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小郁
小郁
溫休在第二日便吩咐小易量了赫連郁的身高尺寸出宮買了幾件衣服,等到晚上的時候赫連郁又悄悄地由小易帶進來。
溫休看着窗外的月色,忽地想起赫連郁昨夜的話,也琢磨出一點偷情的味道了,随即将令人嘀笑皆非的想法扔開。
赫連郁一進來便撲進溫休的懷裏,黏黏糊糊地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地叫着先生。
溫休将一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到赫連郁的面前,“換上試試。”
他擡眸看向赫連郁今日穿的是一件湖藍色的裙裝,上次是桃粉色,他看見赫連郁的幾次穿的都是鮮嫩的淺色系,他拿出一件黑色的衣服叫他去內室換上。
溫休坐在外面看書,一本書才翻看了幾頁便聽見一聲弱弱的呼喊:“先生,我不太會穿……”
溫休只好放下書無奈地走進去,是他疏忽了,赫連郁常穿的是女子的衣裙,對男子的衣服接觸較少,他忽然想起他這次吩咐小易買的幾件衣服都是日常的衣袍,但是不同場合穿的衣服不同,穿法也有不同。
這幾日要先教赫連郁穿衣禮儀,溫休心中有了計劃後便走進去拿過挂在木施上的衣服,走到赫連郁的面前。
此時的赫連郁身上不着一物,溫休也盡量做到目不斜視對上赫連郁的清透的黑眸,淡聲道:“擡手,看好。”
赫連郁聽話地擡起手,溫休勾出淺淺的笑意,耐心地跟他講解如何系帶哪些衣服在外或者是在裏,半晌,他将最後一件外袍給赫連郁穿好後退了幾步,“會穿了嗎?”
赫連郁并非蠢笨,溫休見人又要黏黏糊糊地湊上來便率先冷下臉,“再問你一遍,會了嗎?”
赫連郁伸出的舌尖快速地收回,他能快速地根據溫休的心情來判斷自己該做什麽事情,他點了點頭,“會了。”又緊接着說:“先生真好。”
“明天記得要來上書房。”赫連郁今天也沒有來學堂,在拖下去幾日到時候學業跟不上進度,溫休交代完後轉身欲走,卻被人拉住了腰間的環帶。
“先生。”赫連郁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從進來後,你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他小聲地訴說着不滿。
溫休無奈,他不看赫連郁還不是為了不讓自己多加冒犯,反而在赫連郁的眼裏便成了自己不在意他。
他倏地掀起眸子對上赫連郁精致的臉,他現在面對的是男裝的赫連郁,令他長久以來內心的憋悶松懈,他雖然沒有強制性地叫赫連郁別穿女子的衣服,但看在眼裏卻是別扭的。
而且對比起來,女子的衣物顯得赫連郁美則美矣,但有過于輕浮的媚氣,而穿着簡單的男子衣袍,濃郁的黑中和了赫連郁精致漂亮的臉,顯出了英氣,現在眉眼間還沒有張開,長大之後必是一名翩翩的少年郎。
溫休願意地适當誇贊赫連郁:“很好看。”
赫連郁也開心地笑了,他在溫休面前提起下擺轉了個圈,像個急需肯定的小孩:“先生,真的好看嗎?”
“先生是更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溫休皺眉看着赫連郁轉圈的動作,擡手制止道;“男子不做如此的動作,要記住,你現在是憑天國的九皇子而不是九公主。”
赫連郁捏起下擺的手讪讪放下,“對不起先生,我有時候下意識就會如此。”他低下頭顯得有些頹喪。
“無事,以後我會慢慢教你。”溫休看了赫連郁一眼,“擡起頭說話。”
“以後記得不要在我面前低着頭。”溫休說完後便走出了內室,重新坐回到了書桌旁,赫連郁緊跟其後,坐在了溫休的對面。
桌上一如既往的擺放着糕點和茶水,溫休手中翻看着書籍,一手拿着毛筆在書中寫寫畫畫。
在昏黃的燭火下,赫連郁看着溫休沉入書裏面沒有投向他一個眼神,他雖然不喜歡被人忽略,但他知道這時候不應該去打擾先生,于是便趴在桌上空着的一處,立着頭靜靜地描摹着眼前人的眉眼和薄唇。
室內一片靜谧,等溫休回過神才發現赫連郁一直靜靜地趴在桌子上竟然睡着了。
溫休揉了揉疲累的眼皮,他将赫連郁輕輕地拍醒,随後叫小易送他回到自己的院子。
赫連郁眼睛半眯,有些松散,顯然是還沉浸在困倦的睡意中,他下意識地親了親溫休的手:“先生每日這樣好辛苦。”
溫休看了旁邊的小易一眼,小易顯然在片刻的怔愣之後低下了頭,他有些無奈,赫連郁喜歡親他手的習慣他還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糾正過程,“明日要當堂測驗,自然要提前準備一番。”
“明天記得來學堂,我也看看你的課業基礎如何。”
溫休替人攏了攏衣領,“行了,別在撒嬌了,回去睡吧。”
赫連郁站直身子,沖溫休好看的笑着:“我會夢見先生的,希望先生也是。”
話一說完,不等溫休琢磨過來便如一只跳動的蝴蝶離開了溫休的身邊,他擡眸看去見赫連郁還在遠處沖他笑着揮手。
不知為何,溫休有種送孩子遠行離家的錯覺,越發想着有意思,不自覺地勾出了一點笑容。
——
第二日,赫連郁穿着一身男裝出現在學堂引發了一番不小的轟動,只是這份轟動還沒維持多久便迎來了噩耗:當堂測驗。
溫休準備的題目和內容并不算難,只是一些基礎的策論和書上固有的知識變通,目的就是為了摸清楚衆人的基礎水平在哪裏,也好因材施教。
上學最怕的就是各種的測驗,就算溫休說了都是一些基礎的內容但也無法消減衆位學生抱怨的心,而其中反抗聲音最大的便是七皇子赫連謙,他平日裏愛玩,很少用心于課業,而每次皇子的測驗成績都會呈交在皇帝那裏。
衆多兄弟中,就七皇子挨罵的最多,因此赫連謙最厭惡的就是測驗,他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溫休似乎挑釁地看了他一眼,他覺得溫休就是一直記着那天事情現在借着測驗的事情伺機報複。
現在正是午間休息的時候,溫休盤腿立身儀态端莊地坐在席上看着交來的測驗結果慢慢批改。
與赫連謙交好的人都能感覺到他看着溫休似乎是要吃人的眼神,他們真怕到時候赫連謙上前将人打一頓,到時候弄得無法收場。
“七皇子,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一人出聲小聲勸道。
“是啊,溫休可是溫家的人。”另一人附和。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假清高的模樣。”赫連謙握着拳,他何嘗不知道其中的利弊,父皇自然讓溫休來上書房教書自然是想要看溫家的站隊,皇室需要溫家的支持,“他就是在故意針對我!”
赫連謙說的咬牙切齒,他最讨厭的便是兩面三刀表裏不一的人,在他眼裏溫休便是最大的僞君子,而且……他看向一旁端正坐着的赫連郁,他眼神一動不動地看着一處,這樣的眼神赫連謙可太熟悉了。
溫休才來幾天,赫連謙便看見了不少人都是如此帶着孺慕和專注的眼神,他與其他人都不一樣,他心裏是極其厭惡溫休的。
赫連郁穿着規矩的男衣,但就是這份規矩落在赫連謙眼裏卻是刺眼的,特別是赫連郁的改變與溫休有關便令人心生不悅。
他走到赫連郁的身邊坐定,攬過肩說了些什麽。
随後赫肩膀微微地顫抖随後跟在赫連謙身後出去了。
赫連謙的幾位好友站起了身跟着一起出去了,許多人注意到但漠不關心地收回了眼神,站在溫休身旁研磨墨水的小易也注意到赫連郁跟着赫連謙出去了,他看了眼正專心批改的溫休,拿着墨塊的手頓了頓但還是一句話沒說。
溫休将所有的測驗批複完後才将手中的毛筆放下,他看了底下的人一圈才慢慢說道;“我已經全部批改完成,成績我會托下人分別下送給家中,我們開始下午的課業。”
底下人一片哀嚎,都是半大年紀的少年最害怕的就是學堂測驗的成績被家裏人知曉。
溫休叫小易将批複的測驗下發給衆人之後,便拿起書重新開始了授課。
溫休将今日測驗的幾個錯誤較多的問題作了重點的講學,忽地他定眼一看發現赫連郁并沒有在座位上,便問:“九皇子為何不在?”
衆人皆搖頭表示不知道,赫連謙忽地出聲道:“九弟好像又被人請出門參加宴會了吧,老師,九弟天性便是如此,怎麽會一時輕易地改過來呢?”
溫休眸子微沉,他自然是不信赫連謙口中的話,但是現在是在衆人的課堂上,他不得不對此以示懲戒,“等赫連郁後傳達他抄寫《周禮》五十遍。”
溫休說完後便淡過了腦後,等到夜幕已深他才發現今夜赫連郁沒有來找他,內心生了疑。
他将小易叫進來詢問:“今日你可見到赫連郁有什麽異樣?”
小易走了進來:“公子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溫休眉間緊蹙,“我懷疑九皇子出了事,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失約。”
就算他是在遲鈍之人,他也能感覺到赫連郁對他莫名的依戀,在夜晚他們□□時他能感覺到赫連郁對他極度依賴不舍的狀态,他不是随意失約的人,除非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忽然想起下午赫連郁便沒有在學堂,赫連謙說赫連郁被人邀請去了酒樓應該也是随意稱謊,溫休聯系了下午的事情便想了透徹,赫連郁應該是趁着他在批改測驗的時候被人帶走的。
小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家公子彌漫焦躁不悅的氣息,他想了想還是将下午的事情告知了溫休。
溫休聽完後一言不發,叫小易将衣服給他拿來,“我們去見赫連謙。”
小易跟在溫休的身旁帶路,他看着一如往常神色的溫休,有些不确定地問:“公子,你不擔心九皇子嗎?”
“小易你只要知道我不會放任赫連郁不管。”溫休知道赫連謙對今日測驗的事情不滿,但是他選擇了漠視,在他看來赫連謙的那點抱怨不足為奇也不足以更改他的決定,但是他沒想到赫連謙會将主意打到赫連郁身上。
是他過于自滿,忽視了赫連郁,他沒有守約他和赫連郁之間的交易,小易繼續出聲:“可是若是我們親自去見七皇子,他可能就會知道九皇子會在晚上來到公子的房間,公子這是皇宮,所有人都是透明的。”
小易說的溫休又何嘗不知,若是他主動找到赫連謙便親自将自己的弱點擺在了他的面前,這對于自己不利,因為他也不知道赫連謙會提出什麽割地條件,“但是他是因為我才被赫連謙針對的。”
系統出聲:“宿主,我能檢測到主角的位置在哪兒。”
溫休驀地停住腳步,“小易,你先回去吧,不要将今晚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小易點頭,他不知道公子內心作何打算但他知道公子心中一定做好了打算,于是只能依言離開。
等小易離開後,溫休才根據系統的指示走到一處院子裏,這院子裏偏僻破敗,顯然已經多年沒有人住了,赫連郁就被關在幽閉昏暗的廚房地窖中。
赫連郁掀開壓着的重石板,“赫連郁,赫連郁,你在這裏嗎?”
廚房是封閉了透不出月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溫休也無法知道赫連郁的具體位置,下了地窖後他看不見也聽不見赫連郁的聲音,只能憑借着感覺摸索。
“赫連郁,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嗚……”低低的嗚咽聲響起,溫休打起精神向着聲音的地方走去。
“不要哭,我來了。”赫連郁邊出聲安慰邊小心走着,這雖是荒廢的地窖卻還是儲藏着不少東西,一不小心就會摔倒。
“先生,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麽才來啊。”赫連郁嗓音帶着哭腔和委屈,他終于确定他的先生終于來救他了,因此他可以肆意地釋放自己的情緒
“以後不會了。”溫休作出了保證,他觸到了柔軟的布料,緊接着懷裏一滿,赫連郁緊緊抱住了他。
溫休拍了拍赫連郁害怕到顫抖的背脊,“別怕,別怕,我來了。”
赫連郁的哭聲在這片靜谧無人的夜晚響徹,溫休只能抱着他安撫他驚懼害怕的心,他直面書中赫連郁被人肆意欺辱,赫連郁的害怕和恐懼不是書中描寫出來的,而是具象的,赫連郁就在他的懷裏痛哭,濕熱的淚水落在他的脖頸處,這些都是真實的。
“先生,先生……”赫連郁不停地念着。
“先生,你把我鎖住吧,先生,你把我鎖住吧。”赫連郁環住溫休的手臂逐漸收緊,似乎要将自己的身體都要融進溫休的骨血內,先生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和令人安心,他想要一輩子都能待在先生的身邊。
他忽然能夠明白系統為什麽要他幫助赫連郁,書中的赫連郁一生都是不幸的,就算他最後已經登帝到達了無法企及的地位,但是他的一生已經被過往摧毀,他看不見未來,因此他選擇報複了所有人之後選擇死亡。
他的想法從沒有如此清晰:他要将赫連郁拉出來。
溫休等到赫連郁的情緒逐漸平緩,才出聲詢問今天的事情:“你能告訴我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我……七皇兄威脅我叫我出去,我……我不能不聽話,我不聽話他就會打我,我不敢,之後他就将我關在這裏說跟我玩游戲,說叫我等到明天若是我提前逃出去便也會打我。”赫連郁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邊說邊害怕地往溫休懷裏縮。
溫休心中有了數,他想給赫連郁拭去眼淚,但是黑暗下他沒有準确的對應上赫連郁的眼睛而是碰到柔軟的唇瓣,忽地冰冷的指尖被裹緊濕熱之中。
“先生……”赫連郁顫聲地呼喚着,溫休感受着指尖在濕熱的口腔裏來回滑動,這或許是赫連郁汲取安全感的方式。
“幫我做個局吧。”溫休任由赫連郁在他身上汲取安全感,現在黑暗中他是赫連郁的唯一依靠,“小郁。”他換了一個對赫連郁的稱謂,不再是君臣之間有禮疏離的九皇子。
溫休能感覺到口腔的動作一頓,忽地手指便接住了滾落的淚珠。
“又哭什麽?”溫休有些無奈。
“對不起,先生。”赫連郁聲音哽咽,“我太開心了。”
溫休想,赫連郁真的很像他小時候養過的一只小黃犬,每次一看見便會飛速地朝他奔來搖尾巴,他無聲地揉了揉赫連郁的頭。
“小郁,我會讓赫連謙付出應有的代價,但是你要配合我一下,可以嗎?”溫休感覺到緊貼着的胸腔處傳來嗯一聲悶響。
他将自己想出的計劃細致地告訴赫連郁,以及需要他配合的地方。
溫休的指尖這次找準了地方,拭去了赫連郁的眼淚,贊賞地說:“小郁,真聽話。”
——
第二日。
溫休站在衆學子面前細致地講着今日的課程,忽地一太監從門外焦急地走進來,跪下行禮:“溫少傅,九皇子不見了。”
溫休放下書看向一早就安排好的人,“別急,你好好的說。”
“昨天少傅上完課後,小的便想要測驗的結果還有昨日少傅交代的《周禮》傳達給九皇子,但是九皇子不在,然後張公子告訴我九皇子出宮去玩了明日才會回來,可我今日再去九皇子的院子發現九皇子根本就沒有回來,小的一時焦急,便想将此事禀告給少傅。”
溫休看了一眼坐在其中的張公子,臉色慘敗,他自然沒有放過張公子飛快地看向七皇子的一眼,沉聲道:“張似,你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