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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拗不過司農寺卿的邀請,裴清還是去了農學研究院一趟。
應召而來的人還不少,以至于農學研究院內都快住滿了,這麽多擅長農學或者說擅長種田的人湊在一起,免不了就要談論些農事。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在他們讨論的時候,其實旁邊有人正在記錄他們說話的內容,從而判斷他們對農事的了解。
有些老農一開口就是當地的鄉土話,其他人都聽不太懂,好在這些人被送過來的時候,官府已經提前想到了這一點。
畢竟對方又不識字不會寫字,要是連說話別人都聽不懂,那推薦他們過去也沒什麽用,于是跟着這些老農一起來的還有各地的翻譯,對于土話官話都精通,還能寫字。
只不過這些老農在議論中想要備受人注意的話,必然是要自身農學知識紮實,不然在場這麽多人,他說話還要旁人再翻譯一,不少人都不願意費這個勁,畢竟其他人說的話也很重要。
李兆林被親朋好友催着趕着過來,一開始還有些不樂意,可在農學研究院多待了幾天,如魚得水,異常痛快。
平時他想找人讨論一下農學,都找不到幾個人,就算有人願意和他讨論,可水平不夠,只能聽着他說,輪到對方的時候,不是說不出幾句話,就是錯漏百出。
其實這個錯漏百出也是相對而言,對于普通人來說,對方說得其實很有道理,可在李兆林看來,那就是處處漏洞,聽多了反而拉低自身水平。
可這農學研究院擅長農學的人太多了,水平比他高的還不少,哪怕有的老農自身整理的知識不多,可經驗異常豐富,也能和他說的有來有往,甚至還給他補充了一些學識上的空白,這一趟是真沒白來。
裴清到的時候,李兆林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原因無他,裴清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而且他身上并沒有種過田的樣子。
想要學好農學,只靠翻書本或聽老師說是不行的,必須要實踐,而只要實踐,手上身上都會留下痕跡,而裴清看起來就是一個貴人。
裴清進門也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李兆林,雖說一大群人湊一起讨論,可即便如此,在院內也是分得清外圍和中心的,站在中心處的幾人年紀都不算小了,唯獨李兆林看着還比較年輕。
裴清雖然注意到了李兆林,但是并沒有參與進他們的讨論,而是坐在一邊仔細地聽。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裴清,一開始還以為他也是應招而來的人,可是看他坐在一邊不說話,反而拿個小本子在那記個不停,就猜測裴清會不會是朝廷派來考核他們的人,看誰更精通農學,可能就授官了。
當然,他們也清楚,光是一個人的考核,那肯定不足以授官,朝廷的官職還沒這麽容易到手,可多表現一些,總比不表現好。
于是在裴清出現之後,研究院內讨論的烈度又更上一層樓,不少人都想表現自己,說話也更大膽了一些。
裴清一邊聽一邊記,發現大盛農學其實發展的挺好,只不過在官面上看不出什麽,民間發展非常蓬勃,現在需要的就是将其他人比較粗略、沒有規劃整理的知識整合成一個體系。
看聽的差不多了,裴清就将育種的知識一點一點的抛了出來,裴清本來還擔心他開口之後沒人接話茬,沒想到不少人格外踴躍,對他說的話題格外在意。
其實并不是對他的話題在意,而是對他在意,在不少人看來,這不就是考官要對他們進行考核了,自然是要踴躍發言,不然在考官面前的印象分就差了。
只是說着說着,他們就發現裴清說的話題似乎非同一般。
育種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熟悉的農學知識了,本以為沒有什麽新鮮度可言,可随着裴清的話深入思考下去,他們發現育種竟然大有文章,他們以前所思所想,不過只是皮毛,現在才開始深入起來。
其他沒吭聲的人也不知不覺加入進了讨論當中,并且越讨論越手癢,恨不得趕緊将學到的知識用在育種上,種出更加高産抗病的作物來。
看其他人聽得這麽認真,裴清也有些欣慰,他之所以會把育種放在前面,其實也是考慮到在場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留下,總有些人會被遣送回去。
而這些被遣送的人,雖說在農學研究院當中算不得多強,可是回到地方之後卻是比別的人強多了,而他們得到了育種的知識,多少也能在當地有所作為,也能盡量推廣。
所以說農學研究院育種效果肯定比他們好,但研究院裏才多少人呀,育種改良什麽的都是需要時間和人力,肯定是先改良最重要的作物,其他普通的果蔬什麽的,可能就不放在心上了,或者說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開始。
可要是推廣到了當地去,效率可能不如農學研究院,可也有別的優點,比如說育種的種類多了,人力其實也更多。
當然,不只是育種,輪套間作什麽的,裴清也都提了一句,這下讨論的範圍更大了。
因為育種對于不少人還不算新鮮,而輪套間作可不一樣,不少老農或許有這樣種植過作物,但從來沒有總結過理論,被裴清這麽一說,茅塞頓開,原本有些不願意開口的人也都一個個不斷開口了,訴說自己的經驗。
說的人太多了,裴清想要一個人記下來的話就有點難,只能趕緊找人過來記錄,這些都是非常寶貴的知識,早點記錄下來更好。
說到最後裴清也要離家了,其他人都有些舍不得,讨論了這麽久,他們也看出來了,裴清對于最基礎的農學知識其實了解并不多,也沒有什麽種田的經驗,可對方卻有另外一套想法。
兩種想法經驗碰撞在一起産生的火花,讓在場的人都沉浸其中,久久不願意回神。
不少人看向研究院後面的那翻耕好的土地,恨不得趕緊嘗試一下自己剛學到的知識,他們對于不少作物都有很深的了解,就相當于基礎打得特別好,被裴清這麽一點醒,都想試試看能不能出效果。
司農寺卿雖然沒有跟着裴清過去,可卻一直在關注農學研究院這邊的情況,得知裴清将育種和輪套間作的方法都說了,覺得裴清有點沖動了,這麽重要的事怎麽能随便說。
可是再聽下去,得知裴清這一席話直接讓很多老農開口說出了他們的種植經驗,甚至可以說是說出了現成的輪套間作例子,驚喜無比。
而讨論完,裴清也去找了司農寺卿,說出自己的想法,本來他想着精通農學的人來了是來育種和實驗的,可聊了這麽久後,他發現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出書。
“出書?”司農寺卿驚詫地看着裴清。
“難得有這麽多精通農學的人來,吸收他們的經驗,總結出精華,一方面研究起來更容易,另一方面也可以把那些辦法推廣出去,此書著作有功于社稷。”裴清說道。
司農寺卿本來覺得何必出書,可被裴清一說,也有些心動了,若是能做出一本書,也算是大功一件。
雖說著書難,可是著書的人選都出現了,這是難得的機會,以往想聚集這麽多人可不容易。
司農寺卿越想越心動,便給皇帝上書了,畢竟這著書可不太容易。
朝廷著書,藏書定然要豐富,況且按照裴清的說法,到時候這些書也是要分發一些給地方上的,那書的數量必然不少了,抄書的量也極大,耗費定然少不了,想要著書自然需要皇帝支持。
很快消息就下來了,皇帝同意了著書的要求,雖然這書寫起來定然不容易,耗費也不少,可農書至關重要,若是能修一部農書,對大盛的好處不言而喻。
“有這麽難嗎?”從謝雲煜口中得到了消息,裴清有點想不通,上次的醫書不是很快就弄出來了,這農書難度應該也不是很大呀,怎麽皇帝态度卻這麽嚴肅了。
“那醫書并不需要朝廷大肆推廣,大部分都是在軍中使用,對朝廷耗費也少,可這農書若要推廣出去,數量絕對少不了,光抄寫都不知道要多少人,怎麽可能花費不大。”謝雲煜說。
裴清跟着嘆了口氣,忽然感覺謝雲煜說的話有哪裏不對勁,再從頭回憶了一下,愕然道:“抄寫?”
“是抄寫,怎麽了?”謝雲煜疑惑。
“現在沒有印刷術嗎?”裴清問。
“印刷術是什麽?”謝雲煜看向裴清。
兩人大眼瞪小眼,裴清抱住腦袋,感覺自己有點蒙,他對于印刷術實在是太習以為常了,而且謝府的書也不少,他就沒有多想。
最主要的還是裴清所處的環境中,書籍都不缺,他也沒有看到有人抄書,自然下意識地就以為印刷術出現了。
裴清忽然想到之前戰場急救小冊子寫出來後,他看到其他人是抄寫,當時只當是覺得印刷麻煩,而且需要的人也不是很多,手抄也很快,就手抄了,萬萬沒想到是因為沒有印刷術?
“兄長,現在的書都是抄出來的嗎?”裴清沒有回答謝雲煜的問題,反問道。
“不錯。”謝雲煜點了點頭,還給裴清介紹了一個專職抄書的職業——書傭,并且不只是書傭抄書,還有僧侶專門抄寫佛經,或者讀書人去借書抄寫學習。
“那我們府上的書是……”裴清想到謝府書房內滿滿當當的書,咽了口口水,這要是謝雲煜一個抄的,那得從什麽時候抄起啊。
“不全是我抄的,有些是別人送的,有的是謝家原本的藏書。”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謝家原本的藏書,不然就謝雲煜一個人,也弄不到這麽多書。
見裴清實在好奇,謝雲煜帶着裴清去了書房,将他抄寫的書籍都挑了出來,滿足裴清的好奇心。
裴清掃了一眼,發現這些書都是他平時不怎麽看的,不好意思地拿起一本看了下,書本并不算厚,但是一本書少說也有上萬字了。
裴清簡單地翻開了下,發現裏面一個塗改的字樣都沒有,字跡清晰公正。
“兄長,你居然一個字都沒有抄錯!”裴清又多翻看了幾本,忍不住稱贊起來。
“怎麽可能一個字都沒有抄錯,只是在裝幀前把錯了的那頁重新抄過罷了,以前抄書時最惱火的便是寫到最後錯了一個字,不得不重新抄過。”謝雲煜笑着說,回憶起從前,固然有些心酸,可如今回憶卻也有些快樂。
那時候看書可謂是視之如寶,現在可以看的書多了,卻沒有以往的心思了。
裴清看着手裏的書,忽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問題,謝雲煜這是抄給自己,自然要認真地很,錯一個字就要趕緊改。
可按照他的說法,書傭是專門給人抄書的,既然是抄書賺錢,那自然是抄的越多,賺的越多,那他們也會這麽認真嗎?
一本書少的幾千字,多的幾萬字,字數少的話還好檢查,可也容易有遺漏的地方,尤其是繁體字寫起來筆畫多,萬一哪個字筆畫多加一筆少加一筆,也不太能看出來。
字數多的話,更容易抄錯了,也不好檢查。
可問題是這書流傳下去後,其他人來抄這書就可能出問題,到了最後,弄出兩個版本的書都算是錯得少了。
裴清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打算弄出來的科舉制,科舉制考起來定然也是要考書上的內容,不管是什麽書,如果是抄書的話,和世家子弟比起來,普通百姓得到錯誤書籍的可能性更高。
書是錯的,學起來自然也是錯的,科舉考試填上答案的時候,答案也是錯的,不要看可能只是錯一兩個字,可衍生出來的問題卻無比地大,而答案錯了,自然也考不上了。
雖然裴清已經做好了科舉制出來後,世家先占便宜的準備,但是這種虧他實在是不想吃,也不能吃。
裴清還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謝雲煜卻在想着他剛才說的印刷術。
印刷術和抄書對比,按照裴清的說法,定然是可以替代抄書。
謝雲煜無奈地嘆了口氣,今日其實也沒有說什麽,裴清就又弄出了一樣重大的發明。
裴清回過神來,就給謝雲煜介紹了一下印刷術,雕版印刷術和活字印刷術。
雖說用活字印刷術更好,看似更靈活,但是一些量大的書籍,用雕版印刷術卻是更方便,因為活字印刷術對于印刷的工匠要求極高,況且對于活字的材質要求也高,而雕版印刷術就輕松一些。
謝雲煜聽得極為專注,世家之前為何顯赫無比,不就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書籍,掌握書籍的解釋權,雖說現在這些權力松散了很多,可在很多普通人家中沒有幾本書的情況下,他們擁有的藏書足以讓他們位于其他人之上。
而書籍之所以如此難得,主要就是書籍價格高昂,抄出一本書來的成本不低,書商也是要賺錢的,自然也要加碼,這麽下來,普通百姓哪裏有錢買。
這印刷術出世,謝雲煜都有點好奇世家會是什麽臉色,不過百姓應該會高興很多。
哪怕這印刷術也會有損耗,雕版雕出來的耗費比抄書要高不少,可一副雕版蘸墨對着紙一印,很快就能印出一本書,哪怕成本再高,書的價格也會比抄寫的低些。
況且這雕版還有一個好處,雕版的書不會印錯了,而抄寫的書會抄錯了,這對于百姓來說又是一件大好事。
“此事必須和陛下說,你即刻進宮禀告。”謝雲煜知道印刷術的好處,可也知道其中的危機所在,趕緊催着裴清去宮中。
皇帝還以為裴清是為了農書的事而來的,畢竟這農書他是同意了著作,可是給的時間卻很長,或許在裴清看來,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卻沒想到一下子就從裴清這裏聽到了一個新鮮詞——印刷術。
皇帝剛才還漫不經心地聽着,可是越聽,背就直了起來,神情也認真了很多。
要知道皇帝也是苦天下有才華者大多都是世家人久矣,其實并不是普通百姓真的沒有才華,以人數來判斷的話,其實普通百姓當中聰明人更多,可是他們沒有書,能學習的人也少,自然也就很難脫穎而出了。
可按照裴清的說法,這印刷術出來後,不說那些大部頭,就天下慣常用的四書五經之類的書,印刷出來輕輕松松,成本低了,書價也就低了,買書學習的人自然就多了。
只要能學習,這麽多百姓中有才華的人還能比世家人少。
皇帝下意識地就想讓裴清去教工部的人如何用這雕版印刷,只是剛要開口又頓住了,這事事關重大,要是讓裴清去做的話,等于是讓他背上了世家的仇恨。
裴清本來就被世家盯上了,只是最近裴清沒有什麽動靜,世家那邊也是安穩着沒動彈,可讓裴清弄出一個印刷術,那就麻煩了。
固然這比不上科舉制出現的可怕,可也足以讓世家記恨裴清。
只是如果讓別人去主持這印刷術,那這偌大的名聲……
皇帝猶豫起來,這名聲固然要命,可也有人喜歡名聲,就算之後等世家沒有這麽大的能耐了,再将裴清捧出來,可這中間損失掉的聲譽……
皇帝左右為難,可又不太好和裴清說這個事,畢竟他是皇帝,只要他開口了,哪怕裴清其實自己并不情願,也一定會同意他的說法,那就弄巧成拙了。
裴清說完印刷術,本以為皇帝會召工部尚書過來安排,可是等了好一會,也沒看到皇帝有動靜,疑惑地看了眼皇帝,就見皇帝面帶愁容。
“陛下,這雕版印刷術和活字印刷術很不好弄嗎?”裴清以為皇帝是被技術給難倒了,驚訝道。
活字印刷術就不說了,可能有點難度,但是雕版印刷應該還好吧,只要尋找到合适的木頭再雕出來就成了,普通人幹這事可能還要考慮到成本和人手的問題,可皇帝還能難到哪裏?
“并非如此,只是……”皇帝猶豫着不知道怎麽開口。
裴清看了眼外面的光,他算是趁着還沒有關宮門前進來了,現在這個時辰也需要趕緊出去了,于是直接開口告辭。
皇帝看出裴清的心思,有些哭笑不得,他在這邊糾結的問題,在裴清那裏看起來都不算什麽了,幹脆也不扭捏了,直接和裴清說明原委。
“這事若是讓別人來辦,只怕要委屈一陣裴卿。”皇帝低聲道。
“陛下,您是打算什麽時候喊工部尚書來呢?”裴清沉默了一會問道。
“這印刷術至關重要,自然是馬上便召他過來,讓工部快點研究出來。”皇帝說。
“我這剛進宮出去之後,陛下又喊工部尚書來弄出這印刷術,那這印刷術是誰弄出來的豈不是……”一目了然。
皇帝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他發現他是太關心印刷術,然後又有些關心裴清,以至于關心則亂,忽略了這點。
最主要的是,裴清已經弄出來很多奇奇怪怪的發明來,哪怕是找個別人遮掩,也很容易讓人猜到是裴清。
所以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等裴清離開後,過一段時間才将印刷術拿出來,不過也難免被人認為是裴清說出來的,只是沒有證據罷了,而對于世家來說,沒有證據也不能阻止他們弄小動作。
不過裴清确實不太想要印刷術的名聲,因為這個名聲實在是太大了,他現在還沒有弄出科舉制,所以皇帝考慮的還是世家那邊的麻煩。
可一旦把印刷術弄到他身上的,只要這件事傳出去,那百姓和學子對于裴清就是格外感謝,視作恩人,在這一步,皇帝還不會太多想什麽。
可一旦等裴清将科舉制弄出來了,好家夥,印刷術你做的,科舉制也是你隐隐提出來的,那通過科舉制當上官員的人要怎麽看待裴清呢?
對裴清過于親密肯定是不行的,哪怕那個時候裴清可能不是太子伴讀了,可他以前身為太子伴讀的身份在,若是官員過于親近,很容易就變成太子一派,那就更完了。
哪怕裴清對于皇帝很有信心,也相信太子和皇帝之間的父子感情,但是對于這種政治黨派,感情再深也扛不住。
至于說和裴親疏遠,那也不太好辦,天下人都知道,這些人能當官有裴清的恩情在裏面,這麽對恩人,這批官員名聲也不會好聽。
所以裴清覺得,這個印刷術的鍋,還是讓皇帝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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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