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
第 40 章
容伽禮無論是身處何地, 早已習慣被目光追随,但是路汐的看,和別人不同。
她那雙眼生得極美,盯人時不帶任何冒犯的打量, 籠着笑, 當你回過頭時, 會發現她始終都在很專注安靜地看着你, 如同剛剛。
容伽禮被這麽看了一早上, 待他批好項目文件,起身扣好西裝,準備外出。
路汐抿唇也跟了過來, 沒猶豫地伸手推開另一端後座的車門, 彎腰往容伽禮的旁邊規規矩矩坐好。
車子向菩南山下行駛。
容伽禮姿态從容靠着真皮質地車背, 自昨晚冷下臉色開始,表情就很寡淡,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着寶石袖扣,也不說話。
路汐擡眼, 悄然地看了下前方保镖和目不斜視的秘書,頭歪向他肩膀, 聲音很輕說:“我早上在衣帽間換衣服時, 噴了點玫瑰花味的香水,你有聞到嗎?”
容伽禮看了她湊近的腦袋一會兒,淡淡說:“沒有。”
怎麽會啊?路汐覺得他有意為之把聊天堵死, 而此時此刻,哄人的她暫時抛棄了自尊心, 抿了抿唇,把話說得漂亮:“我不僅噴了香水, 還跟經紀人請假呢,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
容伽禮就說了三個字,路汐卻能從他略顯陰陽怪氣的語調裏聽出極大的不爽,跟着默了秒,雖然這般把他看牢,有一小部分成分是唯恐他親自去找江望岑,但是這事放在明面上說,不會安撫到誰的情緒,只會火上澆油。
路汐佯裝會意不出,小聲地強調道:“反正我就是很香。”
容伽禮今日的行程排得很滿,之前被他待在影音室幾日閉門不出,往後推延的收購談判計劃都需親自出面敲定下來,會議酒店位于泗城得天獨厚的的繁華區域,他到之前,合作方公司的團隊比較重視,早已在此等候了。
這些商業機密路汐都避着,沒好奇也沒去聽,心裏琢磨着不跟進會議大廳,也不好晾在門前當個賞心悅目的花瓶守着,不然這兒形形色色的商界人士不少,難免會有媒體記者跑來采訪之類的,萬一被意外撞見,可能高低都得在報紙上給她寫一篇:《當紅女明星舍身攀附權貴,卻慘遭拒之門外……》
她心緒略微飄遠,容伽禮卻在此刻停下步伐,他自然不會讓路汐單獨在這酒店裏,召了黎書過來陪同左右,修長的兩指夾着黑卡,遞到了她手心上:“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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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七星級奢華酒店的一樓有高端購物中心,比起跟進去當人形挂件,路汐慢半拍地接納了容伽禮讓她去消費的安排。
-
這張屬于容伽禮名下的黑卡,薄薄的一張,就像是進入他權利世界的入場券。
路汐垂眼看了會,指尖很慢地攥緊,尖角紮着肌膚,疼意卻顯得清晰而真實。畢竟這些年她想盡一切方式去找容伽禮,想成名,想能有資格接觸到他的世界,甚至魔怔到了哪怕是寧舒羽臨時喚她出席一個看似普通的豪門宴會,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赴約。
如今容伽禮親手給她卡,路汐在接過的那秒開始,都覺得好不真實。
她沒有收藏高奢珠寶首飾的習慣,對物欲一直都是很低,所以黎書陪她逛了會兒,見好似都沒什麽特別喜歡的,便在旁提議:“容總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會議,不如我現在備車,陪路小姐去另一處品牌店逛逛?”
路汐如今心思敏感着,黎書的話,很有想忽悠她走的嫌疑。
略想了想,她輕聲問:“怎麽不見周秘書?”
黎書被誤解的深,還真不是想哄騙走路汐,先前他失職沒有調查清楚啓林資本,如今這事,容伽禮已經全權交給了周境川遠赴一趟國外去處理。他是有愧于心的,也站在路汐的角度思考了片刻,言辭謹慎回答:“境川被外派出去了。”
路汐看了眼面前這位相貌俊秀,又姿态文雅的秘書,随即似是不經意地聊:“我知道的,容伽禮肯定讓你們把我調查了個徹底,但是能透露一下,他都私下吩咐了什麽嗎?”
黎書秉承着說多錯多的風險:“不好說。”
路汐見他面色辛苦斟酌出了這句模棱兩可的話,生怕被她為難,也只是淡淡笑了下,在結束這個話題之前,她看向前方,聲音轉瞬又輕到猶如呼吸:“我并不是很在意江望岑的生死……”
出于某些原因,她必須饒恕一些事,同時也不想容伽禮的手沾上。
僅此而已。
*
在這層的高奢店鋪逛了快兩個小時,路汐什麽都沒給自己買,也沒動用那張卡,是用自己拍戲賺來的片酬,挑挑揀揀選了半天,最終給容伽禮買了副價格不菲的黑瑪瑙袖扣。
店員态度溫柔地在櫃臺包裝起來,與此同時坐在棕皮沙發那邊一位妝容明豔的女人翻着珠寶冊子,也看上了這款。
但是已經斷貨。
路汐聽到另一位店員在溫聲細語地解釋已經停産,調不出貨,微側臉望過去時,恰好對方也眼角輕輕挑着往這邊看,對視幾秒後,一時氣氛是靜下的。
路汐既付了錢,就沒有拱手相讓的道理。
而這位,在視線觸及到一旁陪同的黎秘書後,便不再擺出貴千金的姿态。
“譚名祺小姐。”黎書打招呼的用意,也是在提醒路汐這是何人。
姓譚。
又與意大利有過一面之緣的譚百潼眉眼生得幾分相似,路汐心裏莫約是猜到了身份,面上始終挂着笑,卻收回了平靜視線,繼而看着店員打包。
譚名祺對黎書微笑,那目光,很快落回路汐身上。
誰都沒有想結交彼此的意思,但是不妨礙她對路汐産生的好奇,只因堂姐上一次回家族時有透露過幾句風聲,說諸多版本的傳聞裏,最貼近真實的一版是容伽禮壓根就忘不了抛棄過他的那位前女友,正追求不舍着人家。
還說那位前女友是個女明星,酒量好性子好,生得一副讓人完全抵抗不了的美貌。
別說容伽禮喜歡了。
譚百潼見上一面,在心裏都念念不忘了好幾日,要不是公務纏身又有蕭旌陌攔着,都想再約她。
又叫她別癡心着有朝一日能和容氏聯姻了。
且不提如今無人能做主容伽禮的婚嫁大事,即便他真願意跟人結婚,十有八九娶進門的就是這位前女友。
譚名祺沒料想到容伽禮那個圈會輕易地接納路汐,如今意外碰到,就不遮遮掩掩心思地盯着她身影看了一會兒。
喜歡同款黑瑪瑙袖扣。
連喜歡的男人都是同一個,還真是巧合。
十分鐘後。
路汐拎着購物袋慢悠悠地離開這家高奢店鋪,黎書緊跟左右,差點兒額角都要冒出冷汗。
看他這副模樣,路汐倒覺得有趣似的,輕輕笑了笑:“你這樣,我要以為容伽禮和譚名祺有過一段了。”
“沒有沒有。”黎書怕她的話是說真,連聲自證着容伽禮的清白。
路汐往電梯方向走,他就繼續緊跟左右說:“雖然外界有過秘聞譚名祺被容老爺子挑中,但是容總見到譚名祺第一面時,就直言了不會接受長輩一廂情願的聯姻安排,讓她另擇良緣。”
路汐細細聽着,同時心底浮現起譚百潼曾言過:
容家老爺子編造過俗套的愛情故事,想騙容伽禮先結婚。
難道是為了促成這樁婚事,給譚名祺身上套了一些自幼就仰慕容伽禮多年,或者是在彼此都不記事的年紀,其實是有段兩小無猜的過往?
想借此,博取容伽禮對安排聯姻的對象好感?
路汐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又覺得方向應該沒琢磨錯。
等她從電梯邁出,看到會議大廳的門也被推開,便下意識将這些都抛之腦後,眼眸看向容伽禮和一行西裝筆挺的精英打扮人士相繼走出來。
他也發現等在會議大廳門外的路汐,如果不是下秒就掃到她拎着購物袋,還以為她一直寸步不離在這裏,神色有所緩和,步伐未停,卻是朝她而來。
大衆場合之下,路汐跟他保持着安全距離,沒有像在車上那般自然流露出許些親昵感。
容伽禮注視着她的面上:“逛累了嗎?”
路汐如實回答:“有點。”
容伽禮見狀直接打消了帶她在外就餐的打算,領着人往電梯走,上頂樓預留好的總統套房,為首的黎書等人都識趣止步。
進了門。路汐就不再端着矜持,主動往他胸膛前靠近:“我買了對黑瑪瑙袖扣。”
容伽禮無動于衷似的看着她。
路汐又慢慢吐露心聲:“想送給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容伽禮擡手終于按着她纖弱的腰肢,以防她亂蹭:“到底誰鐵石心腸?”
路汐頗有種惡人先告狀的架勢,又仗着生了張無害的臉蛋,說話間偏喜歡去聞他的氣息:“你要是氣消了,就是一個好人。”
“當好人在你這撈不到好待遇。”容伽禮語調變低,變慢條斯理地說,“不如當個鐵石心腸的惡人,你要不乖,就将你扒光後關起來,在房間各個門窗上都烙下十八道重鎖,好不好?”
聽着像是難以逃出升天的牢籠,怪吓人的。
路汐怔了一下,又若有所思地提點兒建議,軟着聲:“那你記得給我準備個牌子,挂在門上……就寫這是容伽禮的藏寶之地,陌生人請勿窺視。”
經過這一打趣,容伽禮起碼願意抱她了,走到沙發處才将人放下。
路汐沒忘記從購物袋裏拿出黑瑪瑙袖扣,拆開後,擡眼先看了兩三秒容伽禮,見他神色如常,才慢慢地下了沙發,半跪在面前,很真誠地摘下他那衣袖上原有的黑寶石袖扣,換上自己這對。
容伽禮垂頭盯着她的動作,但沒拒絕。
半響。
路汐眼眸很溫柔地欣賞了會黑瑪瑙的光澤度,又往下移,像是鼓起了不可言明的勇氣似的,膝上大理石冰冷的觸感使她腦海中的理智很冷靜,随着‘咔’的一聲清脆皮扣響聲,她微涼的指尖倏地變滾燙。
…
…
路汐這張漂亮的嘴,不到二十四小時內,實實在在地氣過他,也含過他。
彎腰時,纖細脊背不自知地繃起了絕美的弧度,轉瞬就被滿頭散下的烏黑發絲遮個七八分,也擋住了小半張紅暈的側臉和微濕睫毛。
整整七年過去了。
路汐都學會彈奏一整流暢的首鋼琴曲了,卻遲遲在這方面的天賦依舊半點都沒有長進,經驗也少得可憐,偶爾還會将自己給生生地嗆到,費勁兒将喉嚨的東西咽下去後,膝蓋離地,想站起來。
容伽禮将她拉回了沙發,他這身裹着身軀的深灰色西裝依舊整整齊齊,只是氣息顯然亂了,此刻就愈發襯得他像個斯文敗類,修長骨感的手往她衣領伸,吻持續地往下落。
先吻唇角和臉頰,又沿着落在了頸側,細細咬着雪白肌膚的那幾根血管。
路汐卻察覺不到痛感,反而是感受到容伽禮一直流連忘返着她的脖子,逐漸地,回味過來了這個行為下的某種深意。
她三年裏,主演過的一部現實主義題材電影《深淵之花》,裏面飾演的便是在盛夏的蟬鳴聲下,拿起生了鏽的文具刀一遍遍想割爛自己貧瘠的青春,最後卻只能纏着白繃帶不得超生的抑郁症少女。
容伽禮将那些影片的內容都記于心,哪怕是改編而成的,在他這裏,已然都演成了路汐親身經歷過的一樣,而路汐始終不願意坦誠相待,對遭遇過的任何困境只會獨自去承受……
他卻不再像最開始咄咄逼人的去問。
多問一句,無疑是在親手殘忍地撕開她那道無人能救,只能自我療傷好的血淋淋傷疤。
路汐被他吻得有點兒困倦,覺得容伽禮仿佛驗證了先前他說的那話,要給她扒光了上十八道重鎖,而他的懷抱就是牢籠,而她此刻,像是被暴雨重砸的蝴蝶無意間闖進來後,就困在了裏面。
直到門鈴響了。
是酒店的經理來送餐,路汐猛地顫了下,窩在容伽禮臂彎中驚醒似的睜開眼,臉頰沁着豔色的紅,差點兒就睡着了,又覺得熱,便推開他坐起來。
容伽禮西裝的衣袖有了皺痕,那枚黑瑪瑙袖扣十分明顯:“餓嗎?”
路汐不敢說先前咽下去的東西,都把她胃微微撐到了。
怕說了。
外面酒店的經理今天就休想進來,完成送餐的工作。
她假咳了下,盡量讓話聲自然點兒:“嗯,我去洗個臉……”
*
路汐不等容伽禮反應,就連掉在大理石地上的高跟鞋都不穿了,光着白皙的腳往浴室跑去,門一關,室內燈光倒是清清亮亮的,一下子把她脖子和細皮嫩肉的肩頸照得無處遁形。
容伽禮吻得久,也吻得極重,上面的每一寸地方都給她烙了紅印。
真跟給她身上挂了容伽禮專屬物的牌子似的。
只不過這些紅印,更像是昂貴且世間稀有的紅寶石,點綴在了她肌膚上。
路汐站在鏡子前,幾乎對自己這身淩亂的模樣感到略微陌生感,是怔了片刻,随後又發現擡指将松開的衣領系好,裹得保守嚴實也藏不住。
她這怎麽見人?
路汐神智恍惚地咽了下喉嚨,又覺得有點兒絲絲的痛意,是吃他,吃急了給弄的。
此刻寬敞的客廳內,容伽禮已經放了推着餐點車的經理進來,比起一直躲着不見人的路汐,他則是懶洋洋地繼續坐在沙發處,拿起手機,長指點開容聖心的私人號碼。
容伽禮沒有致電過去,用發短訊的形式問:“事辦的怎麽樣?”
容聖心身為時不時就要上微博刷一下路汐的粉絲超話,以及時不時就要在俞池黑粉超話罵幾句的,自然是手機不離身,消息秒回。
她昨天下午離開菩南山時,被容伽禮布置了一個豪擲千金的任務。
親自去一家受邀賓客門檻很高的私人拍賣會上,拍下最後壓軸出場的稀有紅寶石。
雖然容聖心不知道哥哥拿這個紅寶石有什麽用途。
但是在容家,容伽禮無論是身為掌權人還是兄長,他的指令是必須言聽計從。
容聖心隔不了多久回複道:
“我到拍賣會上了,還沒開始。”
“商酌也受邀來了,啊啊啊他竟然敢膽大包天諷刺我,笑我做生意最厲害的技能是——哥哥哥哥,有人欺負我。”
“哥!他欺負我!!!”
-
容伽禮長指滑動着屏幕,過了半分鐘,冰冷屏幕陸續又亮了好幾次,都是容聖心發來的消息,字裏行間的情緒快崩不住了似的,落在他眼中:“哥你的律師團隊借我一用!商酌這個碎嘴子,他竟敢造謠你對汐汐有興趣?!”
兩秒後。
容伽禮回了個:“嗯。”
他一向心思難測,話極少,很多時候需要暗地裏琢磨幾番才能理解到更深一層的意思。
就單單一個少得可憐的嗯字,也不知容聖心這會兒的腦子是開了靈光,還是主動将消息給了商酌看,被他繼續點醒,很快再次出現在了對話框裏:“你是準備追求汐汐了嗎?”
追求這個詞彙,旁人是極難在容伽禮身上想象的到。
但活在象牙塔裏的容聖心覺得一段美好感情的良性發展,是該從追求開始。
她盛裝坐在前排貴賓席上,表情專注地候着容伽禮的回複,卻遭到了一旁商酌意味不明地嘲笑:“路汐長着就一副很能虐他的樣子,我的五小姐什麽時候能開開竅呢,這不叫追求……你哥得到過的東西,豈能輕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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