扔過去,蘇小米站起來:“總是用這些庸俗的東西打發我,我高貴的心靈會受傷害的。”他邊說邊把巧克力和錢揣好,樂呵呵地被庸俗的東西打發走了。
這頭的麥丁忙完與安子晏一起走出公司後就開始摸摸口袋,不安地說:“糟糕了,我昨天好像把手機忘在蘇小米家了,我去一趟,你要去嗎?”最後那句他只是怕安子晏懷疑客氣一下,安子晏望着他,什麽表情也沒有,麥丁心虛地閃躲安子晏的眼神。這時,麥丁包裏的手機響起來了,是蘇小米發來的信息,他故作鎮定:“原、原來、手、手機沒丢啊。”這算哪門子的鎮定。嚴言打來的電話解救了麥丁,安子晏接完電話後說:“我一會兒有事。”
“是嗎?那可真遺憾,我自己去蘇小米家你不會介意吧。”
“是挺遺憾,不能看到你們會有多愚蠢的舉動。”
“什麽愚蠢,我們是談正事,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論,我做人是很有原則的,也很有智慧的,是你總把我說得太笨。”
“那我問你個問題。”
麥丁抱着手:“随便你問,我才不怕。”
“一加六等于幾。”
麥丁推着安子晏手臂:“你的問題太侮辱人了!連乘除法都不是。”他想起安子晏的傷:“你去打籃球沒問題嗎?”
“我不是你。”
“什麽意思,我怎麽了。”麥丁瞪着安子晏走向路邊招出租車的身影,安慰自己這只是一時的,他馬上就能知道蘇小米的秘訣了,到時看自己怎麽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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