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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三個不懷好意的歹人對郭素來說真是雪中送炭啊。

她正犯愁錢不好賺, 就有人上趕着來送錢了。

讓謝清走在前面,郭素押後,一路假裝撿樹枝, 引着後面的人走進密林深處, 密林小路狹長彎曲, 兩人不能并肩, 視野也不開闊,适合郭素暗下黑手。

謝清心裏忐忑, 他大腿都沒後面男人胳膊粗,一會兒打起來他要怎麽辦啊?小孩也不敢回頭, 抱着柴火眼珠子轉的飛快, 一遍觀察地形一遍想一會兒打起來怎麽反擊。

上坡路滑, 謝清腳下不穩差點摔倒, 郭素在後面扶着他的腰将他推了上去, 下坡時候趁着後面人的視野被擋,拉着謝清鑽進旁邊的亂草叢藏起來, 這裏野草半人多高,他們兩個小孩趴下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那三人果然沒發現他們,在原地四下查看,其中一個瘦小的男人罵道:“艹,跑哪兒去了。”

另一個人也一臉不耐:“不把小丫頭帶回去, 沒法跟老爺交代,瘦子你去東邊找,阿才去另一邊, 他們就是倆孩子跑不遠, 找到他們直接抓回來。”

瘦子和阿才點頭,分別向兩邊跑去。

留下的男人站在原地, 仔細的打量周圍能藏人的地方,他不認為兩個孩子能那麽快跑沒影,肯定是就近藏在哪兒了,讓同伴去其他方向追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他找了一會兒,最後視線落在了漫山遍野的亂草叢,在草叢邊緣,男人眼神一亮,盯着草叢邊緣某人慌亂中留下的深腳印,他勾起嘴角,向草叢走來。

謝清緊張的拉住郭素的手。

郭素皺起眉,原本以為對方只是劫道,沒想到另有隐情,目标還是自己。

男人自信的在周圍草叢裏摸索尋找,郭素兩人趴在男人相反的方向看着他,那個腳印是郭素故意留下誤導男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他走進自己策劃好的陷阱。

郭素擡頭看着對面大樹上那顆籃球一樣大小的馬蜂窩,此時馬蜂已經鑽進蜂巢休息,只留下幾只偵察兵在外面警惕,偵察兵趴在馬蜂窩上,也不煽動翅膀,周圍安靜的只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草叢因為男人的胡亂翻找發出瑟瑟聲響。

男人一臉勝券在握,居然還有心情踢打旁邊的草叢吓唬可能藏在這裏的目标。

謝清捂着嘴偷樂,剛才緊張的心情全都不見了,他看向郭素,郭素此時盯着男人,預算着他與馬蜂窩的距離,勢必要讓打下來的馬蜂窩砸在男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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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兩步、三步……,近了。

郭素眯起眼睛,右手凝冰,薄如蟬翅的透明冰刃被郭素抛出,肉眼難以察覺的刺入馬蜂窩與樹幹連接處,那小小如蟬翼的薄刃輕易的斬斷黏連處。

馬蜂窩“砰”的砸在男人頭上,馬蜂窩裏“嗡”的一聲轟響,群馬蜂蜂擁而出,磨屁針霍霍向男人,男人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巨大的馬蜂窩砸懵逼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自己腦袋就被馬蜂群包圍了,離遠看男人的腦袋就跟個馬蜂窩一般t。

慘叫響起,驚起山林歸巢的群鳥,撲啦啦全飛上天,驚慌失措的看着周圍,發現馬蜂窩男後,有的天真小鳥還疑惑那群嚣張跋扈的馬蜂們的巢穴怎麽還長腳會跑了呢?

郭素跳起來沖向遠處的男人,用寒氣包圍住自己以免馬蜂誤傷,男人的慘叫很快會引來其他兩人,她要趁着那兩人回來前将男人帶走。

她要從這人嘴裏問出到底是誰要抓自己。

用寒氣将馬蜂們驅趕走,男人已經被叮得滿臉包,郭素發現他的傷勢比自己想象的要清,男人在最後關鍵時刻用衣服蒙住了頭臉,加上郭素趕來的速度夠快,才沒有被馬蜂群活活蟄死。

郭素趁着男人在地上撲騰的時候連出數拳将他打暈,回頭對跟上來的謝清道:“幫我把他拖走。”

謝清點頭,立刻上前幫忙。

他們趕在另外兩人回來之前,費勁力氣終于将男人拖走了。

這片樹林謝清熟悉,他指路将男人拖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山洞裏,郭素出來講周圍的痕跡抹去,撿了幹樹枝折返回來,在洞穴出做了僞裝才進去。

洞穴裏謝清累的滿頭大汗,手裏拿着棒子站在男人身邊,大有人醒了一棒子打下去讓他繼續暈的氣勢。

郭素檢查了下男人臉上的傷,馬蜂的毒素已經起了反應,充血症狀明顯,甚至出現了丘疹,男人的整張臉全都翁了起來,嘴唇也挨了兩下,變成了香腸唇,當時他反應快,除了開頭懵逼被蜇中了好幾下,後面都被他用衣服擋住了,他現在中的毒素能讓他刺痛麻痹,卻還要不了命。

外面天徹底黑了下來,男人的同伴在洞穴不遠處尋找了幾次,沒要找到男人又往其他地方去了,期間謝清已經打暈醒來的男人兩次,郭素更是将裏衣撕成條将男人手腳綁了起來。

确定男人的同伴不會再回來後,郭素才讓謝清不要再将快醒過來的男人打暈。

他們升起火,靠着中午吃剩下的幹糧,郭素還抓了一只田鼠,稍作處理放在火上烤,不久洞穴裏就飄出了香味兒。

男人醒過來的時候,頭疼、臉疼、渾身五花大綁,肚子餓的咕咕叫,一睜眼睛就看見面前自己要抓的兩個孩子坐在一起,香噴噴的吃肉啃餅,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他堂堂七尺男兒,被倆小孩收拾一頓,落得這般凄慘的下場,還被綁在洞裏忍饑挨餓,丢臉丢到姥姥家了。

他張嘴想說話,發現嘴唇腫痛的厲害,眼睛往下瞄都能看到自己撅起來的香腸唇,翁起來的五官頓時擠在了一起,看不出是什麽表情。

郭素發現他醒了,叼着田鼠腿起身走到男人身邊,當着男人的面将他腰間的錢袋子解下來放進自己懷裏,然後一邊啃着肉,一邊聽着男人肚皮的叫聲,美滋滋的問:“馬蜂窩的滋味好吃嗎?”

男人恨恨的瞪着郭素。

郭素眯起眼睛,手裏拿着一把剪刀抵在男人的喉嚨上,笑着問:“兩個問題,你們老板是誰,抓我幹什麽。”

男人看着小巧的剪刀,嘲諷一笑,結果抽痛了半張臉,只好板着臉面無表情的扭過頭,壓根不相信郭素能把他怎麽樣,這麽大點的丫頭估計連雞都沒殺過,還敢殺人不成。

郭素眼中閃過冷意,冷笑着将剪刀向前推進,眨眼間尖頭就刺破皮膚,頂在了喉結硬核處。

男人呼吸驟停,寒毛直立,冷汗刷的下來了,他發現,眼前小女孩握着剪刀的手特別穩,刺進來的過程沒有任何猶豫,哪怕是現在,頂在他喉結的剪刀也穩得一逼,再往裏一丢丢,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想從郭素的臉上找出她強裝鎮定的痕跡,可是沒有,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包括她的動作,都那麽穩,仿佛她現在掐着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任何一樣尋常的東西,碎了壞了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郭素逼視着男人的雙眼,聲音冷了下來:“數到三,不說我就捅下去,誰也不會知道你死在這兒。一、二……”

男人直視着郭素的眼睛,知道她沒有開玩笑,倒數的聲音在耳邊緩慢的響起,好像是給他思考的時間做出決斷,他心跳加快,綁起來的雙手握緊了拳頭,最終下定了決心一般恨恨咬碎後槽牙。

郭素發現的時候,男人已經中毒身亡。

這發展超出郭素的預料,簡直被男人的騷操作驚的回不過來神兒。

郭素站起身,手裏的剪刀還滴着血,謝清在身後大氣都不敢喘,氣聲悄悄的問:“你,你把他殺了?”

郭素搖搖頭,一臉懵逼:“他咬破毒囊自盡了!?”語氣裏還有點不确定,這人的行為怎麽看怎麽像是特意養出來的死士,可是她就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小姑娘,什麽人會特意派死士來對付她?

而且這個死士也太菜了吧。

謝清壓着聲音驚呼了一聲,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麽辦了。

郭素意識到這事兒不簡單,她走上前在男人身上翻找起來,想要找到代表身份的标志,可惜沒有,她甚至把男人的衣服扒了,也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奇怪的紋身或者記號,果然小說裏都是騙人的,做人死士哪兒可能留下明顯的印記,郭素失望的将衣服卷起來扔到洞穴裏面,雙手摁在男人身上,霜花肉眼可見的爬上了男人的身體,過了一刻鐘男人的屍體徹底被凍了起來,寒氣席卷着小山洞,凍的謝清直發抖。

郭素将屍體拖進山洞深處連着衣服一起隐藏好,将火堆踩滅,吃剩的骨頭也打包好,帶着謝清快速的離開山洞,她現在有些後悔沒有将另外兩個人也一起處理了,他們找不到男人最後肯定還會懷疑到自己身上,這對自己就是個威脅。

回去的路上,郭素一直在翻找郭素素的記憶,不放過任何細微的地方,可是翻來覆去也看不出她的家庭背景有什麽與衆不同的,這樣的一個人,怎麽會惹上擁有死士的勢力。

謝清也能感覺到郭素凝重的心情,一路上都沒敢打擾她,兩人翻過陡坡往民道上趕,穿過來時的亂草叢的時候,郭素突然味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郭素一把拉住謝清迅速藏到一旁的大樹後面,謝清乖巧蹲在她身後,學她一般偷偷往前方望去,可惜草叢過高,根本什麽都看不見。

郭素打量了一眼周圍,視野被草叢阻擋,無法發現危險隐藏在哪兒,她回頭看了眼謝清,思索片刻道:“你會爬樹不?”

謝清點頭:“會。”

郭素:“你上樹藏起來,我去看看那邊情況。”

謝清緊張的拉住郭素,搖頭道:“別,你別去,我們一起躲樹上。”

郭素不想跟他争辯,将小孩推到樹前,逼他爬上去,然後将自己的錢袋和男人的錢袋塞進謝清懷裏:“我能自保,你在這裏老實等我,我不回來,不準下來,聽到沒?”

郭素臉色嚴肅,謝清緊張的咽咽口水,在郭素嚴厲的目光下,輕輕點了頭。

郭素安頓好謝清,矮身在草叢裏悄悄接近血腥味濃郁的地方,随着接近那片區域,周圍的草叢開始出現大片折斷的現象,不難猜到之前在這裏發生了激烈的毆鬥。

土地開始透出紅色,草葉上也被噴灑到大量的血跡,血跡一路向前,郭素屏住呼吸,扒開眼前粘稠的草叢,一眼看到草叢後刺激的一幕。

男人的兩個同夥瘦子和阿才躺在血泊中,身體被撕的慘不忍睹,周圍大量的血跡都是這二人身上出來的,在兩人不遠的地方,躺着一只龐大的吊眼白額虎。

郭素頓時停住,呼吸都屏住了,過了一會兒,那老虎還是一動不動,郭素撿起一顆石子輕輕打在老虎耳邊,見它依舊不動,才敢慢慢的靠近過去。

等到了老虎身邊,郭素才發現老虎的肺部和腹部插着兩把匕首,匕首全部沒入,直留下木柄在外,從傷口的撕裂程度可以看出匕首插//進去的時候還被扭轉了一圈。

這只老虎死透透了。

郭素扒開老虎脖子上的毛發,看到裏面有一處傷痕,确定這就是冬天被自己刺了一冰錐的老虎,沒想到這只老虎居然跟抓她的兩個人同歸于盡了。

誰也不知道這仨咋幹起來的,反正結果郭素非常滿意。

剛才她還愁放走了兩人對自己不利,轉頭就發現這倆人被大老虎弄死了,而有下山吃人打算的老虎也死透透了,郭素高興極了,摸着油光水滑的老虎,郭素拔/出匕首跳t開了老虎背脊。

虎皮啊虎皮,她的冰弓終于有着落了。

她修煉異能最想要的就是自己的冰弓,可是不知道是因為身體換了還是其他原因,可以憑空凝聚的冰弓居然無法塑形,多次嘗試以後,郭素才發現她想要凝聚冰弓,必須要通過媒件,想來想去唯一能做媒件的也只有弓弦了。

弓弦一定要彈性好、韌性強、耐用,棉絲做芯,牛皮熬膠做糊面,做成的弓弦最為結實耐用,北方游牧民族倒是有用動物的筋做弓弦的,但是筋延展性太大,使用久了反而會降低彈性。

可惜這裏對牛又禁殺令,凡耕牛不可殺,她上哪兒去弄牛膠,豬皮倒是能買,但是現在家裏錢恨不得掰成八瓣用,哪兒舍得去買豬皮熬膠。

如今有了這麽大的虎,可以熬虎膠,一切都解決啦。

而且有這麽多的虎肉,她們家未來一個月的肉食基本解決了。

郭素越想越開心,先把兩個死人身上的錢袋子扒下來,将兩個屍體拖遠處理好才回去接謝清,她怕孩子看到太過血腥的畫面對心理健康不好,那兩具屍體根本就看不出人性了,一點都不适合小孩子看。

郭素跟謝清講了前面發生的情況,好讓他有心理準備,只是掩蓋了死人的問題,害怕孩子看到那麽大片人血吓到他,謊稱那是虎血。

謝清雖然被郭素打了預防針,但是直面這麽多血還是發出了心疼的聲音:“這麽多虎血太浪費了,夠咱們家吃好久的血豆腐了。”

謝清很惋惜,很心痛,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郭素:“……”算了,趕緊收拾吧。

老虎太大,搬不動,他們又怕有人上山發現了帶走,也怕山上其他肉食動物吃掉老虎。

郭素和謝清想盡辦法将老虎練腿帶拽的弄到稍遠一點的地方,離開那片事發地後,就再沒力氣挪動半分了,郭素幹脆将老虎凍起來,這樣就算有其他動物聞着血腥味過來也啃不動老虎肉,然後跟謝清拔了不少草蓋在老虎身上,将它藏了起來。

郭素打算分批分次将老虎切割帶回去,今天天太晚,郭素也怕還有人盯着自己,于是藏好老虎後就帶着謝清趕緊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天徹底黑了下來,郭素沒讓謝清點燈,她怕那些人背後的勢力見三人沒回去,過來村裏打聽她們倆今天的去向。

天黑了這麽久她們都沒點燈,若是這時候點上,肯定會讓人奇怪,也會暴露自己回家的時間,幹脆就不點,若是有人問起,就說家裏沒燈油了,所以這一晚上沒點過燈。

模糊了回家時間,那些人就算察覺了什麽也無法确定。

夜裏謝清睡得不安穩,恐怕是被吓到了,郭素拍着他的背,漸漸的人才安靜下來。

這一天的經歷和發現,把郭素悠閑過日子的好心情徹底破壞了,莫名出現的敵人目的不知,身份不明,躲在暗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捅刀子,她現在更加迫切的想要将冰弓做出來。

身邊的謝清嘀咕了一句,翻身鑽進郭素懷裏,郭素默默他的頭,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郭素和謝清出了家門,村口碰見熟識的老大爺,老大爺笑呵呵的問他們:“又去縣城啊?”

謝清清脆的回答:“是啊,今天還要去縣城,沈伯你去田裏?”

沈伯點頭:“去田裏看看,你們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謝清:“好的。”

倆人離了東山村,卻沒有走上蓬定縣的路,而是在個岔路口直接進了山。

郭素和謝清來到亂草叢,先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跡,确定沒有人來過以後,倆人才走到昨晚藏老虎的地方,郭素将冰解凍,謝清拿出磨好的刀,露胳膊網袖子的說:“你說,砍哪兒。”

郭素:“先扒皮,再抽筋,然後剁肉。”

謝清瞄準虎腿,舔着嘴角:“好嘞,今晚我要吃老虎炖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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