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醫藥費我付

星期一,又開始了一周繁忙的學習。

中午,雲深在食堂吃飯。張詩雅端着餐盤主動走過來,和雲深面對面的坐着。

這一幕,頓時将所有人都給震驚了。

全年級的人都知道,張詩雅和雲深不對付。張詩雅主動和雲深坐在一起,莫非這兩個人想打架?

呸呸!兩個都是女神,怎麽可能用粗魯的打架方式來解決問題。張詩雅肯定是想和雲深來一次‘親切友好’的談話!

雲深擡眼,瞥了眼坐在面前的張詩雅。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用餐。

張詩雅則一直盯着雲深,她承認,雲深長得很漂亮,氣質很獨特。可是那又怎麽樣。她和謝未真自小就認識,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謝未真。雲深沒資格站在謝未真身邊。

張詩雅吃着飯菜,卻食不知味。她盯着雲深,眼睛都快冒火了,可是雲深一直都沒搭理她,完全将她當做了空氣對待。

張詩雅積了一肚子火氣,她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發火,以免被雲深比下去,讓人看笑話。

雲深吃完了飯,擦擦嘴角,準備離開。

見雲深要離開,張詩雅顧不得面子,趕緊開口,“雲深,我有話和你說。”

雲深挑眉,“你說,我聽着。”

張詩雅說道:“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

雲深掃了眼四周,說道:“我覺着這裏挺好,沒什麽不方便。”

張詩雅忍着怒火,低聲問道:“那麽多人看着,你不覺着煩?還是說你喜歡出風頭?”

雲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張詩雅,“究竟誰喜歡出風頭,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張詩雅,有話說話,沒話說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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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詩雅狠狠地盯着雲深,忍着怒火說道:“雲深,我想和你談論謝未真的事情。你确定要在這裏談。”

雲深微蹙眉頭,若有所思地盯着張詩雅看了會。張詩雅在雲深的目光逼視下,竟然感到心虛。

雲深點點頭,“走吧,找個僻靜的地方談話。”

張詩雅意外,沒想到雲深突然就答應了。

雲深起身朝食堂外走去。見張詩雅還愣着,雲深回頭,“張詩雅,你走不走?還是說你想在這裏談?”

張詩雅丢下餐盤,急忙站起來,不理會別人的眼光,急急忙忙的跟在雲深身後出了食堂。

食堂內,大家議論紛紛。兩位女神這是要冰釋前嫌,攜手共進嗎?這節奏不對啊!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體育館。

雲深坐在觀衆席上,看着空空蕩蕩的籃球場。張詩雅隔了一張椅子,和雲深并排坐在一起。

張詩雅打量四周,問道:“為什麽選擇這裏?空空蕩蕩的,你不覺着瘆得慌嗎?”

雲深回頭看着張詩雅,笑了笑,反問:“有嗎?這裏安靜,是談話的好地方。還是說,你怕我對你做什麽?”

張詩雅瞪了眼雲深,故作兇狠地說道:“就憑你?你能對我做什麽。雲深,廢話少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和謝未真在談戀愛。”

雲深似嘲諷一笑,目光帶着深意地看着張詩雅,“據我所知,青山縣以前有個姓謝的人家,非常有錢。後來不知怎麽了,謝家在青山銷聲匿跡。據說青山賓館,就是謝家開的。現在青山賓館成了你們張家的産業。張詩雅,你先告訴我,那個謝家是不是就是謝未真家?你這麽在意謝未真,莫非你和他有什麽糾葛?”

張詩雅臉色鐵青,怒道:“雲深,是我先問你問題。你該先回答我。”

雲深挑眉一笑,一臉輕松惬意地說道:“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可以啊。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只要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就毫無保留的告訴你,我和謝未真之間的真正關系。”

張詩雅氣得咬牙,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被雲深牽着鼻子走。

張詩雅哼了一聲,“好,我先回答你的問題,你別給我耍花招。謝未真家裏,以前的确很有錢,青山賓館就是他爸爸開的。不過後來他爸爸染上了賭贏,成了爛賭鬼,謝家的家業全被輸光了。至于我和謝未真之間的糾葛,不需要你來操心。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

“哦……”雲深意味深長發出一聲感慨。

張詩雅臉色漲紅,突然站起來,怒道:“雲深,你到底什麽意思?難不成你在懷疑我我說的話?以為我們張家害謝家破産?我告訴你,我們張家人沒那麽下作。”

雲深挑眉一笑,說道:“我可什麽都沒說。張詩雅,你跟炸毛的貓一樣,難不成你很心虛。”

張詩雅惱羞成怒,雲深簡直是她的克星。

張詩雅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中了雲深的圈套。一番自我開解,這才冷靜下來。

張詩雅沖雲深哼了一聲,“雲深,該你回到我的問題。你和謝未真是不是在談戀愛?”

雲深撩了下耳邊的碎發,說道:“我和謝未真什麽關系都沒有。真要有關系的話,也是老板和顧客的關系。”

張詩雅狐疑地看着雲深,“你說的是真的?”

雲深笑了笑,“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沒必要騙你。你不需要用懷疑的目光看着我。我如果要針對你,我就該說我和謝未真的關系很親密。因為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喜歡謝未真。”

張詩雅被雲深看破心思,很是惱羞成怒,“誰喜歡謝未真。你別胡說八道。”

雲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張詩雅。張詩雅感覺很難堪,雲深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讓她無所遁形。

張詩雅賭氣地說道:“我就是喜歡他,關你什麽事?”

雲深挑眉一笑,“我可沒說這事同我有關,完全是你自己想太多。”

“我才沒想太多。我看到了,謝未真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張詩雅嫉妒地看着雲深。

雲深眨眨眼,“就算謝未真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又能怎麽樣?還是說,你真打算和謝未真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你不怕你家裏人反對?”

張詩雅被觸到痛處,怒道:“要你管。”

雲深嘲諷一笑,任性的小姑娘。雲深活了兩輩子,實在不想和張詩雅做無用的争論。太過幼稚!無趣!愚蠢!

雲深起身,打算離去。

張詩雅着急問道:“你說謝未真是你的顧客,那他找你買什麽?”

雲深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着張詩雅,“我家開藥房,他找我當然是買藥。”

張詩雅臉色一白,怯弱地問道:“他,他經常受傷嗎?”

“你說呢?”雲深反問。

張詩雅雙手攥緊,骨節分明。她咬咬牙,對雲深說道:“以後他的醫藥費,我來付。”

雲深說道:“這事你和他說去,我不幹涉。”

說完,雲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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