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受傷啦
受傷啦
原來是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把客人都吓得四處逃竄,還把窗和桌子包括桌上的東西都砸了,雖然應該不是故意的,但是要跳進來不免會砸碎些東西。
這場面很是震撼,所有人都逃了,只剩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凜冬一和一直很淡定的慕楠一。
他們正好坐在中間,是最後一個發現這些動靜的。就算發現了,凜冬一也來不及逃了,手還沒放下來,就顫着抖緩緩回過頭來。
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黑衣人動作極快,拿着劍對着這裏,從慕楠一身後直直刺來。
“慕——!”凜冬一正要喊他,只見他合上書,側身一防,反手用書骨打中了那黑衣人的後頸,黑衣人倒地。
凜冬一的手終于放下了,也默默地說出了最後兩個字:“公......子?”
待黑衣人倒下,慕楠一寶貝似地摸了摸書,把它收起來,注意到了發愣的凜冬一,疑惑道:“你怎麽不走?”
看了看四周向這裏靠近的黑衣人,凜冬一的害怕才漸漸襲來,原來他們的目标就是這裏!
“我也沒機會走啊......”
凜冬一小聲嘀咕了一句,卻被慕楠一聽了去。慕楠一依舊冷着臉,快步朝凜冬一走去,她本能地倒退了一步。
“?”慕楠一看着那些差不多要抵達這裏的黑衣人,顧不得這麽多了,一把攬過凜冬一,輕輕一躍,就帶着她一起躍過了一群黑衣人,抵達門口。
慕楠一輕輕把凜冬一放下,冷聲道:“好了,快走,這裏很危險。”說完,又一個踏步去迎那些朝他走過來的黑衣人。
這黑衣人的數量沒有20也有10個,凜冬一實在放心不下,雖然他看着很厲害吧,這事情也不關她的事,但是心裏不知為何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劍光閃爍,刀劍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然而慕楠一始終沒有出鞘,靠着刀鞘把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都打暈。
慕楠一身法極佳,好多次都被圍攻,卻都被化險為夷了。不過他怎麽......越打越靠近這邊了?是錯覺嗎?
看着這幾個身影一個個靠近,凜冬一就知道這不是錯覺了,原來是慕楠一有意把這些黑衣人往外引,在別人的店裏打架屬實有些不太好。
縱然如此,慕楠一還是穩占上風,各個黑衣人都被他帶着走。
凜冬一看得離不開眼。只見慕楠一又一躍,她順着望去。
刺眼的月光惹得凜冬一閉眼了一瞬,再次睜眼時,月光中的慕楠一撞入了她的眼眸。
凜冬一望着月中影,心中是說不出的感受。
她的眼裏就只有他,閃閃發亮的。目光跟随着他落地,又使出數招,然後躲避敵方的招數。明明亮出武器的是敵方,但此時慕楠一才像刀已出鞘一樣。
茶樓裏,持頻和吳妍跑出來,找到了凜冬一,持頻道:“小姐,您沒事吧?”
凜冬一還是凝望着慕楠一,搖頭。
吳妍見了,微微擔憂:“小姐,您真的沒事嗎?怎麽都呆住了?”
凜冬一還是搖頭。
持頻和吳妍對視,又順着她的目光望去,相視一瞬,站到了一旁,不說話了。
經歷了幾番争鬥,黑衣人最終還是敗了。慕楠一看都不看身後倒地的黑衣人,轉了一下自己的劍,收了起來。
此時的周圍,不知何時已經熙熙攘攘了起來,全都圍着看慕楠一打架,完了還紛紛拍手叫好,搞得慕楠一很是不解,自己打個架怎麽像是在街頭賣藝?
也不知要作何反應的慕楠一,在原地駐足不前,四周都是人,也不知要從何走。周圍又是大片大片掌聲,只能欠身,提起其中一個黑衣人離去。
凜冬一下意識想叫住他,又發現到沒有理由叫住他,便作罷了。
所有人見沒戲看了都一哄而散,凜冬一轉頭看破敗不堪的茶樓還有點奇怪,這茶樓的老板都不生氣的嗎?自己的茶樓都被砸成這樣了。
再仔細一看,那老板正在裏面雙目炯炯地數着手上的金子,原來慕楠一早已不知何時把賠罪金放到了櫃臺上,難怪這老板也不生氣。
凜冬一看着,他好像已經無意間把殘局收拾好了。外面原本有幾個檔口,也已經被他不知不覺推到了人群外,絲毫沒有受損。那些黑衣人也以被他安頓好,綁在了一起放在一旁,這樣就算醒來也無濟于事。
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了,連捕快都來了,把那一群人擒拿。
左看右看,凜冬一也覺得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就打算往回走。
路上,她竟是心神不寧,感覺有不祥的預感襲來,現在街上早已沒人,只有她們三個在走着。
後方傳來了呼喊聲:“老板!!老板!!”這是在喊凜冬一。
凜冬一轉頭,看見幾個非常壯的大個頭跑了過來,道:“怎麽了?錢不是已經給了嗎?你們今天做得很好。”
那幾個大個頭互相看看對方,其中一個道:“那不是我們,我們到的時候只看到一地的人,也不知死了沒有。”
凜冬一訝異:“什麽?那不是你們?那會是誰?”又看了一眼他們,“你們又是怎麽找到我的?”
大個頭道:“我們找老板很久了,剛剛聽聞有人街上賣藝,還有人把茶樓砸了,于是我跟哥們兒就去看個熱鬧,恰好就看到老板,就追了過來。”
凜冬一心道:“街上賣藝?莫不是那個慕公子?”想到這,不由心笑。
随後又嚴肅起來:“這樣的話我就感覺那砸茶樓的和劫馬車的是同一批人了,時間也對得上,該不會是奔着我來的吧?”
說完,大個頭們臉色大變,像是看到了什麽東西。
從他們的瞳孔裏,凜冬一隐隐約約看見她的身後,跑來了兩三個人。她一轉頭,就看見是剛剛那幾個黑衣人,這一定是逃走的黑衣人了!竟是追到這裏來了!
凜冬一眉頭一緊,腳往後踏,嚴肅起來,已經準備好要打一架了。連身後的大塊頭也準備好了。
那些黑衣人來到她的面前,速度突然就慢了下來,停在她的面前,躊躇不前。
“??”幾個黑衣人是怎麽回事?
既然對方不出手,那就讓她來吧!要不然等到他們出手的時候可能就晚了。
所以先下手為強吧。
凜冬一從吳妍給她的小袋子裏,掏出個早已準備好的飛镖。這飛镖很是奇特,整個呈黑色,周邊有許多凹凸,像個齒輪。
看見這個飛镖,黑衣人再次退了一步。
?只是拿飛镖出來而已,都還沒開始用啊。
黑衣人雖然蒙着面,但是從眼睛就能看出來猶豫不決的神情。最終才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在凜冬一還沒出手前率先提刀沖了上去。
眼看就要砍到了凜冬一,身後的人都喊了起來,還掙着上前擋刀。凜冬一手一揮,一個閃身,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她。
那三個黑衣人似乎沒料到她會躲,而且躲得這麽冷靜、幹淨利落,不像是那種不會武功的人,反而是身後的人比她更激動害怕。
刀來不及轉方向,直接向那些大個頭砍去,他們也提刀阻擋,發出了铮地一聲。
黑衣人沒得逞,齊齊看向凜冬一,眼神兇狠。果然,下一秒那些黑衣人就轉變了方向,拿着刀向凜冬一襲去。
凜冬一早已準備好,手低低地放在身側,拿着飛镖,輕輕一抛。
飛镖剛好擦過那三個黑衣人的背,劃出一道輕微的傷痕。眼看雖然沒有什麽用的樣子,但是這些黑衣人在下一秒就通通倒下了。
“咻”地一聲,飛镖回到了凜冬一手上。她把飛镖收起來,拍了拍手道:“好,完美解決!走吧,回家!”
持頻和吳妍對凜冬一的飛镖術很熟悉了,也不驚訝,回答道:“是!”然後就跟着走了。
身後那三個大個頭就不一定了,他們小心翼翼蹲下來,探了探鼻息,開始讨論。
“還活着!”
“怎麽做到的?”
“明明就這麽點傷痕!”
凜冬一一行人早就走遠,她輕輕拍了拍胸脯,劫後餘生道:“幸好為了以防萬一還帶了這個飛镖,上面還塗有我特制的藥水,這估計還得暈上一天!”
另一邊廂,慕楠一正想要提着那黑衣人回去皇宮,怎知那黑衣人半路就醒了,纏着慕楠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跪地求饒:“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慕楠一的衣服下擺沾上了鼻涕和眼淚,臉上漏出厭惡之色,拉走自己的衣擺道:“夠了,那你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頓了頓,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那人整天蒙着臉,都不露面,只是跟我們說抓到你有重賞,我自知會點武功就來了。”
慕楠一嫌棄地道:“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那名字總該知道吧?”
“我們都叫他王主。”
慕楠一蹙眉,盯着他在思考。
可能他本來就長得兇,現在更兇了,那人怕得以為慕楠一在想要怎麽處置他,開始開口求饒:“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饒命啊!不要殺我!”
慕楠一:“?”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殺他了?
那人還在求饒,這聲音圍繞在慕楠一耳邊,吵得他心煩。慕楠一覺得這人也幹不出什麽大事,索性叫他滾了。
雖然那人跑不出幾米就被捕快抓了吧......
“好了,回宮。”慕楠一拂袖,往回走,許墨緊跟在後。
皇宮到處張燈結彩,所有婢女和侍從都已經排好隊行,準備好迎接新郎新娘。整個大堂都以紅色為主,打扮得絢麗。地上也鋪了地毯,周圍放着椅子。所有皇親國戚都坐在周圍等待新人的到來。
吉時已到,本該到來的新人卻不見蹤影。
來賓們都安耐不住了,紛紛投訴:
“皇上,不是咱們不敬您。我們只想問一句,新人呢?”
再來又有個人站了出來:“是啊,皇上。我們呢是來參加婚禮的。這莫不是,他們悔婚了吧?”
此話一出,周圍的議論聲更多。
“是啊,聽說這皇太子是被逼娶妃的。”
“估計那家小姐也不樂意吧。”
“這還是凜大人的女兒吧!我記得他可寶貝了!”
“都安靜!”李公公自然地來主持大局,“大婚之日,兩位新人是肯定會來的,興許是路上耽擱了,請諸位大人別再議論了!”
這群人顯然很不高興,其中一人站了起來。其餘人見了,紛紛讓路給這位大人物。
他身穿寬大的袍子,外面披着個大衣,走了出來:“皇上,今日他們真的會來嗎?”
皇帝一直皺着眉,神色凝重坐在榻座上。身旁坐着皇後,她面色嚴肅,站起看向這走出來的人:“蕭大人,我知道時間有點久,但今日——”
皇帝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坐下,同時也走向前去道:“諸位,今日多有不便,朕在這裏為我那兒子致歉。這麽重大的一天,他竟然就這樣說來不來!”皇帝甩袖,“待他回來,朕一定嚴懲!”
蕭大人笑了笑,手一直放在身前,微微低頭,甚是有禮,轉身回到了座位。
皇帝也回到座位,只不過沒坐下來,只是徘徊在位子前。
門外傳來一個急促的身影,一位年齡看着只有13歲的女孩提着粉色裙子跑了進來。
“五公主駕到!”
五公主跑到門前,喘着氣喊道:“父皇!不好了!哥哥他......”
皇帝快步走到她身前:“楠一他怎麽了?”
五公主焦急地停不下腳步,一直在原地踏步:“哥哥她受傷了!手和腳都流着血!”
這時,身後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正是許墨攙扶着慕楠一走了進來。
慕楠一臉色不佳,看上去虛弱,手和腳都有着刀傷。見到了皇帝,正要鞠躬,卻被一把扶了起來:“皇兒,你怎麽了?怎麽受如此嚴重的傷?”
慕楠一咳了兩聲道:“父皇,是孩兒顧慮不周,出門遇到了刺客,所以這時才回來。在婚姻這一天,孩兒本不該外出,是孩兒丢了父皇臉面!”說着就一把握拳跪下,“請父皇嚴懲!”
“這......”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慕楠一,猶豫不決。
就在此時,蕭大人走了出來,依舊帶着不失禮貌的微笑:“皇上,您說要嚴懲,莫不是反悔了?”
皇帝收起猶豫不決的神情,站直對着他道:“朕要做決定還得聽你的嗎?你是不是有點多管閑事了?”
蕭大人輕輕搖了搖頭,附身:“臣,怎麽敢?”
皇帝收回眼神,看向慕楠一:“懲罰自然是要的,但慕楠一傷勢嚴重,先把傷養好再懲罰吧。”說完扶了慕楠一一把,“起來吧,別跪了。”
“是。”慕楠一起身,許墨依舊扶着他。
皇帝嘆了口氣,拍了拍慕楠一的肩膀:“先回府裏養傷吧。”
言外之意,就是讓他去關禁閉。
慕楠一微微附身,一拐一拐走了。
回到太子府,許墨扶慕楠一坐下,才開口道:“殿下真是聰慧,竟然想出了這個辦法。”
慕楠一從身旁的櫃子裏熟練地拿出了個藥瓶,打開,抖了點藥粉出來,塗抹在刀傷上:“原本是想活捉個人回來,也好交代,誰知他跑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回宮前。
那黑衣人跑走後,許墨看着突然停下的慕楠一:“殿下,還有什麽事嗎?”
慕楠一突然掏出匕首,遞給了許墨,道:“你用匕首割我幾刀。”
許墨自然接過,聽後一愣:“什麽?”
慕楠一淡然把手舉到許墨面前道:“只有這樣我才能解釋為什麽今晚我沒有出席婚禮。”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腳,“還有腳也割幾刀,必須見血。”
許墨咽了口口水,雖然他大慨知道慕楠一要做什麽了,但是傷害皇太子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困難。
慕楠一見他下不去手,道:“只有外人割傷我才不會看出瑕疵,你盡管割就是,這點傷一下就好。”
許墨手攥着匕首,下定決心道:“好吧,不過殿下得好好養傷,不然在下會很有罪惡感。”
“你能不能快點?”
許墨連忙割了幾刀,連布料也割破了,看着就疼,慕楠一卻是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動了動腳,吩咐道:“等下你配合我,只需要攙扶我進宮就行,其餘時候別說話。”
“是。”說完,許墨和慕楠一就開始演了起來。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在宮門口正好遇見了偷溜出來玩的五公主,恰好幫了他們大忙。
五公主年紀小,看見自己的哥哥流血了,驚慌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跑去找皇帝了,跑得比誰都快,剛剛好趕上了。
許墨回想起來道:“這也要多謝五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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