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47章第47章踏雲境·出境(秘境完)……===

===第47章第47章踏雲境·出境(秘境完)……===

“小師叔去哪了?”流宵真君在地圖裏搜尋着表秋意泊的小點,可如何搜尋都找不到他:“難小師叔傳出秘境了?”

春明真君自外面來,沉聲:“我方才去看過了,有小師叔的影子。”

“小師叔呢?!”流宵真君皺着眉頭:“青石天梯下方有傳送陣,不可能出問題!”

他要考慮弟子摔下石階的時候是否還清醒,是否有餘力捏碎玉符,萬一已經被南朱鳥拍得重傷昏『迷』,難就眼睜睜看着弟子摔死嗎?自然不可能,故而其下設置了一個法陣,摔下天梯的弟子會被傳送到踏雲洞中随機一個安全的地方。

黃點消失只有兩種可能:一,弟子身亡;二,弟子離開秘境。

可現下秋意泊兩種都不是。

孤舟真君在地圖上掃了一眼,一言不發轉身離去,流宵真君在後方喊:“師兄你別去了,我已經傳訊過去了!”

“知了。”孤舟真君仍未停步,兩眼見着他停在了踏雲境出口處,将處值守的弟子吓得跟只鹌鹑一樣瑟瑟發抖——這可是向來孤僻不愛見的孤舟真君哎!他入門麽久,也難得才能見上一面。

春明真君也微微皺眉:“小師叔總不見得就此失蹤了吧?”

話音方落,淩霄真君到了。他進門便看了看地圖,手中青光一閃,向來和煦的面容上難得起了一些凝重之『色』:“小師叔不見了。”

“嗯。”立在門外的孤舟真君:“還請師兄開踏雲境,容我進去尋一尋。”

淩霄真君了:“也好,孤舟你小心行事……也不必太過着急,來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

淩霄真君開禁制,孤舟真君的身形便化作了流光,只留下一聲清清淡淡地應:“知了。”

淩霄真君搖了搖頭,孤舟進去了,他自然也就不挂懷于心了。他在春明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了,凝目看着地圖中的景象,笑:“都去了踏雲洞?這一屆弟子不錯。”

流宵真君掩唇笑:“可不止不錯……要不是他發現踏雲洞的時間太晚,掃清踏雲洞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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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麽說?”淩霄真君問。

流宵真君将地圖放大,指着裏頭的小:“我也不誇什麽實力了,只看他都不是榆木腦袋,就足一誇了,瞧這聲東擊玩的……”

……

***

【爾等在十息後現身。】秋意泊淡淡地:【自有會來接應你。】

“是,前輩。”張何潇恭敬地,轉而和其他同伴一起默數十息,在第七息時只聽腔『穴』中一片混『亂』爆裂之聲,第八息時是無數妖獸的鼓翅聲,第九息時是劍氣破風之聲,第十息時是的悶哼聲,時辰已到,張何潇喝:“走——!”

他自藏身之所一出去,便見幾乎所有吸血蝙蝠都在圍攻幾個同門,他正上前幫忙,卻聽耳邊位老前輩:【出去。】

張何潇一咬牙,自只剩下零星幾只蝙蝠的通闖出,蝙蝠見狀分散了一部分過來攻擊他,他與師兄弟勉力殺了百只,突地就見前方裂冰聲頓起,硬生生為他開閉了一條冰雪結成的通來。

張何潇領着師兄弟進入,就見盡頭處站着幾個同門,冰箭火球不斷地自他身邊擦過然後攻擊向他後方追來的蝙蝠,一層又一層的蝙蝠自空中落下,疊在通之中,攢了厚厚的一層。

“張師兄,游師姐,你事吧!”

“事。”游若晴放下懷中的趙明光:“你看顧着趙師弟,我進去幫其他。”

方連忙:“游師姐還是快快坐調息吧!已經有去接應溫師兄他了。”

“什麽?哪來的?”游若晴反問:“臨戰之時,還有心思說這些?!”

“秋師兄吩咐我的!游師姐你別壞了秋師兄的計劃!”這頭話音方落,腔『穴』內又是一聲轟然巨響,幾下意識的撲到了地上,狂暴的熱風貼着他的頭皮一掠而過,等起身頭望去,只見方才還在蝙蝠群中厮殺的溫夷光、秋『露』黎等已經消失不見了,他腦中有:【還不快走?】

“是,前輩!”游若晴也不糾結,轉而就帶着衆快速往離開的方向跑去。

秋懷黎他還算是走的比較輕巧,他條比較安全,游若晴等這條後頭卻還有一兩個妖獸守着,它來走動巡視,應又是大妖獸的前哨。秋意泊看着光點,喝:【停下,二十息後出隧後入右側第一通攻擊妖獸,一擊即退,出隧選中路,不管看見什麽都不要停留,直接走就是。】

他又找到了在洞府中『迷』失了生方向的三位同門:【五息後驚動裏面的兩只妖獸。】

“是,前輩!”劉師兄恭敬地應了一聲是,默數五息,三有志一同的自隐身之處而出,着遠處的妖獸到:“來戰——!”

兩頭老虎嘶吼了一聲,急速向他的方向狂奔而來

游若晴飛身出了隧,進入右側通,指尖掐訣招出一枚火球,她一指兩只老虎屁股,喝:“去——!”

火球飛速地沖向了兩只老虎,成功把它『臀』部的皮『毛』都炸成了焦黑之『色』,兩只老虎痛呼了一聲,放棄了不遠處的劉師兄三,轉身向游若晴的方向撲去。

游若晴一擊得手,不留念,按照囑咐向中間隧沖了進去,耳旁有風聲虎嘯,兩只妖獸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她有任何要頭的心思,腦海中只有一個法,就是:跑!

忽地,兩只老虎好像是撞着了什麽東,又慘叫了一聲,耳旁腳步聲消失了,此刻通出口便在面前,游若晴這才頭看了一眼,只見兩只老虎面容扭曲,滿臉是血,坐在原地怨毒地看着她的背影。

而前方,她的師弟妹已經在等着她了:“游師姐,快來!你事吧?!”

“事。”游若晴過頭去,着他綻開一個微笑:“大家也有受傷吧?”

“有有,這條不就是我之前子母蟲的條麽!游師姐我快去靈泉,你的傷太嚴重了!”

“嗯好。”

幾進入靈泉後開始調息,不多時,就聽見了有腳步聲,幾不約而同的戒備了起來,就見幾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野,張何潇驚喜地:“劉師兄!你也到了?”

『迷』失在生路上的劉師兄等終于順着位前輩的話找到了同門,他松了一口氣:“終于找到你了。”

他旁邊的師弟也笑:“這次劉師兄有『迷』路了,可喜可賀。”

劉師兄『摸』了『摸』鼻子:“師弟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為什麽三個還能『迷』路,必然是因為三個都是路癡的關系。

他也進入靈泉開始調息,緊接着陸續有同門到場,最後則是溫夷光秋懷黎等,各自問好後,便不言語——溫夷光手臂上破了個大洞,還拖着家說話,又不是長眼睛!

秋意泊滿意地看着眼前景象,至此,除了幾位被困在踏雲洞後方的同門,其他都在這裏了。

等到所有療完傷,秋懷黎将方才溫夷光吸引大妖獸視線時取得的大部分靈草拿了出來:“這些靈草各位師弟妹分了吧。”

“哎?秋師兄,這是……”張何潇問。

秋懷黎解釋:“若不是衆位師弟妹吸引了妖獸的注意力,我恐怕也取不到。”

大家其實都或多或少的看見了溫夷光、秋懷黎等與妖獸作戰,他有的是必須要經過條才能出來,有的是被困在了個腔『穴』中,也是溫夷光他吸引了大部分妖獸視線,他才得脫身。

游若晴還為是秋懷黎等知他被困,特意來救他,仔細一,應該是位‘前輩’的手臂——前輩能指點她,自然也能指點其他。她明白了,卻還是搖了搖頭:“秋師兄,溫師兄,秋師姐……我不好意思收這個,你拿命搏來的東,你自己收着就好,若不是之前師兄師姐在洞中救我,我恐怕還和幾位師弟被困在吸血蝙蝠處。”

張何潇:“怎麽不是?反正我也不好意思拿。”

秋懷黎見狀:“我雖分散了,卻也依舊通力協作,每個都出了力,自然都有各自的一份。”

衆三推脫,溫夷光淡淡地:“拿。”

衆一頓,乖巧地去領了自己的一份——豁,溫師兄看起來恐怖了!

平時衆就覺得溫師兄很厲害,雖然冷淡了點,但還是感覺距離比較近的。自這洞中一戰,他就覺得溫夷光有點和他不太一樣了,他在洞中畏畏縮縮,溫夷光不服就幹,還真的能幹死些和他同級或者高的妖獸,差距便顯現了出來。

溫夷光此刻就如同一柄已經開鋒見血的寶劍,寒光凜凜,望而生畏。

秋意泊突然理解為什麽之前在問心境中朔雲君麽『逼』『逼』賴賴,煩得他恨不得找士把朔雲君給滅了,換到同樣的位置,他現在也很好奇現在秋懷黎是如何的:【你明明可獨吞這一份資産,為何要分給同門?他不知不是嗎?】

【你大可不告訴他你取得了天材地寶,他依舊會當做你只是為了救他才故意去吸引了妖獸的視線。】

秋懷黎低聲答:“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他頓了頓,帶着一絲笑意:“不瞞前輩,前輩所言皆是我之前所思所,可在座皆是同門,共書一堂,共食一飯,共渡韶華,我若連他都要坑騙,我又算什麽呢?”

“舍弟也曾說過,可舍弱而保強,我深為然,我将此事告之諸位同門,我見他亦有費解之『色』。”秋懷黎:“不過是不負我,我不負罷了。”

秋意泊聽罷微微笑了起來:【……可敢去會一會南朱鳥?】

“為何不敢?”秋懷黎反問。

【好。】秋意泊撥弄着地圖,将青石天梯的地圖放大,研究起該如何坑南朱鳥。

已知南朱鳥為一練氣巅峰的妖獸,正面就算有雨勢加成同時面兩只南朱鳥他無論如何都不過,一只倒還能湊合。它正在抱窩,除非一方陷入困境,否則另一方會守在窩中絕不出現,摔下青石天梯不會死,卻會被随機傳送到踏雲洞任意一個地方。

他第一個反應是先勾引一只南朱鳥下來,青石天梯後面還有同門在,大可拖住第二只南朱鳥,可仔細一衆面一只已經是竭盡所能,只有在後方的幾個,怎麽拖得動第二只?可是練氣巅峰的大妖獸,戰力最高的溫夷光都需要同門替他掠陣才能靠近一二。

炸它也不可取,先不說他且不能空投小球,就秋懷黎手中幾枚存貨能炸掉家幾片羽『毛』都說不好……覓食?它好像也不用覓食吧?

秋意泊拿自己做類比,其實他在天地靈氣足夠的情況下,一個月吃一顆辟谷丹就足夠了,南朱鳥境界比他還高一層,而且現在是孵蛋又不是生蛋,食物的需求應該少才。

好像唯一能夠找出來的破綻就是它不能長時間離開自己的蛋,兩只總得留下一只來給蛋保持溫度。

該怎麽利用這一條呢?

秋意泊沉思。

……有了,利用青石天梯拖死它怎麽樣?

秋懷黎也有自己的法,他的目标早已轉變,殺死兩只南朱鳥幾乎不可能,只要取到南朱鳥這一關裏有價值的東他就算不虧了。

他也察覺到了青石天梯下的秘密,這個秘密不難猜。

他當時攻擊第一只鳥時幾乎過了一刻鐘後另外一只鳥才過來攻擊他,且幾乎有追殺的意思,将另一只鳥救出後雙雙離去,加上顧真說巢中有蛋,便可猜測出兩只鳥是不能太久離開巢『穴』的——否則他自空中墜落,南朱鳥若是趁着此時前來追擊,當真是除了捏碎玉符外別無逃生之法。

麽……

兄弟倆的思路奇怪地重合了起來。

***

隊伍被秋懷黎分成了五個小隊,每個隊伍中都安排了一個身法最快的角『色』,他将分散着上青石天梯。

青石天梯前半段都比較安全,不會驚動南朱鳥,而中部則是有諸多巨石做屏障,若是隐藏得當,南朱鳥也未必能發現他,只有後半段,除卻一水的青石板路外什麽都有,走在上面極其醒目。

天空陰沉,雨聲淅瀝。

游若晴帶領着幾個擅長施咒的師弟妹在青石天梯的最下方,有跟着上去,他就負責在此處催動靈雨咒,讓雨越下越大。

“秋師兄,我先行一步。”大部分到了前半段後便各自找好了掩,一隊劉師姐秋懷黎拱了拱手,便率先一步登上青雲天梯,二隊緊随其後,一隊走的光明正大,二隊則是與他相隔了一陣,在其後随時注意着躲避。

劉師姐手握滿是坎坷裂紋的青雲劍,一味埋頭向上沖去,其中身法最快的周一鳴已經脫離了大部隊,走在了他前方。他穿得很是奇怪,本來的白衣已經被泥土石粉染成了黑褐『色』,身後還披着一條青『色』的斑駁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突然之間,鳴啼之聲響徹了雲霄,飽含憤怒之情,烏雲密布間沖出了一耀眼灼目的火光,南朱鳥在天空中盤旋了一周,随即鎖定了正在向上攀爬的劉師姐等,向他俯沖而去。

周一鳴在聽到鳴啼聲時便已經貼在了一塊巨石的旁邊,披風将自己頭到腳一裹,在雨水的配合下,他有意壓着自己的溫,将它保持在一個和周圍持平的溫度上。

二隊的也是如此做的。

劉師姐這一隊的任務就是拖,最好能把第二只鳥也給拖得忍不住出現。劉師姐他有選擇和南朱鳥正面抗,而是釋放了數金光護咒,幾分散開來,只要它攻擊任意一,其餘就攻擊它,被攻擊的則是跳下懸崖用保命。

幾個呼吸之間,南朱鳥已經近在咫尺,大雨澆滅了它身上大多數的焰火,卻還是能讓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意。劉師姐吞了口口水,她是南朱鳥的第一攻擊目标,她手中青雲劍護身而持,另一手掐訣,不斷為自己施加防禦,只為最大程度的拖延時間。

南朱鳥尖銳的長喙向她啄來,她青雲将相抗,本就千瘡百孔的青雲劍應聲而斷,她毫不留念的松開了手,轉身避開,身卻被鳥翼擊中,如鋼鐵般的長羽在她表劃過,層層金光破碎,她被擊飛了出去,口中鮮血噴出,她迅速爬起,等到南朱鳥來時便毫不猶豫地跳下了懸崖。

南朱鳥見她落下懸崖也不糾纏,轉而攻擊下一,在此期間,周一鳴又度向上爬了一段路,直到第一隊被消耗殆盡之前才重新僞裝成了石頭。

南朱鳥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見有敵在了,便展翅飛了巢『穴』之中。

待它身影一消失,衆度向上攀爬起來。

此時三隊和四隊跟上,二隊中有溫夷光在,三隊有秋『露』黎和顧真在,這兩個隊伍勢必要拖到第二只南朱鳥出現。

剛到巢『穴』的南朱鳥度察覺到有小蟲子上了天梯,憤怒地啼鳴了一聲,轉身飛出巢『穴』。

秋意泊在游若晴耳邊提醒:【加大靈力。】

“是,前輩。”游若晴全力催動靈雨咒,瞬間雨勢傾盆,剛巢『穴』冒了個頭出來的南朱鳥身上冒出了一層白汽,它惱怒地抖了抖身軀——這該死的雨水,只要在被雨淋透之前來就好。

溫夷光隐藏在衆之中,頭戴草帽,将大半張臉都掩去了,他縮在後頭,南朱鳥第一攻擊目标自然是穿着顯眼白衣的師弟妹,溫夷光手中照影劍在雨水中越發看不真切,當南朱鳥落下攻擊之時,他猝不及防給予了它一記重創,正中它的左翼根部!

任何動物在肢連接處都是柔軟的,南朱鳥也不例外,溫夷光一劍在它身上開出了一深深的傷口,血肉橫飛,連左翼要鼓動之時都覺得艱難,它深知不妙,度啼鳴,轉而天空中便出現了另一只南朱鳥的身影。

溫夷光既然已經暴『露』,便成了兩只鳥的重點攻擊目标,溫夷光拼盡全力也不過拖的了十個呼吸的時間,無奈墜落懸崖。

秋懷黎颔首,第三隊伍跟上,第三隊伍是數最多的一個隊伍,秋『露』黎和顧真同樣隐藏在群中,引而不發,南朱鳥度會被拖到了兩只一起出現,将他解決後頭也不的往巢『穴』裏飛。

它今日已經第二次離開鳥蛋了,鳥蛋必須要在一盞茶內重新獲得溫度,否則就會變成一只死蛋。

第四隊,第五隊……一輪結束後,除了還隐藏在其上的周一鳴和傳送得太遠不來的,其餘都在山腳下集合,開啓了第二輪『騷』擾。

……

當兩只鳥度到鳥巢時,正上了周一鳴抱着鳥蛋離去的背景,周一鳴自知走不脫,将鳥蛋塞入了納戒中,準備直接捏碎玉符出境,忽地所有身上都出現了一白光,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時辰到——出境——!”

秋意泊也不例外,他身上湧現出了一抹白光,他含笑看了一眼地圖,兩只鳥氣得在互相撞方,他也算是報了一爪之仇,心情愉快地很,只可惜時間太短了,他還玩夠。

轉而他身後驟然傳來了一聲音:“你這個小家夥有意思得很,這麽喜歡?這東便送你玩罷。”

他手中陡然出現了一個細長的玉符,秋意泊駭然擡頭看去,只見他方才所坐的碎石之上出現了一尊石像,石像有一高,姿勢很是叫眼熟,秋意泊還來不及細看,便被傳送出了踏雲境。

有一瞬,周圍便滿是熟悉的氣息了。

“小師弟!你怎麽才出來!你跑到哪裏去了!”秋意泊被勾住了肩膀,他擡頭去看,就見周一鳴形容狼狽地挂在另一個師兄身上,只見他大喊:“秋師兄!溫師兄——!小師弟在這裏!”

秋懷黎,溫夷光等連忙走了過來,圍着秋意泊仔細探查他是否有受傷,秋懷黎見他面『色』紅潤,不由松了一口氣,轉而看見他手中的東:“東先收起來,等到一會兒統計的時候拿出來。”

秋意泊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是一枚精致的令牌,上書‘踏雲’二字。“嗯嗯好……大哥哥你也事吧?”

“事。”秋懷黎笑。

秋『露』黎在一旁趣:“你之前跑到哪裏去了?我都找不到你,這次你可虧了,我後面撈到了好多好東……”

孤舟真君的身影自踏雲境中出現,深深地看了一眼秋意泊手中的令牌,拂袖離去了。

淩霄真君『揉』了『揉』眼睛,他看錯吧?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的令牌,也是麽精致的一塊,上書‘踏雲’二字。

小師叔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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