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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段尋戳了戳滿碟子整齊排好的肉、菜,慢條斯理地夾起來,咽下去。
長桌上,擺着各種顏色的食物,中央鮮花點綴,露珠閃爍。
段尋不着痕跡地掃視一圈,留意了一下那三人。
右前方是棕色頭發和眼睛的虹葉,正對面的是金色頭發和眼睛、偏黑膚色的金流火,左前方是高壯的墨星。
段尋神色如常,迎上墨星隐含敵意的目光,故作不知,反對他友好一笑。
一來,他沒把墨星放在眼裏。
二來……蕭淩風會出手的。
果然,蕭淩風的視線移到黑熊身上。
二獸無聲對峙了一會兒,黑熊最終微垂腦袋,也稍微收斂了眼中敵意。
不過他看起來還是不服氣的樣子,低頭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下一大塊鮮肉。
黑熊,墨星。他的态度很不友好,但也很正常。這才是魔獸對人修最多見的态度。
除了認識一段時間的白玉等,新見面的虹葉、金流火,不知私底下如何,至少明面上很平和。
段尋一手搭在蕭淩風的小臂上,手指輕叩鐵質的項圈;另一手夾起了不知道什麽東西,咬在嘴裏嘎嘣脆。
他一邊享受着蕭淩風的關心和照顧,一邊放開神識,慢慢向外飄去——趕緊解決了那些小蟲子,他要把蕭淩風吃個幹淨。
段尋輕輕拽了下蕭淩風的小辮子,對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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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淩風不自覺地跟着段尋笑起來。他望着段尋微笑的臉龐,心裏癢癢的,像被段尋親吻着心髒。
他轉向紅玉和白玉,問:“有消息了嗎?”
紅玉:“在山腳下,已經探尋到十幾只魔獸。”
他停頓了一會兒,道:“他們散成圈,圍着山,上來了。”
蕭淩風:“十幾只,太少了。他們應當只是試探。”
他冷靜吩咐道:“不用着急。一會聽我命令。”
金流火抛起一個果子,手指間一轉,紅色的果肉零零碎碎,均勻地灑在獸肉上,又添一層血色。
“好。”她應道,然後将獸肉一分為三,左邊遞給虹葉,右邊遞給了墨星。
“墨星,收收你的殺氣,別殺上頭了。”
墨星嫌棄地接過,好好的肉,放什麽碎果子?別又是酸的。
他張口咬下。甜的,挺好吃。
他不客氣道:“這話還給你。”
金流火撕下一口肉,齒間血紅點點。
段尋的神識在領地裏轉了一圈,又小心化作絲線,向外去。
借由婚宴,從山腳下,到山上,各處由兔子們的術法,把原本狹小的地方拓展出一片空間,點綴上鮮花、綠葉等各色裝飾,掩蓋了其下的另一個探知法術。
正如前幾日那樣,他遙遙地感覺到了幾只弱小的生靈。不過,這次有十幾只。
它們如螞蟻般慢慢圍上來,又後撤,回到蟻巢,忠實地傳遞消息。
在那更遠的地方,有更為強大的對手,正往此地趕來。
段尋摩挲着蕭淩風的手腕,隐隐興奮起來。
他遙望東南方,唇邊勾起一個笑容。
喜氣洋洋的婚宴,喧嚣熱鬧;看似毫無防備,沉浸于美酒佳肴中的衆位——在附近蠢蠢欲動的魔獸們,會不會抓住這個好機會,一擁而上呢?
段尋仰頭,放下酒杯。
青藍色的天際,一片模糊。海浪從天傾倒,未及地面,變作無數泛寒的冰劍。
密密麻麻的冰劍,高懸于領地之上,略一停頓,似乎在蓄積力量。
下一秒,冰劍勢如破竹,裹挾凜冽寒風,有如萬鈞之力砸下!
頃刻間,群山夷為平地,破損的冰劍深入雪地,餘勢未散,寒氣外洩,将方圓幾十裏都凍成了一片冰湖。
除了這一片和生地。
淡淡的光澤流轉,防禦法陣起效,籠罩在領地上空。
它與冰劍對峙,色澤越來越淡。
終于,光華破碎,冰劍消融,似雪粒,似螢光,漫天飛揚。
靈力對沖,狂風席卷。巨大的威壓令所有元嬰下的修者,都搖搖欲墜,睜不開眼。
段尋一手握緊手中長弓,一手摸了摸蕭淩風的小辮子。
“小心。”
蕭淩風握住段尋的手,不舍地握緊,又松開。
“你也是。”
黑紅火焰在段尋周身燃起,像是一個保護圈。
蕭淩風向前而去,墨星緊跟在後面,金流火鎮守後方。
段尋擡起手,凝視遠方。
長弓嗡嗡長鳴,火紅箭矢一往無前,粉碎連天冰劍,正對黑壓壓獸群,破出前路。
前方蕭淩風正對上兩只進階期魔獸,同時,另各有一只進階期、中階魔獸,從兩側山底躍出,伴随而來的,是一群修為稍低的魔獸。
它們在冰劍刺下後,猛地突襲,一瞬間就爬上了山頭,幸好大家都有所防備,沒有傷亡慘重。
修為低的幼崽們全部藏起來了,較高的幾個,如飛雪、烏雲,不肯躲起來,決心與同伴一起奮戰。
段尋長箭連出,一連射殺了十幾只魔獸。
凡紅箭所過,冰雪消散,水霧蒸騰,斷肢橫生。
接連幾箭之後,魔獸們一見他擡手挽弓,便紛紛四散逃開。
段尋謹慎地分出幾縷神識,掃視一圈,并沒有找到那只刺下冰劍的魔獸。
這說明,那只魔獸的修為比他高,且有意隐藏,所以他難以察覺。
段尋收回那幾縷神識,卻暗暗留下了更為微小的幾絲,也許會有什麽意外收獲呢?
段尋再拉開弓,這一次,瞄準了向他趕來的進階期魔獸,一頭斑斓大虎。
猛虎對上長弓,心頭一顫。它不敢大意,連忙跳開了。
果然,下一秒,它原先所在的地方,炸開一個深洞。
它連躍幾下,一邊躲開段尋的箭矢,一邊逼近了段尋。
段尋不再挽弓射箭,握緊了弓,繃緊手臂。
果然進階期的魔獸,不好射中。它們太靈活了,而且有敏銳的感知力。
但同為進階期,這只魔獸,比不上蕭淩風。
能殺。
段尋身形一飄,轉瞬間來到猛虎身側,把弓作刀,提弓砍上。
猛虎猝不及防,沒料到這個人修,竟然放棄了長弓的遠距離優勢,直接撲上來了。
它憤怒地嚎叫一聲,往右跳開,但前腿連着肩背,已經多了一道焦黑的血口子。
段尋趁勢追擊,猛虎這回有了防備,扭頭躲開。
一人一獸從地下打到天上,接連過了幾百招,身上各挂了彩。
猛虎有點吃不消了。
它發現段尋的火焰,和普通的火靈力不太一樣。它從前也對戰過其他人修,但他們的火焰,不會這麽難以撲滅。
這人練了什麽功法,是個邪修吧?
猛虎驚險躲過貼臉的一箭,心有戚戚。
它心一橫,寒山護法就在附近,不會眼睜睜看着它被殺掉吧?
段尋見猛虎不再後退逃跑了,像是下定決心了似的,猛沖過來。
電光火石間,段尋幾番思量,也迎了上去。
是危險,也是機會,還是個誘餌。
那只潛藏在暗處的魔獸,若見到他重傷,會現身嗎?
猛虎倏地張開巨口,口中白牙森寒,藤蔓如蛇狂湧而出。
藤蔓先被蕭淩風的火焰吞沒,又立刻突破黑焰,意圖絞死段尋。
段尋面不改色,長弓懸在身前。
他一手浮起火焰,護住丹田和心口,一手頂着手臂上絞緊的巨力,單手撥開了弓弦。
铮铮弦聲中,深紅的箭矢,沖向巨虎的大口。
轟!
方圓十幾裏,冰劍嘩啦啦摔倒,厚實雪地鏟飛了,露出底下點點青綠的土地。
段尋耗了大半靈力,未緩過氣,突然全身寒毛直立。
他腳下急蹬,運轉身法,一瞬蕩開。
巨虎的屍體被冰劍捅了個對穿——若段尋沒有及時離開,捅穿的就是他。
魔獸還沒有現身,但段尋留下的幾絲神識,已經察覺到了它的蹤跡。
另一邊。
金流火雖滿身傷口,也占了上風。
她本身就像一件兵器,她的周身,像是灑下零碎的果肉般,落了一地血肉。
後方不再需要他了,段尋向前而去。
他對上蕭淩風焦灼的眼神,安撫性地一笑。
蕭淩風松了一口氣,咧開狼牙。
他不再顧及防守,連綿火焰沖天而起,幾乎能以一敵二,讓墨星稍微喘了一口氣。
他扛着闊刀,去和金流火彙合。
這是時隔七年,段尋和蕭淩風第一次并肩作戰。
不知是否因為神魂交流過的原因,段尋總覺得,他們的配合完全沒有生疏,反而比之前更默契了。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兩人似乎融為了一體,不分你我。
他的眼,也是他的眼;他的手臂,也是他的手臂;他的所知所感,也是他的。
段尋握緊拳頭,又松開,仿佛在使用蕭淩風的爪子。經脈中源源不絕地流淌着力量,讓他身體輕快,心情舒暢。
他敢肯定,他們的力量遠不止元嬰中後期了。
兩人的神識幾乎覆蓋了整片戰場,将一切盡收眼底。
在金流火和墨星的率領下,底下的魔獸們節節敗退;前方兩位,一只為鳥,一只為豹的進階魔獸,對視了一下。
它們在猶豫什麽?
那只未出現的魔獸?
蕭淩風:我也看見了,那只用冰劍的,藏在你的東北方向。
段尋:先殺了眼前那兩個。
段尋先起手,箭矢封路,令那兩只魔獸不得不躲避。
蕭淩風化作一支黑箭,幾乎與紅箭一同到來,直擊飛鳥門面。
飛鳥想逃,卻無法逃走——段尋早已經斷了它的退路,唯一的空缺,是蕭淩風所在的方向。
蕭淩風張開嘴,正正好咬在飛鳥的脖頸上,一陣火焰從傷口中洶湧燃起。
火焰自傷處起,暴漲至全身,映得天邊發黑。
飛鳥叫都叫不出來,像一塊血跡斑斑的石頭,從天上,咚地一聲砸落在地上,沒了聲息。
這一切,不過用了幾秒。
蕭淩風轉身,沖向金色的豹子。
豹子哪裏敢和他們對上,慌忙化作一條金線,遠遠逃開了。
段尋:不要追。不要打草驚蛇。
他落在山頭上,離那只魔獸的藏身處,不遠不近。
功法的特性,他的神識分得極細,他有九成的把握,那只魔獸還沒有發現那絲神識。
蕭淩風意會,裝作一副很累的樣子,落在段尋身邊,蹭了蹭段尋的腦袋和胸口。
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是血,有別人的,有自己的,看起來十分可怖。
段尋伸手從頭頂到背,摸了摸蕭淩風。
蕭淩風沉沉地“嗷嗚”了一聲。
段尋拉開弓,這一次,和以往的箭矢都不一樣。
鮮紅的火焰,像血流,凝聚于他的手中。
他對準了金豹。
金豹直喘氣,被箭中威勢壓得手腳發麻。它凝固一瞬,又死命地向前奔跑。
蕭淩風吐出一叢火焰,火焰纏繞于段尋的手臂,向上,融入那片紅色。
蕭淩風低伏脊背。
段尋松開手。
天色發昏,黑雲已至。
箭矢是這方天地唯一的亮色,引得無數魔獸仰頭觀望。
雷聲隐隐,龍吟陣陣。
弓中殘存了一絲龍的執念,在使用者強橫的修為下,恍若重生,與天地同鳴。
真龍急轉方向,朝東北方而去!
黑火鋪路,如發紅發黑的海洋,從四周,向中心圍剿,斷絕敵人逃跑的生路。
黑火之上,紅光點點。那是蕭淩風鮮紅的眼睛,怒張的毛發,絲絲縷縷,像火焰,像勝利的旗幟,随風招展。
巨狼腳不沾地,一剎飛馳到敵人眼前。
寒冰突現,迎上鋪天蓋地的火焰,滾燙的水汽在碰撞間湧向四面八方。
潛藏者怒吼一聲,在周圍滿地水霧和灰燼中現出真身。
一只巨大的黑熊,前肢正在流血。
它有一對淬盡寒意的深藍色眼睛,對上迎面而來的蕭淩風,戰意凜凜地大笑幾聲。
“你們很厲害。”
在黑焰卷上身體的前一秒,他消失在原地。
魔宮中。
空曠的大殿,窮胤坐在王座上,眯眼,遮住了從頂上漏下的金光。
殿內除了他,只有沙棠。
窮胤:“蕭淩風,修為提升得很快。”
沙棠:“蕭淩風到底什麽身份?你為何這麽留心他?這次還派寒山去試探他。”
沙棠與窮胤相伴幾百年了,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必定發生于窮胤還在龍虎門的那段日子裏。
窮胤:“他于我有用。”
“什麽用?”
“獸核。”
沙棠皺眉:“你想吞了他的獸核,成功到聖階?”
他知道,窮胤久久不能突破。七年之前他閉關沖擊,也失敗了。
“為什麽選他?蕭淩風才進階,你吃了也沒用。可到了高階,無法輕易拿下。”
獸核就像一味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哪能說吃就吃。想得到它,實力運氣缺一不可。
窮胤說:“他身邊的人修,與我做了一個交易。那個人修的性命,在我手裏。”
沙棠垂下眼睛,語氣平淡但篤定道:“你從很早以前,就一直在謀劃這件事。你怎麽能确定,蕭淩風真能修煉到高階?”
他笑了笑。他發覺自己即使陪伴了窮胤這麽多年,還是無法得到他全部的信任。
窮胤的眼睛是金黃色的,空有太陽的色彩,沒有太陽的溫暖。他的眼裏,總是無窮無盡的野心和欲望。
“他的父親十分厲害,他的母親曾為忘心道宗下一代掌門人,又與劍術大成的于樂真出于同門。當時當初留人監視他,不過是一時興起,隐隐認為他會派上用場。”
沙棠:“但,那個段尋……他們不是道侶麽?”
窮胤似是回想起什麽,道:“蕭淩風是真的,段尋未必。”
第一次見面,段尋倒在一堆屍體裏。他斷了手腳,僅有一只右手能動。
窮胤走過,被抓住了腿。
他看也沒看,踢開了。
結果那只手又搭上來,這一回,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小腿。
窮胤又踢了一下,竟然沒甩開。
這力氣,是一個瀕死之人在不甘心地吶喊,不服輸地對抗死亡,執着地要活下去。
窮胤低下頭,對上一張稚嫩的臉。沒有絲毫孩子的純真,滿是血污,兩只黑洞一樣的眼睛,抿緊的嘴唇,透着絕決。
看上去脆弱,但并不可憐——一個殺氣騰騰、窮兇極惡的亡命徒。或許周圍的人都是他殺的,畢竟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了。
一個迫切的,不惜一切,要用力掙紮活下去的人。
窮胤心頭浮起一計。雖然他派去烏雲落監視蕭淩風,但不是長久之計。
烏雲落好歹是個高階魔獸,大材小用了。更重要的一點,烏雲落心思莫測,這一次任務,還是他主動接取的。
這個孩子,可以嗎?
窮胤蹲下來:“做個交易?”
回答他的,是更加用力的手。
沙棠意味不明道:“是嗎?那挺好的。”
窮胤站起來,輕輕攬住沙棠的肩膀,是一個不過分親昵,卻一點也不疏離的姿态。
“七年前,你施展的那場幻術,讓你至今未愈。這段日子,去靈泉好好休息吧。”
沙棠一笑,笑意不及眼底。
他冷淡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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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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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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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