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溫情攻略03

溫情攻略03

“……”

長穗又夢魇了。

在她将小徒弟的惡魂找回後,她連着五日噩夢,深陷靈洲界舊事,夜夜在夢海中掙紮不得出。

往日,她只能夢到靈洲界的模糊畫面,之所以稱之為噩夢,只因夢中全是凄厲的尖叫求救,他們嘶喊着求長穗救命,伸出無數雙血手糾纏拖拽她,以怨憤裹挾企圖将她拖入深淵,每每醒來,長穗都要默念許久的清心咒。

今夜的夢境有些不一樣。

她夢到了她的阿兄。

長穗的兄長名喚桓淩,是神劍宗的繼任宗主,師從劍道老祖,年少成名被神器恕宥劍認主,世間所有美好的詞句,放在他身上都不足為過。

而在夢中,她的阿兄被妖魔暗算,身染陰煞之氣昏睡不醒,性命岌岌可危。

為了救他,全宗想盡了法子,長穗也幾乎耗盡靈力。

長穗非人,而是天地孕育的靈物。身為無暇靈體,她天生具有祛煞化祟的能力,可她的兄長被陰煞之氣侵蝕得太過嚴重,想要救回他,唯有兩人成婚以合修之術輔引煉化,這是唯一、也是最後的辦法。

“穗穗,你……真的想好了嗎?”長穗聽到夢中的桓淩問她。

然而無論是在夢中,還是早已崩塌的靈洲界,她的回答始終堅定亦t不會改變,那便是:“想好了,我要嫁。”

長穗是被桓淩養大的。

她生于天地間,自有了意識睜開眼看到的第一人,便是少年桓淩。他們相伴千年,沒有血緣卻比親兄妹還要親近,為了救回桓淩,她可以做任何事。

夢中的進展很順利,又或者說,和現實的靈洲界一模一樣。

Advertisement

神劍宗開始準備大婚,她與桓淩的喜訊昭告天下,她的徒弟暮绛雪難以接受負氣離宗,等到大婚當日,賓客來至,她穿着殷紅的喜服行在婚道,承下兩側賓客的掃花道喜。

就在長穗即将走到桓淩面前時,人群忽然起了躁動,“怪事,我怎麽有些心窒難安?”

“是錯覺嗎?老夫怎麽覺得西南方地面在顫動?”

“不,不是錯覺,好像有什麽恐怖的東西正在靠近,我感知到了!”

“何人敢在神劍宗裝神弄鬼,速去查探……”

變故只在一瞬間。

不等衆人做出反應,殿前入道忽然裂出一道縫隙,緊接着裂縫攀爬開裂越來越大,阻攔住長穗邁向桓淩的前路。濃郁的陰煞之氣湧現,粘稠黑霧以極快速度遮天蔽日,裂縫中突兀伸出一條粗c長布滿硬鱗的蛇身觸手。

“穗穗,快逃!”裂縫對面,長穗聽到桓淩喊道。

“不要回頭。”

“穗穗,千萬不要回頭。”

夢境一寸寸坍塌昏暗,耳邊出現熟悉的凄厲慘叫,周圍似有烈火在焚燒。長穗的視線陷入黑暗,她看不清周圍發生了什麽,只能跌跌撞撞往前跑去,大聲喊着阿兄的名字。

這是夢。

長穗一遍遍告訴自己,她只是陷入了夢魇中,必須趕快離開。

然而在夢中,她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固執在黑暗中跌行,婚服也因此破破爛爛。她走了不知多久,體力不支即将跌跪在地時,一只手自身後穩穩扶住了她。

“阿兄?!”長穗驚喜,剛要回頭。

就聽身後傳來低低的嘆息,“要讓你失望了。”

黑暗中蕩開層層暗紅,與鬼魅烏發糾纏在一起。那人将蒼白的手搭在長穗肩膀,貼身靠近湊到她耳邊,聲線輕柔又緩慢,“是我呀。”

“師尊。”

嘩——

長穗轉頭的剎那,夢境破碎,難以言說的心窒感直接将她拉離噩夢。

“……”

長穗醒來時,呼吸不暢滿頭大汗,下意識去摸眉心。

可她也不知,自己因何要摸眉心,只覺得渾身顫栗像經歷了一場很恐怖的事,遠比她先前的任何一場噩夢,還讓她驚懼震顫。

究竟發生了什麽?那場大婚,究竟發生了什麽?!

長穗捂住疼痛欲裂的額心法印,知道自己遺忘了一部分很重要的事。又或者說,并非是遺忘。

目光落在腕上的無垢绫上,輕薄細細的法線在她腕上纏繞了數圈,冰花吊墜在其上突兀又不搭。這枚冰晶雪花吊墜,是長穗來到凡世後,才出現在無垢绫上的,冰花吊墜上有她的靈力波動,被施了高階封鎖咒。

初入塵世後,長穗察覺到自己的記憶出現殘缺,花了好些功夫,才解開封鎖咒上的第一道禁制,冰花中釋放出來的并非她殘缺的記憶,而是一段她的獨白:

【長穗,當你聽到這段留音時,你已經離開了靈洲界,跳入了三千虛空境入了輪回。

我并不知虛空境會将你傳送到何方世界,也不知你會以怎樣的情況進入凡世,但我知道,此刻的你定茫然不解,究竟發生了什麽,現在由我來一一告訴你:

靈洲界毀了,毀在了你親手養大的徒弟手中。他不僅叛宗堕魔,還讓蠻荒重現世間,将靈洲界變為人間煉獄。

……你與他簽下了契約誓文,逼他将惡魂剝離投入了虛空境,只要你随惡魂跳入輪回,找到它,以善念淨化将其惡念湮滅,才能重新救回靈洲界。

還有你的兄長桓淩,也被暮绛雪投入了三千虛空境歷劫,無論如何,你都要找回阿兄,護他安全無憂。

為了能順利達成淨化惡念的契約任務,我已将你的部分記憶封鎖,求求你,求求你在誓約完成前,千萬不要再破解冰花上的封鎖咒……】

在說到最後幾句時,長穗聽到自己的聲音哽咽又壓抑,帶着她無法共鳴的痛苦。

是的,長穗的記憶是殘缺的。

她記得自己在靈洲界的美好,記得她如何親手養大了小徒弟暮绛雪,也記得她與阿兄桓淩的點點滴滴,唯獨忘了靈洲界是因何而毀,也忘了她的小徒弟是因何堕魔叛宗,甚至發瘋毀了靈洲界。

她在靈洲界最後的記憶,便是夢中那半場大婚。記憶戛然而止,至于大婚的結局,卻被她自己封鎖了起來,至今不知後面究竟發生了何事。

到底……發生了什麽?

長穗心焦難熬,不顧自己的勸阻,一直在想法子解開封鎖咒,奈何現在的她法力低微,靈洲界的自己想來也料定她不會乖乖聽話,所以冰花上的封鎖咒極為複雜高階,她解了數年也只解開了第一重,還是她故意讓自己解得。

将大半的靈力注入冰晶雪花中,這次的她也依舊未能解開咒術。她煩躁地站起來,揚起手腕瞪向那枚剔透漂亮的冰晶雪花,卻忽然發現,毫無雜質的冰體內多了一點紅色污痕,像是一滴血漬。

随着光線的透入,那滴血漬越散越開,逐漸将整枚冰體染成暗紅色,泛出凜凜寒意。

【這枚冰晶雪花體,是惡念凝結,血意越重,惡念愈深。】長穗想起自己的留音告誡,【等何時晶體化為無暇透色,惡念便已被你淨化湮滅。】

【切記,惡魂殘戾可怖,我雖封了你的記憶,但萬不可将其當成你記憶中的暮绛雪!定要萬事謹慎留心!】

冰晶雪花吊墜……徹底變為了暗紅色。

長穗睜大了眼睛。

初找回暮绛雪時,這枚冰花明明還是透色,怎得今日突然變成了血色?!

自己的告誡還在耳邊遍遍回想,長穗想起剛救回來的小徒弟,一時間恐寒漫上心頭,慌亂下撞翻桌上的茶盞,滾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啪——

過大的動靜,驚吓到門外的清棋,她敲了敲房門,擔憂詢問:“尊座,發生了何事?”

長穗深吸了口氣,回:“沒事,不小心撞翻了東西。”

得到長穗的允許,清棋帶着秀琴進來收拾殘片。朱漆雕花木門沉重,推開時發出悶響,随着房門敞開,屋外清冽的雪氣侵入,吹散滿室濃郁的安神香。

“外面雪還未停?”長穗按了按額角。

清棋點了點頭,“清晨停歇了片刻,這會兒又下大了呢。”

自從在海島回來,這雪斷斷續續下了五日,她也跟着入了五日噩夢。

想到剛剛夢中的場景,長穗下意識去摸腕間,冰花吊墜泛着沉甸甸的血紅,墜的她手腕沉重有些難以擡起。

清棋和秀琴是長穗身邊的貼身侍官,兩人伴她多年,自然也發現了不對。秀琴的性子更為莽撞活潑,看到那枚冰花吊墜,她咦了聲驚訝問:“尊座,冰花怎麽變紅了呀?”

“真漂亮呢。”

指間一僵,長穗擡頭看向她,語氣古怪,“你覺得它漂亮?”

秀琴正要回答,就聽清棋咳了幾聲,她跟着頓住,緊接着用力點頭:“漂亮呀,這顏色極襯尊座膚色,比先前的透色更搭您。”

搭個屁。

長穗幹笑了聲,面無表情腹诽着,這變色的冰花明明可怖滲人,要不是因為她摘不下來,早就丢去火海焚毀了。

不願再繼續這個問題,她轉移話題,“他呢?”

“誰?”秀琴沒懂,反倒是清棋,極快反應過來,“那位公子昨夜又發了熱,現下正卧床休養。”

她邊說邊揣測長穗的心思,“尊座要去看看他嗎?”

“不必了。”長穗想也不想便拒絕。

雖已過去五天,但她滿腦子都是海島上的血腥畫面,再加上剛剛的噩夢,長穗實在沒心情見暮绛雪。

她還是接受不了。

被封鎖部分記憶的她,始終無法接受自家徒弟堕魔化為惡胚的事實。

不過,想到冰花突兀的變化,長穗還是多問了幾句小孽障近日都做了什麽,清棋事無巨細,“公子大多數時間都在卧床養傷,中途差人送了幾本書冊,未曾出過院門。”

竟一次也沒出過院門?

長穗颦起眉頭,懷疑小孽障在房中做了什麽,不然冰花怎會突兀被惡念侵蓋?

“找人盯緊他。”

一想到這些就頭疼,長穗額間的法印還有些不适,交代完便讓兩人出去了。

房中重新恢複寂靜,似能聽到落雪飄落的聲音。長穗閉了閉眼,處在安靜環境,她才能沉心思索眼下該怎麽做,只能還未等她想出頭緒,房門再次被人扣響,很有禮貌地輕敲三下,“姐姐,我可以進來嗎?”

【姐姐,這雙眼睛好漂亮。】

【我想把它帶出去,裝在瓶中珍藏起來。】

長穗顫了顫睫,眼前又浮現紅衣少年手捧眼珠的畫面,煩躁抓了抓t頭發。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長穗悶着氣不願吭聲。

朱漆雕花木門避光,只能隐約看到門外光影,奈何她耳力極佳,就算隔着一扇門窗,也能聽到門外之人清淺的呼吸。

他很安靜,靜默立在門外未走,隔了片刻,才又輕緩叩了叩門,“姐姐?”

長穗倏地站起身,疾步走過去拉門,“有事?”

啪——

過于生猛的力道,導致房門發出刺耳響聲,掩蓋了她滿腔怨火的質問。

屋外的少年依舊着紅衣,十二三歲的年紀身量不高,使他看起來比同齡人瘦矮。落雪簌簌落在他肩頭,沾濕他長長的眼睫,哪怕因傷蒼白孱弱,也擋不住少年昳麗漂亮的好皮相。

這是她那孽徒少時的模樣。

“姐姐。”見長穗開門,少年牽起淺淺笑容,拎高手中食盒,“聽說您又夢魇了,我來給您送養神湯。”

長穗暗暗冷笑,心說我夢魇不就拜你所賜嗎?

自來到這異世,她莫名對雪有了陰影,每當下雪必會夢魇心窒,想來和他脫不了幹系。

努力調整着情緒,長穗側身讓他進來,緊繃着精神立在原地。

反倒是少年一派從容,彎身将養神湯放到桌面,他又去揭香爐蓋,清理幹淨裏面的殘香後,将半指長的香膏投入爐內,細細解釋着:“這是雪海香,氣淺淨濁有安神之效,姐姐日後可燃它入眠。”

長穗看着他一系列操作,目光定在他臉上久久不移,滿滿都是探究審視。

将人從海島帶出後,長穗便對他做了細致探查,發現這縷惡魂體內也有類似的封鎖咒,他不止是失憶,還失了修為法力,成了真真正正的肉t體凡胎。

也就是說,海島上他未曾僞裝戲弄她,是真的不記得她了,同時那些自發扭曲的行為,也當真是惡魂的真性情。

還好。

盯着小孽障的一舉一動,長穗安慰自己,她該慶幸這縷惡魂如今沒有修為靈力。任他再惡再作妖,區區凡胎,現下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姐姐?”大抵不适長穗這般帶有攻擊性的盯看,少年後退了一步,擡手摸了摸臉頰,“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你就不是個東西。

長穗在心裏接話,面上卻維持着平靜,不答反問:“你現在不用戴面具了?”

海島上,他可是死活不肯摘面具。

少年眼睫輕顫,也不知這個問題哪裏戳到了他,他彎起唇角笑了起來,“不需要了。”

漂亮的黑眸凝在長穗臉上,清晰映出她的身影,少年語調輕松,“姐姐想知道原因嗎?”

長穗不耐知道,她打斷他,“不要叫我姐姐。”

這總能讓她想起他手捧眼珠子的模樣。

少年頓了下,“那……師尊?”

長穗是以收徒的名義,将人帶回皇宮的,她打算再以師徒的名義,将這縷惡魂囚看在自己身邊。

想來是因在凡世待了十五年的緣故,小孽障這聲師尊喚的她直晃神,無辜柔軟的語調,莫名讓她憶起夢魇中那聲低柔陰魅的喚聲,她不由起了排斥,“沒有正式拜師前,不要喚我師尊。”

“……”

拜師禮安排在半月後,也就是說,半月後,長穗便要再認這縷惡魂為徒了。

心理負擔着實太重,讓她沒心情多與小孽障糾纏,随口将人打發出去,她将那碗養神湯倒入花盆中,就連他碰過的碗也砸了。

惡胚送來的東西,她可不敢享用。

香爐中飄出袅袅白煙,明明是極其清淺的氣息,卻在極短時間內侵換了先前的安神香,擴散入房屋各個角落。

有些怪。

長穗用力嗅了幾下,從香中聞到了隐匿的雪氣,像極了暮绛雪身上的氣息。

渾身惡寒,她當即開窗驅味,命秀琴來把香爐拿走。

“不要了?”抱起香爐時,秀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尊座的意思是……要把香爐丢掉?”

說來這香爐還是個稀罕物件,價值千金,長穗用了許久不換,誰都看的出來她真心喜歡。

秀琴跟了她多年,深知自家主子不是個奢靡厭舊的性子,可如今用久的寶貝說丢就丢,一反常态着實奇怪,在得到長穗肯定的回答後,她懷着滿心不解出了門。

踏上回廊,沒走幾步,便遇到了紅衣少年,“喂!”

雖未去海島,但秀琴已經從清棋口中得到少年的身份。知他并非什麽權貴子弟,她對他不如清棋恭敬,也沒喚什麽公子,很是随意問着:“小巫子,你不在房中養傷,跑來這兒幹什麽?”

被喚巫子的少年偏頭望來,輕挑眉梢露出笑容。他動作緩慢攏了攏袖口,很是乖巧回着:“看雪景。”

注意到她手中捧着的香爐,少年長睫緩慢下垂,“這是?”

秀琴吸了口溢出來的淺香,神清氣爽,“尊座說不要了,要丢掉。”

“因何而丢?”

“不知道呢。”想到尊座支窗通風的樣子,秀琴猜想:“可能不喜歡這香吧。”

雪不知何時又下大了。

細嫩的枝桠承不住過重的積雪,彎折枝身搖搖欲墜,簌簌掉落積雪。

“是嗎。”廊上少年很淺彎起唇角,語調柔軟又惋惜,“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嘶嘶——

秀琴走後,有些微的異響自雪中傳出。

身側的枝桠還在彎折搖墜,随着少年的視線偏轉,探出一條不足小指粗的雙s頭小蛇。小蛇紫冠黑鱗吐着紅信,其中一頭像是被炸掉了,只纏繞着薄薄黑氣,看起來狼狽又虛弱。

“來。”寒風吹開少年攏起的袖擺,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手腕。

黑蛇嘶嘶纏繞其上,溫馴貼蹭到他的皮膚上。少年輕輕摸了摸它冰涼的小腦袋,低聲喃喃:“好可憐。”

也不知他是在可憐小黑蛇,還是在可憐自己。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