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出賣女友
第047章 出賣女友
季予惜想過為什麽最近這麽多巧合。
他剛想讓單予安放棄參加英語競賽,單予安的長輩就病了,他要回去探病。他剛想接觸一下楚芸,季母就立刻帶他去了。甚至現在,他才剛想起方正良的名字,這邊沈栖就準備去拜訪。
一次兩次是巧合,這麽多次巧合,季予惜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監聽自己了。
但他又不想放棄機會,畢竟他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接近方正良。于是季予惜厚着臉皮說:“沈栖哥,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沈栖稍作猶豫,就答應了,“好啊,那我們明天一起去。”
于是季予惜和荀鶴約明天一起上課的事就泡湯了。他吸取今天的教訓,在微信上給荀鶴報備。
季予惜:[明天我陪我二哥辦點事,課不上了。]
荀鶴:[明天的課不上了,你二哥怎麽不通知我?]
季予惜:[你下午不在,他在課堂上通知過了。]
荀鶴:[……我猜他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荀鶴:[我白叫他那麽長時間哥了!]
提到這個,季予惜就想笑。自從那天他問過荀鶴為什麽要叫季予慷季二哥以後,荀鶴就再也不這樣叫了,但是季予慷還會拿這個梗調侃他。
荀鶴:[你和你二哥明天要做什麽去?]
季予惜:[其實是沈栖哥,他明天要去看他的老校長,我二哥和我陪他一起去。]
荀鶴:[你二哥陪他去我能理解,為什麽你也要去?你不認識他的校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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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麽給荀鶴解釋呢?季予惜有點為難,除了這件事,還有今天和季母一起拜訪楚芸的事,他也沒編好理由呢。
不等他回複,荀鶴的消息又發過來了。
荀鶴:[你今天不會也是陪你媽媽去拜訪誰了吧?]
季予惜:[……猜得真準。]
荀鶴:[你們今天去看楚芸了?明天要拜訪的老校長是誰?不會是方正良吧?]
季予惜:[!!!你怎麽知道!]
這些輪到季予惜吃驚了。荀鶴怎麽猜到的,他可是一個字也沒說啊!
荀鶴:[這有什麽難猜的,你那天不是拿走了兩份資料嗎?一份就是楚芸的,我有點好奇,就把她的資料看了又看,剛巧知道了方正良曾經想和她相親,卻被拒絕了,說起來還是你表弟從中作梗。你們家知道這件事以後,去拜訪他們也正常。]
季予惜:[。]
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該不會沈栖哥這麽巧要去看方正良,也是因為大家擔心單予安得罪他吧?】
季母都有可能因為擔心單予安得罪楚芸而提出去拜訪楚芸,那自己都能想到方正良,季母難道還不如自己聰明嗎?說不定見過楚芸以後,季母就開始擔憂方正良了,讓沈栖哥去拜訪一下也正常。
季予惜把自己說服了。他就說哪有那麽多巧合,就只是大家不約而同想到一起去了而已。不同的是,他是因為要查誰是後面下單的客人,而他的家人是純粹擔憂單予安。
正發愁怎麽打消他疑慮的季家人默默把這個說辭記下。
季予惜接着給荀鶴回消息:[予安沖動這一回,讓全家人替他操心。]
接着季予惜就把單予安怎麽替楚芸出頭反而得罪人的事情從頭講了一遍,最後說到今天拜訪過楚芸,發現楚芸并沒有記恨單予安以後,大家又開始擔心方正良會不會記恨他,畢竟方正良想娶楚芸想了一輩子呢。
但是想也沒用,楚芸不喜歡他。從年輕就一直拒絕他,他還自以為是,覺得兩個人都老了就能成功了。
荀鶴聽後,也開始認真和他分析。
荀鶴:[其實我覺得方正良像是個講道理的人,他應該不會記恨你表弟。]
季予惜:[不一定吧,他是一個比較自我的人。他當年喜歡上楚芸的時候,楚芸才十六歲。他為了自己的感情,就直接離婚了,連孩子也不要。幸好他妻子是個講道理的,要是他妻子不講道理,把事情捅出去,十六歲的楚芸多冤啊。]
荀鶴沒想過這一點,這麽一想,倒是個新角度。
季予惜又說:[其實沒人關心他怎麽想的,我們只要确認他不會因此記恨予安就好了。]
荀鶴:[就算是他記恨你表弟,又能怎樣?單予安和他可沒什麽交集,還有季氏集團在,他未必不忌憚。]
季予惜沉默了一下。如果方正良只是個普通人,那就沒什麽好擔心了,可他們擔心的就是方正良用非常手段對付單予安。荀鶴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是有人對單予安不利,他現在是以果導因,所以才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想到這裏,季予惜突然發現汪度這兩天一直沒有動靜。上次季予惜幫他“說服”單予安放棄參加英語口語大賽之後,他就沒有其他動作了,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季予惜幹脆找到汪度的聊天框,給他發了個問號。
汪度倒是回得很快,他也回了個問號。
季予惜:[這個月的進度報上去了嗎?]
汪度:[報上去了,系統判定有效,我等着發獎金呢。]
季予惜也松一口氣。他之前還擔心,自己利用漏洞來幫單予安避坑的事會被主腦發現。現在看來,主腦好像并沒有他想象中那麽智能。僅僅是判斷單予安沒能拿到競賽第一,就讓汪度過關了。
季予惜:[你拿到獎勵不該分我一半嗎?]
汪度:[?你忘了我們是在交換?]
季予惜:[我沒忘啊,可是你給的價值不夠高,再說之前是你揣測客人的信息,我可以舉報你的。]
汪度:[?]
下一秒他的語音通話就跳出來了。
季予惜才不給他罵自己的機會,直接點了拒絕。汪度不死心又發了好幾條語音,季予惜一條都沒點開,還給他發文字消息。
季予惜:[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不分一半也行,要不你再說點別的有用的。]
季予惜:[不然我就把單予安退賽的事告訴周志城和曾巧,彙報期限沒過,他們也可以彙報,獎勵大家平分。]
汪度:[老子怕了你了!]
季予惜微微一笑,心想:【等單予安的事情解決以後,這三個蛀蟲也得想辦法解決掉。】
過了一會兒,汪度真的要告訴他一個秘密,是關于周志城的。他說他想不出來什麽事是有用的,但他知道周志城的事,問季予惜要不要。季予惜當然想知道,但沒有表現出來,只回複他說來聽聽。
汪度:[周志城最近想把他的小女友帶到夜店賣掉。]
季予惜:[???]
汪度:[我說真的,你要是不信你跟他兩天就知道了。]
季予惜說不信反倒不如說震驚。周志城之前還只是偷嘗禁果,把小女友的肚子搞大了,又帶着她去小診所打胎,導致一屍兩命。出事後他坐了幾年牢,季予惜都覺得便宜他了,那小姑娘可是一屍兩命。
沒想到他重來一次,竟然比之前更渣了。
按照汪度的說法,他們在植入系統之前,都體驗過死亡的感覺。周志城死的時候肯定年齡不小了,畢竟他只坐了幾年牢,出來後還能活好幾十年呢。也許是他在牢裏進修的,也許是出來後在社會上又進化了,總之他比書裏的他更卑劣。
看他半天不回消息,汪度還以為他不信,于是又發了一條。
汪度:[我說的都是真的,周志城連下家都找好了。不過他給對方說,他的小女友滿十八了。]
季予惜:[買家是誰?]
汪度:[那我就不知道了,這種事他怎麽可能告訴我。]
季予惜:[好吧。]
汪度不知道他滿不滿意自己這個消息,又給季予惜發了好幾條廢話,季予惜統統沒回。
……
到第二天,季予惜一早收拾好,跟着沈栖和季予慷去拜訪方正良。這次沈栖打頭,季家兩兄弟跟在他後邊,三個人手裏都提着各種各樣的禮品。
方正良的家在某個小區一樓,房前帶着個小院,種滿了花花草草。季予惜路過的時候,還打量了幾眼。
很快,沈栖就敲開了他的門。方正良戴着副眼鏡,頭發半白,卻腰杆挺直。他辨認了一下,最後對着沈栖說:“你就是沈栖。”
沈栖笑道:“方老師記性還是這麽好。”
他把季家兩兄弟介紹給方正良,說:“這是我大學同學和我弟弟。”
方正良又打量了幾眼季予慷,突然說:“我也認識你,你上高中的時候,好幾次都把沈栖的全市第一搶走了。”
季予惜:“……”
季予慷笑道:“還是他的第一更多。”
沈栖笑了笑,說:“方老師,好久不見,您最近還好嗎?”
方正良把幾個人領進去,讓他們自己給自己倒水,然後才說:“我一個老頭子能有什麽不好的,整天養養花,逛逛公園,再沒有比我更自在的人了。”
他說着,也在打量這幾個孩子。
尤其是季予惜。因為季予惜從進來之後,就露出對他很好奇的神色,他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對學生各種各樣的表情最是熟悉的。他能看出來,這個孩子來到這裏,并非簡單地來探望他這麽一個原因。
方正良悠閑地在他的躺椅上躺下,并随手拿起一把蒲扇,慢悠悠地搖着。
季予惜越看越一言難盡,他的做派,說他八十歲都有人信。就這樣,他還想着和楚芸結婚呢?楚芸雖然四十歲了,但歲月對她很友善,未見一絲老态。
方正良拿扇子指了指季予惜,說:“你這個小同學對我有意見啊?”
季予惜一怔,沈栖忙說:“老師您看錯了,小惜哪裏會對您有意見。”
方正良:“行啦,有什麽事就說吧,我一個老頭子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們也不用拐彎抹角地找話題來問我。”
沈栖和季予慷對視一眼,季予慷示意他來說,于是沈栖就閉上嘴,聽季予慷開口:“方校長,今天冒昧打擾實在是因為一點私事。我有個弟弟年前不小心毀了您的一件大事,我們這兩天無意中才知道這件事,心裏覺得過意不去。這才厚着臉皮,跟着沈栖來拜訪您。”
“我的大事?你是說我托人向楚芸說媒的事嗎?”方正良忽然坐直了身子,“是不是那件事影響到楚芸了?”
季予惜越發無語,鬧得那麽大,難道還能不影響嗎?
季予慷也有些尴尬,“我也不是因為楚芸老師來的,我是為了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哦哦哦,你剛才說了。”方正良又躺回去,“你弟弟是哪個?是這個嗎?我就說他看我不太順眼。”
他把手指向了季予惜。這下非但季予惜愣了,沈栖和季予慷也愣了愣。季予慷連連擺手:“不是這個,是我表弟,他是楚芸老師的學生。”
季予惜也開口解釋,“我沒有看您不順眼。”
方正良笑了笑,“但你不喜歡我。”
這倒是真的,季予惜沉默。
沈栖尴尬地圓場:“方老師,其實他們今天來就是想替那個表弟向您道個歉。”
方正良說:“有什麽好道歉的,拒絕我的又不是他表弟,是楚芸。也是我癡心妄想,覺得她說不定會同意嫁給我,沒想到弄成那樣。”
既然場面變成這樣了,季予惜索性直言:“方校長,恕我直言。您為什麽不親自向楚芸老師說明心意呢?您深入了解過楚芸老師的家庭,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弟弟是個什麽樣的人,那您為什麽還要找她弟弟來說媒?”
方正良嘆了一口氣,說:“我年輕的時候,就給她寫過信。她沒有回過我,我想着她應該是不喜歡我的。現在看來,她确實不喜歡我。”
他說着,又看了三人一眼,“你們今天既然能找到我這裏,想必也見過楚芸,給她道過歉了?她怎麽說?”
在場的就只有季予惜見過楚芸,季予慷和沈栖一起看他,季予惜只好說:“我見過楚芸老師,楚芸老師沒有在意這件小事,還誇我表弟樂于助人。”
方正良就笑了,“她沒說點別的?比如剛好借着這個理由拒婚?”
季予惜沒有說話,方正良頓時明白了,又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你們不用擔心我記恨一個小娃娃,我根本連那個小同學是誰都不知道。”
他搖着搖椅,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隔了半分鐘吧,他才說:“其實我覺得對不起楚芸。我現在老了之後,更覺得對不起她了。我因為她和我前妻離婚,當時她還是個學生,我只顧着自己的心情,也沒有顧及她,萬一這件事被學校其他的老師知道了,被她們班的學生知道了,那她還有活路嗎?”
“她上大學以後,我還給她寫過很多信,我也不知道她收到沒有。我的年齡都可以當她父親了,她不喜歡我才是正常的。我後來一直後悔,沒有收斂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因為我的追求,給她造成陰影,才讓她那麽抗拒和別人開始一段感情?”
他問在場的三個男生,可三個男生也只知道楚芸一直單身,并不知道她單身的原因。
最後是季予惜根據自己多個世界的經驗分析,告訴他說:“也許在楚芸老師一生中最親近的男人,都給了她不太美好的經歷吧。”
一個是她的父親,但她父親重男輕女,逼着她們幾個姐姐為弟弟付出。一個是她的弟弟,比她父親還貪心的吸血鬼。或許方正良也算一個,兩個人認識之初,他是可敬的老師,突然有一天這個老師竟然說喜歡她,形象坍塌,她就再也接受不了男性的感情了。
方正良繼續嘆氣,說:“我是看她一直孤身一個人,她家裏人都不怎麽靠得住,才又萌生了想和她結婚的想法,主要是想照顧她,沒想到她還是拒絕得那麽徹底。從那之後,我就知道她是真的不喜歡我。不止是不喜歡我,還不喜歡任何一個男人。”
“我在手機上給她道歉了,也說可以向學校的老師們澄清,整件事是我一廂情願,和她沒有關系,但楚芸說她不想見我,不想和我有任何關系,讓我不要打擾她。”
猜到了。
但季予惜還是覺得楚芸比較慘。
季予慷适時開口:“方校長,我們就是想替我那個弟弟道個歉,您不怪罪他真的太好了。”
方正良回神,苦笑道:“不怪罪,你就放心吧,我還不至于和一個孩子過不去。”
【那就好,看來方正良也能排除了。】
季予惜有點迷茫,不是楚芸,也不是方正良,那背後的那個人會是誰?
又想到那天他還拿回了另一個男老師的資料,叫鄭理先,看來回去後要研究一下他了。
之後,沈栖努力地活躍氣氛,總算把這一部分揭過去了,他們三個一直逗留到快中午才離開。方正良本來想要留他們吃飯,沈栖極力推辭,才帶着季家兩兄弟脫身。
……
三個人在外面随便吃了點午飯,天氣太熱了,大家哪裏都不想去,季予慷便開車準備帶沈栖和季予惜回家。回去的路上,季予惜沒說話,一直在想事情。
車窗外陽光很好,路上幾乎沒什麽行人。
忽然,沈栖指着外面的人,說:“你們看,那個人是周志城嗎?”
季予惜馬上扭頭看。
果然是周志城領着一個女生,在大街上走着。女生穿着簡單,格子裙只蓋到大腿一半,頭發用蝴蝶結發卡紮着。她打着一把太陽傘,幾乎全都傾斜在周志城那一邊。
這應該就是周志城未成年的小女友了。季予惜想到汪度的話,立刻說:“我們跟上他!”
季予慷開着車,一時有些無語,“這怎麽跟啊?這裏不能掉頭。”
季予惜便說:“那靠邊讓我下,二哥你先找個地方停車,停好車再來找我。”
周志城這個人,季予慷一點也不喜歡。他本來不想管的,又想到周志城也是單予安倒黴的一大因素,覺得是該去看看,他在路邊把季予惜和沈栖兩個人放下,并交待他們小心一點。
季予惜和沈栖隔着馬路追着周志斌走,等到了路口,周志斌剛好要拐過來,于是兩個人又趕緊挑了個地方躲起來。路過他們的時候,季予惜聽見周志城和小女友邊走邊商量一會兒去看電影還是先去做別的。等他們走出一段距離了,季予惜和沈栖才又跟上。
等季予慷停好車回來,季予惜和沈栖已經跟着周志城進了商場。周志城以前就說過,娃娃機後面上了一堆新的機器,他本來想帶單予安來玩的,單予安不肯來,于是這次便把小女友帶過來嘗試一下。女孩子很興奮,一直說她從沒有玩過。
接着,季予惜就看到了一排排娃娃機,他哇地歡呼一聲,幾步就跑到了娃娃機旁邊。
季予慷拉着他,說:“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下次哥再帶你來玩。”
季予惜只好戀戀不舍地看着娃娃機,結果他們眼看着周志城和他的小女友去了後面的機器上開始玩。
沈栖就說:“他們都玩起來了,就讓小惜抓個娃娃吧!”
季予惜眼睛頓時睜大,看着他二哥不說話。
季予慷只好去買幣,隔了半分鐘拿回來滿滿一筐。不知道過了多久,季予惜手邊的娃娃已經堆成小山了,他還興致未減。沈栖幹脆給他推個小車,在他旁邊指揮抓哪一個。
玩着玩着,季予慷突然想起來,他們還要跟蹤周志城呢,他立刻跑過去一看,頓時傻眼,那一排游戲機面前哪裏還有周志城的人影?
他飛快地回到季予惜旁邊,說:“別玩了,人都不見了。”
季予惜探頭看過去,确實看不到人影。他又投了兩個幣,“那就更能安心抓娃娃了。”
季予慷:“……”
他沒辦法,只好給沈栖交代一聲把季予惜看好,就去周圍找周志城了。
這個商場不算大,一共五層,五層還有一半是影院。季予慷最先去的就是五層,一般小情侶約會除了看個電影他想不出還能去幹什麽。
但暑期電影院的人是真的多,季予慷在上面轉了個來回,也沒看到周志城。他疑心周志城別是進去了吧,又不能追到裏面,只好作罷。沒想到在他等電梯的時候,周志城竟然和小女友從電梯裏出來。
季予慷吓了一跳。
周志城也吓了一跳,他立刻站直身體,叫了聲:“季老師。”他旁邊的小女友吓得離他三米遠。
季予慷淡淡地嗯了一聲,假裝鎮定地走進電梯。
等電梯門關上以後,周志城看着電梯門,疑惑地自言自語:“他怎麽一個人來看電影啊?真夠可憐的。”
他的小女友見季予慷走了,立刻貼過來,“這是你的老師嗎?長得好年輕啊。”
周志城收回視線,摟着他的小女友,“他算什麽老師。”
小女友聽他的語氣不高興,吓得也不敢說話了。
……
季予慷下了三樓,找到季予惜和沈栖兩個人,趕緊把消息告訴他們。
沈栖想了想說:“那我們也去看電影吧。”
一開始他們都不知道季予惜為什麽一定要跟蹤周志城,後來聽了季予惜的心聲,明白他是擔心周志城會真的賣了他的小女友。雖然聽着離譜,季予慷和沈栖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事情發生,于是準備進影院繼續跟蹤。
沒想到季予惜卻不肯,“要去你們去,我就在這裏抓娃娃。”
剛才季予慷買的一筐幣已經被他用完了,現在這一筐是沈栖又給他買的。季予慷看他癡迷,再三交待他不要亂跑,還讓他一定多看手機,這才和沈栖上了五樓。
季予慷看到周志城進場後,才去吧臺買了和他一樣的票,結果散場的時候,他們發現周志城早走了。
這下季予慷着急了。等下到三樓,發現季予惜也不在娃娃機旁邊,他更是三魂丢了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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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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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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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