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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再看對方三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顯然就不是什麽好人,不是來踢館子的是什麽?
衆人的正義之心立馬就起來了,分分鐘護着溫涼,“既然你們都是算命的,那你們找自己的同伴算就行了,為什麽還要找溫涼?”
“是不是有什麽陰謀,是不是看溫涼年紀小,你們就想欺負他?”
“我告訴你們,溫涼可是我們醫院的團寵,欺負誰都不能欺負溫涼。”
“就是就是,想要欺負溫涼,先從我們身上踏過去再說。”
……
看着一個兩個普通人挺身而出,甚至還有将他們擠出人群的趨勢,于沖的臉都綠了。
他不明白,就溫涼這樣的還能獲得這麽多人的信任與擁護?
難道就是因為他編故事編的比較好聽?
作為師傅,于沖自然是自持身份沒有說話,反而是示意劉特別趕緊開口。
劉特別使勁地擠出一抹笑,“不不不,我們只是剛好在醫院路過,又聽到溫涼給剛才那位醫生算命,算的覺得非常神奇,跟我們往常算命的方式都不同,所以才會好奇。雖然都是同行,但是每個人所擅長的方面都不一樣,所以我們也想請教請教。”
衆人聽後,勉強點了點頭。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溫涼笑着謝謝他們的關心,表示大家不用這麽緊張。
大庭廣衆之下的,就算他們想要找茬,那也有警察。
也是因為如此,衆人這才散開,不過依舊虎視眈眈地盯着對方。
劉特別心中惱怒非常,他跟于沖一樣不明白為什麽溫涼能受到這麽多人的追捧。
即便是他跟在師傅身後這麽多年,依舊沒有出師,依舊無法單打獨鬥。
當然,師傅不忙的時候,偶爾他也會出去自己接私活賺外快。
不過他接私活的客人自然不像師傅的客人那樣,有錢有權。
但是只要他頂着虛無門這個頭銜,對方就會對他信任萬分,予取予求,什麽都聽他的。
這一點也讓劉特別格外的膨脹。
再加上他确實是有兩把刷子,所以名聲在外也是不錯。
而且師傅也說了,他的天賦不錯,如果日後他有機會當上掌門的話,劉特別就是他底下的首席大弟子。
這對于劉特別來說,也是一種追求。
他自诩自己是在弟子輩裏天賦最出衆的。
但顯然溫涼的出現就有點打臉。
即便對方并不屬于虛無門。
但是他也知道虛無門的規則,有身份的成員每年都是需要為門派帶來一定的弟子數量的。
他記得師傅曾經說過,很早以前,虛無門的弟子大多數都是他們行走江湖遇到的孤兒,無家可歸。
若是天賦不錯,他們就會将其帶回虛無門。
但是随着社會的發展,這樣的孤兒越來越少,他們便選擇去福利院孤兒院尋找,但是通常被遺棄的孩子,絕大部分都是身體有缺陷的。
所以能夠挑選的可能性更小。
除此之外,另外一條就是一些人家家裏的孩子有天賦,并且也願意讓孩子往這方面走,主動聯系虛無門的。
不過這樣的,近些年來不多。
畢竟學他們這一門,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成功的。
這真的是要看天賦,即便師傅一直說他天賦不錯,但是比起師傅來說,他還是差得遠了。
所以最後發展成只要虛無門覺得其他門派的某些弟子天賦不錯,就會去跟他們接觸,看看對方願不願意換門派。
還別說,因為虛無門的名氣與門派的福利,當真是有不少弟子換門派的。
這就是為什麽劉特別擔心的原因。
如果溫涼過于天賦出衆,他的師傅興許會愛才心切,讓溫涼成為他的弟子。
那麽這樣一來,他之前心心念念的首席大弟子身份,就變成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只要是個人,都不會願意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對溫涼的敵意也大幅度地上升。
溫涼在注意到劉特別的情緒變化之後,有些奇怪地挑了挑眉。
突然就對他怨恨叢生,他是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不過對于這種人,溫涼從來不會放在身上,對方是愛是恨,對于他來說沒什麽意思。
畢竟劉特別對于溫涼來說,就是個即将狗帶的死人。
跟半條腿踏入黃泉的人,有什麽好計較的?
劉特別收拾了一下心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向溫涼,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詢問溫涼,“為什麽說我命不久矣?”
這到底是真的溫涼算出來了,還是他就拿了個模板套他頭上?
溫涼笑眯眯地用手指輕點着桌面,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偏頭看向了陸深,“剛才說話說的多了有點渴。”
陸深淡淡一笑,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對方送水過來。
溫涼滿意地點點頭,随後才看向劉特別。
本來劉特別都已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可在他看來溫涼剛才的那番舉動就是故意給他沒臉。
他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擱在了自己的腿邊。
“為何命不久矣?很簡單,難道你自己沒有意識到你這麽些年來手上沾染了多少條人命嗎?你忘記了自己為了錢間接或者直接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這話一出,不僅于沖他們師徒三人臉色大變,就連圍觀的群衆都驚訝連連,倒吸幾口涼氣,感覺好像吃到了大瓜。
而且這個瓜比之前所有人的都要驚悚可怕。
甚至有人都已經偷偷地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了。
畢竟這可是跟人命沾上邊的。
劉特別臉色陰暗,雙目陰冷地盯着溫涼看。
溫涼也不怯場,就這麽直直地回視着他。
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倒映着劉特別的身影,似乎還倒映出他身邊張牙舞爪的陰魂。
劉特別被吓了一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只是等他想要再去看的時候,陸深拿到了保镖買的水給溫涼,擰開了瓶蓋遞給了他。
溫涼仰頭喝水,直接跟他目光錯過,劉特別心中扼腕,但是想到剛才映照在溫涼眼底的那一幕,他又驚又疑。
因為溫涼确實說對了,他們會玄學,擁有這樣可以說是翻手雲覆手雨的能力,所以自然而然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把這些普通人當做人來看待。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虛無門的掌門長生不老,已到達半神境界。
那可是神。
即便只是半神,可是距離神也是一步之遙。
所以在他們看來,他們虛無門的弟子也都是神的信徒,是神的接班人,是跟普通人完完全全分開來的。
他們是有機會變成神的,而這些普通人永遠只能匍匐在他們的腳底下,是蝼蟻。
因此只要哪裏不滿,劉特別下手就不會那麽輕。
同時幫他師傅做事,自然也傷害過不少人。
可以說整個虛無門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染過人命,或多或少。
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頂頭的人怎麽辦事,底下的人自然有樣學樣。
當然不是說沒有好的,只是鱗毛鳳角很少很少。
即便沒有沾染過人命,也用自己的本事欺負過別人。
劉特別強壓住內心的憤怒與惶恐,看了于沖一眼。
于沖眉眼壓低,示意他繼續問下去。
“溫涼,你這就說笑了。我們是玄門中人,怎麽會無緣無故害人性命?”
雖然劉特別他們自持甚高,自覺與凡人不同,但他們同時也清楚,他們是逃不過世俗的法律,還是要遵紀守法。
畢竟國家可是有相關部門在約束他們的。
所以如果爆出他手上沾了人命,那也是要進監獄的。
所以他自然要否認。
溫涼笑了,剛才那瓶水滋潤了他的喉嚨,就連唇瓣都變得更加粉嫩起來,所以說話也更有力了。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吧,前兩日你是不是跟着你的師傅受帝都一家人的邀請幫忙看祖宅風水?”
劉特別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像這樣的行程,只要人去打聽一下都能知道,所以也沒有什麽好隐瞞的。
“但是你們到了地方之後,發現這家人的住宅風水出了問題,所以對方希望能夠換個位置。”
劉特別再次點點頭,“是的沒錯,這家人是做生意的,這段時間生意屢屢出問題,家裏人身體也總是大災小病不斷。懷疑是風水出了問題,所以特地找我師傅去看。”
“是的呀,可是人家只是讓你們選個好位置,重新埋葬自己的祖先,可不是讓你們選一個極陰極邪之地,直接将他家子孫後代百年的運勢全部用在這一輩。你可知道這一輩興旺過後,對方有沒有下一代都是個問題。這雖然不是你們直接出手害人,可是這業障也是反映在你們自己身上的。都是同行,這點因果你們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的掌門是半神,你們也就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也成為了神?”
溫涼噗嗤一聲,眼含譏諷地看向他們三人,對于他們吃人的目光,溫涼是絲毫都不帶怕的。
“醒醒吧,上天可不會縱容你們這樣的人成為神。”
我操,這瓜果然帶感啊!
周邊人聽完全都議論紛紛起來,個小眼神都快繃不住了。
醫院裏的故事頂多就是愛恨情仇,哪像這些大師啊,一出手就要人命,不是妻離子散就是家破人亡。
怪不得他們都說遇到真大師一定要謹慎小心,恭恭敬敬,看看,若是他們運氣不好,遇到虛無門的,真的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有人小聲嘀咕,“我叔叔還一直在預約虛無門的弟子,就想着讓人家給他算個命。我得趕緊告訴他,千萬不要找虛無門的人,我怕他算着算着把命都算沒了。”
“可不是嗎?這也太可怕了,人家只是想要改改風水,結果虛無門的人倒好,直接讓他們一家到這一代就給滅絕了,真的是服了。”
“真的好不公平啊,如果不是溫涼點出來的話,那麽一家人出現家中大變故,肯定也想不到是虛無門的人做的事情。”
“那問題來了,虛無門的人做了這種事情,還能安安穩穩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說好的因果報應呢?”
“你沒聽溫涼說嗎?對方命不久矣呀。可不就是壞事做多了嗎?”
“對呀,差點給忘記了,都怪這事情太可氣了。”
“這還只是溫涼說的近日發生的,之前肯定有更多的事情,真是叫人覺得喪心病狂。”
……
周邊人的竊竊私語讓劉特別再也忍受不住,一拳頭砸在了桌上,拍案而起。
“溫涼你不要血口噴人,你連那地方都沒去,你怎麽就能說我們是将人家祖先埋在了極陰的地方?我們虛無門是大門派,做事是講良心。”
他說的這般義憤填膺,可溫涼還是在他的眼底瞧見了對方隐藏的驚恐之意。
顯然也是沒有料到,溫涼真的算出了這些。
而他身後的于沖也是驚疑不定,難不成他們在做這事的時候,這溫涼跟在他們的屁股後面看到了就一切?
否則怎麽解釋對方對此知道的一清二楚?
還是說他們在找陸家麻煩的時候,陸深這邊就已經把他的行程調查了一遍,順便叫藏在背後的那位同行一一查過他看風水的地方?
說起這家人,本來于沖也是打算按照他們的意思做的,奈何這家人的氣運讓他看了眼饞,心思一轉,自己得不到的,自然就毀去。
而且他們不就是要發財嗎?他也沒做錯,只不過是這錢有命掙,沒命花而已。
就在他們大腦高速運轉,企圖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溫涼卻是笑嘻嘻地坐在那兒不動如風,還伸手示意他坐下。
“別氣,有什麽好氣的,你都做了,還怕我說嗎?再說了這都只是其中一件而已,我要是說的再多,你豈不是要氣得天靈蓋都飛出去了?”
“你——”
別說後面,就沖現在溫涼說的,劉特別都已經被對方給氣死了。
“坐坐坐,反正你也清楚自己做過什麽,為什麽會命不久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聽溫涼這麽一說,劉特別不知為何居然默默地松了口氣。
因為他總感覺如果溫涼真的說下去,恐怕真的是要将虛無門的天都給捅破了。
他們沒有任何防備地來找溫涼,恐怕是個大錯誤,顯然陸家這邊已經做了萬全準備等着他們鑽套呢。
所以劉特別忍不住緊張地舔了舔唇,看向了于沖,想問他是不是先走一步為上。
再待下去,怕真的會有什麽問題。
于沖卻是覺得目前一切還在掌控之中,他們沒能看出溫涼的深淺,反而還把自己吓了一跳,這顯然不行。
再說了,今天要是陸家人不出事的話,他虛無門首席大弟子的身份都要坐不穩了。
所以必須繼續。
接收到自己師傅的眼神,劉特別有些苦澀地坐了回去,他木着臉,口氣很沖,“既然如此,那不說其他,怎麽才能化解我身上的問題?你備受大家追捧,本事一定很強吧,怎麽可能只是随便算個命呢?我想你自然在化解這些方面也很厲害的吧。”
劉特別突然笑了起來,将溫涼捧得老高。
溫涼欣然接受,“對呀,我的本事自然比你們三個都厲害。但是我這個人也是很有原則的,有些人可以救,有些人還真的就是救不了。不幸的是,你就是後者。”
不得不說,溫涼氣人的功夫是有一套的。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劉特別又被他氣的牙癢癢。
劉特別也不知道為什麽溫涼每次說話都好像能夠捅在他的怒穴上。
要不是自己拼命控制,恐怕他又要拍桌怒罵了。
只是這次還沒等他再說些什麽,溫涼卻是憐憫地看着他,就好像他真的下一秒就要原地躺屍了一樣。
這眼神看的劉特別心情特別糟糕。
他粗聲粗氣道,“不願意說,拿這眼神看我是什麽意思?”
溫涼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門,要正式開始他的表演了。
陸深一直都這麽認真地看着,唇瓣微微勾起,心情甚是愉悅。
還別說,看溫涼怼人真是一種非常舒服的體驗。
甚至連溫涼這一瓶水喝完之後,他又迫不及待地開了第二瓶,放在了溫涼的桌上。
“雖然你命不久矣,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但是大家有緣既然能夠相遇,我也不介意透露一點你的往事讓你知曉。”
劉特別:???
什麽鬼?什麽往事?
他自己有什麽往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嗎?
別說劉特別,就是于沖跟他另一個弟子都是滿頭霧水,不明白對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哦,忘了問你叫什麽來着?”
劉特別沉下臉,“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能知道我的往事?”
溫涼擺擺手:“這都不重要,名字只是個代號而已,你若不願意,那我就喊你老二吧,畢竟你是第二個找我算命的。”
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老二這個稱呼。
劉特別咬牙切齒地報了自己的名字,如果目光能夠殺死人的話,溫涼這會兒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劉特別,這個名字挺特別的,小時候的遭遇也挺特別的凄慘。”
溫涼的話音落下,于沖的眼皮也跟着猛的一跳。
他看向溫涼的目光,終于是變了樣。
“什麽?”
劉特別不明所以,他對于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并不深刻,他只記得自己有印象以來就在門派,就跟一幫人學習虛無門的一切。
很累,很苦,根本就不願意再回想。
所以對于溫涼說的這些,他嗤之以鼻,并且毫不在意。
溫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身後目光沉沉的于沖,唇瓣微啓,繼續往下。
“你是五歲的時候被你師傅帶上虛無門的。”
劉特別可有可無地點頭,“對,沒錯,那又如何?”
“那麽你還記得五歲之前的事情嗎?”
劉特別皺皺眉頭,“這誰還記得?你問問別人,難道他們都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嗎?”
周邊群衆聽大瓜聽的那個叫津津有味,劉特別這麽一問,有人點頭表示記得,有人則表示完全忘記了,還有人說只有印象特別深刻的事情才能記住。
“看到沒有,又不是只有我一個記不住,這些人都記不住呢。”
他聳聳肩,一副不屑至極的樣子。
溫涼笑了,一石激起千層浪,“他們記不住沒關系,畢竟他們又不是被人從溫馨的家庭中強行被抱走,至此親人分離,再無相見的可能。”
衆人:!!!
哇哦。
果然大師出馬,大瓜立有啊。
衆人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似的,齊刷刷地落在了劉特別那錯愕驚訝的臉上。
顯然對方也很懵逼。
回過神來之後,劉特別再也忍不住地狂拍桌子,差點把那水瓶都給拍掉了。
陸深眼疾手快,一把将瓶子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溫涼,你在說什麽呢?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怎麽會是被人強行抱走的呢?我記得師傅說過我是個孤兒,是他在孤兒院的時候發現我天賦不錯,所以帶我回虛無門的。是不是師傅?”
劉特別回頭向于沖确認。
于沖僵硬地站在原地,在劉特別看過來的時候,臉色陰沉地點了點頭。
“沒錯,你是我從孤兒院帶回來的,他說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是污蔑。”
劉特別的心落到了實處,轉頭冷笑着看向溫涼,“你別想離間我們師徒的感情。編的什麽謊話,狗屁不通。”
溫涼也不氣,只是可憐又同情地看着他。
“傻孩子,難道真的是你師傅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嗎?”
“當年你師傅遇到你的時候,發現你天賦不錯,所以想要帶你回虛無門,奈何你父母就你一個獨生子自然不舍得,所以婉拒了。但是你師傅向來說一不二,被你父母拒絕他很憤怒,所以暗地裏直接将你偷偷地抱走,這期間你又哭又鬧,還高燒不止。等你醒來之後,早就遺忘了五歲之前的記憶,所以自然是你師傅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我想虛無門挑選弟子的規矩,你是懂的吧?每年都要進人,可是哪有那麽多的有天賦的人?”
“可偏偏你們掌門就是這麽規定的,那你說要是像你師傅這樣的身份都找不到人,那多丢臉啊!現在他又瞧見了一個天賦不錯的,對方不願意,那以他的脾氣,會怎麽做呢?”
劉特別的眼睛瘋狂地轉動,心跳的很快。
同為師徒這麽多年,劉特別深知師傅的秉性。
他會怎麽做,他自然就會跟溫涼說的那樣——直接搶孩子。
不僅是因為他知道于沖是這個性格,這個處事方式,更是因為他親自替師傅這麽搶過孩子。
想到這裏,劉特別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渾身發冷地看向了于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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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