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腳軟得差點都站不穩
第25章 腳軟得差點都站不穩
舒言對任何帶毛的昆蟲都過敏,像毛毛蟲這種多毛的生物,她接觸後更是比一般人反應更大!
所以,她幾乎立即彈跳了起來,并用力甩着身上的衣料子,試圖将那毛蟲彈開!
但似乎不止一只毛蟲掉身上。
她在綠蔭下坐了那麽久,要不是有一只突然從眼前墜落,她根本沒有察覺!
紀淩川擡頭朝上看了一眼。
他記得,這個遮陰棚是今年夏天剛搭建的,綠植的品種也是他與龍思蕊親自挑選種下,花開得這樣茂盛,少不了他不在時園丁的辛勞。
只是這花會招惹毛蟲,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紀、紀總……”
舒言甩了半天,裙子前面的甩掉了,可後面她看不見,不知道有沒有蟲子粘在上面。
“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看一看身後?還有頭頂……”
她說着已經朝他轉過身。
紀淩川先将她拉回房內,對着光源的方向仔細看。
還真有一兩只在她身後,其中一只在頭頂,另一只甚至爬進了衣服裏。
他把頭頂的那只彈掉,然後皺眉,“有一只鑽進衣服裏了,可能需要你把拉鏈拉下,我才好……”
如今舒言哪裏還管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只拼命點頭,“紀總,麻煩您了!”
她梳着花苞頭,長發盤在腦後,紀淩川很容易找到拉鏈的地方。
得到允許,他擡手迅速将它拉下,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膚。
然而,那毛蟲比他想象中爬得要快,此時已經爬到了她的腰間。
而她皮膚的反應就如她形容的那般,只要是毛蟲爬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凸起的紅痕。
還真是嚴重的過敏反應。
他抽了一張紙巾,将毛蟲從她身上抓了下來。
弄完,他又檢查了一遍,确定後面沒有了。
就在他以為完事的時候,又聽舒言驚叫了一聲:“啊啊啊!還有一只在我衣服裏!”
下一秒,舒言當着他的面轉身,并把身上的連衣裙脫到腹部的上方,露出滾圓又飽滿的山巒。
天氣炎熱,她穿的內衣是半包,還是超薄款,這一露,事業線是一點都沒遮住!
紀淩川目光暗下幾分,深吸口氣,将一只黑色的、正蠕動在她杯面上的毛蟲輕輕刮掉。
但因為毛蟲有一半已經鑽進了杯裏,他不得不把手伸進去……
舒言全程不敢看,可她能感覺到,他帶溫度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敏感之處。
而他的手剛一離開,她就将裙子重新拉起!
臉紅到要滴血,她這輩子都沒做過這麽羞恥的事!
想調頭就跑,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等下!”他臉色依然沉,“你拉鏈還沒拉上,就這樣跑出去,若是被這屋裏的人看到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麽想?”
舒言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表情極度扭曲。
他不動聲色地将她的拉鏈拉好,又從立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裝了透明液體的小玻璃瓶。
“這是你當初幫我在山上采集的溪水,檢測完後,我就讓何舟分別裝進這些容器內,以備不時之需。思蕊的父母常年在外度假,我便經常到這來照看那孩子,也就在這裏多放了一瓶。你拿去,把剛才毛蟲爬過的地方塗一塗。最好先洗個澡,衣服換了。免得毛蟲身上的毛粘在衣服上,你碰了又起疹子。”
他細心地交代着,似乎并沒有因為剛才的觸碰而尴尬。
她略帶感激地接過,轉身又想走。
“還有。”
就在她打開房門,準備離去的時候,紀淩川又将她喊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你千萬不能在除了你丈夫以外的異性面前脫掉衣服。否則……”
他忽然走近,擡手将門重新關好,身子壓過來,幾乎貼着她的背,低頭,在她早已燒紅的耳根處,輕輕撕咬着。
那一瞬,舒言只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耳根迅速向下蹿!
她全身酥麻,腳軟得差點都站不穩……
他微眯着眼,眼鏡的邊框碰到了他接近的那半邊臉,一只手也沿着她腰間的曲線慢慢往上,大掌覆上她右邊的充盈,包裹着,這才加重了語氣,帶着威脅道:“我會讓你知道,勾引男人的後果是什麽!”
說完,他将她的頭用力地扣過來,在沒有醉酒的情況下吻上了她!
他呼吸灼熱,濃濃的男性荷爾蒙猶如狂風暴雨般席卷她的檀口,兇猛又帶着惡劣的懲罰,讓她無力反抗,且難以招架。
她甚至被他抱到了床上,吻從唇角慢慢向下滑,裙擺被掀起,指尖往深處慢慢探入……
緊要關頭,只聽舒言忽然一聲大喊:“紀總!我愛我老公!”
時間在這刻驟然靜止了,四周安靜得只剩粗重的呼吸聲。
舒言趁機從他身下爬出來,将裙擺整理好。
“謝、謝謝紀總您的提醒!”
他的身份讓她忌憚,而他剛剛身體力行的提醒也讓她明白她之前的行為有多危險!
所以,她不得不撒謊去欺騙他,同時也在警告自己,她現在還是已婚的身份!
他們無論哪一方,都不能跨過那條線!
她終于從他房間出去了,可腿還軟着,腦袋也亂成了漿糊。
回到客房,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洗完才想起,剛紀淩川給的那瓶溪流水,被她遺忘在他床上了。
還有……她沒有換洗的衣服啊怎麽辦!
懊惱中,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她有些警惕地裹了一條浴巾走到門後,問:“誰?”
回答她的是玉嫂的聲音:“舒老師嗎?紀先生讓我來給您送藥。”
她松了口氣,這才把房門打開。
門外果然只有玉嫂一人,而她手裏除了那瓶溪水,還有一套幹淨的女士衣服。
“這是太太的衣服,我找了一件給您,希望能合适。您的衣服我一會幫您拿去洗,請您放心,等下午您離開時,一定幹了!”
看來她被蟲爬的事,紀淩川已經跟玉嫂說過了。
她向玉嫂道了謝,可玉嫂還站着不動。
因此她只好多問一句:“玉嫂,您還有什麽事嗎?”
玉嫂揶揄地笑了笑,仿佛洞悉了一切,“舒老師,紀先生說了,您後面有比較嚴重的皮疹,怕您擦藥的時候擦不到,讓我留下來幫您。”
舒言一聽臉再次通紅!
那男人是故意讓別人知道她的身子被他看過嗎?
可她又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将玉嫂迎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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