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
第 32 章
她沒有錢了。
路汐一時不想回酒店, 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繼而抱着懷裏的包又找了張沿街的鐵藝長椅坐下,望着不遠處汽車馳過的燈光,一團又一團閃爍着像是滿天的星。
她聽着夜風吹過樹葉的簌簌搖動聲響, 像雨聲, 數着星星, 一直數到了九十九顆時, 等了好久, 月下的身影終是出現了。
容伽禮剛從衣香鬓影的晚宴半途離席,還未來得及換一身衣,着了襲不浮于表面的純黑色西裝, 翻領處別着羽翼胸針, 無形中透着不容侵犯似的, 随着他緩步走近,不露聲色地将昂貴的胸針摘下,兩指順勢自然地放進了褲袋裏。
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
是路汐先開了口:“我這種咖位的女明星平時接戲接代言的片酬都不少,沒錢坐地鐵是暫時的, 我很有錢。”
容伽禮冷靜望着她聽完,忽然笑了, 卻只是笑了一下。
路汐看着停在半米外的他, 慢慢地又垂着腦袋安靜了起來。
“除了坐地鐵外——”輪到容伽禮開口,嗓子在夜色下聽着有些幹燥,帶點沙啞意味跟她交流:“還想做什麽?”
路汐因為他的來到, 胸口的情緒起起伏伏:“看星星。”
她睫毛尖兒顫動,無聲地将視線往容伽禮身上落。
容伽禮先是擡起手腕看了下時間, 随即拿過她懷裏輕到近乎沒重量的包:“跟上。”
路汐慢半拍地從鐵藝長椅站起來,也沒問跟上去哪兒, 和他一起往前方走,這裏沒人認識女明星的她和位高權重的容伽禮,兩人似乎無論做什麽都可以,不用在意外界評頭論足的眼光,以及去顧及身份階級。
容伽禮早已經讓随行的保镖秘書遠去,他身邊只帶她,于是便攔了輛出租車,二十來分鐘左右,來到了另一處托萊多地鐵站。
起先路汐有點茫然,直到跟他繼續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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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随着坐着扶梯一路往下,就猶如是置身在空靈缥缈的璀璨星空之中,她眼眸微微驚訝,眨也不眨盯着沿路牆壁上一片波光粼粼的藍紫色星點,無論走多久,所看之處的地鐵站內空間都是被浩瀚唯美的繁星圍繞景象,讓路汐逐漸腦子清醒,抿着唇,不由地看向了容伽禮。
怎麽聽都她像是随口一句看星星的無心之話,他卻信以為真了。
容伽禮現身後,始終沒有刨根問底她今晚失魂落魄的情緒從何而來,領着人進了地鐵車廂,這個時間點乘客稀少,他選了一排幹淨的空座椅,讓路汐坐。
他則是比宋翌更像是個護花使者,只單手抄着褲袋,立在她面前。
容伽禮即便已經盡量看似平易近人,但是他站着不動,自有與生俱來的鋒芒氣場,将這一小片地方形成了最安全的屏障。
路汐心頭忽然湧上情緒,不想今晚的時間都這般靜默,動了動唇:“你來過這嗎?”
他的身份出行注定會有一群人跟随,不像是會屈尊降貴地坐地鐵。
容伽禮低頭,眼神鎖着她:“嗯。”
她情緒稍微放松下來,願意聊,便說得細些:“以前寧商羽在意大利就學一年,我和謝忱岸帶溫見詞來找他度假,為了甩掉監視溫見詞行蹤的數十位保镖,便中途棄車,坐上了這乘地鐵。”
都是年少意氣風發時經歷的事情。
身在地位顯赫的大家族裏,即便是以防被亡命之徒綁架,出門帶保镖是必不可少,而他們幾人,最不喜跟溫見詞一起出門,只因他的保镖人數往往都是旁人的三倍以上。
實至名歸的獨苗——倘若出了意外,他容家,有取而代之的繼承人備選,俞池便是其中之一。
謝忱岸家中也有個日常違背祖訓,自幼就立志做獨生子的瘋批弟弟。
寧商羽家族的兄弟就跟他名字裏的羽一樣多。
也就溫見詞的命顯得額外金貴,他自己知道,所以比任何人都習慣被全程監視。
容伽禮回憶往昔,往下說:“剛上車廂,溫見詞就主動給保镖通風報信了。”
路汐雖然跟這些人都不熟,卻聽得認真,懷着不可示人的隐晦心思想多了解一些他的過往,輕聲問:“那你們沒對他做點什麽?”
“做了。”容伽禮語調低緩而平靜:“寧商羽揍了他一頓。”
路汐笑彎了雙眼,很快發現容伽禮的視線始終凝在她身上。
她安靜垂在膝上的指關節微蜷,思考了半響,說:“我剛簽約頌宜的時候,有一次接到了個正劇裏的鑲邊女主角色,剛進組,就被制片人深夜打電話性騷擾,然後陳風意氣炸了,直接沖到對方房間裏打了一架。”
她的背景就像是一張幹淨白紙,在這名利場裏,很容易遇到不懷好意的人,想濃墨重彩地塗抹上幾筆。
而之所以,路汐還完債務跟前任公司解約後,會選擇簽約沒有實績,脾氣一點就爆的小少爺陳風意,有部分原因是他懂得尊重女藝人,又護短,從骨子裏厭惡為了資源獻身的這套游戲規則。
那場打架,即便結局是她和陳風意當晚讓人雙雙逐出劇組,甚至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制片人還放言以後會在正劇圈封殺她。
路汐和陳風意都沒有後悔過一刻。
容伽禮盯着她微微垂下的睫毛,被清冷燈光照得像是易碎的蝶翼,莫名地想去觸碰,換了只手抄着褲袋,卻溫和随意似的問了句:“那制片人叫什麽?”
路汐輕輕搖頭,只不過是禮尚往來也跟他分享一件自己的人生經歷,将話說完:“後來陳風意私下給自己報了個跆拳道班,說下次再遇到這欠抽的孫子,他就不是拿皮帶抽死對方了。”
她模仿着陳風意當時的語氣,慢慢露出笑,臉蛋一仰,卻不見容伽禮笑。
地鐵終究是要到站的。
路汐沒有再原路重新坐一遍,她已經平靜地接受了蝴蝶鑰匙的圖紙找不回來。随着那股在茫然無助的困境裏不停打轉的情緒褪去,同時心裏很放松,這種感覺不陌生,從十六歲在島上認識容伽禮那天起,與他朝夕相處的點點滴滴過來。
有他待在身邊,路汐至少是能有過一時半刻……真真實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淩晨之前,被送回了酒店。
容伽禮止步在了電梯門前,将她的包也一并遞回去,褲袋裏的手機響了三次,都被他視若無睹,而站在裏面的路汐知道今晚肯定是耽誤到了他的正事,于是主動告別:“冷戰恢複,你走吧。”
還真是翻臉不認人了。
容伽禮到沒說任何話,看了她眼,才轉身離開。
路汐遲遲不按電梯鍵,眼眸盯着那道颀長身影,直到消失不見。
…
她回到雙人房時,宿嫣早已經結束完拍攝工作離開,四處重歸于安靜。
路汐揿亮燈光,站了會兒才去浴室洗澡。
等換了一身保守的睡衣出來,順手把潔白毛巾蓋在角落的攝影機上,帶着點倦意爬上床。
路汐要睡前,又順手将床尾的包擱到床頭櫃上。
倏地,停了瞬,這才細微察覺到了手腕受力的重量似乎不對。
按理來說她的包連手機都沒裝,空空如也,不可能有分量的。
路汐垂眼,打開一看。
裏面不知何時裝着楓葉色的信封,很厚一疊,全部是歐元。
路汐跌坐在柔軟的床上,指尖反複地摩挲着光滑柔軟的信封,無法想出容伽禮是何時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放進來的,逐漸地視線模糊成一片,似要浸出淚來。
她擡起白皙手背,壓了壓回去。
這晚路汐失眠到了後半夜四點半,将信封藏在行李箱暗層裏,又醞釀不出半點睡意後,下床拿出來看,看夠了,再輕拿輕放回去,來回折騰到筋疲力盡,才老實躺到軟綿綿的床上熟睡了過去。
雖然這些歐元,足夠她很富裕地游玩一圈意大利的景點。
路汐卻沒打算花出去。
她一覺睡上了十幾個小時,等簡單洗漱完,口袋裏端着劇組的那點經費到餐廳省吃儉用點了一份素面時,恰好祁醒也結束了乞讨的偉大事業。
他賺夠了錢,還給粉絲準備好了禮物。
兩人一坐下,就開始對暗號似的。
祁醒很有誠意主動透露:“我的是馬卡龍色寶石項鏈。”
雖然祁醒的低級直男審美是圈內衆所周知的,但是他這猝不防及的一句話,叫路汐擡眸,花費半分鐘去逐字地理解:“馬卡龍色?”
祁醒拿出手機,點開給她看。
路汐心想,瞧着好像有點兒偏熒光綠,戴在脖子上,會不會襯得臉色也有點綠?
沒等她提出疑惑,祁醒已經收起手機:“該你了。”
這次意大利的旅游真人秀錄制快結束了,在路汐看來不是什麽非贏不可的任務,心态也很平和,沒藏着掖着:“我是鳶尾胸針,親自設計的,用賺來的小費請了本地手藝匠人幫我制作出成品。”
祁醒眼中驚豔了瞬,欣賞着路汐不是空有美貌,竟也有和簡辛夷一樣的聰明才智腦子。
随後,他長指點着水杯說:“剩餘那幾位,我今早也問了一遍,除了王栩然愛豆出道沒什麽錢,送自己的周邊給粉絲外,顧詩箋送手鏈,夏韻前輩送的是……”
祁醒把嘉賓們都透了底細,沒提起宿嫣。
原因很簡單。
這家酒店的餐廳菜品普普通通,配不上宿嫣踏足。
路汐沒點評別人的禮物,聽了一笑而過,秉着不浪費食物的好習慣,她雖然覺得這面條的口感寡淡到難以下咽,卻慢吞吞吃完了。
祁醒口袋有錢了,出手大方替她結了賬,走之前說:“你去取胸針,記得叫上我。”
路汐點點頭,心知他是想找個伴。
外面天色已暗,她算着取胸針的時間,準備明天再出酒店。
又過一夜,這次路汐沒失眠,沾了柔軟的枕頭就睡着了,直到早晨被手機震醒。
她從被窩裏伸出腦袋,臉蛋兒是半醒未醒的,摸到手機後,仔細辨清了一下屏幕閃爍的字眼,發現是陳風意。
“怎麽了……”
陳風意報喜似的:“你還記得官旭那孫子不?”
路汐手指尖一頓。
“就是仗着自己姓官,把自個兒演進去了,官腔味十足那個,你進組第一晚,就給你發性騷擾消息,讓你穿上情趣內衣到他房裏跳芭蕾舞。”陳風意回憶給她聽。
路汐将手機音量調到最小,呼吸很輕:“嗯,怎麽了?”
又問了一遍。
陳風意說:“我當初預言那孫子必遭橫禍,總算是靈驗了,昨晚傳出的消息,貨真價實,他被圈裏倚靠的資本絕情抛棄了,據說今年籌備的影視項目全黃。”
路汐聽完半響沒回音。
陳風意的激動轉換為疑惑說:“姓官的孫子玩得花樣多,很會拿調教過的女明星獻給上級,也不知道他怎麽突然被資本圈抛棄了。”
路汐隐約猜到了是誰的手筆,卻不好跟陳風意透露只言片語,抿了抿唇,意圖轉移話題:“你消息好靈通呀。”
果然,陳風意立刻冷笑道:“我為那孫子苦學三個月跆拳道,汗水不是白流的。”
這筆血海深仇,死死記着。
何況官旭當年起色心潛規則不成,惱羞成怒在正劇圈封殺路汐這事,哪怕擱在如今都還有一絲風聲流傳着,導致他但凡是想從那些拍正劇的導演手中給路汐博得點兒角色來演,對方都猶猶豫豫一再顧慮。
*
*
被陳風意這一攪,路汐睡意全無,就沒繼續睡回籠覺。
她先給祁醒發了條消息。等差不多到點,便跟他在一樓的大堂碰面,結伴坐地鐵來到潦草白胡子的那家手藝店。
雖說材質無法用很貴的那種,店主卻将設計圖的鳶尾胸針完美雕刻了出來。
路汐感到驚喜,也一再道謝。
白胡子依舊是那副古怪脾氣。
反倒是祁醒在用鑒賞的眼神,觀看了一會兒櫃上各式各樣的手工品後,若有所思地側頭,對路汐說:“你能幫我設計一款橘貓胸針嗎?”
怕沒說清楚。
又追加一句:“這小老頭手藝不錯。”
路汐先前就聽簡辛夷在牌桌上提起過,祁醒每次全國各地飛完回菩南山,都會給她帶一件禮物,猜這次是想送橘貓胸針,想了想,便沒有拒絕:“我試試。”
她語氣溫柔地找白胡子店主借了筆和紙,兩位攝影師的錄制工作也沒暫停,大家都自覺保持店內安靜,她尋了一處雕刻着複古花紋的小茶幾坐了下來。
祁醒還是那副黑色短袖和牛仔褲,毫不掩飾自己神顏往門框一站,無聊地刷着手機玩,充當是人形模特了。
不過很快,路汐垂頭在認真地畫線稿時,聽到他跟另一個攝影師吐槽宿嫣為了贏,不講武德。
她筆尖沒顫,争取一氣呵成将線畫到尾。
設計雖不是路汐的天賦,卻是容伽禮的。
他教過她,畫稿時最忌諱就是手腕亂晃,指尖不穩。
下一秒。
祁醒聲音再次傳來:“節目組不是說今晚同時公布嘉賓禮物環節?”
攝影師:“是這樣。”
祁醒:“那宿嫣怎麽能先一步在微博公開自己的蝴蝶鑰匙胸針設計稿,讓粉絲投票選用哪種價值上百萬的寶石材質?”
攝影師:“宿小姐棄賽了,她說只想送粉絲一件精心設計的禮物,節目組給的經費不夠她買寶石……”
祁醒神經敏感了下,覺得有被隔空內涵到。
他的馬卡龍色寶石項鏈折算人民幣也花了五百元。
還沒較真下去。
攝影師又說:“宿小姐在酒店,您可以找她聊——”別找他,他小心髒哪裏抗的住影帝的犀利逼問。
蝴蝶鑰匙胸針?
路汐的線也随着兩人對話歪了,這稿算廢,她沒繼續抽一張新的白紙出來,而是擱下筆,拿出了手機點開微博。
随着點開宿嫣的那張設計稿,臉色瞬時煞白。
祁醒正好看過來,見路汐看上去狀态不對勁:“怎麽了?”
“我……”路汐唇輕吐出一個字又頓住,指尖緊緊地攥着手機半響,說:“抱歉,我有事回酒店一趟,暫時不能幫你畫設計稿了。”
…
路汐沒有給任何理由,抛下祁醒和兩名攝影師直接離開白胡子的手藝店。
她沒有坐地鐵返回,不想把時間耗費在路程,直接攔出租車。
半小時後。
人到了酒店,路汐心中有某種預感,直接推開雙人房,果然看到宿嫣坐在屬于她的柔軟雪白床尾,陽臺的推拉門沒關,風卷着窗簾吹了進來,空氣中彌漫着股焰火燒焦的味道。
路汐眼睫的視線移下,注意到宿嫣那雙紅色高跟鞋尖一寸遠的地板有被燒完的設計圖紙灰燼。
“你來晚一步。”宿嫣輕輕揉了揉指尖,直言:“被我燒了。”
連裝都不裝,這麽一弄就顯得行為更讓人費解。
路汐走進來,漆黑的眼睛依舊盯着宿嫣:“為什麽盜用我的設計?”
宿嫣看到她那沒平時那副柔和善意的笑,一張在世俗凡人眼裏備受驚豔的臉冷下表情,倒是瞧着也絕非個善茬,頓時好笑起來:“我能看得上你設計,路汐,那你該感恩戴德的啊,怎麽還來質問了呢?”
話至此。
宿嫣很想看看這位是什麽反應。
路汐卻輕輕地笑了,語氣比她還陰陽怪氣:“是嗎?我還以為你看上的不止是這張設計稿……”
宿嫣盯着她不語。
路汐轉過身,從邊櫃的抽屜拿出一面小而精致的化妝鏡,扔在宿嫣的腳邊,顯然沒有耐心跟她故弄玄虛下去,聲音變得清晰平靜:“我這張臉你好像也看上了,該感恩戴德嗎?”
宿嫣臉上的脂粉感很重,平時肉眼看不出小瑕疵,卻在路汐這裏暴露得徹底。
“我母親早年身體不好,不宜再生,父親路潇也不曾有過私生女。”路汐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上身前傾過來,臉與宿嫣離得極近,聲音有點輕,又有點柔:“你是哪裏來的呢?”
宿嫣卻聽出她的諷刺,反問道:“這麽想知道啊?”
在這檔真人秀的旅行裏,路汐簽了合約就只想按照節目組給的任務錄完,不想惹是生非。
所以第一晚被戲弄錯餐廳地址的時候,她忍下了。
卻不代表宿嫣可以拿蝴蝶鑰匙的設計稿,變本加厲過來挑釁。
路汐幾近冷漠地說:“你非得湊我面前來,不就是為了這個?”
整容二字向來是要極端精致和體面的宿嫣逆鱗,被挑明了點出,她仿佛換了一個人,說着仿佛無關痛癢的話:“我的未婚夫……你上一任經紀公司微品娛樂,幕後神秘老板江望岑,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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