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怪事不斷
第一百一十章怪事不斷
但随之而來的卻是無數只寒劍,溫玉折扇一揮,将那些寒劍折了回去,陸星如從懷中抽出符箓,貼在各個窗戶的框架上,形成一個結界,外面的利劍受到阻礙,停在了窗前。
修寧道:“看來我們是被人盯上了”
陸星如道:“對方早在此埋伏好了,有沒有可能和在聖山上遭遇的人是一批的?”
修寧道:“不清楚”
溫玉道:“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力量有多強,先小心應對”
窗外的劍一直無法突破結界,一直在窗外試探,這時一只火箭穿過劍陣而來,射到了窗戶上,整個城隍廟頓時着了火,映得屋內的神明滿面紅光,陸星如道:“他們想将我們逼出去”
溫玉道:“那便看看是誰在暗中傷人”,他的折扇輕輕一搖,整個城隍廟被連根拔起,就像是扔起幾塊石頭子一樣容易,房子被扔到了附近的一座林子裏,轟然壓倒了一片樹木,驚起一隊飛鳥。
除此之外,還有房屋下傳來的一陣慘叫聲,那裏很快起了火光。
與此同時有一群蒙面黑衣人從林中冒了出來,背後之人既然已經盯上了他們,只派這樣一群殺手來未免有些敷衍了。
正對峙間,草地上傳來一陣嘶嘶聲。
溫玉回落扇子,只見草地上噗的一聲,有什麽東西斷成了兩半,定睛一看,那是條斷成兩截的小蛇,只出現一只還是小事,令人頭皮發麻的是周圍竟有一片蛇海,他們被無數條蛇包圍了。
那群人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提着劍轉身便跑,溫玉搖扇飛升想從空中追趕他們,擡頭一看才發現空中也是一片蛇雨,他道:“你們先設好結界保護自己,待我清理完這些家夥再說”
他在空中舉扇,一陣帶着旋渦的風憑空而起,風經過之處産生巨大的破壞力,将藏身在草叢和天空中的小蛇全然切碎,不過由于蛇的數量太多了,清理需要些時間,陸星如和修寧在結界裏,耐心等待溫玉将蛇消除幹淨。
空中落下的蛇的碎屍掉落在結界上,血水順着結界流了下來,看着十分血腥髒污,以至于他們身後起了一片巨大的陰影他們都沒有及時發現。
那陰影張開血盆大口,正豎立在結界後想要将他們一口吞掉,溫玉專注于空中的蛇,沒有注意到這裏的情況,千鈞一發之際,那個巨型怪物卻攔腰倒在了地上,産生的震動才令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回頭。
這才發現原來剛才那些蛇的屍體落在地面上竟然彙聚成了一個巨大的蛇怪,陸星如施了火法将地面上蛇的碎屍燒成粉末,這才得以放松警惕。
空中的蛇已經被溫玉消除殆盡,再去尋是誰出手救了他們的時候,周圍一片安靜,他們幾個去到林中查看了一圈,發現樹上挂着一片白色的衣角,陸星如道:“白衣?不會是女巫救了我們吧?”
修寧當即道:“不會”
“你怎麽這麽篤定”
“一個裝神弄鬼的人怎會這麽好心?”
陸星如點點頭,她對女巫的印象說來并算不上好。
經過了一夜的驚慌,卻連襲擊者和出手相助者是誰都沒搞清楚,可是讓人有夠輾轉反側的。
第二天一早,三人其實都沒太休息好,按照計劃,陸星如一行再度入村,村口的栅欄已經撤掉了,昨日女巫消除了疫病,今日路上人見多了。
路上男人們不是扛着沙包就是推着推車往一個方向走着,陸星如随機叫住一個人道:“大家這是去哪兒呀?”
那人道:“女巫大人祛除了疫病,對我們有大恩,我們這是去給她立廟啊”
陸星如心道這村子裏的人執行力倒是很快,昨日提出立廟,今日便開始行動了。
随着路上的塵土飛揚,一路走到立廟的山坡上,這裏原來就有一座廟,現在是要把它推了重建。
男人們幹的熱火朝天,女人們則是提着籃子帶着水和食物給男人們補充體力,陸星如她們幾個則是在女人堆裏圍觀男人們幹活。
有人道:“要我說這神女就是名不副實”
“沒錯,她算什麽神女呀,依我看就是一妖女,若非她從南華山來到聖山,也不會将疫病帶過來”
“聽你們這麽說倒真是啊,這妖女沒來之前我們附近的村子都好端端的,她來後說是救了人,可我們也沒看到,還惹得一陣混亂,不少外地人得知妖女在這裏,前赴後繼的趕過來,沒一個能如願見到,還不知惹了多少騷亂,聽說還有人命喪此處的”
“聽說神女之所以會招惹那些男子來,是為了采陽補陰,修煉大法,老天爺為了懲罰□□,才會降臨禍亂”
有人呸了一聲道:“果然是個妖女,這樣的人在聖山居住,簡直是毀了這座山,咱們不僅要推了她的廟,還要請女巫大人将她驅逐出去”
幾個女子在一起讨論的義憤填膺、血脈噴張,陸星如低聲與他們二人道:“這神女的風評有些不好”
修寧道:“道聽途說的是不能全信”
陸星如點點頭,餘光在人群中掃了一眼,瞥見了一個眼熟的人,“那不是昨天的老王嗎?”
溫玉也看過去道:“他怎麽會在這裏?”
老王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神女廟被村民們推倒,從他的眼神裏看不到氣憤和痛心,這對于他這個受神女恩惠之人來說倒是有些奇怪,不過老王并沒有看見陸星如他們,看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這時從她們身後有人走過來道:“幾位道長,還煩請跟我們走一趟,女巫大人有事要會見你們”
這話說的沒有給人一點拒絕的餘地,讓人聽着很不爽,修寧道:“怎麽,她讓我們去我們便得去嗎?”
周圍有人聽到他們對話的村民,漸漸圍了過來,盯着他們頗有一種他們不識擡舉的感覺,說道:“女巫大人豈是想見就能見的,你們有這機會還不珍惜,真是羨煞我們也”
修寧道:“那便誰願意去誰去”
來人道:“女巫大人特地囑咐了,要請道士中那個身着黑衣的男子前去,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穿黑衣服的人自然是修寧了,女巫竟然會注意到他,這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本來不想去也打算去一瞧究竟了。
三人跟着那村人走了,女巫現居住于村長家,為其座上賓,至村長的府宅才知其富麗堂皇、豪華異常,比陸星如在京城為官的哥哥的府宅還要氣派。
進了大門,穿過一個曲徑通幽的小道之後來到了正堂,女巫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們,她還是帶着一個白色的帷帽。
修寧一進去便直奔主題,“聽說你找我?”
女巫道:“正是”
“我們好像沒什麽交集吧?”
女巫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我們的确是沒什麽交集,但是你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修寧道:“居然有這麽巧的事?”
女巫道:“說不定是什麽別樣的緣分,不知可否問問這位道長名諱?”
“既然是名諱,那便沒必要問了”
女巫哈哈笑了一聲,“這位道長還真有些幽默,不會是什麽被通緝的人吧?”
修寧道:“這好像和你沒什麽關系”
村長見他一點也不給他們奉為座上賓的女巫大人面子,說道:“你這家夥,莫要不識擡舉”
修寧剛想出言反擊,陸星如攔了下來,“我這位朋友脾氣的确是不太好,不過我們若不想說的事,你們刨根問底的大廳也未免有失禮節”
女巫道:“這位姑娘說的對,不過我們已經見過兩面了,說不定以後還會見面,知道如何稱呼你們總不為過吧”
陸星如道:“我姓陸,你可以叫我陸姑娘,這位姓修,這位姓溫”,她簡單做了介紹。
女巫看了眼與她身着很是相似的溫玉,說道:“溫公子倒是與常人有些許不同之處,周身氣質果然不同凡響”
溫玉微微一笑算是應答。
陸星如道:“禮尚往來,還不知該如何稱呼您?”
女巫很爽快的道:“我姓于,單名一個修字,倒是和這位修公子有一重字”
陸星如道:“看來果然是有些巧合在的”
修寧道:“若今天來只是為了互通姓名,那沒什麽事我們便先走了”
女巫道:“其實不光是為了互通姓名,還想多交個朋友”,見他們面上表情,她拖長了尾音,轉了話頭,“不過現在看來還不是時機,那咱們便來日方長”
村長瞟了他們一眼,似乎在責怪他們女巫大人想要和他們交朋友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們居然還不識擡舉。
陸星如和溫玉對視一眼,略一施禮告了辭,修寧則是從始至終都腰板挺直,沒有任何表示。
出了村長的宅子,陸星如道:“無事獻殷勤,不知這位女巫看中我們什麽了?”
修寧道:“這個女巫有問題,我敢确認她沒安好心”
“星如,修公子,溫公子”,附近有人招呼他們。
聞聲尋去,見是林予安及其他幾位弟子,她道:“林兄,這麽巧?”
林予安道:“不巧,我們是特地在村長的府外租的房子,就是為了查看這裏的情況,見你們進了村長府上,才在此等候”,他引他們進了院子,邊走邊說。
陸星如道:“不瞞林兄說,我們也弄不懂這巫女到底打的什麽算盤,竟說要與我們交個朋友”
林予安道:“書閣那邊我也傳過信了,目前返回的消息是,他們沒有查詢到九州大陸上有如此本領的巫女,除非......是不世出的高人”
修寧道:“既然是不世出的高人,又怎會出現在這裏?”
林予安道:“我也是如此所想,所以這位女巫的來歷很是可疑”
陸星如點點頭,“既然她找到我們便會有下一步,且看她有何意圖”
巫女的事暫時擱置,林予安問道:“對了,昨天你們去聖山可有何發現?”
陸星如惋惜道:“差之一步便見到了神女真顏”
“果真?”
“可惜的是神女不願露面,除此之外昨日倒是有幾件怪事,我們在聖山和村外的城隍廟都遭遇了襲擊,不知林兄對此有何看法?”
林予安手指扶着下巴,“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他們身着黑衣各個都蒙着面,雖然提着劍,但沒有交手不知是何路數,另外還有一點便是他們能操控動物”,陸星如一想到那些蛇的碎片便頭皮發麻。
“能召喚靈物,會不會是使用了什麽巫術?”
陸星如道:“林兄懷疑是女巫下的手?”
“雖然昨天她随村長回了府宅後便沒有再出來,但不排除女巫還有幫手的可能”
“昨日暗中下手,今日又請我們去府上結交,前後行事未免有些矛盾”
林予安道:“有些時候,人前菩薩,背後蛇蠍,也不是不可能”
陸星如哦了一聲,對此持保留态度,并沒有深入探讨下去,而是轉而打探道:“今日不知林兄有何安排?”
林予安道:“我們接到書閣的來信,說是離這裏不遠的雲和村有怪事發生,今日我們打算前去看看”
“是何怪事?”
“聽說村中常有人昏迷不醒,多是外出種地時暈倒的,被人擡回去後也多日不醒,且身體發黑”
陸星如道:“聽這描述,不會是中了蛇毒吧”
“那些蛇都被召喚走了,哪裏還會出來咬人”
這倒是也對,陸星如點頭道:“不知林兄是否介意我們同行?”
林予安道:“自然歡迎”
衆人一行,很快便出現在另一個村子裏。
他們來的路上經過了林中的一處墳地,不知道這村子怎麽會把墳地建在入村的必經之處,在風水上看可不太吉利。
這裏和安和村一樣,有些人氣但不太多,在村子裏,他們随機找了個村民來問,“這位大哥,您知道這村裏有外出後便昏迷不醒的人嗎,我們是修道之人,興許能幫到他們”
那人道:“我怎麽不知道村裏有這樣的人,你們是從哪聽說的?”
陸星如不禁奇怪,若是有因不明原因昏迷不醒的人,應該早便傳開了才對,這人竟好像第一次聽說一樣。
他們又打聽了幾個後,才終于從一個村民處得知,原來消息沒錯,只不過發生了這種事的人家都捂住了嘴,生怕被村裏人知道以為他們是中了什麽邪,再把他們趕出去。
一個三旬左右的年輕男子在前方帶路,一行人跟随那人來到了其家,還未見屋內,便聽見有啜泣聲,男子說道:“躺在床上的是我哥哥”,他指着坐在床邊掩面哭泣的人,“這位是我的嫂子,我哥在七八天前外出務農時,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天黑,我嫂子去找才發現他暈倒在地裏,回來叫我趁着天黑将我哥搬回來的,這幾日我哥除了水一直都吃不進東西,皮膚也越來越黑,我們也不敢出去找大夫,生怕像安和村一樣被認作是什麽怪病,将人給趕出去,多虧遇見了你們,還麻煩你們幫忙看看我哥哥這到底是怎麽了?”
林予安上前查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周身,見其全身皮膚都已泛黑,全身上下除了腳踝處再沒別的傷口,可腳上的傷口卻不像陸星如想的那樣是蛇之類動物的咬痕,那傷口明明就是人的牙印,奇怪的是牙印怎會出現在腳踝上,難不成是有人趴在地上咬了他一口。
站在離床邊稍遠一點的修寧揮了揮手,微微道了句,“這屋裏怎麽有股黴味?”
陸星如道:“這幾日雨水多,是不是太過潮濕了”
修寧皺着眉,“是一種腐爛的黴味”
林予安耳聽他們的交談,在檢查那男子的時候也奇怪道:“這位公子渾身沒有一點氣息流動,脈搏也沒有,身體又黑如炭,我懷疑已經死了多時了”
坐在床邊哭泣的女子猛然站了起來,“我夫君沒死,你莫要亂說話,你這個庸人,一定是你害了他”,她伸手要來捉林予安的衣領,他稍稍撤了一步,女子撲倒在床上。
她埋着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呵呵笑聲,“是你殺了我夫君,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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