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 章
54 第 54 章
◎到時候看是誰哭着叫老公!◎
“撒手。”
“不要!”
“別人已經在看着我們了。”
“周圍明明就沒有人!”
顧裕生使勁兒把胳膊從對方懷裏抽出來, 臉色微紅:“拐了這個彎就有人了呀……”
晚上的時候雨停了,外面的夜幕已升,顏色漂亮到不像話, 是孔雀藍一般的柔軟絲絨, 上面綴着零星的光,地面的水窪映着城市的倒影,又被濕漉漉的落葉遮了個幹淨。
燒退了, 便想出去走走, 透個氣。
陸厝沒再繼續牽着人家, 笑笑, 往旁邊稍微側了下身子, 但還是不錯眼珠地盯着顧裕生看。
肉麻死了。
小玉臉皮好薄, 死活不願意在外面跟他拉手。
“我也不是在意別人的眼光,”顧裕生聲音很小, “就是,還有點不習慣。”
“嗯, 沒關系。”
等小玉将來習慣了,別說牽着手走路了, 他要把人抱在懷裏走,向世界顯擺,看, 這是我的寶貝。
沿途的商販亮着燈, 被雨水洗刷過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明亮,顧裕生在甜絲絲的味道中停下, 擡眸看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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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糖炒栗子還熱着嗎?”
這家店賣的東西不多, 就炒栗子和糯米藕兩樣,主打一個把招牌做到極致,不搞花哨新品的理念,生意還挺好。
“燙手,剛炒好的!”
“嗯,要一小份吧……哎?”
顧裕生剛要拿手機,就差點就陸厝的胳膊肘撞一趔趄。
陸厝聲如洪鐘:“我來,要大份的!”
顧裕生在後面一臉無語:“小份的就行,別吃不完。”
“沒事,”陸厝毫不猶豫地掃碼,“吃不完我吃。”
同時回頭,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
顧裕生:“……”
顧裕生:“不好意思啊老板,就要小份的。”
圓滾飽滿的栗子“嘩啦”一聲倒入紙袋,老板為難地擡起頭:“那咋整,你男朋友已經掃過大份的錢了……要不小份的栗子,再加個糯米藕?”
話音一落,兩人俱是倒抽一口氣!
“啪”的一聲。
陸厝兩手撐在櫃臺上,眼睛發亮,嗓音低沉而有力:“老板,你這家店我投了。”
開成連鎖的!
擴大規模!
這麽有眼光的老板,活該她發財!
顧裕生硬生生給人擠過去:“不好意思……不用聽他瞎胡扯。”
人家二十來年的老店,要擴張早就擴了,別在這兒當顯眼包!
陸厝又艱難地擠回來:“真的,如果有想法的話一定要聯系我……哎,小玉你別踢我啊!”
栗子和糯米藕都打包好了,老板露出過來人的微笑,由衷感嘆。
“小兩口感情真好。”
顧裕生耳根都要紅透了。
陸厝心情大好!
他側着身子去看人家的表情:“怎麽,想賴賬不給我名分了?”
“不是,就……”
顧裕生剝着手中的栗子,“就”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囫囵話,只把金黃的栗子仁往陸厝嘴裏塞,試圖轉移話題:“嘗嘗,很甜的。”
陸厝就着人家的手吃了,還不放過對方:“說啊。”
以後在外面,該怎麽互相介紹呢。
陸厝什麽德行的人,東西抓到手就別想放過,這會兒盯顧裕生盯得跟狗瞅見肉骨頭似的——
還是餓壞的狗。
他目光從泛紅的耳垂上移開,繼續逗人:“不能說男朋友是吧,那老公成嗎?”
顧裕生心頭一跳。
壞了。
陸厝現在已經想問自己叫老公了。
他慌亂地垂下睫毛:“這種稱呼……以後再說吧。”
下過雨的夜裏,外面的人不算多,空氣清新得要命,兩人肩并肩地走在人行道上,手指偶爾間碰一下,又很快分開,臘梅都吐苞了,樹上挂着的柿子被鳥叨盡了,回小區的路上,稀拉拉的也沒見什麽過路的人,小指再次碰到的時候,悄悄地勾住,再沒有分開。
顧裕生撓了下陸厝的掌心:“會不開心嗎?”
“嗯?”
陸厝左手拎着栗子,右手随即扣住對方的手指,一起塞進自己衣袋:“為什麽不開心?”
“就是那種稱呼,”
掌心泛起熱意,顧裕生抿了抿嘴:“如果你喜歡的話,想現在叫也可以。”
陸厝笑道:“你好縱容我啊。”
“沒啥出息,”顧裕生自嘲地搖搖頭,“你一笑我就心軟了。”
慈不掌兵。
他要擱古代,也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心裏想着慢點,別着急,但是看到陸厝的眼睛,被對方小狗似的在頸窩處蹭,就什麽原則都給丢了,縱使自己有千軍萬馬鋼鐵盔甲,也受不了對方耍賴的撒嬌。
他沒什麽大的志向,也不喜歡旅游,沒什麽興趣走遍明麗的大好河山。
小小的家裏,有能說知心話的人就好,已足夠美麗到令他動心。
到現在顧裕生才發現,自己其實,挺渴望一個家的,有亮着的燈在等着自己,吃不完的糖炒栗子,也能和喜歡的人一起分享。
他回握住了陸厝的手。
陸厝的心砰砰直跳,不肯往前走了:“我喜歡的。”
顧裕生眼睛眨的速度有點快,含糊地點了下頭。
剛剛的對話還回蕩在耳邊。
“不能說男朋友是吧,那老公成嗎?”
“如果你喜歡的話,想現在叫也可以。”
樹上的水珠掉了下來,落在脖頸上,泛起肌膚的戰栗。
但是誰都沒有開口。
眼神裏充滿了雀躍和羞赧,緊張地注視着對方。
……好漫長的沉默。
直到顧裕生的眼神裏出現疑惑。
不是喜歡嗎,陸厝為什麽不叫啊?
陸厝則輕輕地擰起眉頭,難道,是小玉喜歡這樣的稱呼?
無言的迷茫中,一陣風吹過,枝桠簌簌抖動——
兩人同時縮起了脖子!
好涼!
下一秒,兩人都解開大衣外套,試圖把對方按進自己懷裏。
目光交彙的剎那,陸厝愣了下。
随即松了手,滋溜一下鑽進去,聲音甜脆脆的:“謝謝老公!”
顧裕生閉了閉眼。
淦。
好滿足。
他摸了摸陸厝的頭發,強忍着聲音裏的興奮:“嗯。”
在顧裕生的認知中,攻寵受天經地義!
更何況——
陸厝都叫自己老公了!
他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地主,以為自己已經擁有了足夠的財富,淡定而低調地過了二十多年,偶然間被惡龍叼住後頸,心驚膽戰地被帶着飛向天空,然後“吧唧”一下,給他扔進了隐藏的洞穴裏。
被金子的光芒刺瞎了眼!
原來,談戀愛的感覺這麽好,這麽幸福啊!
顧裕生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恍惚間被人捏着下巴親了口,陸厝的笑意撲在耳畔。
“小玉喜歡我這樣叫你?”
顧裕生睜開眼,故作冷靜地點點頭。
可太喜歡了!
一個長發大美人依偎在自己懷裏叫老公哎!
雖說由于身高原因,稍微有點委屈對方,得往下蹲那麽一丢丢,但是這個不重要!
電視劇裏那麽多男演員都站箱子才能搭戲了!
身為攻,矮那麽一丁點怎麽了?
陸厝都不介意!
“老公?”
陸厝的手還捏着對方的下巴:“想什麽呢?”
顧裕生心都要麻了:“沒什麽……”
剛說完,感覺自己有點冷淡,忙清了下嗓音:“你呢?”
猶豫了下,要不要回個老婆。
不行,太羞恥了,他真的叫不出口。
“我在想,如果我們繼續在樹下站着,馬上又得被積水淋着。”
陸厝輕輕掐了下對方的臉:“傻瓜老公。”
顧裕生踉跄着後退一步,有些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心髒。
不行。
這種心髒被擊穿的感覺——
真的會變成笨蛋的啊!
“你還是別這樣叫我了,”他頓了頓,很誠實地看着對方,“我有點受不了。”
陸厝笑着拉過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口袋裏:“好。”
他不着急。
有的是時間親耳聽到自己想要的聲音。
回家後,兩人都變成了小松鼠。
一份糖炒栗子很快就吃完,殼在桌子上堆了個小小山。
顧裕生煮了點蘋果水,怕吃多了不消化,會積食,再喝點酸酸甜甜的就舒服許多。
陸厝小尾巴似的跟在後面,在廚房也不嫌擠,非要挨着他。
“你都是從哪兒學的啊?”
“這還用學嗎,”顧裕生忍俊不禁,“一個人住的話,肯定都要掌握的。”
陸厝搖頭:“我就不會。”
他也一個人住很久了。
大概十六七歲的時候,就搬離了陸家。
是只無所謂的候鳥,冬天冷了,就拍拍翅膀去往南方,夏天是喝椰子水的季節,他就站在游艇上百無聊賴地眺望遠方。
根系紮不進土裏,什麽都無所謂。
“我會就行呀。”
顧裕生洗幹淨手,還沒轉身呢,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陸厝的臉埋在他肩膀上,什麽都沒說。
手臂死死地箍着腰,有點疼。
顧裕生安撫地拍了拍:“好了,放開吧。”
“小玉,”陸厝的聲音有些悶,“對不起。”
顧裕生怔了下。
怎麽感覺對方有點難過?
但是陸厝沒有繼續說,而是安靜地從背後抱着自己。
顧裕生認真思索。
這是……在讓他猜?
小花也真是的。
顧裕生自信一笑,淡然地轉身,準備霸道地把對方按自己懷裏,嗓音低沉地問,丫頭……啊不,男人,你是有什麽心事嗎?
對待書中世界的人物,就要用傳統的套路,安全,又能打動對方的芳心。
古往今來,用過的小受都說好。
但是,他沒有成功。
因為陸厝的胳膊宛如銅牆鐵壁!
他的腰都扭不過去!
顧裕生的臉色有些沉,不行,他不服。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鉚足勁地擰自己的腰——
“嘶……”
陸厝這才如夢初醒地放手:“怎麽了?”
顧裕生表情很淡定:“沒事。”
稍微有那麽一點點扭到腰而已。
“我看看,”陸厝已經皺起眉頭,“抱歉,我剛剛想事,出神了。”
可是,顧裕生已經往後退去。
身形僵硬。
“真的沒事,”他強忍着腰側的酸痛,“咱洗漱去吧,等會就要睡覺了。”
男人,總是有些難言之隐。
身為攻,不可能承認自己的腰有問題。
但——
顧裕生的腰好像還真的有點問題!
讀書的時候太拼命,腰肌勞損是小事,主要是容易別着。
還很……敏感。
所以那次的意外,陸厝僅僅是揉自己的腰,他就瀕臨崩潰。
陸厝狐疑地看着他。
不行。
顧裕生閉了閉眼,努力地在腦海裏回想經典畫面。
這個時候一定要霸道。
才能堵住對方的嘴,反客為主。
他睜開眼眸,用指尖把眼鏡挑了,随意地撂在身後的櫥櫃上。
百草,就是現在!
陸厝還沒反應過來呢,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攬住了他的腰,猛地一拉,身形就貼了上去。
顧裕生伸手,撓了下對方的下巴。
“我說沒事就是沒事,放心。”
氣泡音。
還悄咪咪地掂了下腳尖。
顧裕生,是個很能适應環境的人!
就像做筆芯風鈴,塑料袋風筝,自己身高不夠,踮腳來湊一樣,總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果然,陸厝的表情有點呆滞。
被迷到了嗎?
顧裕生挑了下眉,笑意愈深。
陸厝終于開口。
“我不管你是什麽東西,立馬從他身上下來!”
顧裕生:“?”
這不是之前自己的臺詞?
面對着若隐若現的胸鏈の勾引,他不相信陸厝會這麽騷,于是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怎麽被回旋镖了!
“小玉不是這樣的,”陸厝不大自然似的動了下,随即拿開腰上的手,往上移,拉到自己脖頸的位置,“摟着這裏。”
姿勢變換,顧裕生眉頭緊鎖。
下一秒,陸厝按了下他的肩膀。
掂着的腳尖一歪。
他被迫站直了。
顧裕生:“……”
陸厝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腰,一下下地啄吻着小巧的耳垂。
癢得受不了,顧裕生向後躲:“你幹什麽呢?”
“做法,召喚真正的小玉。”
顧裕生被親得直笑,身體都軟了半邊,偏偏腰那兒還疼得厲害,招架不住,只好開始讨饒:“好了……我錯了!不跟着亂學了,哎呀……你別親了!”
灼熱的氣息細細地落下。
陸厝終于滿意,蹭了蹭對方的臉:“那你也叫一聲。”
該輪到小玉叫了吧?
顧裕生呼吸都帶了喘:“啊?”
“你猜我想聽什麽,”陸厝喉結滾動,又湊近,把對方的耳垂含在嘴裏,聲音跟着模糊不清,“你猜一個男人,最喜歡被叫什麽?”
顧裕生迷迷糊糊地想,這有什麽難的。
太好猜了。
男生宿舍裏,無論是讓幫忙帶飯還是做事道歉,都離不開一個迷人的稱呼。
爸爸。
常言說的好,誰想跟你當兄弟,大家都渴望當爸爸。
耳垂那裏傳來難耐的濡熱,顧裕生的手指都蜷緊了,大腦缺氧地開口:“……爸爸?”
話音落下。
顧裕生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
他在說什麽可怕的字眼!
如果是兄弟,完全可以笑罵一聲滾,都知道是開玩笑,但現在,他和陸厝之間的關系已經不純潔了!
顧裕生眼底微顫地看過去,又是一驚。
陸厝的表情……同樣很不純潔!
“可以,”
陸厝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個也不錯。”
顧裕生瘋狂搖頭,但被抱得太緊,動都動不了,剛剛的缱绻消失,他完全萎了!
可陸厝仿佛被觸動了什麽開關,靈魂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蕩漾!
甚至還低頭,細細地用牙齒,輕咬他的脖子。
顧裕生痛苦地把人往外推:“對不起,麻煩你忘掉。”
“不可能……”
潮熱的觸感逐漸輕移,直至轉到最脆弱的喉結,顧裕生終于受不了,開始奮力掙紮。
“放手!”
陸厝理直氣壯地緊了緊胳膊:“不!”
是身為攻的尊嚴重要,還是身體的痛楚更無法忽略,顧裕生絕望地閉上眼。
“我腰疼……”
果然,陸厝立馬松開了手。
“給你擠得疼了,我給你揉揉?”
顧裕生按着自己的腰,默默地拒絕:“不用。”
“小玉,”陸厝緊張地看着他,“你腰不好嘛?”
“……沒有。”
“用不用我帶你去醫院?我怕時間長了,腰椎也會……”
“閉嘴。”
頓了頓,陸厝突然意識到什麽,笑出了聲:“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
顧裕生唰地一下,憤怒回頭。
等着!
天真的陸小花。
到時候看是誰哭着叫老公!
作者有話說:
飽飽,是你。
不過日後他倆親熱,的确是陸厝叫老公比較多,咳
因為小玉會害羞,而這個時候的表情,超級好看,又可愛
當然,他自己認為很糟糕,會捂着臉往後躲
陸厝就去親他的手指:
“老公,你怎麽不搖了,繼續呀!”
“老公是不舒服嗎,對不起,要不要休息一下?”
“老公……你說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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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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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