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售賣
售賣
“老板?”
關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父親能過來幫我養幾頭奶牛嗎?”
顧嬿白又重複一遍, “這樣,你也不用兩頭跑。”
“能,怎麽不能?”
關河驚喜又急切道, “我爹身體是不咋地, 不過都是些慢性病, 養牛他在行,在行!”
就幾頭牛而已, 這點活他爹閉着眼都能幹了。
還能領工資!
“行,那就這麽定了,”
顧嬿白又看了一眼民宿道, “你找人把這邊的院子分隔開, 留個小院子咱們員工住, 餘下的那些,我之後還有用。”
眼下還用不着,但她也有打算。
一開始要計劃好,不然到時還得折騰。
這時,鶴園的野生鳥雀又是一陣叽叽喳喳。
“老板,”
關河擡眼望了望飛過的一群鳥雀, 笑道,“最近不知道怎麽了, 感覺鶴園這邊, 野鳥比以前多了。”
顧嬿白笑着看了看。
她并不意外, 這邊的蓄水池裏, 她按照一定的頻率融了好幾回五行之精了。
那些水要澆灌花木, 野鳥們在飲水時, 只怕也靈敏地覺察到了這水的滋養之力,自然來這邊的會多了起來。
除了鳥之外, 別的比較敏銳的小動物可能也會察覺到。
好在海城四周的山都不太高,也沒報道過有大型兇猛的野獸之類,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
這鶴園內蓄水池,是從山上引來的一條小水渠彙成的,并不算太大。
顧嬿白有心以後擴大這個蓄水池,但過了一定的面積,得要有一定的審批手續。
具體還得等明年看看情況再說,一口吃不成胖子。
關河心裏明顯還有擔憂,主要是小老板又弄花木又弄奶牛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真不知這鶴園前景會咋樣。
但看着小老板冷定溫和的眼神,不知為何,他還是忍住了沒多問:
老板這麽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顧嬿白沒在意關河心底的糾結,跟他确定了之後的進展計劃後,便回到了老宅。
聽到劉阿姨說是替嚴櫻問自己的電話號碼,顧嬿白沒有拒絕。
“嫂子?”
那邊一直等到快中午才拿到顧嬿白號碼的嚴櫻,一拿到號碼,顧不上加微信,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我是嚴櫻。”
“有什麽事嗎小櫻?”
顧嬿白笑了笑問道。
“嫂子,我明天想去老宅找你玩,”
嚴櫻實話實說,“主要是……想看看你的花房——你方便嗎?”
“沒什麽不方便,”
顧嬿白道,“就幾盆花,其實沒什麽好看的。”
“謝謝嫂子,”
嚴櫻聲音裏透出雀躍來,“那我明天上午九點到——”
顧嬿白微微一笑挂了電話。
她不太喜歡熱鬧,但也并不排斥別人善意地接近,在這個世界孤家寡人的,多一點人脈也多一點關系。
由于沈老爺子依舊還要在這邊住一段,沈成墨既然說了,只要t她每天能至少為老爺子做一頓飯,每月便給她五十萬。
五十萬吶,顧嬿白勾勾唇,真是大方。
即便猜出了沈成墨只怕是有着試探之意,但這錢,幹幹淨淨的,她不要白不要。
不過她會做的菜色有限,之前不想做飯的時候別人在跟前,是因為她刻意加“料”,別人一定會留意到。
但眼下她已經開啓了五行小藏,每次“釣”到的五行之精,絕大部分都被她蘊藏在了掌中。
那這樣,每次做飯的時候,她凝神從指尖釋放出來一點,誰也不會察覺到任何異常。
這樣,她就不必一個人做了,跟着給沈老做飯的大廚一起,又能省事,又能學點東西。
“我教你做?”
大廚田師傅一怔。
他之前聽顧嬿白表示要一個人做飯的時候,就猜到怕是人家姑娘自己有秘方啥的,他理解地就沒多說。
此時忽然聽到,顧嬿白竟要跟他一起準備飯菜,不由又驚又喜:
他是真想看看,這姑娘是咋做的……
明明都是普通食材,做出來為什麽賊香賊香的。
“那好,”
田師傅哈哈笑道,“天冷了,那天老爺子還說,想起來早些年去東北的時候吃的菜了,幹脆我們今天做道鐵鍋炖怎麽樣?”
細火慢炖一大鍋,又祛寒又暖胃的,最重要的是……菜量多啊!
一想到這個田師傅就在心裏想哭:
之前每天聞着顧嬿白給老爺子做的菜的香味,看着老爺子狼吞虎咽的,他都只有在一旁默默咽口水的份。
誰讓顧嬿白只給老爺子一個人做呢。
畢竟人家也不是小保姆,沒理由把老宅這邊的人飯菜都做上。
這回一聽顧嬿白跟他一起做,田師傅恨不得每道菜都來個大鍋:
不然輪不到他吃啊啊啊啊!
顧嬿白自然不知道田師傅心裏的小九九,一聽鐵鍋炖也覺得不錯。
正好她之前也不會,跟着能學一道東北菜也不錯。
見顧嬿白答應的痛快,田師傅心裏大喜。
在廚房跟顧嬿白說話時,态度都殷勤地不行:什麽油幾分熱,雞翅腌制的時候注意點什麽……
事無巨細,一點也不藏私地,恨不得手把手來教。
顧嬿白認真學着,不管弄什麽食材,她都不動聲色将一點五行精華從指尖悄悄灌注進去……
田師傅一步也不敢離身,一邊教着顧嬿白,一邊留心注意着顧嬿白的做法。
看着毫無異常又顯得有點生疏的動作,田師傅一時迷茫得不行:
光看刀法,小顧這水平也不怎麽樣啊。
也許小顧就會做之前做的那點菜,可能做久了有點心得所以味道才好……
也不對,那好的也太不同一般了。
就在田師傅滿心疑惑中,顧嬿白做了這一道鐵鍋炖。
然而那鍋裏的味道一出來,田師傅差點一個踉跄:
我去。
要香個跟頭了。
怎麽能這麽香?
由于鐵鍋炖這道菜裏,所用食材很豐富,那味道一出來,簡直就像是開了個嗅覺盛宴:
葷素鮮香,搭配出幾乎到了一個極致的香濃味道。
田師傅這一回,感覺自己激動的眼淚直接從嘴巴裏流了出來。
嗚嗚嗚……
他做了半輩子這道菜了,為什麽他教出來的人,比他自己做的這道菜能鮮香這麽多!
聞到飯菜的香味,又聽說是一道鐵鍋炖,本來準備開車回家的宋醫生,立刻表示,這時候上下班高峰期,堵車,他晚一點再走。
營養師王老師無語了:
裝個什麽呢,誰不知道是因為聞到香味了?
飯菜還沒做好,謝老帶着謝流觞又登門了。
由于蛋糕中顧嬿白說了金桔也是自己種的,謝老和自家孫子一合計,毫不猶豫厚着臉皮再次登門了。
來老宅必然是要先和沈老葉子打個招呼的。
爺孫兩個一進院,就聞到了一種從沒聞到過的飯菜鮮香味道。
“爺爺,很香。”
謝流觞嗅了嗅沒忍住道,“沈爺爺這邊的大廚,看來是真有水平。”
謝老爺子感覺自己口水都出來了。
不過爺孫兩個好歹還知道什麽最重要,便去找了顧嬿白。
知道兩人為金桔而來,顧嬿白将他們帶進了陽光房。
謝老爺子吃驚地感受了一下這裏清新異常的空氣,看着那三十多盆金桔玉雕般的枝葉,和像是流閃着金芒的一個個小果子,不由從兜裏拿出老花鏡,湊到跟前仔細看了起來。
“這……”
謝老沒忍住用手戳了一下金桔,“這是真的?”
怎麽感覺像是一盆盆的藝術品啊。
但很快這點疑惑,就被金桔特有的清香給打消了。
清新香甜的味道,還有桔子特有的那種香,一下子仿佛從鼻尖襲入了心神,整個人精神都為之一振。
“小白啊,”
謝老也是個人精,掃一眼這幾十盆的金桔,就知道顧嬿白養這個,只怕不單是她自己欣賞,“你養這麽多盆,是有打算出手的意思嗎?”
或是要送人,或是要出售……
不管如何,顧嬿白養這個,一定是有用的。
之前已經貿然從這裏拿到一盆茉莉了,他這老頭子臉皮再厚,也不好意再開口要了。
“是啊謝爺爺,”
顧嬿白也沒瞞着,說了自己的打算,“這些我都是試種,到了年前試着賣一賣,要是感覺不錯,以後打算自己做個花棚。”
鶴園那邊空着的地也不少。
到時慢慢養一些好品種出來,也是一筆收益。
“小白這樣,”
謝老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今天你讓我買一盆金桔回去,我給你打廣告——”
說着又笑道,“小白你這花,不能跟擺攤似的,也不能在那花木市場賣——都糟蹋了,你這是精品,精品!精品就有精品的路線,就賣高價,賣給海城有錢人。”
顧嬿白笑了笑,她明白了謝老爺子的好意。
“我買回去讓我那些老朋友們都瞧瞧,”
謝老得意道,“他們見了肯定要買——一帶二,二帶三的……你這點花,根本就不夠賣!”
其實他自己都想把這幾十盆幹脆都買了,他又不差錢。
“那我先謝謝謝爺爺了?”
顧嬿白笑道,“這盆金桔我送您——”
“不不不,”
不等顧嬿白說完,謝老笑道,“你這是瞧不起我嗎?說買就得買——對了,你打算賣多少錢?你給我個數,到時我也有個底給別人介紹。”
顧嬿白:“……”
這個她之前還真沒細想确定過。
金桔不值錢。
這一盆金桔,就算是挂滿是金色的果,看着品相不錯的,在海城這邊花木市場上也不值錢,不過就是二百左右。
像她買的,還都是青果的,又不過年過節的時候,那就更便宜,一盆才要她幾十。
不過被她這麽養過的金桔,自然價值就不一樣。可這價值,沒法明說太多。
她也不想太離譜,想了想道:“一盆……五百?”
其實已經有點離譜了……但她要賣就是賣給有錢人的,這個,應該,還行吧?
“五百?”
謝老一愣,繼而一臉不贊成,“一千,最少一千。”
五百算個啥?
怎麽也得湊個整。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