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啪"的一聲﹐本來跪在地上的人兒就被坐着的男人橫手打飛。硬生生的跌落在不遠的死板上﹐俊美的臉上呈現着五個鮮明的指印。
宵峰被解下來緩适了幾秒就被子耀帶下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光景。宵峰自是吃了一驚﹐沒有想像過這樣的一個場面。
"畢傲風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容紀的聲音多少有一種狠辣,宵峰不知道是在用這樣的聲線來蓋住心底的不安。
見這樣的情況﹐宵峰又是待罪之身﹐自是跪了下來。畢傲風沒有回應﹐倒是狠狠的盯了容紀一眼。
容紀差點被他那淩厲的眼神攝住﹐硬着頭皮的對着畢傲風勾了勾指頭。
"過來。"簡單的命令了一句。
畢傲風自是不從﹐似是傲視的目光依然狠狠的盯着容紀不放。
"畢家的家奴﹐規矩就是這樣嗎?"淡淡的話﹐吓得另外在場的兩只小動物都立馬了一地。生怕被遷怒的同時﹐也被畢傲風的行為吓了一跳。這位前輩明明才跟少主如影随形﹐關系甜蜜到不得了。怎麽一個早上﹐就得罪了少主被罰。
"你不會以為﹐我以前願意跟你玩些游戲就可以放肆。"故意的說得隐蔽﹐但他知道宵峰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竟然敢要我放過這垃圾?"
伸手就抓起了宵峰的頭發﹐把他提起﹐然後本來強硬的手像是軟一樣放開。
"靠……"
宵峰留意到他的狀态﹐也聽到容紀說的話。畢傲風這時才爬了過去﹐不甘願的樣子全數在臉上。容紀看着也不禁心痛﹐畢傲風的演技實在是非凡。
"自己說﹐你是我的什麽?"
"奴是主人的奴隸。"容紀看似滿意的點了點頭﹐內心卻掙紮無比。就算是演戲﹐聽到這種話在畢傲風的口中說出來﹐他有自己跪下來請罪的沖動。
"家奴就該有家奴的樣子。"然後﹐他看着自己發軟的手﹐慢慢的說了三個字。 "不是要為別人求饒嗎?連跪也跪不好。"
畢傲風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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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
宵峰先是一愕﹐他知道﹐畢傲風昨天早就就是跟容紀說了這三個字後罰了容紀一頓。
身後的兩只小動物立刻想要到廚房去﹐卻被容紀阻止了。
"你知道我要什麽的。"
說容紀熟識畢傲風的身體語言是沒錯﹐但是這關系是雙向的﹐畢傲風同樣明白容紀動一條毛的意思。更可況﹐要令宵峰相信他們之間只是一場游戲﹐最好就是滅殺昨天容紀那樣子。
而最好的滅殺方法﹐自然就是讓宵峰看到容紀的報複。
沒回應他一句﹐就去了廚房。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在給自己借口刁難﹐但容紀多少恨不下心來。調教這事他懂﹐但這樣不是調教的懲罰一個人﹐他實在做得不稱心。
用不着太多的時間﹐他就拿着一托盤的茶點和茶回來。容紀一看吃了一驚﹐托盤上的東西明顯比自己昨天多一倍以上﹐自己的主人怎會這樣愛折磨人。這要苦了的還不是主人他嗎?
也沒有收回那假裝不屈的目光﹐直直的跪了下來如同容紀昨天一樣的把托盤高高舉起。
"給我好好看着﹐他現在要受的都是因為為你求情。"容紀命令道。
容紀的失算﹐是在于畢傲風的體能。他本來以為他會像自己在一小時內就會需要放下﹐也不知道畢傲風在紅月以前是怎樣活着的﹐自然沒有想到就算他要這樣維持姿勢半天也并非難事。
容紀自己在擔心﹐所以試圖裝不在意的想要把上面的東西都吃光。
畢傲風倒是給了他一個眼神﹐容紀才停手。
不過因為不是調教,容紀倒是可以任性一些,伸手一拍硬硬的把托盤扔到地上。
"沒用。"又指了指另外的兩只動物要他們清理地上散落的食物。
宵峰的确看得震撼。
"怎麽﹐還不知道我要什麽嗎?"容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畢傲風其實有些後悔自己昨天是用那樣的姿勢的。
但戲演到這裏﹐也回不了頭。
"拉下褲子就成了。沒時候等你慢慢的脫衣服。"正要脫下衣物時﹐容紀似乎意識到自己主人的那一絲尴尬。
不過﹐相對于在人前赤裸,畢傲風似乎對被打的姿勢更反感。容紀終于看不出他是真的尴尬而紅了臉﹐還高能的演技。
容紀的手本來發軟﹐所以打得紅了一遍就沒有打下去。
命令那兩只小東西把宵峰送回房間關起來﹐就也故意在鏡頭面前把畢傲風拖回自己房間。
才一關門﹐就立刻翻箱倒櫃的找藥。
“主人您等等﹐我這就給您上藥。"态度180轉換﹐也松了一口氣。
"不用了。不礙事。"也顧不了自己形像一樣的爬起來﹐順便摸了摸小貓的屁股。 "不過﹐你也真舍得打下手。就不怕我報複?"
"主人您會打回來才好。"擡手就要向自己的臉打去﹐卻被畢傲風阻止。
"別白費我下的功夫。"把人拉到懷中﹐深深的親吻。 "我也舍不得。"
容紀本來還擔心畢傲風的情緒,但是看來他想多了﹐但還是要堅持他上藥。
"怎麽了﹐剛才玩得還不夠?"畢傲風對他的堅持有點無奈﹐逗着的取笑他。
"夠了﹐夠了﹐我都發抖了。主人你都看不見。"
“是麽﹐還以為你手軟了?不過﹐小貓咪,看來你想要的事要實現了。”
容紀不解。
"你不是一直很想調教我麽?"
容紀一愕﹐連忙搖頭想要否認。天知道﹐要是他的主人真的知道他起了這種念頭。他有十條命都不能死幹淨。
只是﹐畢傲風的身體和紅色的繩子交織在一起﹐定必是一場美境。
“主人您想讓我調教您?”
還是試探的口吻問了一句。
"你不會以為﹐今天這樣一場他就信了吧?"
沒錯。只有被宵峰看到他們的調教﹐他才會真正的相信。
今天的根本算不上什麽。
看來﹐他們還是裝好一段時間。
"過幾天跟畢家老頭相認後﹐跟旁支的李家和林家見個面。你那只小動物應該可以能聯絡上他們。"攏絡旁支,就算他不能自由﹐小老虎也不會在畢家沒地位。但他沒有跟他說這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把容紀很得比自己重要。 "至于宵家﹐不要跟他們走太近。"
“小老虎﹐這不是命令。你願意成為我的幫助嗎?”
“我從來都不會跟您說不。”
“就算失敗了會身敗名裂也願意嗎?”
但我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他沒有說出下半句。
“我不在乎。我想要的,是跟主人您過一輩子。”
畢傲風笑了﹐迷人的。
畢傲風讓小貓把自己衣物都脫掉﹐這是容紀第一次看到他全裸的他。
滿身都是淡淡的舊鞭痕﹐壯碩的肌肉下多少有一份妖豔。有如一只山林小妖精一樣的﹐比以前容紀愛看穿皮衣的他是引起了容紀情欲。
"不是要幫我上藥嗎?"畢傲風笑了。 "還是想跟我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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