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非典型武俠
第77章 非典型武俠
華英的傷勢很重,所以今天晚上就留在了言瑞的超市裏療傷,而一直心存愧疚的蒲珺則留下來照顧。
言瑞看着起都起不來的華英,覺得自己将他留在樓下只給一個床墊的待遇實在是太差,于是就和蒲珺商量着,讓他先回家将自己的房子收拾好,然後自己想辦法将華英送過去。
留在這裏的話,也有可能被徐家發現的危險,雖然在徐府有王靜月幫忙,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蒲珺也同意,他看着重新昏睡過去的華英,表情十分嚴肅。
“言東家,你這裏有沒有能給他補身子的藥,或者是能吃的東西,我先賒着,過兩天去山上給你打一些有靈智的動物下來。”
“我這裏自然是有,但是動物你就別打了,我這邊也養不下。”他現在有安安就夠了,“下一次王靜淇要是來拿石頭換糧食的時候,你幫他多擔一擔就算是幫我的忙。”
蒲珺點點頭,也不知道下了什麽決心。
這一晚上他也只是小憩了一會兒,其他的時候他沒有事做,除了緊緊盯着華英的情況,就是找了一個抹布給言瑞打掃衛生。
原本這因為華英的血而變得有些慘烈的地板,因為蒲珺而變得重新閃閃發光,甚至和系統的自動清潔的水準差不多。
言瑞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的就是整理完畢的樣子,看起來和當時莊敏住在這裏的時候差不多。
“昨天晚上徐家大亂,今天說不定會來我這裏,你們想辦法躲藏一下。”言瑞找到蒲珺之後道,只是幾個人一直都沒有想到兩個人能往哪裏躲,難道要讓他們兩個上樓嗎?
上樓倒是安全了,但是對于自己而言,并不是什麽好的選項。
言瑞還是有些猶豫,到時這個時候簡安馳開口,“若是徐家的人來讓系統提醒一聲,到時候不讓他們進門就好。”
不讓進門這個方法倒是可行,只是要給他們一個不讓進門的理由。
“系統,你那裏有沒有什麽能夠模拟虛拟場景的道具,能夠在外面投放,并能瞞過徐家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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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宿主。”
系統将查詢到的道具全部都展示在了言瑞的面前,這不查不知道,一查竟然有七八十種能夠投放的道具。
便宜一點的需要幕布,有點類似于投影儀,不過展現出來的效果更偏向于4D,讓人裸眼就能看到祈福,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但是他在外面沒有能夠布置幕布的地方,所以這一次根本就用不上,不過言瑞還是買了一個,準備以後自己留着用。
最後兩人決定直接購買一個能夠由系統控制能随時随地進行虛拟投影的道具,聽系統說,這是主控當年自己研發出來的一個小玩具,還在阿莫岸星系進行售賣過。
所以主控竟然真是一個人嗎?言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言瑞沒有深究,他現在正在網上挑選投影的影像,最終他選定了一個古樸肅穆高大又慈悲的微笑卧佛像。
“這個我看着就覺得平靜,就這個佛吧,後面要不要再加一個菩薩像?”
“不用了,一個足夠,這樣大的一個佛像已經可以讓看客全部都發自內心的震顫。”簡安馳背着手道,“這一張圖已經足夠吸引目光。”
言瑞想想也是,于是也不再多說,直接坐在了門口,就等着徐家人上門。
果不其然,還沒到中午的時候就聽到系統提醒:“徐家人來了,徐銘和徐宗睿全都在,身後跟的是他們的護衛,還有幾個穿的衣服和他侍衛不太一樣的人。”
那應該就不是一夥人,言瑞忙不疊的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襟,上下打量着自己這一身素白的衣衫,接着就走到了系統的投影前,拿起了兩只香,像模像樣的舉了起來。
還不等看到人,言瑞就聽到了從萬天梯下傳來的叫喊聲:“言東家!言東家您可要救救我呀,我這一次是真……”
徐宗睿的聲音在看到言瑞的動作之後戛然而止,言瑞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又對着那影像拜了拜,接着弓下身來,将香插在了地上。
言瑞緩緩轉身,有些不滿意的問道:“什麽事情慌慌張張的,都打擾我禮佛了。”
這還是徐宗睿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佛像,他上下打量着佛像,滿心敬畏,同時剛剛心中的雜亂也漸漸的平息下來。
“言東家,這是您所信奉的佛嗎?這麽大?”
那是當然了,這可是他特意調的數值,專門為徐宗睿準備。
“是啊,今天天氣好,讓佛補一下陽氣,同時也想要讓他的正氣散發出去福澤萬物,所以說怎麽了,你來做什麽?”
徐宗睿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他哭喪着臉說道:“我們這一支可能要完了。”
言瑞好奇的“哦?”了一聲,接着又拿出了六只香,分別遞給了徐宗睿和徐銘,“你們來上柱香,讓他無論發生什麽,都能讓你們這一次化險為夷。”
“多謝多謝。”徐宗睿早就想來上香了,今天可算讓他趕上了好時候。
等到他虔誠的點完香之後,言瑞就聽着他十分懇切的請求佛祖能保佑他早日抓到真兇,并且能夠重新回到主家并得到一席之地。
到最後兩個人還有些疑惑的問言瑞:“這香就插在地上嗎?”
“來于天地歸于天地,我們這一宗主要講求佛法自然。”言瑞開始胡編亂造,“跟着我的動作做就好。”
其實他就是忘了準備香爐了。
“好好好。”徐宗睿和徐銘,又拜了拜這才小心翼翼的将香插在了地上,最後起身的時候,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擔一般輕松。
“所以你們兩個來是有什麽事情要找我?”言瑞坐在了準備的桌子旁邊,他做了個手勢,兩個人就坐在了桌子旁邊,“是出了什麽大事嗎?”
“是的沒錯。”徐宗睿這才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言東家,我和你說,這一次可出大事了。”
“什麽大事能讓你這麽慌張?”言瑞拿出了一壺茶,給面前的兩個人倒上,“不要着急,慢慢講。”
徐宗睿喝了口茶之後,也沉不下心來,直接開口慌忙道:“我們府裏有內鬼!”
“說說吧,怎麽查出來的內鬼?”
“沒查,就是從主家那邊來了一個大人物,但是這大人物在中途被伏擊,而這消息只有我們內部的幾人知道,所以我們家肯定是出了內鬼!”
原來他緊張的是這個問題,而不是主家那邊來的人死了,言瑞稍微思考了一下,繼續道:“你有沒有那幾個懷疑對象的八字。”
“有的。”徐宗睿從中掏出了一張紙,言瑞收到紙之後,就和他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完言瑞轉身就向超市走去,這個時候徐銘和徐宗睿兩人也站起身,想要跟上,言瑞立刻說道:“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裏,對着佛虔誠的說出你們的請求,我馬上就回來。”
言瑞趕忙走進了超市拿出了這張紙,而這時華英也已經醒了過來,正和蒲珺躲在角落中,暗暗觀察外面發生的事情。
言瑞将紙遞給他:“這裏邊哪個是你的生辰?”
華英上下掃了一眼,“第三個。”
“他這是……”華英欲言又止,“想要靠算命算出叛徒。”
“是的,我把你排除掉就好了,你這邊有沒有特別讨厭的人,最好是惡貫滿盈那種,我把他的生辰報上去。”
“那就是第五個了。”華英緩緩開口,“那人身高九尺,聲如洪鐘,吃喝嫖賭一樣不落,甚至還劫掠良家婦女,也曾強占田地逼一家跳河,總之這幾人裏面他是最沒有底線也是最得徐宗睿歡心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拿這個人開刀算了。
“那你是怎麽和他說你這兩天不在的?”言瑞問道。
“我和夫人說過,若是出了什麽問題,就和她說我家裏有親人去世,需要準備幾日。”
言瑞得到了答案之後就快步出了門,這一次他坐回桌前的表情十分凝重。
“您是怎麽了?為何如此……”怎麽一副大事不妙的樣子?
“這一次情況很嚴重,若是處理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落入深淵。”言瑞說道,“你身邊的這位和你的八字不合啊。”
“八字不合?是沒有內鬼,純粹是因為八字不合?”聽到這裏徐宗睿倒是覺得有理,畢竟這幾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哪怕有一個人背叛他,他心裏都不會好受。
言瑞搖了搖頭,“還是有的,就這個。”言瑞先是指向了第三個人的八字,“比如說他。”
第三個的八字是華英的,徐宗睿立刻拍了一下桌子,“我就知道是他!就他突然間消失。”
“稍安勿躁,叛徒并非是他,你說他消失了?”言瑞啧啧兩聲,“他并非是叛徒,但是他消失的原因和和叛徒有關,應當是家中出現了什麽變故,可能是有親近的家人去世。”
“而這個叛徒……”言瑞指了指第五個,“他現在做過過多黑雲罩頂,你小心一點,若是離他太近,日後可能會影響到你。”
“不過現在應該已經影響了吧,畢竟若是從幾人的八字上來看,他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
“我不是說他必定是叛徒,我只是說有可能。”言瑞對着兩人道,“你們最好還是查清比較好。”
還查什麽查?徐宗睿聽了言瑞的話之後,基本上将已經将這個人判處死刑,不管這個內鬼是不是他,他竟然敢影響到自己的運勢!
“那自然,我肯定不會誤傷好人。”徐宗睿将這張紙收了起來,“至于這位被影響的,我日後必然會好好待他。”
聽到這裏言瑞就放心了,“不過竟然有人死在了你的地盤上,你們有沒有查明兇手?”
“怎麽查呀,月黑風高的時候遇到土匪了呗。”徐宗睿敲了敲桌子,一副心煩意亂的樣子。
“不是土匪也是叛軍,又或者是鹿山寨的人出手,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是和徐家有關的就要動殺心,我們都已經習慣了。”
啊?原本以為這個人地位高,徐宗睿會好好的調查一下呢,結果沒想到竟然如此簡單就翻篇了。
“到時候直接扣在鹿山寨身上,反正他也不是徐家的人,死了就死了呗,再說了那個人從小就看我不順眼,他要是不死,我還擔心他回去的時候跟祖父告我的狀呢,死了也算幹淨,難道祖父還會讓我抵命不成。”
“他和你祖父是什麽關系?”言瑞裝作第一次聽,好奇問道。
徐宗睿清了清嗓子,“當年戰亂,我祖父在戰場上救了他,他就跟着我祖父姓了徐,原本是姓朱的,本來就是外姓人,不過是我祖父養的一條狗罷,他後來甚至還以徐家長輩自居教育我,在我面前擺起了架子,要我說他這還死的好!”
徐宗睿看了一眼徐銘,“到時候別和曾祖父說漏嘴了。”
畢竟他也是他祖父的貼身侍衛,還是有那麽一點點作用的。
言瑞震驚不已,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是這麽個走向,“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建議你快些處理內部的事情,畢竟星象異變,運勢回轉,你們也該做好準備。”
“那是自然。”徐銘和徐宗睿兩人站起身來,對着言瑞拱了拱手,“這一次多謝您了,來的匆忙沒準備禮物。”
“有心即可,不要拘泥于形式。”言瑞對着兩人擺了擺手,“對着佛像磕三個響頭就離開吧。”
父子倆安安分分的磕了兩個頭之後,又對着言瑞鞠了一躬這才離開,而他們離開之後,言瑞有些不忍心告訴華英自己剛剛聽到的消息。
華英沒了大半條命才拼死殺的這個人在徐家人眼裏竟然一文不值,這對于他而言又會是多大的打擊呢?
言瑞只能先将這個消息告訴了蒲珺,而蒲韻聽到這個消息後,握緊了拳頭,“他們真是這麽說的?”
根據他們的消息,這人在徐家待了那麽多年,上過戰場,立過軍功,但是在徐家人面前竟然不過也只是徐家的一條狗。
“沒事,這件事我和他說。”蒲珺沉下嘴角,“但是這件事肯定不能這麽算了。”
“我發現除非是殺到徐家本家人身上,他們才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動靜,其他人對他們而言都不過是蝼蟻一般。”
他家竟然還是血統論為尊,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華英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不過他不僅沒有頹廢,反而是更加的燃起了鬥志。
“言東家,明日我就要離開,多謝了您的照顧。”華英說道,“若不是您的藥,我可能已經死了。”
華英在閑來無事的時候,才想到這一點,言瑞給的藥是他見過的最有效的藥,他在當天的時候人已經被射穿,心脈盡斷本該回天乏術,但是在言瑞口中間只是給他上了點藥罷了。
而他給的肯定不是一點點藥,華英能夠确定。
言瑞自然是不僅僅給了他藥,在給他上了稀釋的藥水之後,言瑞又給他渡入了一些自己的異能,至少讓他的傷口不再流血并加快結痂的速度,否則無論上多少藥都留不住他的命。
“沒什麽的,是你運氣好。”言瑞笑眯眯的,也沒有反對華英的說法,“以後還是注意着點自己的命,不要再想着和人同歸于盡,你看你要是昨天死了的話多虧啊。”
華英點點頭,“以後不會了。”
他原本想着能讓兩邊徐家內部産生裂痕,結果卻發現自己還是做了無用功。
“對了,我這兩天讓徐宗睿對徐慶産生了一些想法,你看看你們能不能用得上這條關系鏈。”言瑞說的雲淡風輕,而華英聽到這消息則驚訝不已。
“您是怎麽做到的?”華英好奇問。
“其實也并不難,就是讓徐宗睿覺得是徐慶改了他的命數罷了。”
言瑞将他的計劃緩緩道來,聽完之後的華英和蒲珺只覺得自己大開眼界。
不過這種手段他們也沒有辦法複刻,他們沒有言瑞的那兩把刷子。
“這個這個和這個,這種一天你吃一粒,這個一天吃三次,每次一粒,這個你每天沖着喝,半個月之後,你的傷勢就會稍微好一些,到時候你找普通的大夫調養即可。”
言瑞拿出了給華英準備的三瓶藥說道,一天吃一粒的那個是消炎藥,剩下的都是促進傷口愈合的藥,見效比較快。
“多謝。”華英雖然只在這裏住了一夜,但是他充分的感覺到這裏的神奇之處,所以言瑞拿出這麽多讓他沒有見過的東西之後他即便是好奇,也沒有多嘴問上一句。
“你失了太多的血,回去讓蒲珺多給你補一補,他從我這裏買了不少能補血的東西。”
什麽阿膠紅棗桂圓枸杞,蒲珺只要聽說能補血,全都買了一大堆,雖然說是賒賬,但是蒲珺到最後還是拍着胸口保證一定會把賬給他補過來。
“你真的不再休息幾天嗎?這樣下去容易影響到底子。”言瑞看着走幾步就要喘一喘的華英,有些擔憂的問道。
“多謝了,但是我必須離開,能躲得過一次,不一定能躲得過第二次,徐家人近日必定會常常來到,您這裏尋求幫助。”
萬一露餡可就完蛋了。
言瑞點了點頭,“那就算了,你還是要以療傷為主,不要太勉強自己。”
“我會的。”華英笑了笑,然後就看到門外抓了野雞回來的蒲珺,“今天晚上我給你炖湯喝。”加枸杞桂圓大棗的那種。
華英說了他要離開的打算,蒲珺即便是不認可,但還是同意了他的計劃。
兩個人離開之後,言瑞才和簡安馳說道:“你猜他修養幾天回徐府?”
“最多三天。”華英看起來柔弱,但骨子裏的那一股犟勁兒可不弱。
言瑞也覺得三天差不多,他希望能早日聽到徐家有人出事的消息,這簡直就是戰争中的毒瘤,全部挖掉才好。
他以為所有有良知的人都會這麽想,但是在第三天早上的時候,超市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就是神祖的人?”那人見到言瑞之後,就快步走到了言瑞面前,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麽一句。
言瑞佯裝聽不懂:“什麽神祖?你找錯人了。”
“呵呵。”這人笑了一聲,然後開始上下打量起言瑞來,言瑞被這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也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
這人身材瘦弱,骨骼纖細,穿着一身白色緞布,看起來身份非常,頭上那精雕細琢的玉冠,也顯示出來它的尊貴。
“平平無奇,不過是有一張臉,就敢招搖撞騙,你今天可落在我的手裏了,告訴你,你完了!”
“你發什麽瘋,還招搖撞騙,我騙誰了?”言瑞抱着肩膀,看着這人來者不善,“有本事你說出個一二三來,讓我看看你說的有沒有道理,不然你就別胡說八道!”
“哼,我不管你從哪裏聽到神祖的事情,你現在最好立刻馬上全部都忘記,并且以後保證你的嘴中不會再出現神祖二字,不然我們神祖絕對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後悔可就晚了。”
這人揚起下巴看向言瑞:“這一次我當你無知,饒你一命。”
言瑞看向這人,冷笑了一聲,然後上前一步當着他的面,大聲道:“神祖,神祖,神祖,神祖神祖,略略略。”
“你好大的膽子!”這人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桌子立刻被印上了一個一指深的手掌印。
“你有病吧!你打我桌子幹什麽,你趕緊給我賠錢!”
“我不僅打你桌子,我現在還要打你,受死吧!”
然後他不由分說,舉起手掌,在空中畫了一個八卦圓形,接着用力一推,直沖着言瑞的胸口而來。
言瑞調笑的看着面前人的動作,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就在這人的手掌觸碰到言瑞的胸口那一刻,那人立刻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大力禁锢住,渾身仿佛卸了力一般,所有的內力全部都消失不見。
不過還好,這人已經挨了自己一掌,應當是立刻七竅流血,不治而亡……嗯?
直接言瑞拍了拍胸口,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媽呀,勁兒還挺大,打的我都想咳嗽了。”
不是,應該是吐血呀!就算是咳嗽,也得咳嗽點血出來呀!
就在他愣神之際,手上一股巨大的疼痛襲來,他下意識的推向身側,腳尖逆轉,回身在空中翻了個身,簡安馳一個不查就松了手。
“厲害!”言瑞對着這人鼓了鼓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你手下逃脫呢是不是?”
簡安馳皺起了眉頭,“确實是第一次。”
言瑞聽到之後,對着那人豎起了大拇指,“別看你長得不怎麽樣,功夫倒是還不錯。”
“你怎麽做到的?你究竟練了什麽內功?能讓自己從我的手下逃脫?”
“關你什麽事,你這功夫不錯,有秘籍嗎?我來買,你介不介意我複刻你的秘籍賣出去,感覺能賺不少,咱倆六四分成怎麽樣?”
那人看着言瑞若無其事的想要和自己談生意,氣的想要吐血,“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你吧,什麽都不說就要娶我的命,我看你不讓人打一頓就不長記性。”
“你究竟是什麽人!”那人警戒的看向言瑞,“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麽要假冒神祖行事?”
“你先說說你是誰,你是神祖的人?你怎麽知道我僞裝神祖?”
“呵,不過是徐銘和徐宗睿兩個人告訴我的,你別裝你不知道,你這破地方也就他們兩個人會來。”
說別的言瑞不當回事兒,但是說自己這裏是破地方,言瑞可就生氣了。
“簡安馳揍他!”言瑞也撐了桌子一下,從收銀臺後面跳了出來,挽起袖子就要幹!
“你以為我怕你!”那人也要動手,結果這個時候在三人之中又出現了第四道聲音:“住手!”
言瑞管他呢,他依舊往前沖,愣是在這人臉上打了一拳,看着他鼻子流血不止,這才收了手。
簡安馳看向第四道聲音:“你在那裏看了多久?”
那人笑了笑,語氣溫和道:“我們兩個是一同來到這裏的。”
“師兄。”被打的那人,即便疼的眼泛淚光,但還是對着面前這人深深鞠了一躬。
“我沒在神祖見過你們。”被叫做師兄的人對着言瑞拱了拱手,“不知二位能否說服我?證明你們沒有騙人,也沒有拿着神祖的名頭行走江湖。”
“我也沒在神祖見過你們,我們扯平了。”言瑞聳了聳肩膀,“我這裏就是一個賣東西的鋪子,你們要是想買東西的話可以來找我,不買東西的話就請離開,別打擾我做生意。”
“那在下就進去看看。”師兄走進了店鋪之內,瞳孔微微動了動,在裏面走了三圈之後,才拿了幾樣東西準備結賬。
“不知道你收什麽貨幣,源寶券臨道券我都有。”
“不要貨幣,以物易物,現在錢又不值錢。”
言瑞主要是好奇這人身上能有什麽東西換,看起來他這條件比他認識的所有人都好,言瑞變得有些期待。
“就這個吧,這是神石,拿着他練功,可以事半功倍。”這人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石頭,言瑞一看就發現這竟然是一塊兒原種!
不過言瑞創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你長得看起來就不會騙人,但是這一塊石頭太小了,有大一點的嗎。”
“有的。”這人倒是好說話,又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塊拳頭大小的原種,“這一塊夠不夠用。”
“差不多了。”言瑞無所謂的收下了這塊石頭,然後道:“歡迎下次光臨。”一副想要将人直接送走的樣子。
這人看到言瑞的反應之後笑了笑,“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您僞裝神祖的事情了吧。”
得到了一大塊原種的言瑞心情頗好,也願意和他交流一下:“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是神祖,是他非要認定我是神祖,我又有什麽辦法。”言瑞看着這人,皺着眉頭道:“其實我也很煩惱,我算卦算的這麽準,卻沒有辦法為自己的師傅揚名,真是讓人很難辦啊。”
“那你又是哪一派?歸一派?坐月派,還是……”
“是【不是神祖派】。”言瑞對神祖的人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要是随随便便打發走的話,肯定也會後患無窮。
“你放心,下次他來的時候我不會說自己是神祖的人,我澄清一下可以吧。”
“那可不行哦。”對面這人道,“你說他們知道你私自去外面購買有關于徐家的資料,又會怎麽想呢?”
“你不是反叛軍,反派軍他們早就已經買過這些東西,你也不是鹿山寨的人,鹿山寨就沒有人聽過你這一號人物,而你看起來和徐家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這人越說表情越迷茫:“所以你到底是哪裏的人?”
“別猜了,猜不到的,我都替你感覺累,我就是一個商鋪的小老板罷了。”言瑞說道,“但是你們累不累啊?消息市場竟然隸屬于神祖,你們可真是厲害。”
整個江湖的消息應該都在神祖之中傳閱吧,與其說他們是一個宗教組織,不如說他們就是一個消息互通的江湖組織。
靠着這些消息找到人的弱點,然後對其産生控制,這應該就是神祖的“神力”來源。
“我來并非是想和您結仇的,我是來邀請您的。”這人拿出了一封信件,然後傳到了言瑞手上,“我邀請您加入神祖,這樣的話以後你在徐家父子面前說自己是神祖之人就再也不算是騙人了。”
“我不用。”言瑞斬釘截鐵地拒絕了這人的邀請。
其實他的心中是有那麽一絲動搖,畢竟要是進入神祖之後,看這些江湖人士的消息就會更加的簡單,等到錄入給系統之後,他就可以拿着這些消息稱王稱霸,說不定當個武林盟主都有可能。
當了武林盟主之後他要是能想辦法結束戰争,也算是功德一件,等到這個位面和平之後,所有人就會變得越來越有錢,買他東西的人也會變得越來越多,他到時候賺的也越來越多,積分就會成倍向上增長。
這才是開超市的真谛啊!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神祖是一個正常的組織。
不過一個只給有錢人做法事,背後交易消息,又有派人一個當紅臉一個當白臉的手段的組織,不說他們是邪教,都算是言瑞善良。
“你說什麽?”似乎是完全沒有做好會被人拒絕的準備,這位師兄臉上的笑容突然間變得僵硬,“你說你拒絕加入神祖?”
這還是在接到神祖邀請之後第一個拒絕邀請的人。
“嗯,我說我拒絕,我不想加入你們。”言瑞毫不留情地說道,“你們神祖看起來也沒什麽特別的,衣服也不好看,我喜歡衣服上帶點顏色。”
這位師兄……不,應該叫他丁然,丁然氣的都要吐血,“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拒絕神祖!”
此時的丁然也終于卸下了溫和的假面,咄咄逼人道:“既然你不想加入神祖,那在你面前就只剩下一條路。”
“不過在你面前剩下兩條呢。”言瑞笑了笑,然後對着兩人說道,“要麽死在這兒,要麽快點滾,你選哪個?”
“我選你死!”丁然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直指言瑞而來,言瑞看他動了武器,便也不讓簡安馳直接上手,反而是拿出了磁音波炮,直接将丁然打暈。
剛剛還嚣張不已的丁然,此時已經像秋天的落葉一般,墜到了他師弟周好的腳邊。
“你把他拉走,等他醒了和他說,要是再來我這邊鬧,下次可就不是打暈這麽簡單了。”言瑞将武器收起來之後,抱着手臂看着周好,“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懂了嗎?”
周好已經被吓得說不出來話,他何曾見過有人能打敗自己的師兄,并且還是一招制敵,這放在以前,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目睹,若是回去和師兄弟說的話,肯定沒有人相信他今天的所見所聞。
而且……他手裏的武器怎麽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不會是……不會是經文裏寫的神子吧?
看着有些瘦小的周好将比他大一圈的丁然背下山,言瑞看得有些于心不忍,所以他背過頭去和簡安馳道:“你看吧,我看不下去了。”
“他們兩個已經離開,不過日後神祖要做什麽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最好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準備肯定是要做,不過這一次言瑞不想坐以待斃,只是他現在也不能出門,一時間也就閑了下來。
他趴在桌子上一邊玩着安安的粉爪墊,一邊在紙上寫着些什麽。
同時在心裏暗暗祈禱,希望王靜淇快些來,或者反叛軍的頭目也快些過來,他現在真的有很多話想要告訴他們。
到了第五天晚上,王靜淇和胡陽才姍姍來遲,身後跟着一臉不爽的蒲珺。
“他這是怎麽了?怎麽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呢?”言瑞好奇問道。
王靜淇一拍蒲珺的肩膀,開口道:“你可別提了,今天華英回去了,蒲珺想要攔,但是沒攔住。”
就因為這個呀,現在算來是五天,之前他和簡安馳猜華英只要三天就回去工作呢。
“這也正常,華英這麽多年都是為了報仇,現在臨門一腳,肯定不想放棄,你要是擔心他的話,可以跟着他去徐府啊,每天給他做食療,盯着他吃藥就得了,反正徐家也沒人認識你。”
蒲珺聽到言瑞的第一句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爽的,但是聽到最後,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你說的對,我明天就去找他。”
“對了,這兩天徐府有沒有什麽動靜?五日之前有人來找我,那兩人應該是和徐家的車隊一起來,現在應該隐藏在徐府沒有露面。”
言瑞将那天的情況和兩人說了一些,當然中間還隐藏了一小段故事,不過重點是神祖這兩個字。
“神祖?神祖是什麽?我聽都沒聽過,是江湖上的門派嗎?”王靜淇一臉茫然,更別提胡陽和蒲珺了。
“應該是在大戶人家之中才流傳的秘密宗教吧,總之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就連你姐姐都不知道這件事嗎?”
王靜月也算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了,更何況還是徐銘的妻子,徐銘明顯是知道神祖的,王靜月竟然會不知道嗎?
“天地良心,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姐要是知道的話,她肯定會和我講。”王靜淇舉起三只手指對着天,“肯定是那個人瞞着我姐。”
言瑞點點頭,“他确實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一個利己主義者罷了。
“你們查一下吧,神祖是消息市場的背後控制者,就連你們去消費市場買有關于徐家的資料的事情,他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很懷疑要是徐家去買有關于你們的資料,裏面會不會包括反叛軍的名單。”
聽到這裏,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他們原本沒覺得這件事會有多麽的可怕,但是聽到言瑞的話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有多麽的嚴重。
“媽呀這麽厲害,這要是在和平年代,他們還真賺不上這份錢呢。”胡陽感慨道,“那時候哪有這麽多消息,武林門派風波多,但是消息也不好收集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闫睿腦海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反正你們注意着點神祖吧,他們現在基本已經将所有已知的組織的資料握在手中,想讓誰打就誰打……”言瑞的聲音越來越小,而簡安馳也聽出了言瑞話語中的意思。
“或許這戰争,就是神祖在背後控制?”
“怎麽可能,他們在這其中能得到什麽好處,我們打仗又不會給他錢,而且他們也沒有大張旗鼓的吸收信衆,只騙有錢人的錢,也沒那麽可怕吧。”
“所以他們有錢有權。”言瑞說道,“財富都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而他們掌握着少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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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