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39章
現在距離放學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學校裏只有些社團的學生還沒有離開。
他們一行人進學校裏面暢通無阻。
只是……
那些在操場玩球的學生在看到有陌生人進入學校後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着他們。
即使對視線稀疏平常的松田陣平都不免被這些學生看的頭皮發麻,更何況萩原研二對人的視線很敏銳,他能感覺到這些學生看他們的眼神很……可憐?
為什麽?
很快,他就得到了解惑。
詢問了其他學生都沒有見過藍波後, 正在沢田綱吉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 他們的後面響起警告的聲音:“放學了為什麽還待在教室?還有你們, 誰準許你們進的學校?”
萩原研二下意識地揚起輕快的笑容想要解釋,但在回頭看見站在走廊裏的一行人時被噎住了。
“……”
因為他們身上都穿着校服, 肩膀上還挂着‘風紀’的袖章,他沒有錯認為這些人是不良少年團, 只是……
現在的學生都流行起梳這種頭了?
學校都不管的麽?
就連小陣平都有好好的遵從校規的啊!!
絲毫不知身旁幼馴染正在腹诽他的松田陣平目光看向這些飛機頭, 現在的初中生發育的這麽好嗎?怎麽這身高和臉看着比他還像成年人?
Advertisement
“是風紀委員會的……”
看到他們沢田綱吉臉上盡是慌亂,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們是并盛中學的學生……是來學校找人, 馬上就會離開的……”
風紀委員會的衆人看向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們呢?你難道不知道并盛的校規不允許無關人員在放學後進來嗎?”
“我這就帶他們出去!!!”
沢田綱吉爆發出超強的行動力,一手拽着一個的往外跑。
“等等,前面是委——”
走在前面的飛機頭想要叫停他,但已經來不及了。
悶頭往前跑的沢田綱吉突然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他猛地剎住車, 身型卻也搖搖晃晃地往前倒。
好在萩原研二見勢不好拉了一把, 才避免了他以臉着地的慘樣。
“沒事吧?”
“我、我沒……”驚魂未定的沢田綱吉在擡起頭, 看到背靠着教室門框,穿着白色襯衫的俊秀的黑發少年時,眼睛都瞪圓了。
“雲、雲……雲雀、雲雀前輩?!!”
怎麽辦?怎麽辦?是雲雀前輩啊啊啊!!完了!他要被打了啊啊啊!!嗚嗚嗚……
在沢田綱吉驚悚的目光中,雲雀恭彌不慌不忙的站定身形,他的雙臂間不知何時出現了兩根拐子, 狹長的鳳眸裏劃過冰冷的光芒:“不經允許入侵校園,逃課數天不歸, 群聚,小動物,你很有膽量啊!”
沢田綱吉慌亂的連連擺手揮舞:“雲雀前輩,我們不是故意逃課的啊,是因為各種原因啊,也沒有帶人入侵,是藍波他不見了,我們來找藍波的!!”
雲雀恭彌如果能聽解釋,那他就不是雲雀恭彌了。
幾乎在沢田綱吉說完這話,浮萍拐就重重地打在了沢田綱吉的腹部上。
沢田綱吉:“……”
撲街。
“混蛋!你對十代目做了什麽?!”獄寺隼人雙手出現十根點燃火引的炸藥朝着雲雀恭彌扔了過去。
“小獄寺——”
“喂!!”
完全沒想到會有這種發展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瞳孔緊縮地看着被炸藥包裹住的黑發少年。
“砰砰砰——!!”
接連的爆炸響起。
原本幹淨整潔的走廊因為炸藥給彌漫出了硝煙的味道,灰色的煙霧将黑發少年籠罩在了其中。
就在兩名警官想要進去查看他的情況時,腳步聲自裏面傳出。
他的身上別說是被炸出的傷痕,就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只是……
眉間盡是冷冽的怒意:“破壞校舍!追究連帶責任,我要把這裏所有人都全部咬殺!”
聽見這話的風紀委員會成員們頓時都僵住了。
早知道這小子竟然敢膽大的一頭撞在委員長的怒火上,他們就不該停留在原地,而是早早的離開才對啊!!
獄寺隼人絲毫不畏懼的繼續點燃着炸藥。
雲雀恭彌卻不再給他丢得機會,身形快速地朝着他襲去。
庫洛姆的手中突然出現三叉戟,在地面上輕輕一敲,周圍的景致就發生了扭曲,他們身體好似騰空飛了起來,地面開始發生崩塌。
“這是什麽?”
“好難受……想吐……”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為這幕感到錯愕和震驚。
但這樣的情況沒能持續太久,抱着三叉戟的庫洛姆體力不支的抱着武器重喘着氣。
以為自己漂浮起來的他們還停留在原地。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剛剛發生了什麽??
随着哀嚎聲不斷地響起,他們才發現走廊裏所有人都倒下了,就連那些飛機頭都人事不知地疊在了一起。
兩人看着持着武器朝着他們襲來的黑發少年,下意識地使出了格擋的動作抗衡。
“哇哦~”
見獵心喜的雲雀恭彌望着兩人的目光有些興奮,手中的浮萍拐以人類肉眼難看到的速度打在了兩人的身上。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人只能靠着默契抵擋。
只是黑發少年很快就适應了他們的頻率,變換了攻擊的手法。
在被浮萍拐打中腹部的時候,萩原研二總算明白了為什麽那些人被打一下就立馬暈厥了。
他……有些扛不住了,小陣平再堅持一下……
等萩原研二看向身旁的松田陣平時驀然陷入了沉默,為什麽同樣被打,他已經趴在地上了,小陣平還能再頑強站着呢?
難怪小陣平被稱作大猩猩。
身體已經癱軟到無力,萩原研二也憑借着毅力地支撐自己站起來,小陣平都這麽努力了,他怎麽也得陪着他才行呀~
“嘭——”
松田陣平即使用雙臂抵擋,雲雀恭彌用另外一根浮萍拐打在了他的背部,他就這樣直愣愣地倒下了。
好在下面還有風紀委員會的‘屍體’墊底,才避免他毀容的危機。
萩原研二:“……”
看了眼一地‘屍體’的他放棄掙紮的也倒了下去。
站在屍山中間的雲雀恭彌看了眼跪坐在地上喘氣的庫洛姆,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雲守護者的人……”
雲雀恭彌沒有停留。
庫洛姆強撐着身體的不适,紫色的眼睛氤氲地看向他的背影:“boss在找雷守護者的人,他被不知名的人帶走了……boss很擔心他。”
風掀起了雲雀恭彌的袖子,他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告訴六道骸,小動物并非是軟弱的生物。”
而在雲雀恭彌走遠後,靓色的霧氣彌漫在了庫洛姆的身上。
若隐若現的笑聲傳出。
“kufufufu……”
“那就拭目以待了。”
……
沢田綱吉是在病房裏醒來的。
看着白淨的天花板他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待坐起來看着全都兇神惡煞望着他的病友們……
想哭了。
為什麽每次他住院都會遇到這種人啊?!
“喂!你也是被那個怪……那個人打進來的?”黃毛氣焰嚣張地問。
沢田綱吉瑟縮着腦袋,聲若蚊蠅地道:“是說雲雀前輩嗎?”
“前輩?你跟那個怪……那個人認識?還是他的後輩?!”
從被揍到醫院黃毛還不知道外面都變成了什麽樣,即使雲雀恭彌穿着校服,也不相信他是學生的黃毛單方面的認為那是他故意給自己勢力搞出來的配套制服。
他嫌棄地看着渾身都透着好欺負,軟綿懦弱的沢田綱吉,簡直不敢相信他會是你那個兇獸的後輩。
不過,欺負不了前輩,欺負欺負後輩總可以吧?
想到這,黃毛兇悍地把手壓在病床上面的扶手上面,語氣惡狠狠地道:“哥幾個渴了,你去給我們買些飲料,記住,要最貴的那幾個!”
這擺明了就是在敲詐。
“是……”沢田綱吉耷拉着腦袋下了病床。
為他的零花錢哀嚎。
咦?
他好像就沒有錢……
瘦弱的身影僵在了原地。
“怎麽了?不認識路?”
沢田綱吉不安地轉過身,正眼都不敢看黃毛:“我……我身上沒有錢……”
黃毛沒想到他竟然連給他們買飲料的錢都沒有,他從身上找出幾張皺巴巴的紙鈔遞給沢田綱吉:“快去買!要是晚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沢田綱吉匆忙的跑到醫院門口的自動售賣機裏選擇了最貴的幾瓶飲料,抱着它們趕緊往他的病房裏跑。
就連在後面喊他的聲音都沒聽見。
“小綱吉~”
正推着輪椅的萩原研二懵逼地看着從他身旁如風跑過的少年。
而坐在輪椅上,兩條胳膊被綁着繃帶的松田陣平則是毫不客氣地諷刺他:“都說了讓你換個稱呼。”
“才不要~稱呼可是能最快拉近兩個人距離的~即使是研二最好的親友小陣平,也不行喔。”
聽着那正經語調下的調笑,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既然是你最好的親友,你就讓醫生把這個該死的輪椅撤掉!”
他只是多挨了幾拐子,導致身體暫時的失力,hagi竟是直接讓人搬來了輪椅,還同時把他的兩條胳膊纏上了繃帶。
看着幼馴染身上的不滿,萩原研二趕緊推着他往沢田綱吉的病房去,轉移着話題:“小綱吉匆匆忙的買這麽多的飲料應該是遇到了什麽事,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松田陣平冷哼了聲,卻也沒阻止。
雖然上次的他們跟着看看,就集體的看到了醫院。
剛到病房的門口,他們就聽到從裏面傳出來的聲音。
“我給你錢是讓你把它們都花完的嗎?你知不知道這是僅剩的存款了啊!?”
沢田綱吉的聲音在那樣的大嗓門裏顯得很柔弱:“可是……不是你讓我挑最貴的買嗎?”
“我那是讓你用你自己的錢,不是讓你用我的錢!”
“總之,把你身上值錢的都交出來賠!”
“我身上沒有值錢的……”
“你脖子上挂的是什麽?拿出來讓我看看。”
“不行,它不能給你。”
“誰管你行不行!反正老子就是要要!”
“啊啊啊——”
聽見裏面傳來亂糟糟的聲音,兩名警官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萩原研二推開房間門:“小綱吉~是有人在欺負你嗎?”
他的語氣裏沒有笑意。
但是……
在看清裏面的情況後他陷入了沉默中。
沢田綱吉正蜷縮在牆角,而預想裏兇神惡煞威逼他的幾個人此刻都抱在一起,眼淚鼻涕橫流。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抱着頭躲在角落裏的沢田綱吉還在碎碎念:“啊啊啊……要是把戒指弄丢了,Reborn絕對會讓我去三途川游泳的,我沒錢沒錢沒錢啊……”
萩原研二只能蹲下身體,輕輕地推動他:“小綱吉~”
聽見他的聲音,沢田綱吉猛地放下手,一臉‘得救了’的表情看着他:“萩原先生,救命啊!!”
“比起你叫救命,我覺着他們好像更需要我們的救命哎。”萩原研二讓開他的身體,露出了已經口吐白沫被吓昏倒的幾人。
沢田綱吉:“……哎?”
他這一臉懵逼茫然的模樣不像是僞裝的,剛才他們在外面聽到的話也不是虛假的。
萩原研二好奇地問:“你是做了什麽讓他們害怕的事嗎?”
“我……”
在那雙溫和的瑰紫色眼睛注視下,沢田綱吉的害怕消減了些:“我就是想起了Reborn……就是我的家庭教師教我的拳法……”
“這麽厲害的麽?”
從他們聽到聲音再到推門進來都沒有10s,小綱吉竟然能同時撂倒所有人。
沢田綱吉滿臉的黑線:“不是萩原先生你想的那樣。”
這幾個人本來就是被吓暈的,沒過一會兒就醒來了。
只是他們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笑眯眯的萩原研二,以及明明是坐在輪椅上,卻像是大佬的松田陣平。
“你們看起來不像是什麽好人吶。”
黃毛也下意識地回怼:“你們看起來更不像!”
萩原研二:“……”
在哽住片刻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他的證件:“真不好意思~我們就是好人,是警察喲~”
“……怎麽又一個被打進來警察!”
萩原研二:“?”
除了他們,原來還有其他的警察也被揍了嗎?
一時間,竟然詭異地産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你們知道勒索人是要被關多久嗎?”
沢田綱吉不安的站在原地。
黃毛看到他瞳孔裏都是害怕,他協同幾個人同時地在地上挪動着往後撤,破鑼嗓子地大喊:“誰敢勒索他啊!他可是會大變活人,救命啊啊!我不要再住在這裏了,讓我走,我去警局,我要坐牢,嗚嗚嗚……”
看到這幕的沢田綱吉:“……”
雲雀前輩,果然很恐怖啊!
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眼神看過來時,沢田綱吉主動的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會大變活人!”
“你有!我看到了——”黃毛和幾個人都嘤咛的哭泣,那模樣再搭配着他們的外表……
嗯,有些一言難盡。
為了證明,沢田綱吉只能再表演了一次。
他緊閉着雙眼,心中默念着‘最強大的家夥’‘最強大的家夥’,身上冒出了讓人緊張的鬥氣,然後朝着黃毛他們使出了最強拳法:“絕對魔拳——”
白色的煙霧幻化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眼熟的身影。
“啊啊啊啊——!!!”
幾個人抱頭慘叫。
而架着浮萍拐的‘雲雀恭彌’還沒等到他們面前就消失了。
萩原研二目瞪口呆地指着消失的地方:“這是什麽?”
沢田綱吉平心靜氣地回答:“是一種靠着強烈氣勢壓倒對方,讓敵人不戰而敗的拳法。”
“……拳法都能打出人來?”
“是啊,只要在心中堅信着自己不會輸,然後再在心中想着最強大的家夥就可以了。”
萩原研二:“……”
他不理解,他真的理解不了啊!
這到底得是什麽拳法才能直接幻化出了個人啊??
松田陣平倒是感興趣地問:“這種拳法我可以學嗎?”
小陣平!!
沢田綱吉有些猶豫:“這是Reborn教我的,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教給松田先生……”
“沒關系,那等他出現時,我再問他。”松田陣平不在意地道。
“好。”沢田綱吉松了口氣。
兩人這淡定的對話反倒是讓萩原研二恍恍惚,是他的問題嗎?小陣平都能接受拳法能打出人,只有他還在糾結嗎?
松田陣平朝他投去無奈的眼神。
hagi是不是忘記了在校園裏他們身邊發生的天崩地陷的事?比起那個,絕對魔拳都幻化出人影也不稀奇了吧。
“十代目!十代目!!”剛醒來就滿病房找人的獄寺隼人聲音在外面響起。
“醫院不許喧嘩!!”傳來了一道比獄寺隼人還要大的女聲。
看着比萩原研二還要高壯的女護士走向獄寺隼人,沢田綱吉連‘我在這’的話都沒說出來,就看到獄寺隼人直接被她抱在了懷裏。
只伸出了一只手在空中揮舞着。
但沒過多久,那只手就無力的滑落了。
女護士單手拎着口吐白沫的獄寺隼人走向他們。
還站在病房裏的三人下意識地後退,只能側過身擠進病房的護士把獄寺隼人随意的往沢田綱吉身上一丢:“再在醫院大聲喧嘩,你們的下場就跟他一樣。”
從未見過恐怖如斯護士的警官二人組:“……是。”
而沢田綱吉已經被獄寺隼人壓倒在地上了。
“救、救命啊!!”
……
“極限!!!”
留着銀白色刺猬頭短發,鼻梁上貼着創口貼,雙手用繃帶纏繞住的少年正熱血的繞着大阪跑步鍛煉。
而他的身後則是跟着個皮膚黝黑,有着濃密粗眉,深藍色眼睛,穿着休閑服帶着棒球帽的少年。
兩人已經從早上五點跑到了七點,還沒有分出勝負。
但到底吃了年齡的虧,服部平次的腳步逐漸地變得緩慢,而跑在他前面的笹川了平還游刃有餘的用跑步的方式後退,嗓音超大的問:“為什麽不跑了?想要加入拳擊部,體力要極限地跟得上才行啊!”
誰要加入拳擊部了啊!
想要反駁,但已經累到說不出話的服部平次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我……我……”
“男人就要大聲的說話!服部,你這麽小聲,極限的聽不到啊!”
笨蛋!
你吵到別人了啊!
說不出話的服部平次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笹川了平對服部平次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當做重物鍛煉似的繼續前行跑步,直到完成今天的鍛煉為止。
本來就因為運動過量的服部平次在這樣的颠簸裏,眼前發黑,是徹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七點半左右,完成了鍛煉的笹川了平帶着他回到了起始點。
而守在那裏紮着高馬尾的小姑娘擔憂地上前:“了平哥,平次他又暈倒了嗎?”
畢竟,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笹川了平還沒回答,服部平次不服輸地開口:“我……我才沒有暈倒,我只是暫時休息!”
笹川了平大大咧咧地道:“那我們等下再來跑一圈好啦!”
服部平次:“……”
遠山和葉哪裏不明白他的嘴硬,眼睛星星亮的望向笹川了平:“了平哥,這是我縫制的護身符,給你。”
身上有妹妹給縫制護身符的笹川了平朝着遠山和葉豎起了大拇指:“極限的了不起!”
說着他就把護身符放在了衣服的內側。
自己做的東西被珍惜對待讓遠山和葉很高興,她忍着羞澀,佯裝随意地把另一個護身符遞給服部平次:“還有你的。”
比起給笹川了平的認真,給他時就顯得随意多了,這讓服部平次很不滿:“差別對待!”
遠山和葉反倒是理直氣壯地回:“那當然啦,了平哥可是救了我們兩個呢。”
望着崇拜笹川了平的遠山和葉,服部平次想起了初遇時的情景。
十天前。
因為想要去看紅楓,兩家的大人都沒時間陪伴,服部平次就和遠山和葉兩人約伴的前往了山上。
“平次,你看那裏是不是躺着個人?”遠山和葉拉着旁邊的幼馴染,指向在距離他們有十幾米遠的地方。
那裏散落着許多的紅楓葉。
服部平次循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人。”
擔心是賞楓的人出現意外昏倒的兩人急忙地跑了過去。
身體被紅葉遮住一半的男人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服部平次熟練地把手放在他的鼻息和頸動脈上:“還活着,和葉你快去叫人。”
遠山和葉點頭:“好,我這就——”
“咳咳咳……”
地上的人醒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