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妻子失蹤案(3)
妻子失蹤案(3)
大約過了五分鐘,吊水的護士就推着小推車過來了,上面放着三瓶藥水。
□□醫生安慰何名英:“你可能只是普通的胃痙攣,別太擔心,止痛了就好。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等明天天亮了,可以去做個胃鏡檢查,不貴,圖個安心。”
何名英點頭。
紮針之前,護士問何名英:“何女士,你有沒有藥物過敏史?”
何名英搖頭。
确認後,護士順利地給何名英紮了針。
水由血管緩緩流進身體裏,何名英似乎是舒服些了,呼吸聲變得和緩了些。而她隔壁的床上,那個結石疼的病人,此時已經是疼得怪喊怪叫。
何名英能理解,結石疼是要命的,只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吵鬧。
半個多小時後,值班的□□過來詢問何名英的情況,何名英說沒之前那麽疼了,醫生就說:“沒之前那麽疼了就好。如果你實在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去做個腸胃檢查。”
何名英再次點頭。
丈夫就在她身邊坐着,一直陪她到晚上十點多,見她沒那麽難受了,也就先回去了,第二天再過來陪她做檢查。
隔壁床上,因為尿結石疼的女人在止痛藥的作用下稍微好了一點兒,就扭頭看着何名英,十分羨慕的說:“你丈夫真關心你,陪你到晚上十點。不像我家的那位,直接就在牌桌上,不下來。”
何名英笑笑,不說話。
中年女人又好心提醒:“你都躺下了,可以不用戴口罩了,會不舒服的。”
何名英說:“我最近有點感冒,還是戴着口罩吧,別傳染給你和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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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忍不住誇贊:“你還真是想得周到。”
何名英沒有搭腔。
中年女人也瞧出何名英沒想要繼續聊的心思,也就不說話了。
病房裏靜默下來。
又過了很久,中年女人終于感覺不到痛意了,又因為先前結石疼疼得很累了,她就先睡下了。再之後,病房的門打開,何名英走了出去......
星期一是嶄新的,又是忙碌的。幹淨寬闊的馬路上,車水馬龍,人人為了生活在奔走。
踏着朝陽,周媛提着豆漿和油條進了刑偵支隊的院子。葉子為也騎着他心愛的黃色小電驢來了,正摘下頭盔。
“油條給我分一半!”葉子為邊把帽子挂在後視鏡上,邊朝不遠處的周媛喊。
周媛不耐煩的切了一聲,還是乖乖的将油條扯了一半,在原地等葉子為過來拿。
葉子為走過去,正要伸手去拿周媛給自己留的那一半,卻在瞬息之間,眼睜睜地看着另一只大手奪走了本屬于自己的油條。
葉子為扭頭,崔明海高大的身軀就像一座小山。此時,他已經将油條的一端塞進了嘴裏,正邊嚼着油條邊饒有興致的盯着葉子為,眼神很挑釁。
葉子為氣急,“好啊,老崔,你還說你是長輩,你這個長輩怎麽這麽不體恤晚輩?半根油條你都要跟我搶?”
崔明海呵呵笑了幾聲,“油條上又沒有寫你的名字?誰先下手就是誰的喽。”
葉子為伸手要去搶崔明海沒有吃完的,崔明海靈活的往左邊一躲,一下退離二人一米多的距離。葉子為又跑過去抓崔明海,崔明海卻像魚兒進了水裏,跑得快急了。
葉子為無奈,氣得原地跺腳。
崔明海則高興的哼着小曲兒,往大廳走去。
看着二人為半根油條逗趣,周媛先是無奈的笑笑,随即趕緊安撫葉子為道:“哎呀,沒事兒,明天我給你買啊。”
像哄小孩子一樣,總算是哄得葉子為臉色好了些。
一上午,大家都忙得像陀螺一樣沒有一刻停歇過。好不容易到了飯點,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去食堂吃午飯。
周媛到食堂的時候,食堂已經坐滿了人,烏壓壓的一群人,吵鬧聲不絕于耳。
她端着盤子去打菜,葉子為跟在她身後。
今天食堂吃的雞肉炖木耳,肉丸子空心菜湯,還有西紅柿炒蛋,肉末茄子,全是下飯的好菜。
周媛打了菜,找了個位置坐下。
環顧四周,大家聊工作的聊工作,聊生活的聊生活,一派人間煙火氣,令人倍感歡欣,更是食欲十足。
挂在牆壁的電視上正在播報今日新聞,因為食堂人多,所以新聞的聲音小了些。周媛一邊吃飯,一邊偶爾擡頭看幾眼,但很快,她就面露驚訝。
葉子為擡頭時,盯着看了她一眼,又扭頭盯着挂在牆上的電視,問道:“怎麽了?看到什麽了,這麽吃驚?”
周媛擡手指着電視裏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醫生,驚訝的說:“天,那是徐溪的堂弟哎。”
葉子為又扭過頭看向電視,電視裏,這個出鏡的醫生下方有一排字——徐立遠,和徐副支隊一個姓。
新聞還在播報——
“據報道,上周日2月26號晚上,蔣先生帶着妻子何女士來到市第二同善醫院就醫,當時,何女士肚子特別疼,醫生便安排其在醫院住一晚,為其止痛。蔣先生在醫院待到深夜十點多,見妻子何女士的病情好些了,就先回去,何女士獨自一人在市第二同善醫院住。”
“可第二天一早,醫院就發現何女士不見了。于是,醫院致電何女士,發現電話無人接聽。醫院又沒有蔣先生的電話號碼,無法聯系蔣先生。而這邊,蔣先生也在微信詢問何女士的病情,但何女士一直沒有回信息,蔣先生就在早上8點到了醫院。到醫院之後,蔣先生才知道何女士已經離開醫院了。”
“蔣先生有些生氣,質問醫院的管理,醫院卻認為何女士沒有辦理住院手續,醫院并沒有責任。而且,醫院通過查看監控,确認何女士是獨自一人離開了醫院,并且恰好是護士沒有在護士臺值班的時候。目前,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蔣先生依舊沒有聯系上何女士。他已經報警。”
“蔣先生責怪醫院沒有照看好自己的妻子,醫院則認為何女士是成年人,且并未辦理入院手續,有自由出入醫院的權利。目前,雙方正在争執之中,何女士依舊毫無蹤跡。”
食堂裏,大家都被這個新聞吸引了,興致一下就提了起來。
坐不遠處的老丁放下手裏的筷子,大聲說:“這何女士大半夜的為什麽要離開醫院呢?反正已經那麽晚了,就在醫院待着不行嗎?”
“就是說啊,醫院又沒人趕她,她何必離開啊?”有人附和。
“她離開醫院後去了哪裏啊?看新聞的報道,她好像沒有回家。我懷疑這是她和他丈夫故意演的這麽一出戲,目的是為了坑騙醫院的錢。”林凱成說出自己的猜想。
“哎,你這個說法很有可能。”侯齊贊同的說。
“新聞裏說了,蔣先生已經報警了。估計警察很快就能證明何女士離開醫院後有沒有回家了。這塊兒歸哪兒管啊?”老丁又問。
崔明海掏出手機查看,好家夥,這條新聞已經在南淮市的新聞裏登上熱榜第一上了。
他回答老丁的話:“新聞說,蔣先生居住在富雅苑,和第二醫院一樣,都歸昌安街道的派出所管。這下蘇力有得忙了。我聯系聯系他。”
崔明海說着,就給蘇力的微信發了消息。
葉子為掃了眼興致高昂的衆人,也說道:“我瞧着,不會是何女士病好後回了家裏,但被丈夫害了吧?”
周媛一聽他這個話,立刻看向他。她雖然沒有往這方面想,但總覺得其中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總之一個大活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不見人。
在大家激烈的讨論之中,忙完了工作的徐溪也來食堂吃飯了。男人一進食堂,就有許多人看向他,用成年人之間常用的眼神或者淺笑與他打招呼。
周媛起身,将新聞告訴了他。他捏捏眉心,說道:“徐立遠那小子剛給我打了電話,我下班了去第二醫院看看。”
周媛說:“這個案子目前是昌安街道的管的,要不要也聯系聯系蘇所長?”
徐溪說:“我聯系蘇力了,他們目前正在查看蔣先生何女士居住的富雅苑的監控,估計下午會有些收獲。我先去吃飯。”
徐溪拍拍周媛的肩膀,繞過她,拿了盤子往食堂窗口去。
新聞的力量不可忽視。短短一下午,網上全都在讨論市第二醫院何女士的失蹤案。
網上有些人說道:“講句實話,市第二醫院真的有些背,何女士一個大活人,她也沒辦入院手續,她要走就走,關醫院什麽事情啊?”
有人附和這種觀點,但也有人認為醫院還是得幫忙尋找何女士。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不相信蔣先生的話,認為是蔣先生害了何女士,然後故意嫁禍給醫院。
反正衆說紛纭,但目前都只是猜測。
大家抱着圍觀的心态,像追小說一樣追着這條新聞,警方自然也來了壓力。于是乎,蘇力自然而然的找到了市刑偵支隊,徐溪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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