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兩廂權衡之下,我還是決定先偷偷的跟着她,看看她藏在哪。然後再回去通風報信。
我的跟蹤技術顯然不太好,還沒走兩步,就跟丢了。在我嘆息一聲準備離開時,轉身忽然對上的“豔娘”的眼睛。
“豔娘”看着我,忽然笑了笑,“白瑾姑娘,好巧啊。”
我尴尬的笑着和她打招呼,“是啊,好巧啊。那什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
我正準備走,卻撞上了一層結界。
“豔娘”一直幽幽的看着我。
腦子裏回想起當初“豔娘”告訴我們的故事,我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你是妘姬。”
“豔娘”大方的承認了,“沒錯,我就是妘姬。”
“真正的豔娘在哪兒?”我問她。
妘姬輕笑,“死了。”
我看向她,“你為什麽要封印雪滄錦的法力?”
妘姬似是心情不錯,對我笑了笑,然後道,“我自是有我的用處。”
她一直對我笑,我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摸了摸結界,心想着應該可以撞開吧。咬咬牙,轉身就跑。
身後傳來一聲輕嗤,接着我的腰身就被什麽東西纏住了,腳離開地面,被拖了回去。我低頭看向腰上,白色的帶子,上面布滿了鱗片,我心裏一陣惡寒,這這這,是蛇啊,還是大塊頭的蟒蛇。
身後傳來妘姬的聲音,“本來我是想在拿到玉玦後吞了那個小郡主的,不過,現在吃了你也一樣能增進我的修為。”
我只能用力的拍打着纏在我腰間的蛇尾,妘姬張口血盆大口就咬住我的手臂。
操!我的好運用到頭了怎麽沒人告訴我一聲。前幾天剛被只狼咬了腿,今天又他娘的被只蟒蛇咬了手臂,雖然不是同一個人幹的,但這是同一個事件的主角啊。
我對着月亮發誓,我白瑾以後若是要再多管閑事我就不姓白。
手臂被咬的疼,頭更像是要裂開般的疼。
頭疼的要炸開似了,無處發洩,我只能仰天長嘯。
好像有什麽東西從我的身體裏沖出來,光芒刺的我眼都睜不開了。只覺得腰間的禁锢松了,我摔到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想,可真他奶奶的疼啊。
我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坐起身來,揉揉手肘。面前已空無一人。手臂被咬的地方還在流血,拿出手帕簡單的包紮一下。
跑的還挺快的,我摸了摸身上,除了手,沒其他地方受傷了。
還是快溜吧,省的一會又被咬。
剛走兩步,覺得腳下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挪開腳看了看。對不起,我錯了,我的好運還沒有用光。腳下的東西就是我親手交給妘姬假扮的豔娘的玉玦。
撿起玉玦我就先跑回将軍府了,待天快亮時,鳳沅和梨梨小姑娘才回來。身後還跟着那個灼華姑娘。
鳳沅看見我就沖上來抓住我的手臂,天啊,正好抓在我的傷口上,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你滾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鳳沅皺眉打量了我一眼,松開了捏着我胳膊的手,“還有,你這胳膊是怎麽回事?”
我把玉玦遞給她,“我看見'豔娘'了,她一直是妘姬假扮的。豔娘是被妘姬殺的,我的胳膊也是被她咬傷的。”
我已不做他想,只有八個字:流年不利,不宜出門。
我想我比較适合待在閨閣裏繡花來着。
鳳沅問清楚原因後竟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倒是梨梨小姑娘給我拿了傷藥,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給我。當然,我搽了傷藥,黑乎乎的藥汁我一滴沒喝。
梨梨小姑娘很熱情的與我描繪了我離開後鳳沅、容律和塗山灼華三人之間的糾葛。我都沒想到,就那麽一小會他們之間就那麽精彩了。
等一下,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剛才梨梨小姑娘好像提到了一個名字,灼華,塗山灼華。灼華姑娘姓塗山。
塗山這個姓,代表着一個族——九尾妖狐一族。這第一任族的族長叫塗山女嬌,是平水王大禹之妻。
還有一個被遺棄的妖狐世人稱之為蘇妲己,她的後人随蘇姓。
不少神仙都将女嬌和妲己算在我們青丘一族,可他們與我族除了我爺爺輩的有點交情,到了我這一輩的都能算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幼時我曾在記載上古事跡的古冊上看到過塗山氏一族,那時候的我也曾疑惑既然是同宗,為何不住在一起。
姑姑告訴我,如果以後見到塗山一族的人,一定要遠遠的避着。大哥也這樣叮囑過我,我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麽,他們有這麽可怕嗎?
我打開門,塗山灼華正站在門前,看見我,她沖我福了福身,“白姑娘。”
我幹笑回她,她應該知道我是青丘狐族了吧。我們青丘的姓十分好記,毛色是什麽樣的就姓什麽。如果身上毛色多的就姓花,我就認識一個叫花仙子的狐貍。
“你有事嗎?”我問她。
她看了看我道,“我想問問你,那個,程汐姑娘是哪位神仙的轉生嗎?”
她想幹嘛,愛而不得反生恨,要趁鳳沅不在滅了鳳族。
呸呸呸,我有這唾棄自己,太陰謀論了。
“為什麽這麽問?”
“我,我看你們都非凡人,卻都在一個凡人的身邊,這個凡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吧。”
是不一般,但是,好像不關你的事吧。再說,這姑娘好像對鳳沅一見鐘情了,我要告訴她,萬一再鬧出點什麽。鳳沅非得打死我不可。
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絕對不會向她透露出任何的事情,再說當年姑姑和大哥千叮咛萬囑咐,讓我千萬不要靠進塗山氏一族的人。
不知道是從小就有的叮囑還是怎的,從見到塗山灼華的時候我就渾身不舒服。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萦繞在心頭。
她笑了笑,沒再說什麽就轉身離開了。
我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我感覺我現在就好像站在懸崖邊上,有人告訴我只要我能答出他的問題來,我就不用掉下來去,而那個問題我明明知道答案卻想不起來了。
突然覺得自己很無助,想找個人來幫幫我。
找鳳沅,不行,現在的她什麽都不記得了。找二哥,算了吧,我寧願掉下懸崖。
我覺得,有一個人不錯。
向鳳沅要了玉玦,就趕去了西方梵淨山。
以送東西的名義應該不錯。
靈山無論何時都是佛光普照,很值得讓衆生敬仰。
還是那個小院,院中的菩提依舊生得很茂盛。菩提樹下卧着一只雪白的狼,還有一個溫婉的姑娘,呃,是個鬼。
好像就是我們找了好久的真正的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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