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那她是誰?”鳳沅問道。
“雪狼王因佛法之力,脾氣好了許多,口中一直念着'豔娘'二字。吾想這女子必是與狼王失智有關之人,遂去蒼雪山找尋。蒼雪山的狼王子民已逃亡大半,吾尋了許久也只得知那名叫豔娘的女子已死。”
“吾尋到豔娘曾栖身的青樓,那裏已經被封了,似是因為雪狼王殺了那郡守的公子。那裏的街上還貼滿了雪滄錦和豔娘的通緝畫像。”說着,空巳從袖中拿出一張通緝令。
“這人,不是我們見到的那個豔娘啊。”鳳沅拿起通緝畫像看了看。
我亦點點頭。那麽,問題來了,自稱豔娘的那個女的是誰?
事情好像變的複雜了。不過,為什麽空巳要到青樓去?我很好奇,問了問他。
空巳抿唇,似是有些難以啓齒。
許久,空巳才來口,“豔娘生前有一好友,叫阿蓮,風月樓被封後,她就到京城來了。”
看鳳沅一臉失望的表情,我猜她可能想差了。
知道了空巳來凡間的目的,鳳沅表示,青樓嘛,她分分鐘就搞定了。但失望的是,豔娘的朋友阿蓮也不知道多少。
這事好似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空巳本想回靈山,卻被鳳沅拖着,說什麽七夕快到了,留下玩玩再走吧。
其實我很想問問她,七夕是女兒節,空巳一個男的,并且還是佛門中人,留下來幹嘛。
當然這也就是想想,因為空巳真的留了下來。
空巳說,他感覺到了雪滄錦的氣息。雪滄錦人在靈山,能出現他的氣息的定是跟他有關的東西。
“豔娘”一定在這附近。可連空巳都找不到她的下落,要麽是“豔娘”得到了什麽收斂氣息的法寶,要麽就是她的身後有法術比空巳還厲害的人。
我們只能等。
空巳在房間裏打坐念經。我和鳳沅坐在院子裏,她翻着一本話本子看的津津有味,我則無聊的托腮數着樹上的葉子。聽尋也被鳳沅打發去跑腿買東西了。
鳳沅就不愛這些女紅,琴棋書畫倒還行。她最喜歡的就是喝酒了,尤愛喝我釀的酒。青丘酒窖裏,除了我釀的苦栀酒,其它都被她喝光了。
我曾問過她酒有什麽好喝的,她卻笑笑,“酒是個好東西,聽說它能忘憂。”她說完,就用一種憂郁的眼神望着天空,像是在追憶着什麽。
傾瑤說鳳沅以前雖愛喝酒,卻并不嗜酒,如今的她……罷了罷了,随她去吧。
我看着面前的鳳沅,較之三百年前,她好像變的不一樣了。
摸了摸乾坤袋中的東西,猶豫了下還是掏了出來。“給你。”
鳳沅一臉疑惑的接了過去。打開蓋子聞了聞,“這酒,味道好像有點奇怪啊。”皺着眉擡頭飲了一口,然後一口噴了出來,吐着舌頭,“什麽玩意兒,這麽苦?”
我低頭悶笑。
“你丫的。”鳳沅把酒壺向我砸了過來。
我偏頭躲過了,她又撲過來抓我。我又躲過去,她跳過來拿着棒子追着我打。
七夕女兒乞巧節,這一天巧娘們都會準備很多乞巧要用的東西。
在乞巧節前一天,巧娘們會各取一半的井水和雨水,盛在碗中,放在院子裏過夜。第二天再放在太陽下暴曬到晌午,将繡花用的針放在曬過的水面上,針會浮在水上,然後要看針在水中的影子。
初七的這天晚上,要将捉來的紅喜蛛放進首飾盒裏。等到第二天清晨,打開盒子觀察蜘蛛結網的情況,如果網結得好,就說明這位乞巧者心靈手巧。
女子還會在月光下比賽穿針,結彩線,穿七孔針,穿得越快的人說明乞到的巧越多,也意味着她将來能成為巧手女。
我覺得好玩,就學着她們做這些東西。鳳沅自小在軍中長大,一臉嫌棄的看着我弄這些東西。
不是把繡花針從水中彈出來,就是把紅喜蛛從盒子裏拿出來,拉着蛛絲把蜘蛛吊起來玩。對月穿針時把我結的彩線弄的一團糟。還把我做的巧芽和巧果偷吃光了。
故意的,就為了報複我給她苦栀酒喝。看着一團糟的東西,鳳沅吐了吐舌頭後果斷的拉我出去玩。
街上很熱鬧,大乾的民風比較開放,這天更甚。不少世家千金也都出門游玩,不過她們的臉上大多還是遮了塊面紗。更有甚者,直接穿了男裝出門。
鳳沅一臉鄙夷的看着我手中的糖人,糖畫,糖葫蘆和糖冬瓜。然後轉過頭去淡定的咬她的糖葫蘆。
鳳沅走在我前面,我懷裏抱着好多東西跟在她後面。
“哎呀”,前面有個姑娘輕叫了一聲,東西太高,我看不見,就側過頭去看。
有個穿着淺綠色對襟襦裙的小姑娘撞到了鳳沅,鳳沅手中的冰糖葫蘆整個粘她身上去了。
小姑娘定定的看了鳳沅一會兒,忽然抱着鳳沅大哭。我被小姑娘唬了一跳,這架勢,好似鳳沅抛棄了她似的。不過,以鳳沅的性子,保不齊真能抛棄了人家。
四周的百姓對着鳳沅悄聲議論,“這小姑娘是誰啊,怎麽抱着郡主哭啊?”
“會不會是大将軍的女兒?”
“瞎說什麽,大将軍夫人都去了多時了,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女兒。”
“笨啊,外室生……”話還未說完,就被鳳沅瞪的收回餘下的話。
鳳沅不耐的踢踢抱着她哭的像死了爹娘似的小姑娘。“你誰啊?”
“師,師父。我終于見到你了。”小姑娘弱弱的叫道。
哎呦我去,鳳沅什麽時候收了個徒弟?
對不起,忘說了,這小姑娘不是個凡人。
不過,愣的不只我一個,鳳沅顯然也被這一出整蒙了,“不是我說,我們認識嗎?”
小姑娘還死死的抱着鳳沅的大腿,可憐巴巴的盯着鳳沅。
“你說我是你師父,那你說我叫什麽名字?”
“鳳沅。”小姑娘毫不猶豫的回道。
鳳沅回頭眯眼打量了我一眼。她,她不會覺得是我讓這個小姑娘這麽做的吧。天地良心,我是清白的。
我是叫過她鳳沅來着,但除了剛見面的時候我這樣叫過她,但她不讓我這麽叫,我都是在心裏默默地叫的。
再說了,我也不認識這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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