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42.第42章
第42章
說完那句話後,凪誠士郎再次沉默了,把臉埋在星野遙胸口,怎麽都不願意擡頭。
可憐巴巴的,像是被欺負了的兔子。
星野遙雖然不懂他怎麽了,但還是會覺得心疼。
稍微把身子擡起了點,拍了拍他的背:
“凪沒事的。”
大兔子沒有說話,只是又蹭了蹭他的衣服。
完了,星野遙覺得他更可憐了。
在心裏嘆了口氣,然後耐心地說:
“我剛才沒有看清,可以讓我在看看傷口嗎”
這次到很快得到了回應。
凪誠士郎使勁搖了搖頭。
“……”
奇怪了。
星野遙心底的疑惑更甚。
他不是沒有見過哥哥和凪訓練,足球并不算多麽安全的運動,球場上和高速奔跑的對手搶球時發生撞擊是常有的事。
Advertisement
凪誠士郎當然也被撞過。
那場比賽星野遙正好在場,
是玲王組織的和當地某俱樂部的友誼賽。
裏面基本都是成年人。
凪誠士郎就算再怎麽高,在踢足球前到底也是個不愛動的人,
而且到底只是十幾歲的少年,和成年人的身量還是有些差距的。
當時兩人都是直接倒地,
星野遙遠遠看着都覺得疼的要命。
但那個成年人被擔架擡走,凪誠士郎卻随意地擦擦血,表示自己還能踢。
因為那場比賽,星野遙一度以為他是個很能忍耐的人呢。
不過,現在因為一點皮外傷委屈的凪誠士郎也很可愛就是了!
想到這,星野遙聲音又溫柔了幾度:
“沒事的,”
頓了頓,他想到了之前看到媽媽安慰孩子的場景,然後又說:
“要不然我幫你吹吹吧”
“這樣就不痛了。”
聽到星野遙誤會自己怕痛,已經打算擡起頭說沒事的凪誠士郎僵了僵,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終于從少年懷裏把臉擡了起來。
這次,星野遙總算看清楚了——
凪誠士郎皮膚很白,就算這段時間總是在球場上奔跑,也完全沒有黑一點。
頭發做好的造型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已經耷下來,
單看臉,完全是當下審美裏最受熱捧的美少年。
側臉上的傷也完全不影響這張臉的完美,甚至為它添了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戰損感。
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心疼,星野遙這個超級顏控就更甚了。
黑眸眼巴巴的望着他,裏面那絲不易察覺的癡迷被凪誠士郎盡收眼底。
銀發少年垂眸思考了幾秒,然後問:
“難看嗎”
“怎麽會”
星野遙提高了音量,滿是震驚的反駁他:
“明明超好看的!”
“啊,是嗎”
凪誠士郎音調平淡,裏面帶着絲懷疑。
黑發少年精致的眉眼輕輕皺起,在想怎麽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話。
“遙。”
聽到他叫自己,星野遙下意識看了過去: “嗯”
然後,就看到凪誠士郎的臉一點點貼了過來:
“親我一下吧”
“诶”
星野遙愣了下,然後下意識的拒絕。
見少年頭搖的和撥浪鼓似得,凪誠士郎灰色的瞳孔裏滿是失望,
如果他真的有兔耳朵,此刻一定是耷拉下來的。
眼神裏都好像沒有光了。
星野遙有些慌了,畢竟凪誠士郎是為自己當槍才受傷的。
但是,這個要求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他着急的跪坐着,黑色的瞳孔裏滿是慌張:
“換一個可以嗎其餘的都行!”
凪誠士郎沒有說話,灰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着星野遙。
星野遙有些崩潰的說:
“……親吻是戀人才可以做的吧”
“是這樣嗎”
凪誠士郎反問他,灰色的瞳孔宛若夜間的海面,看似寂靜,內裏是什麽無從得知:
“但是遙之前和那位前輩接吻吧”
一句話制住了星野遙。
不是,凪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都留牙印啊。”
凪誠士郎溫熱的手指輕輕撚了下黑發少年的耳垂。
凪誠士郎面對大多數事情時并不願動腦,因為他覺得麻煩。
但一個天天上課睡覺都能考年紀第二的人腦子絕對比大多數人要好得多,再加上面對的是自己喜歡的人。
所以,猜出他們做了什麽并不難。
設身處地的想,如果他是星野遙的前輩,平安夜那晚一定會做更過分的事情。
反正,遙并不會怪自己不是嗎
這麽想着,凪誠士郎再次詢問:
“可以嗎”
星野遙又不是傻子,
誰平白無故會要別人的親吻啊
凪不可能也喜歡自己吧
想到這,他黑眸裏染上了絲警惕。
凪誠士郎看着星野遙的表情變化,抿了抿唇。
他清楚,現在絕對不能讓星野遙知道自己的想法。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僞裝。
很麻煩,很累。
而且,他想讓星野遙看到真誠的自己。
但絕對不是現在。
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都不一樣,所以也只能用些不一樣的方法。
輕嘆了口氣,凪誠士郎從正面抱住了星野遙的腰,說:
“遙好色。”
星野遙:
“不是情侶間的那種親吻。”
凪誠士郎眨巴着眼睛,聲音裏滿是無辜:
“媽媽也會親親孩子受傷的地方吧”
“剛才不是都吹過了嗎”
兩個問題,把星野遙徹底問住了。
所以說,想歪了的自始至終都是自己
不過想想也是,凪怎麽會是那種想要談戀愛的人……
他可是連吃飯都會覺得麻煩的存在。
果然是前輩喜歡上自己這種事實在太魔幻了,導致他現在真的覺得別的好看的臉也會喜歡自己。
越想越覺得尴尬的星野遙恨不得直接跳到海裏,
整張臉和耳朵都紅了起來。
“對不起!!”
良久,黑發少年認真的道歉。
“沒事,我原諒遙了哦。”
凪誠士郎淺淺的笑了下,然後繼續問:
“所以,可以親嗎”
星野遙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就,無論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違和感十足。
但凪誠士郎已經将那張臉靠了過來,
真的很好看,晃的星野遙暈暈的。
“不可以嗎”
“其實這個傷口還是有些疼的……”
星野遙顏控+容易心軟的屬性被拿捏得死死的。
在凪誠士郎要把臉移開的瞬間,少年眼睛閉上,表情視死如歸的湊了過來。
一觸即分的吻。
或者說,根本算不上是吻。
只是用唇瓣在他側臉貼了貼。
很軟,還帶着少年身上獨有的氣息。
像是被人用羽毛撓了下心尖。
本來只想讨個吻見好就收的凪誠士郎突然就變得不滿足。
在星野遙紅着臉準備起身的瞬間,
拉過他的手腕把人拽進了自己懷裏,然後把臉埋進了他的脖頸。
“凪”
星野遙愣了下,然後就覺得耳根處一疼。
夜間的海面靜的要命,
只能能聽到海水拍打船身的聲音。
幾分鐘後,凪誠士郎擡起了頭:
“抱歉,沒有忍住。”
看着少年耳根處的吻痕,他心情不錯的勾了勾唇角。
什麽叫沒忍住啊……
星野遙抓了抓頭發,還沒來得及細想,凪誠士郎就捂住了肚子說:
“好餓啊,遙,我們去吃飯吧”
無論是身為主家還是顏控屬性,星野遙都不想讓他覺得餓,所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對凪誠士郎伸出手:
“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凪誠士郎勾了勾唇角,把手放在了少年手心。
拍賣廳內部亂的要命,看來怪盜基德已經得手了。
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竟然已經想到了新的靠近寶石的方法。
不愧是令警方束手無策的怪盜。
星野遙想了想,對凪誠士郎說:
“吃的都在宴會廳內,或者你要是想吃別的我可以叫廚房給你送房間,我去看看哥哥怎麽樣了。”
說完這句話正準備轉身時,又被凪誠士郎抓住了:
“我也想去看看玲王。”
畢竟兩人是關系非常好的朋友。
星野遙點點頭,抓緊他的手腕帶着他穿過亢奮的人群,往更深處走去。
果然,禦影一家都還在展廳裏。
相較憤怒的警察和看熱鬧的人群,他們就明顯要冷靜得多。
嘛,也是。
畢竟怪盜基德偷完的東西最後都會物歸原主。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不還,一塊寶石在禦影家也稱不上什麽損失。
不過星野遙有些好奇,怪盜基德後面又扮成了誰。
先是和養父母問好,然後他才看向了禦影玲王:
“剛才我和凪遇到了基德。”
說完,他又把剛才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
禦影玲王驚訝地眨了眨眼,同時也注意到了凪誠士郎臉上的傷:
“這是基德弄的嗎”
此時,他語氣明顯低沉了很多。
禦影玲王對錢沒那麽大的所謂,但如果怪盜基德傷害了自己的朋友,那就另當別論了。
“沒事,已經不疼了。”
凪誠士郎摸了摸臉頰上的傷,無所謂的搖搖頭。
星野遙倒是和禦影玲王想法一致,
畢竟是一家人,在護短方面還是非常相似的。
警方的事他沒打算插手,
那位怪盜先生顯然也不是壞人,剛才的情況他确實可以用真槍。
但話雖如此,凪也不能白受傷。
所以星野遙想報複回去。
想到這,他拽了拽禦影玲王的衣角,問:
“可以告訴我們剛才發生了什麽嗎”
禦影玲王眼神在星野遙和凪誠士郎拉着的手上頓了頓,然後緩緩将剛才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因為怪盜基德的預告函,警方在拍賣會場的戒備非常森嚴。
除了拍賣師外,根本沒人能接觸到寶石。
當然,這次的拍賣師也不是一般人,是新入職的警察。
除了中森警官,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事實。
所以怪盜基德是絕不可能僞裝成他的樣子的。
本以為萬無一失,
但寶石被推上來時還是停電了,等拍賣廳再次亮起時,寶石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所以,他應該僞裝成了前排的某位嘉賓。”
星野遙看着座位名單,沉思了起來。
當時情況非常緊急,怪盜基德絕對來不及再去調查遍自己下一個要僞裝的人的性格及人際關系。
所以如果是自己,絕對會選和來賓都不熟的角色。
星野遙抿唇,最後把視線放在了‘毛利小五郎’名字上。
“哥哥,你和毛利偵探有交流嗎”
禦影玲王搖頭,
他今晚非常忙,根本沒有和每個人都說上話的時間。
不過他記性非常好,再加上和星野遙生活這麽久的默契,多少能猜到他在想什麽。
仔細想了會後,說:
“拍賣快開始時,我看到他出去過一次。”
星野遙: “……”
估計是去上廁所了,畢竟今晚那個大叔确實喝了不少。
如果基德扮演的是他那确實說的清了。
身為偵探,在寶石不見後第一時間跑去追‘兇手’然後離開現場,簡直不要太簡單。
但可惜,毛利小五郎身邊還有個幼童。
就算是怪盜基德應該也想不到真正難纏的家夥其實是他才對。
“我去看看。”
星野遙說罷,轉身就往外面跑去。
凪誠士郎看了眼禦影玲王,右手覆上脖子,視線移開後說:
“我跟遙一起。”
禦影玲王沉默幾秒,然後問:
“你的臉……”
“沒事。”
凪誠士郎頭搖很的幹脆,揚唇笑着說:
“完全不痛的。”
和與星野遙在一起時根本就是兩個人。
“好吧,那遙就拜托你了。”
禦影玲王點點頭,聲音平靜地說。
他這會無論如何都是走不開的,就算再怎麽不甘心,也只能暫時妥協。
從小到大,在各個方面都是天才的禦影玲王當然能看出,
經過剛才之後,弟弟和凪的關系明顯更近了一步。
其實這未嘗不是個好結果。
一個是最珍貴的家人,一個是最珍貴的寶物。
總比和那個一眼就知道是不良少年的家夥在一起好。
但,他不想。
禦影玲王這段時間也想了很多。
從那個沒等來星野遙的假期開始,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是不願意弟弟離開自己的。
這不是對家人間的占有欲。
是……
戀人間的。
星野遙已經和他相處了十幾年,
這期間少年跟在他後面,無論自己在做什麽,轉過頭就能看到星野遙在笑。
從決定踢足球的那天這個平衡好像就被打破了。
足球場太大,星野遙也不願意再等。
後悔嗎
并不。
追求夢想這件事,再過幾十年他也不會覺得後悔。
甚至說,他還有些慶幸足球讓他更早看清了自己的心。
無論是大力神杯還是弟弟,他都不會放棄。
“呀,那個是遙的戀人嗎”
禦影夫婦很少回家,因此根本不知道凪誠士郎和禦影玲王是一個球隊隊員的事。
現在看着自家小兒子和少年離開的背影,忍不住詢問。
和對禦影玲王的嚴格不同。
身為養子的星野遙并不需要繼承公司,再加上那個孩子從小身體就差,所以他們對他往往要更寬容些。
禦影玲王搖搖頭: “不是。”
“是不是小遙拜托你隐瞞媽媽”
禦影夫人手捧着臉,看着凪誠士郎像個大號挂件般挂在星野遙身上,根本不信兩人只是朋友:
“放心啦,媽媽和爸爸都是很開放的,就算戀人是男孩子也完全沒有關系。”
說罷,她看向自己的丈夫:
“是吧,親愛的”
禦影家主也點點頭,完全不準備幹涉星野遙的交友情況。
“這樣嗎”
玲王唇角含笑,又一次向兩人确認:
“戀人是誰你們都不會幹涉”
禦影夫妻可不知道他話裏更深的含義,只是點頭:
“是啊,只要那孩子開心就好。”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禦影玲王貓一般的瞳孔閃過絲意味不明的光,然後又一字一頓的重複:
“不過凪确實不是遙的戀人。”
“诶”
禦影夫人拖長了聲音,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
“到了年齡就應該好好享受青春啊。”
“你就算了,怎麽遙也完全沒有這個意思,等成大人後有些事情就沒那麽有趣了。”
“您說的是。”
禦影玲王笑了笑,肯定了母親的話。
——
另一邊,星野遙果然在某個廁所隔間發現了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
被綁着不說,身上的衣服也扒的精光,只有一條花色鮮豔的內褲。
這樣肯定不舒服。
星野遙想了想,蹲下身準備幫他解綁,結果被凪誠士郎拽住了。
“怎麽了”
少年黑瞳裏閃過絲疑惑。
凪誠士郎看着光裸的男人,抿了抿唇後說:
“我來吧。”
“诶”
星野遙震驚,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畢竟凪完全不像是會願意主動做某件事的人。
凪誠士郎眼皮微垂,心不甘情不願的重複了一遍:
“我來幫他解綁。”
“為什麽”
難道凪也崇拜這位大偵探
但實際上解開各種案子的是毛利小姐的男朋友,并不是大叔。
星野遙并不想讓凪誠士郎崇拜錯人。
但又不能把真相告訴他。
心裏既糾結又無奈。
凪誠士郎并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在想什麽,只是嫌棄的說:
“他沒有穿衣服。”
星野遙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花了幾秒鐘成功消化後才又說:
“但,但是我們都是男的啊”
星野遙完全是薛定谔式害羞,
面對喜歡的臉時,總覺得多看一眼別人的身體都是冒犯。
但在這種情況時又所謂了。
嗯……
身為顏控,他的世界只有‘好看的臉’和‘別人’兩種劃分。
所以完全不覺得有什麽。
凪誠士郎薄唇緊繃,沒有在說話,徑直走進隔間幫毛利小五郎松了綁。
雖然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但星野遙還是敏銳的感受到,凪好像生氣了
為什麽
還沒見過凪誠士郎生氣的星野遙滿腹疑惑。
凪誠士郎和前輩還不一樣,
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怎麽了。
想哄都不知道從哪下手。
就這樣,星野遙眼睜睜看着他把毛利小五郎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還貼心的把外套披在了大叔身上。
“要叫人過來嗎”
凪誠士郎問。
然後星野遙才反應了過來。
兩人把毛利小五郎轉移到了暖和的室內,叫服務生幫忙看着後,才繼續去找怪盜基德。
期間,星野遙一直小心翼翼地望着凪誠士郎。
“怎麽了”
少年目光灼熱,實在忽視不了。
“你氣消了嗎”
星野遙想了想還是直接幹脆的問:
“怎麽樣才能不生氣呀”
比起‘為什麽生氣’,少年更在意是的‘消氣’。
身為顏控,星野遙實在不想看眼前好看的臉不開心。
凪誠士郎腳步頓住,轉過身看向了身邊的少年。
星野遙似有所感,往後退了一大步拉開兩人距離,補充:
“太親密的事絕對不能做!”
晚開口了一拍啊。
銀發少年在心裏嘆了口氣,沉思了一會後說:
“告訴我那天假期你去做什麽了。”
他清楚,以星野遙的顏控屬性來說,自己和玲王都在時,如果不是真的有事他絕對會回來。
一開始他還有些慌,擔心是那位學長和遙有了進展。
但是由今天相處的互動來看,星野遙還是沒有戀人的。
那就是真的被耽誤了。
或許他沒辦法幫忙,但還是想更了解少年些。
星野遙猶豫了,他其實是不想讓五條悟以外的人知道自己調查的事的。
“我不會告訴玲王的。”
凪誠士郎聲音平淡的補充。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星野遙最後還是實話實說,将這段時間的事複述給了凪誠士郎。
本以為他會很驚訝,但沒想到,少年的重點竟然是:
“被綁架……”
“你沒受傷吧”
星野遙有些感動,搖搖頭說:
“沒有。”
凪誠士郎忍不住感慨:
“咒術師真的是很危險的工作呢。”
聽他這麽說,星野遙的心提了起來。
他之所以不告訴禦影玲王,一是不想麻煩禦影家,二是怕玲王擔心自己,從而對咒術師這個職業都産生厭惡。
凪誠士郎是禦影玲王很好的朋友,又同樣都是‘普通人’,
所以他的想法某種程度上應該是和玲王一致的。
他也會不認可咒術師這個職業嗎
少年特有的慵懶嗓音伴随的耳邊呼嘯過去的海風,清晰地傳入星野遙的耳朵:
“但是,既然是遙選擇的,那應該很有趣吧”
“如果可以,我也想看看遙眼裏的世界呢。”
————————
一滴都沒有了(虛脫)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