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差點失控
第13章 魅藥出動 差點失控
楚留香近些時日心中總是心神難安。
胡鐵花仰頭一口酒,也不管酒有大半濕了他的衣衫,咽下一口眯瞪着眼道,“要我說,老臭蟲你這是自尋煩惱。若是喜歡便大大方方的去追,若是不喜歡就趕緊逃開。你從前那些風流勁兒都哪裏去了,猶猶豫豫,真不像個男人。”
楚留香自斟自飲,輕抿一口杯中之物,心道這酒不如從前好喝了,“她同我以前見過的姑娘都不同。”
胡鐵花嗤笑一聲,“蘇州的盼盼、杭州的阿嬌、大同的金娘、洛陽的楚青、秦淮河的小玉、莫愁湖的大喬,哪個在你口中不是各有風采?”
楚留香沒想到胡鐵花的記性那麽好,聽了這話愈發苦悶,快飲一杯,低聲喃語,“她與她們都不同。”
胡鐵花搖頭不信,他與女人向來是我愛的人不愛我,愛我的人我不愛,本就難以理解楚留香平日裏的處處留情,更難以理解他現在的苦情。
胡鐵花雖然對朋友的情感問題槽多無口,但還是耐下性子道,“明日她就要跟船動身了,你若是真有心,可提前同她說明。”
按照先前的約定,狗一刀在抓住史天王後,要當着衆人的面揭開她的易容,露出本來面目,以此規避玉劍公主的清白問題。
胡鐵花想,楚留香要是和狗一刀先說好,到時讓狗一刀換副面容就好,雖說如此狗一刀失了揚名的機會,但卻保下了女子的清白。
楚留香卻不知為何,只一味搖頭。
胡鐵花越看越氣,他從沒見過楚留香如此喪氣的模樣,只當都是狗一刀惹出來的,氣沖沖就出了門。
胡鐵花出了門,眼珠子一轉,輕巧踏上了狗一刀的屋頂,揭開一片瓦。
狗一刀正在屋內卸下臉上的易容,一層清水拂過,面上沾染的水珠反射燭光,像點點星芒環繞,襯的狗一刀更是清秀。
胡鐵花看的愣神,趕緊一巴掌抽向自己的臉,帶着幾分醉氣,朝下喊道,“狗一刀,你這女人不是想結婚生子嘛?你看我家老臭蟲能不能行!”
狗一刀擡頭一看,透過那片瓦看見胡鐵花的臉湊在空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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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一刀反手抽出刀鞘向上一劈,周圍瓦片應聲而碎,胡鐵花跟着碎瓦落了地。
狗一刀不解,“你不是去坐牢了嗎?”
胡鐵花抓頭,“哼,官府說我老胡罪輕,給我放了!”
狗一刀不懂律法,但總覺得按他先前說的不應該只那麽點懲罰,“你是不是越獄了?”
胡鐵花怒目圓瞪,“瞎說!”
狗一刀摸出繩子,将他捆起來,決定委托玉劍山莊的人把他再送去官府。
胡鐵花被綁的動彈不得,但嘴卻沒停,“你不就是想生個娃娃嘛,你看楚留香如何?”
狗一刀摸摸下巴,想想楚留香的模樣,覺得也不是不行!
三丫頭的勸誡在狗一刀聽來,理解有限,似乎成不了什麽大問題,
何況再一想,她一路向東,不就是都遇見了楚留香嗎?
狗一刀一拍胡鐵花,“好,好得很。”轉身就跑出屋子。
胡鐵花看着狗一刀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為朋友幹了件大好事,喜滋滋的正要摸酒壺再喝一口,卻發現自己還被綁着,連忙大喊,“你倒是先回來把我放了啊!”
原本這聲喊得不帶任何希望,沒想到狗一刀當真蹭蹭蹭的就跑了回來,口裏念着,“差點忘了你。”
随後拿帕子堵住胡鐵花的嘴,将他交給花管家,吩咐花管家一定要将胡鐵花送入官府法辦。
胡鐵花望着再次跑遠的狗一刀背影,心裏只能嘆道,就當是為了朋友的終生大事,自己丢個面子也不算什麽。
狗一刀站在楚留香的房門前,擡起手半天竅不下去。
在她看來,楚留香這男人若是在臨安城,必定家裏的門檻都要被城裏的媒婆們踏破。
那對她看不上眼的鄭媒婆肯定會拉着他的手親親熱熱的一陣“公子”“年歲”“婚嫁”的問個不停。
就這麽個男人,能同意和她生孩子嗎……
狗一刀向來不怕天不怕地,但此時卻非常不自信。思來想去,摸出了先前包裹起來的半粒藥,嘿嘿一笑。
手裏握着昨日醉,狗一刀心中大定,想到楚留香鼻子不好使,狗一刀想好章程,口中默念:“敲門,攻腹,扔藥,合嘴,敲門,攻腹……”
狗一刀擡起的手半天沒落下去,嘴裏的碎碎念卻已經念的像誦經一般含糊不清。
門驟然從裏面拉開,狗一刀猛地一擡頭,只見楚留香雙眼迷離,屋內一片狼藉,酒壺四散。
但楚留香身姿卻仍舊挺拔,不偏不倚,甚至連衣角都沒有一個折痕。
狗一刀瞧見這樣,擡手計量着力道,攻向楚留香腹部,拳頭卻被楚留香的手掌輕輕包裹,“姑娘來尋我有事嗎?”
聲音依舊溫潤磁性,不見半分含糊醉意。
狗一刀抓準時機,在楚留香嘴還沒閉上時将昨日醉扔進他嘴裏,但随即設計好的流程卻忘的一幹二淨,腦子裏一片空白,索性從心,傾身而上,壓在楚留香身前,唇角相貼,靈蛇撬動貝齒,勘破城門之際,往前一送,将半粒魅藥送入楚留香腹中。
楚留香本就多飲了幾壇,腦子不夠靈光,如此軟香柔玉在懷,唇舌無意識之下熱切回應,手不自覺環過細腰,将因青澀而氣力不足逐漸下滑的小人兒扶穩。
狗一刀腦子裏拼命回想當年在文軒齋三號貨架偷看的那些被壓在最底層的畫冊,無論是秋千、書桌、水池,就算是普通的床榻,她都見過!
狗一刀将楚留香的手從自己腰間拉下,手臂繞着楚留香腰封而行,二人唇齒不離,繞到桌前,狗一刀回憶畫冊裏的動作,有樣學樣,将桌上的東西順勢一掃,“叮鈴咣當”零碎的幾聲瓷器破碎和厚重硯臺落地的聲音将楚留香的理智拉回。
楚留香眼神透出幾絲清明,竭力錯開狗一刀不罷休湊上來的嘴唇,口中輕喘:“姑娘……”
狗一刀有些不滿,怎麽這人都吃了魅藥了,還能清醒。
狗一刀擡手強行捂住楚留香的雙眼,唇角再次印上去。
“姑娘,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麽?”
狗一刀不耐煩的啧了一聲,她尋常多數時候都個好性子,至少難見這樣的動作,但如今春潮湧動,人也少了控制,“當然知道。”
楚留香被壓在身下,身後是一片冰冷的桌面,就着桌面的絲絲冷氣,楚留香強行鎮定,按下話語中的顫抖,“姑娘,可曾心悅在下?”
狗一刀覺得這話掃興得很,但想了想還是不願這會兒與這位大好人吵起來,可她并不知道什麽是心悅,想來想去決定說實話,“我想和你生個孩子。”
楚留香看着狗一刀認真而又懵懂的模樣,心下了然,嘆了口氣,乍一動身,将狗一刀反壓在身下,看着狗一刀乖巧也不掙紮的模樣,“姑娘,再等等可好?”
狗一刀不解,“等什麽?”
楚留香伸手撫向狗一刀發頂,卻不再出聲。
半日醉的藥氣來的霸道,楚留香只覺得渾身滾燙。
這藥分明好解 ,只要普通的茶水過腹,便能恢複。
但楚留香只抱着狗一刀,一動不動。
狗一刀見楚留香半天沒有動靜,加上後背被冷硬的桌子硌的難受,悄悄在他懷裏蠕動了兩下,楚留香霎時将懷抱收的更緊。
狗一刀也感受到了楚留香的怪異,自覺犯錯的她心生愧疚,“你還好嗎?”
楚留香輕“嗯”一聲,算是回應,呼出的熱氣像是一團火,燒的狗一刀也開始燥熱。
正在狗一刀無措之際,屋外傳來幾聲足音,雖然很輕,但仍舊躲不過屋內二人的耳朵。
楚留香反應迅速,一個旋身至另一張桌前,一口飲下杯中茶水,藥勁驟退,但身體因原始沖動而激發的湧動卻難以消除,眼中深情仍在。
狗一刀也從桌上支起半個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門窗。
楚留香回頭就見狗一刀衣衫皺褶,領口因厮磨大開,甚至能隐約看見裏面的半座高峰。
楚留香提氣,足尖一點,一步跨到狗一刀前,趕在門窗被打開前,脫下外衫将狗一刀包裹住。
“不愧是香帥,真是好興致。”
進來的是石田齋的下屬,那位穿着和服的倭國女人,櫻子。
櫻子說的帶着天然的妩媚,每一個尾音都輕輕上揚打卷,聽的人心裏發癢。
看到來人,楚留香有些驚訝,“你怎麽在這兒?”
楚留香沒想到,石田齋的人竟然可以如此輕易的進入玉劍山莊,但随即又想到了,石田齋用的都是伊賀頂尖忍者,本就擅長隐蔽,即便是眼前這個看起來美麗動人的女人,忍術想必也相當了得。
“自然是應我家主人的要求,來迎接香帥。”
櫻子說話的時候,手臂前伸,纏繞上楚留香的脖子,全然不顧他的身後還有個衣衫不整且外披男人衣裳的女人。
楚留香輕笑一聲,将櫻子的手攔住,并将她的手拉回到她自己的身側,“不可以這樣子,我會打你屁股的。”
話音剛落,楚留香意識到失言,他嘴裏調情的話向來出的毫無顧忌,但現在出口後心裏卻一緊,眼睛止不住朝身後探看,卻見狗一刀眼睛睜的老大,一臉好奇的八卦樣,并不在意。
一時間,不知是該松氣還是該嘆氣。
櫻子吃吃地笑了兩聲,“沒想到香帥這樣的多情人,還會害怕在女人面前同另一個女人調情。”
楚留香不欲就此多言,“我并不願見你家主人,你回去吧。”
櫻子并沒有因為楚留香這句生硬的話而氣惱,“我知道你不肯收石田齋的銀子,只不過因為你讨厭他那種人,不願意替他做事而已。”
楚留香眉毛微揚,算是認可,但對櫻子卻沒什麽好再說的,“你還是回去吧。”
櫻子并不急躁,輕輕拉扯腰間的腰帶,腰枕落地的瞬間,她的衣衫盡褪,胴體暴露在屋內人的目光之下。
狗一刀看的興起,卻忽然被楚留香擡手遮住雙眼,“別看,看了會長針眼的。”
楚留香言辭惡毒,櫻子卻并不生氣,“香帥何必這樣說,我有的,她也有,只不過是比她的好看一些罷了。”
楚留香聽罷,颦眉惱怒,內力一催,将櫻子扇出屋外,櫻子随即隐匿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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