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斂財高中3
斂財高中3
論壇行不通了, 封烎只能放棄這個。
“如果這種方法可行,那麽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鏡沢說。
封烎扭頭看着他,“你說的沒錯。”
“知道那個高帥是幾班的嗎?”她又問。
“高二九班。”少年道:“他的宿舍是409,他喜歡喝可樂加冰, 對海鮮過敏。”
“我怎麽感覺你在慫恿我去殺他。”封烎緊盯着同桌。
看着怪無辜的小可憐, 結果切開是全是黑的。
“我只是把聽到的告訴你。”鏡沢看着她,很是認真, “也許有你可以利用到的線索。”
一副無私報恩的樣子。
“倒也不是不可以幫你殺他。”封烎手指捏了捏他的臉, “雇傭殺手, 需要代價。”
臉頰被溫熱觸摸, 癢癢的,還有些不自在,鏡沢長長的睫毛抖動着, 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我沒有尼丁,也沒有道具。”
他的聲音很低,越說越沒有自信。
“那就沒辦法了。”封烎收回手。
晚上還要去當服務生,所以她起身朝着九班方向走去。
鏡沢盯着她從後門離開, 指尖碰了碰臉頰, 溫暖消失了。
大部分戴着狗狗牌的學生,恨不得避開所有學生, 就怕被人盯上, 因為他們沒有反抗的權利。
然而,現在有一個發型古怪的女生, 昂首挺胸, 像領導視察一樣,闖進9班。
陌生的面孔, 在看校服上的圓牌。
“哪裏來的小狗?”有人發出疑惑。
“那個跟周會長三個月的衰人。”有人比較關注狗狗牌的成員,立馬認了出來。
“這人來咱們班幹什麽?”彼此交頭接耳,很是不解。
大部分同學對欺淩狗狗牌的同學都不怎麽感興趣,但這不代表所有人一樣。
有些人觸碰到了權利,就難以放下,更別說停止使用權。
“小狗看着身材不錯。”有男生打量着她,眼神格外令人不适。
“高帥在哪?”封烎根本不把那人放在眼裏,等她當上會長,就把這些人全部挂上狗狗牌。
“原來是有主人了嗎?”那男生帶着暗示性的笑了兩聲,旁邊有人接腔,說着污言穢語。
女生們感到不适,有些蹙眉,有些起身離開,還有人準備開口。
而被人讨論的中心,沒有反駁什麽,沒有露出什麽情緒,而是擡腿踹了那個男生一腳。
砰——
男生本來倚靠着桌子,這一腳人帶着桌子後退幾步。
他的背嗑在桌角,痛的龇牙咧嘴的謾罵起來,“你真是該死!你完蛋了!”
封烎咬着牙,她身上也很痛,這是規則的限制導致的。
不過,這點痛還能忍。
她走到男生面前,看人狼狽的哀嚎,居高臨下,之後擡腳,而目标是所有男性的軟肋。
有些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夾住腿,倒吸一口涼氣。
“住手!”
結果快碰到的時候,背後有人開口。
封烎愣了一下,打算繼續,然而她的腳怎麽都沒法壓下去。
神秘力量。
她只能放棄,收回腿,扭頭看向背後的人。
所有人都在看過來的一群人,他們一共五人,四個穿着黑衣,保镖一樣的打扮,領頭的少年看起來像個未成年,他手裏抱着本子拿着筆,正在記錄着什麽。
他有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很稚嫩,然而身上的氣勢不容小觑,周圍同學對他的态度也都是敬畏。
“第…第三方怎麽來了?”
“有人要逃債嗎?”
他們小聲議論。
封烎看着娃娃臉第一感覺跟見到萬降雪一樣,不喜歡。
“跟我走。”他對封烎說。
大概知道這人的身份,所以封烎很痛快的跟着他出門。
“這個人竟然敢違反規則,第三方不會饒了她的。”
“她真勇,真是不怕死啊。”
“這種瘋狗,還是遠離,畢竟都不怕死。”
讨論聲被封烎抛之腦後,她盯着少年的背影,有些躍躍欲試。
然而四個保镖像是知道她想法一樣,紛紛掏出槍對準她。
這種如臨大敵的防範,引來周圍無數人圍觀。
“卧槽,這個人是什麽非法分子嗎?第三方這麽忌憚她。”
“那個是厄雨吧,他竟然親自來了,嘶,是有人要逃債嗎?”
封烎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會有什麽動作,但是保镖并沒有收回槍支,就這麽對準她,讓她跟着少年離開教學樓。
等看不到影子,議論聲越來越大。
封烎一路上,跟着她,來到了學校裏單獨的小別墅。
這裏是第三方的住處。
還真是會享受,封烎撇嘴。
她進去後,厄雨讓黑衣人在門口守着,之後他拿手機發了幾個消息。
封烎自來熟的坐在沙發上,“招待員,找我有什麽事?”
“不得違反學校規則。”厄雨道:“你以下犯上就是違反規則。”
游戲下的限制力量都壓不住她,要不是厄雨及時趕到,人都要被廢了。
所有不負債的學校人員都是他的客戶,作為第三方他有責任保護第三方的人身安全。
封烎撇嘴,一點沒當回事。
厄雨也沒繼續說話,朝着門外看。
很快剩下幾個玩家也被帶來了。
除了喬妍,剩下的他們校服皺巴巴的,臉上還挂了彩,顯然都被欺負了。
“各位玩家好,我是此副本的招待員——t厄雨。”黑色小西裝仿佛學校學生的少年開口,“也是學校的第三方。”
玩家們都已經知道第三方是幹什麽的,聽到他這麽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招待員親自下場放高利貸,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游戲同意。”像是知道他們的想法,厄雨又道:“不得違反規則。”
他指着衆人的狗狗牌,又看了眼封烎,“我會監督你們,不會有任何手軟。”
厄雨說完,低頭在本子上寫着什麽,手指不停,過了一分鐘,他扯下那張紙,展開給封烎看,“打傷客戶,恐吓客戶,違反規則,你現在欠第三方是400萬,利息100萬。”
封烎沒有接那張紙,看着它輕飄飄落在地上。
“請去小房間裏反思,對了,晚上宴會八點開始,不要遲到,不然視為淘汰。”厄雨看她不知悔改,說着示意黑衣人帶她離開。
封烎想了一下,沒有反抗,這個小房間如果不出意外,她會常來,所以提前看看也好。
她跟着保镖來到別墅後面,那裏有個小木屋,看着與整個校園環境都格格不入,實在是太過于簡陋。
裏面并不是漆黑一片,頭頂亮着燈,有一把椅子,她進去後,保镖就立馬把門從外面鎖上。
木屋呈現三角形,椅子在正中心。
封烎伸手嘗試推了推牆壁,明明從外面看起來一吹就散,結果卻是紋絲不動。
她又在各個方向嘗試了一下。
“三角形具有穩定性?”封烎要吐了,數學題來的猝不及防。
她搬着椅子檢查了一下,随便一擺坐在上面。
嘎吱嘎吱——
木屋在慢慢收縮,以她為中心,呈現一個等邊三角形。
封烎沒有在動彈,如果繼續收縮下去,她會成為肉餅。
別墅裏,幾個玩家看着封烎被帶走,都沒來得及反應。
“她…她怎麽做到的?”林優捂着左臉,很是不解,“我被毆打,道具都用不了,想反手,剛剛動了一下渾身痛的就像骨頭被一點點敲碎,別說反抗,我痛的都爬不起來。”
“請各位自覺遵守學校規則,如果想脫離身份牌,那就努力償還債務。”厄雨似乎并不想跟他們多說什麽。
警告一番,就讓他們離開。
鏡沢有些心不在焉,女生打人都是因為他。
“從你們身上的傷可以分析出來,欠債越多,戴這個圓牌時間越長,越容易拉到仇恨。”喬妍說:“我跟封烎分別是兩三個月,并沒有人刻意來找麻煩,不過繼續拖下去的話,遲早也要面對那種場面。”
“違反規則會被關小房間…”喬妍略微停頓了一下,“游戲并沒有賭死我們的路,不過這不見得是件好事。”
“嗯。”錢越跟着點頭,“首先反抗的代價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我也嘗試過掙紮,林優的話不是誇張。”
“還有就是,誰也不敢肯定小房間裏有什麽危險,進去還能不能在出來。”
正分析着,他們就看到一直沉默的鏡沢。朝着一個方向跑去。
“你幹什麽去?”林優不解。
少年并沒有回應。
一直沒說話的胡不言,早因為他們的話,急的冒汗,倒不是他不想開口說什麽,而是因為他作為第二大負翁仇恨值很高,人被打的鼻青臉腫,要不是他身體好,怕是人都要被打沒了。
想找封烎,又不知道路,此時看鏡沢跑,他立馬跟上,也不顧痛到散架的身體。
“他們應該是去找封烎。”喬妍說着,也立馬跟上,“說不定會得到一點關于小房間的線索。”
另外兩人一聽,也立馬跟上。
鏡沢似乎知道小房間在哪裏一樣,沒有絲毫猶豫往着別墅後面跑。
當看到那個三角小屋時,玩家們都在它不遠處停下,沒有貿然前進。
“這個小房間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好。”林優揉揉胳膊。
“啊…啊…啊…”胡不言想說什麽,但因為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漏風加臉腫,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話語。
“你…”看到他這幅慘兮兮的樣子,他們不忍直視的別過臉。
鏡沢除了臉上挂彩,好像并沒有什麽傷,剛剛沒太在意,此時林優三人疑惑起來。
這位可是五年的大怪,怎麽沒人打呢?
鏡沢站了一會兒,不知道思考着什麽,像是覺得差不多了,他走到木屋門口。
叩叩叩——
他擡手敲門。
喬妍他們面面相觑,不懂他這麽做的意義。
封烎正躺在椅子上,沒有任何的形象可言,然後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她坐直身子,朝着門的方向望去,這熟悉的節奏…
封烎起身,也在門上敲了幾下。
一來一回,像是對話。
“封烎!你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嗎?”錢越他們也靠近。
然後不管他們問什麽,都沒有得到回答。
看來除了敲門,無法對話。
鏡沢抿着唇,認真的敲擊木門,神情嚴肅的仿佛破譯什麽密碼。
裏面也十分有節奏。
這讓身邊幾人都安靜下來,貼着耳朵去聆聽,去分析。
“說的什麽?”他們小聲問。
“不知道。”鏡沢搖頭。
“那你們一來一回的幹什麽呢?”林優忍不住吐槽。
“我怕她無聊。”他道。
一群人想吐血,靠,早點說啊!你倒是!
沒法傳遞信息,他們只能先離開,晚上不知道會面對什麽,還有就是怎麽能快點賺到錢。
玩家們都沒有想過,靠壓寶脫身,那可是一個月,挨一個月打,他們瘋了才會忍受着,而且還不一定能勝利。
封烎聆聽鏡沢的敲擊聲,也在思考着什麽,到底要告訴她什麽?
然而她所學的秘聞傳遞卻都不能破解。
[我剛剛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看宿主一臉認真,什麽公式,少數名族語言都扯出來了,系統忍不住開口。
“什麽?”封烎問。
[他只是怕你無聊,想陪着你。]系統道。
哐哐哐——
封烎連踹了木門數腳。
外面的鏡沢吓了一跳,小幅度後退一步。
裏面靜悄悄的沒有回應,他在思考要不要也踹幾腳。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叩叩叩——
停了一分鐘,他又敲。
“他最好不是故意的。”封烎咬牙切齒。
小房間似乎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沒出現什麽鬼怪也沒有不正常的溫度,除了動椅子會變小,和普通房間沒什麽不一樣。
封烎頹廢的靠在椅子上,“如果是張床就好。”
外面鏡沢發現她不回應,抿緊唇,有些擔憂。
“封烎。”他貼着門,叫着女生的名字。
少年不習慣大聲說話,所以語氣帶着些許緊張。
幾聲依舊沒回答,看來是無法聽到說話聲。
鏡沢急的不行,如果人死在裏面就是他害的。
急切的敲門聲又來了。
封烎都快睡着了,她心情非常不好,拍了拍木門,示意外面的人安靜一下。
果然,敲門聲消失。
鏡沢是被保镖趕走了,顯然是招待員怕他們救封烎。
鏡沢只能暫時離開,找機會在回來。
消停了,封烎靠在椅子上,悠閑的不行,她猛然坐起身,“晚上八點宴會開始,但是招待員沒說放我出去。”
看來違反規則的懲罰就像延遲死刑,不想死的話,就只能越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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